为什么她被父亲埋了10年？为什么非洲猪瘟让她压力这么大？作为女性接班人，她如何评价好朋友刘清和宗馥莉？
文字|杨芳、李阳
作为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代民营企业家，刘永好的四兄弟创办了中国最大的地方饲料企业集团新希望。与出生在基层、20岁前几乎不穿鞋的父母相比，常陆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16岁去美国读书，26岁成为中国最年轻的女富豪，净资产25亿。俗话说，创业更难。作为80后的女性接班人，常陆坦言，“创造第二代不容易”，“接班压力大”，“走向完美主义”。即便如此，她依然充满希望和激情。“这辈子谁不想参与几次，谁不想过开放的生活。”她说。新希望六董事长常陆是如何从一个重返大海的美女，被父亲“藏在雪里”十年，变成现在的一把手？
1980年出生的常陆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但因为父亲扎根于农业的创业经验，她经常接触到种地、打天下等。她声称自己是一个在玉米地长大的孩子。
十几岁的时候，常陆就有了成为名媛的想法。自己做了名片后，到处发名片增加人气；为了证明自己，他初中就开始做化妆品销售；那时候的她挺有个性的，头发染成了黄白色，想要过不一样的生活。
1996年，年仅16岁的常陆被派往国外学习。谈起这段经历，她感叹自己收获了很多。“我学到了很多国外互联网公司的思维方式，比如苹果和谷歌，他们不仅有自己独特的组织和思维模式，还有自己独特的文化。抄袭不是最好的选择。对于像我们这样做生意的公司来说，除了立足现实，还应该有创新和突破。”
2002年回国后，常陆以“李”的名义低调进入新希望，并担任新希望农业办公室主任，从事行政管理工作。在此期间，她还尝试着自己创业，卖珠宝，开店，做广告咨询。“本来是想根据自己的兴趣来的，后来发现兴趣不一定是事业。”谈到“李”这个名字的由来，说:“比较中性，李听起来更有女人味。同时，我也希望能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参与别人的公司，感受一些农民工的真实情况。”
早在2006年，胡润就首次发布了女性富豪榜，26岁的常陆成为中国最年轻的女性富豪。当时她身价25亿元，排名第九。2011年全国两会期间，新希望集团董事长刘永好在新闻发布会上主动向媒体介绍了自己的女儿，“常陆”这个名字也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媒体说她被父亲“藏在雪里”十年了。“我的父母不希望我幼稚的想法和缺点过早地被暴露和放大，因为在聚光灯下，人的特征会被放大，这可能不是坏的、讨厌的或被放大的。我觉得父母很明智，这也是因为我的保护。”
谈到这次公开露面，常陆说:“一切都是自然的。我认为我们应该在年轻有想法的时候练习。35岁以后，你可能会有一个家庭，孩子，很多事情要考虑，激情就少了很多。所以，不要让有想法的人等太久。”
公开露面后不久，常陆就任新希望集团团委书记。同年，随着新希望资产重组完成，常陆的名字也首次在董事会挂牌。2013年5月，常陆正式接任新希望六和董事长。谈及六年前的那一幕，她形容是“很忐忑，很激动，很疲惫”。她提到自己经常睡不着，经常凌晨4点醒来。“我脑子里一直在想昨天什么没说好，什么没说好。刚开始很担心拿不住，甚至去咨询医生。后来慢慢放松下来，看不起失眠。”
常陆接手后没多久，关于公司的负面消息接连传来，“接班不成功”、“新希望资产缩水90亿”、“在美投资甚至亏损”等质疑声此起彼伏。“一开始员工对我不熟悉，慢慢接受了我。我觉得自己脱了几层皮。”每次我一开始提到掌管新希望六的状态，常陆都不自觉地哽咽了，眼里含着泪水。
渐渐地，常陆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完善自己。“当他掌权的时候，难免有人会失望，想去他的完美主义。在我接手之前，我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工作努力，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后来意识到我必须跨越这个鸿沟，把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当成老师。”然而，她对父亲的“放任”表示感谢，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和空去成长。
当我第一次接触到农牧业的时候，常陆自然产生了抵触情绪。她不想闻到臭味，也不想去鸡肉屠宰厂...“我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人，我希望每次出现都是美丽优雅的。然而，当了这么大的商业领袖后，人们不得不做出选择。没有人会照顾自己完美的情绪或者完美的形象。很难成为圣人的形象，也很难学会得罪人。”
与父母相比，他们有创业英雄的光环。作为常陆的第二代，诚实必然会带来压力。“我们不是第一代企业家。第一代企业家有很强的人格魅力和故事，让大家相信他能跟得上。对于二代来说，没有什么传奇故事。这个世界不属于你，至少本质上不应该属于你。你要通过决策能力、判断力、领导力等，逐步积累，让别人信任你。”
对比第一代和第二代的优缺点，常陆说:“我父亲这一代人非常有勇气、勤奋、有经验，骨子里有拼搏、负责的精神。年轻一代可能更实惠，心态可能更轻松。但是，年轻人的选择太多，却没有赌博、豁出去、沉沦的心。第二代很难继承第一代的经验和人脉，必须自己打造。”
常陆已经成功接手新希望集团核心上市公司六年零六年了，什么时候能掌管整个新希望集团一直是她和父亲思考的问题。在谈到早期的接班人时，刘永好表示担心自己太年轻，没有经验。“我父亲认为我取得了进步。他在别人面前夸我，但很少在别人面前夸我。他更多地赞扬了公司的其他高管。我父亲会让我考虑接手。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没完全学会和理解，我还是可以慢慢考虑的。”
总结自己目前的工作状态和角色，常陆给自己打了个“70”分。“我们是一种攻击性的成长模式，赞美少，挫折多。”比较刘清和宗馥莉这两位女性接班人，常陆说:“刘清压力很大，宗馥莉面临改革创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是继承还是创业。我们三个互相欣赏的地方很多，创业就更难了。我们都有同感。”
临近采访结束，当主持人问她此刻最想说什么时，她谈到了自己的团队:“我逐渐意识到我很着急，我会好起来的。我想说我的潜力还是很大的。别太早评价我。”说完，她面对镜头比了个爱的手势。
1.
/谈进入农业:
刚开始有反抗，硬着头皮进入杀鸡厂/
凤凰网财经:1996年，你16岁的时候，被送到美国读书，直到2002年才回到中国。这六年是什么感觉？你得到什么了吗？
常陆:收获很大。我学到了很多国外互联网公司的思维方式，比如苹果和谷歌，他们不仅有自己独特的组织和思维模式，还有自己独特的文化。抄袭不是最好的选择。对于我们工业企业来说，除了立足现实，还要有创新和突破。
凤凰网财经:你曾经是一个追逐时尚，魅力四射的人。你以前有成为社会名流的理想。回国后，你进入新希望农业做行政工作。你第一次接触这家公司是什么感觉？
常陆:有些企业的风格我不懂。我想紧急更换。后来我意识到，要完美，要完美不仅仅是完善我自己的形象，更是完善我的世界幻想。
凤凰网财经:有阻力吗？
常陆:刚开始可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屠宰场的味道，花了很长时间做心理建设。刚进杀鸡厂的时候，搭档劝我看视频，我也咬紧牙关，因为这种杀鸡会有抵触情绪，我也硬着头皮看，有些人真的不敢看。不过后来才知道，经过几十年的科技手段，选择优质基因供人类消费是一项使命。我会完全放下。
凤凰网财经:但是你放弃了爱好，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常陆:我感觉很好。我确实犹豫了，但我认为把我的爱好保持为爱好是不好的。为什么要把爱好变成职业？如果爱好真的变成了职业，你还有这种荣誉感和时代参与感吗？我不这么认为。
2.
/回应“被雪藏十年”:
早期天真的父母不想放大这个缺点/
主持人:虽然回国后在新希望工作，但一直保持低调。直到2011年两会，你父亲才把你介绍给公众。外面有句话说你被父亲“藏在雪里”十年了。这十年是你父亲的想法还是你个人的想法？
常陆:这当然是他和我妈妈的主意。我觉得很明智。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很美。我很会穿衣服，想给你看看。当时基本就是这种心态，现在不会了。
主持人:现在也很漂亮。
常陆:现在偶尔和朋友聚一聚，交个朋友圈就够了。我没有想过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有多有品味。我认为这和年龄有关。他做这个决定，是希望我的一些幼稚的想法和缺点不要太早暴露，不要被放大，因为人的特性会在聚光灯下被放大，可能不会坏，不会让人讨厌，也不会被放大。
凤凰网财经:2011年全国“两会”期间，刘永好先生也带你来北京，在媒体询问时主动介绍。常陆的名字也首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这也被认为是你正式创业的标志。你为什么选择这个机会公开露面？你准备好了吗？
常陆:他们认为几乎一样，所以他们做出了决定。你不能说一切都是自然的。我认为我们应该在年轻有想法的时候练习。35岁以后，你可能会有一个家庭，孩子，很多事情要考虑，激情就少了很多。包括我在内，我对年轻人也有同感。当我超过27岁时，我担心激情会减少。所以要在他年轻有思想的时候给他一个机会。不能让有思想的人等太久。我觉得要把握一定的尺度。
凤凰网财经:准备好了吗？
常陆:当你出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真的准备好了。
3.
/谈“执掌新希望”的变化:
去完美主义得罪人/
凤凰网财经:你当时用了另一个名字“李”。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常陆:是的。常陆的名字是中性的，父母想要一个更女性化的名字。此外，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我觉得有必要以一个正常的角色去参与别人的公司，去感受一些农民工的真实情况，这可能是我原来的环境所欠缺的。
凤凰网财经:当时涉及哪些公司？
常陆:我以前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过顾问。那段时间也是我职业启蒙非常有意义的时期。大家年龄差不多，都是小规模的创业公司。那种激情和创业精神，我觉得对我的职业生涯有很大的启发，对我的创业精神的焕发很有帮助。
凤凰网财经:跟新希望这样的大公司相比有什么大的区别？
常陆:大公司更多的是靠制度、大战略、团队建设和管理，但是过多的管理是不能耽误业务的，所以这其实是一门平衡的艺术，在大公司当领导很难当英雄，因为你掌管大局的时候难免会让一些人失望。也许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摆脱我的完美主义。小公司一开始是靠个人崇拜甚至个人魅力支撑的，但一旦大了，管理、机制、制度都很重要。
4.
/谈“创造一代，创造第二代”；
第一代有一个故事。二代没有故事/
凤凰网财经:你刚才说要去完美主义，你的意识什么时候去完美主义？
常陆:当我六年前接手时，我认为我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一开始我很努力。我想我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在几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意识到我必须跨越这个意识形态的鸿沟。完全靠自己，永远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慢慢放低姿态，你会发现身边的人都是老师。比如，一个工作了十年的技术工人，教给你的东西比你在书本上学到的东西更深刻，他知道为什么。你真的可以放开自己，发挥团队的力量，你可以激活每个人。激活个体最重要的是靠人心。作为这样一个大公司的领导者，最重要的是发掘别人的力量。这是一个我觉得挺满意的变化。
我是一个爱美的人。我希望每次出现都是美丽的，说话优雅，成为别人眼中优雅的形象。一旦你是这样一个大企业的领导者，每天最重要的就是处理问题，判断问题。这时，你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如果你想照顾自己完美的心情，或者完美的高大形象，又保持圣人的形象，我觉得是不可能的。学会得罪人。
凤凰网财经:比如谁有罪？
常陆:如果我用这个词来冒犯别人，我应该已经冒犯了很多人。但我相信他们理解我。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们不是第一代企业家。第一代企业家有很强的人格魅力和故事，让大家相信他能跟得上。对于二代来说，你没有传奇。这个世界不属于你，至少本质上不应该属于你，那么你的故事在哪里，我们靠什么相信你？你必须做好，这样别人才能相信你，让大家相信你的决定是好的，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你应该从公众的角度来做决定，而不是自私自利。我们需要通过这样的判断和积累来建立自己的领导力。当你建立了这样一个人，我认为所谓的冒犯只是在不同的阶段相遇和分离。如果这件事做得好，人们会越来越理解我。
主持人:和第一代相比，打造第二代的优势和劣势是什么？
常陆:我父亲这一代人很有胆识，勤奋，有经验，有很强的人格魅力，骨子里有吃苦耐劳的精神和责任感。年轻一代对社会有了新的认识，体力更好，可能更实惠，也可能更轻松。第一代人可能很小就开始创业，没有机会交到很多朋友。第二代可能在工作和生活之间有更好的平衡，这也是一个优势。
缺点是没有办法传承创造一代人的经验，也没有办法传承网络资源和影响力，必须自己打造。此外，第一代企业家具有不断奋斗和承担责任的精神，这是非常可贵的，而且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种骨子里的东西。在自我管理方面，年轻一代可能选择太多，很难集中精力。其实沉得越久就会有回报，但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卡住。总觉得自己开了个高头。我为什么要做这做那？他做了，我为什么不能做？我觉得人们的赚钱方式似乎看起来有点外国。年轻人的选择太多，却没有赌博、豁出去、沉沦的心。
5.
/谈论新的希望:
非常不安和兴奋。谁不想过开放的生活？
凤凰网财经:2013年5月，你接任新希望六和董事长。压力大吗？
常陆:非常不安、兴奋和疲惫。一切都是这样，虽然很累，但别真的累得很痛。
凤凰网财经:是什么促使你当时面对压力？
常陆:这个平台很有魅力。尤其是跨过第一阶段的曲线之后，第二阶段就非常关键了。从世界第二大饲料生产国到养猪业和食品，我觉得参与这个转型或者说跨越一个经济周期是很有意义的。有机会跟随周期波，参与时代，是有意义的。这辈子谁不想参与几次，谁又不想过开放的生活，这才是本质。
凤凰网财经:你上任的时候，也是新希望痛苦转型的开始。你为什么决定转型？你和你父亲讨论过新希望六号的改造吗？
常陆:从上到下，同事们反复讨论最终达成的共识，决定了这条转型之路。起初，我觉得我们做错了什么，有些事是白做的。我觉得改革需要大量剥皮，改革永无止境。任何制度都有缺点，否则总有一天会过时。年轻人喜不喜欢，能不能接受，愿意不愿意听。我们以前说的是全产业链，今天更关注的是全产业链连接下的专业化运营。
6.
/常陆回应称“接班不顺利”:
我脱了几层皮，想着带着它/
凤凰网财经:你提到剥几层应该是一个很难的体验。包括你就任新希望六和董事长后，主导了很多M&A投资事件，比如收购本相农业70%股权，入股九九亚，美国蓝星贸易集团有限公司20%股权等。但是进展不是很顺利，当时的营收也是同比下降。当时很多人指责你“接班差”、“新希望资产缩水90亿”、“在美国投资甚至亏损”。当时是什么心情？怎么调整？
常陆:非常非常糟糕。那个时候，我可能还没有调整到一个绝对称职的领导。也许我对我不为之工作的事情特别厌烦。我为什么要擦这个屁股？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我们能放下它吗？但是你把它放在哪里，你就不能把它放在哪里，因为它是延续的。
所有的企业都要有新陈代谢，你必须是新陈代谢的发起者，你必须承担老问题，这也是对自己真正的考验。如果你一来就遇到好的市场，你就会吃亏。这是我现在的理解，当时没有这样的心态。
凤凰网财经: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常陆:这取决于每个人。你没有能力。别人会给你一些建议。放下身段，多问问题，多思考。年轻人还有很多优点。他们擅长互联网，学东西很容易。只要他们肯努力，方向正确，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凤凰网财经:那时候谁会给你建议？
常陆:每个人都给我建议，比如我们的总统。其实父亲对我最大的帮助就是在关键问题上很开放，但只要我问他，他就会耐心跟我谈他的看法，但如果我不问他，他其实给我们空。如果我们不给这个空，新团队成长起来会非常困难。在这一点上，我非常。
凤凰网财经:他给了你更大的空房间，让你有了更多的自主权。
常陆:是的，如果一个年轻人完全不能容忍自己的错误，他就不能取得进步。一开始我并没有那么感激。我甚至觉得太粗心了，所以经常问他。但是后来，我发现用人太难了。比如年轻人总是犯各种错误，这是我一开始无法容忍的。后来，我学会了宽容，像理解家人一样理解员工。父亲对我身边的伙伴比较宽容，只要不是道德问题就给他爱。在这一点上，我真的吃了很多苦头，然后我意识到这是企业文化中最值得骄傲的地方。
凤凰网财经:员工接任董事长时对你是什么态度？现在变化大吗？
常陆:每个人都接受了我更多。他们一开始可能是陌生人，对你的能力没有判断力。我觉得人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一定要花时间去积累。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花时间静下心来，坚持做下去，让别人看到你的毅力，你的善良，你的智慧，你不断学习的能力。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爱你？毕竟我过去没有什么大的成就。
凤凰网财经:你做了什么让他们愿意接受你？
常陆:我做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时间，要保持一颗公心，要在基层体验，要打破员工和领导的界限，要营造沟通的氛围。
凤凰网财经:当时放下态度去基层体验？
常陆:没有姿势，我觉得一开始就没有姿势。
7.
/谈论您的多重角色:
我太忙了，没有时间做取舍，只能做选择/
凤凰网财经:CEO，双胞胎妈妈，女儿...如何兼顾多重角色，如何把握生活节奏？我看见你每天早上4点醒来。
常陆:我不是每天四点钟醒来。我会回想前一天是不是什么工作都没做，是不是有什么话没跟员工说清楚。我担心我拿不住它。之前咨询过医生，后来看空了。我也接受了早起失眠的事实，心态变好了。
我没有时间考虑更多的角色转换。现在真的很忙，因为要不停的去看猪场，同时还要关注整个战略和方向，做好团队建设工作。虽然家里孩子还是很少，但我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力不从心。我觉得没有办法达到平衡，只有当前的选择。
主持人:你现在更喜欢选择什么？
常陆:没有趋势。根据轻重缓急，做更紧急的事情。
主持人:你的孩子会抱怨你吗？
常陆:我最近学到的就是把孩子当普通人看待，这样才能真正成为模范家长。
8.
/谈论当前状态:
在巨大的压力下，我经常早起忘记事情/
凤凰网财经:目前你压力最大的事情是什么？
常陆:对我来说，非洲猪瘟是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与此同时，新生猪产业建设也面临压力。在建设过程中，不仅涉及到业务逻辑、团队组建，还涉及到保质保量的精心计算。我觉得我在进行一项小运动，我必须考虑一切。我好像脑子里在想一些问题。昨天我好像忘记谈这件事了。我会记得以后再谈这件事。我经常忘记事情。我每天睡觉的时候都会睡着，但是我醒得很早。
凤凰网财经:还是压力大。
常陆:是的，压力很大。
9.
/谈“刘清和宗馥莉”的接班人:
在互相欣赏中创业更难/
凤凰网财经:宗馥莉、刘清也和大家同台参加了APEC活动。外界对你有一个称谓，“女继承人”。你平时有人脉吗？
常陆:我们都是朋友。
主持人:平时接触比较多。
常陆:事实上，他们都很忙。他们没有太多时间聚在一起。
凤凰网财经:你觉得你们三个最大的相同点和不同点是什么？和你们三个目前的状态相比，哪个状态更倾向于你的理想状态？
常陆:我肯定不会说不好的话，我怕他们不会做出好的评价。大家都觉得很难。我认为作为第二代，尤其是一个女孩，刘清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我觉得她可能比我压力大一点。我们三个都在相对民生的行业工作，所以她面临的问题不是简单的商业模式问题，而是更多的社会问题，所以她对自己的成熟有很大的考验。我们需要不断地改变自己来适应现在的角色，我觉得这很难。
像富力这样的企业和我们一样有着悠久的历史。对她来说，她需要面对的是改变和创新。有人说创业比创业难。我觉得这个话题说到她肯定是这样的，因为我也有同感，应该说比较可惜。我们一定有共同点。虽然我们可能有不同的个性和行业，但我们必须在这些维度上联系起来。
凤凰网财经:与你和宗馥莉不同的是，刘清选择了与联想和父亲“切割”。你觉得她的选择怎么样？你考虑过“单干”吗？
常陆:一切都很好。事实上，我一定想过自己创业。人们不断地做出选择，在每个阶段选择你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一方面我们选择和团队一起吃饭，另一方面我们听父亲和别人谈论经历。双方都很重要，我们只能选择。当时很难说哪个好，哪个不好。每个人都在自己选择的位置上创新探索。
9.
/常陆:我自己的潜力还是比较大的。不要过早地评价我/
凤凰网财经:你觉得你现在的成就更多的是家庭因素，还是后天因素，天赋还是努力？
常陆:我现在没有太多荣誉。我意识到这更取决于团队能力。这家公司有几个合伙人。在商业上，我们都是平行的。大家好像都在竞争，很多都比我强很多。我可能更适应攻击型的成长模式，给予的表扬少，遭受的挫折多。
凤凰网财经:如果给自己打分，会得多少分？
常陆:我觉得我好像是个70后。其实没有100分的概念。每个人都有很大的潜力。比如这次我们建了一个团，走了长征，一共58公里。我这辈子真的没走过这么长的路，但大多数人都走下去了。大家都发了朋友圈说没有想到自己的潜力，甚至不知道。所以很难说100分是否完美。
凤凰网财经:如果没有二代或者二代的标签，你会创业还是选择另一个职业？
常陆:根据我的性格，我想我可能还是喜欢折腾。做企业能让你折腾够，充分参与社会发展，发挥作用。我觉得创业也是可以的。
凤凰网财经:你是自己总结，还是目前想对员工或外界说些什么？
常陆:我想告诉他们，其实我已经逐渐意识到自己脾气暴躁了。我想我会好起来的。我想告诉他们我有很大的潜力，所以不要过早的评价我。
—结束—
巴金传媒过去曾获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