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香港反修风波发展起来,香港的暴力暴徒几乎被附身、智障、砸碎,在市场上展示,私刑更是屡见不鲜。
极为遗憾的是,在过去几个月的混乱中,香港很多大学的学生都站在了“政治眼”的眼中。在很多在香港读书的学生眼中,过去的象牙塔很难争取到几张安静的书桌。
7月,香港大学学生会举行“广府香港大学”集会,批评校长未能“与学生同行”;8月,香港浸会大学学生会主席因购买激光笔被警方逮捕;9月,香港10个高校学生会号召学生开学罢工;
10月,香港理工大学学生会呼吁所有学生对校长拒绝与戴口罩的毕业生握手一事“自发行动”;如今,大陆学生在香港科技大学校园被黑衣人私刑处死,该校学生会发起了一场针对持不同政见学生的运动。
为什么大学生在混乱中成为深度冲锋?为什么学生会可以这么黄这么牛?香港学生会的“深黄传输系统”是什么?
侠客岛特别邀请了1984年HKU学生会主席、1985-86年基本法咨询委员会当选代表冯伟光,谈谈他眼中的HKU学生会。
以下是冯先生的陈述。让我们一起读它。
内地学生在香港科技大学校园内被“私了” 大陆学生在香港科技大学校园里“私下”交流
一个
香港十几所可以授予大学学位的高校都有学生会,香港大学学生会是领头的。由于香港大学历史悠久,百年来人才辈出,学生社团收到了大量毕业生的“反馈”,资金实力极强。
2012年3月12日,香港行政长官选举进入冲刺期,香港大学学生会一口气花了30多万港元,在香港8家报纸上质疑候选人梁振英。
这使得行政长官候选人梁振英公开表示:“可能会影响选举!”这恰恰表明HKU学生富有且政治活跃。
HKU学生会有多少财力?
1984年,我担任香港大学学生会主席。有一天,我受大学财政部的邀请,在审计报告上签了字。大学的财务主管告诉我,我领导的这个机构现有的储备:香港蓝筹股,总计700万港元。
这笔巨款主要是近百年来学长们不断捐款的结果;而且因为有收入入账冲抵费用,这些准备金一直都是只靠分红来收取,持续积累,基本上从来没有被动使用过。
所以,上述2012年一口气花了30多万港元做广告,对于1984年已经拥有700万港元蓝筹股的香港大学学生会来说,无疑是一件“小事”。
1984年年中,李嘉诚新收购的和记黄埔突然宣布,将向和记黄埔支付每股4港元的特别股息。当时,HKU学生会因拥有3万股和记黄埔股票,可获得12万港元。我们大学生还专门召开了理事会会议,讨论如何利用这笔意外之财。
以上的例子可能会给你一份香港大学学生社团可以拥有的历史遗迹、社会地位和经济实力的清单。
1984年的冯炜光 冯伟光1984年
二
有人问,香港大学学生会怎么能“代表”全校学生?
让我们从香港大学开始。HKU学生协会章中的“会员”明确规定“所有全日制学生都是学生会成员”,这是学生会“代表性”的杀手锏——“必然会员制”要求每个本科生都是会员。
为了帮助学生收取会费,香港大学每年向学生发放学费账单时,会要求学生额外支付150港元的学生会会费。
很多同学不知道怎么办:既然交了几万学费,不低于150港币。这样,HKU学生会每年可以轻松获得数百万的会费。
近年来,一些学生开始觉醒,尤其是内地学生,他们会故意不支付这150港元。但是如果不交会员费,就不能从学生会得到任何好处,包括每年给学生的礼包,也不能使用学生会管理的会议室和活动室。
对学生会来说,最重要的不是150港元,而是“代表性”:大部分本科生“入学”后,学生会可以在政治上大力宣称自己是代表香港大学所有本科生的唯一合法组织。
此外,目前香港大部分大学生是社会团体,与学校具有同等的法律地位。1949年,香港大学学生会率先在警队独立注册,正式脱离大学管制;不久之后,香港中文大学、城市大学和浸会大学的学生会也“独立”起来。
这种学校与学生会并行运行的机制,使得高校学生会不仅对本科生和所有成员院校的学生会负责,也不对学校、其他任何组织和个人负责。
这无疑与英国鼓励学生自治的传统有关:学生会主席的选举通常采用全体学生无记名投票的公开选举方式,组织结构承袭了英国三权分立的结构和理念。
香港大学校内批评校长的标语 批评香港大学校长的标语
1984年我当总统的时候,这种制度设计已经实践了很多年,初衷是好的;但当学生在政治上越走越远时,这种“独立”的弊端就显而易见了。
在1997年之前,英国人并没有看不到这种危险,但当时英国人也设计了一系列应对策略:
当时香港只有两所大学,相对容易管理。此外,香港总督被任命为大学的监督者,“越权”拥有实际控制权,包括学生会的所有资产。大学当局不会不合作,也绝不敢提出“不欢迎警察进入大学校园”等荒谬的倡议。
当时有很多学生表达了爱国主义和“火红”,但大学从未发表声明谴责警方逮捕学生。
1970年香港保卫钓鱼台事件中,英国警司威利在维多利亚公园逮捕爱国的香港大学生,甚至在学生示威现场殴打学生的头部和血液。他不知道HKU发表声明谴责警方。
当时港英警队设有政治部,学生会干事的行动受到严密监视;曾经担任学生会主席的人,特别是那些表示“支持香港主权属于中国”的人,根本不想担任任何政府工作。
我在1984年底离开了HKU学生会主席,1985年初开始找工作。我本来要申请廉政公署社区关系主任的职位,但廉政公署拒绝发给我申请表。
当时,担任学生会主席或副主席只能与政府工作绝缘。
香港理工大学校长拒绝与戴口罩毕业生握手,该校学生会就此发布声明“谴责” 香港理工大学校长拒绝与戴口罩的毕业生握手,学校学生会发表声明“谴责”
三
现在很多人问,为什么香港大学生能发展成“黄种人”。
首先,这与学生会的政治化趋势有关,近年来普遍被视为“守地方”“守政治激进”。
30年来,香港各种大学生社团及其代表组织“香港专上学生联合会”逐渐形成反华传统。
近年来,一向擅长做学生工作和社交媒体运营的泛民主派却从中作梗,为学生会中的反华分子提供了一扇事实上的“旋转门”,让部分学生会领导人毕业后可以直接担任区议员的议会助理或泛人民政党的立法会议员,进而成为青年事务部的领导和发言人,向区议员发展。
对于想从政的学生,每四年选出450多个泛文职席位,可提供月薪3.6万港元的工资和津贴,外加每月4.5万港元的报销津贴;如果你有幸当选立法会议员,你的年薪加上各种补贴,每年将超过400万港元。
如果有人想继续深造,也可以帮助学生会成员去剑桥、哈佛等名校学习。比如,因参与侵占中国而被监禁的罗,可以因为前立法委员的“光荣”背景而去耶鲁大学继续深造,甚至被监禁。
罗冠聪赴耶鲁继续学业 罗去耶鲁继续他的学业
此外,学生会日益泛黄也与近年来兴起的“接班”模式有关。
现在香港的学生会有一种流行的方式,就是上一次的理事会议会“找出”下一次理事会议的候选人,以保证上一次会议的政治路线不变。
由于近几年香港大学学生会的理事都是暗黄,自然下一届也是暗黄。
至于这种“上学期找下一个”的情况,是因为很少有学生愿意放弃学业,内地学生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所以最后一届为了避免出现空缺,在即将离任的时候,会通过各种方式提前找到一个职位相同的接班人。
在暗黄色中,是否没有爱国学生竞争学生会办公室?
当然有。2018年初,几名香港爱国学生跃跃欲试,但学生会2017届认定这些学生背景不纯,是“红色背景”,于是想尽一切办法取消他们的参选资格——“所有方法”包括指责这些学生在应该使用英文正楷时使用了错误的正楷。
那么,在制度方面,有没有可能,比如否决学生会的深黄会议?
从法律上讲,只要学校默许,爱国学生就可以另起炉灶,另建学生组织。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黄慎的学生往往会依靠自己雄厚的财力,或向黎智英筹钱,或请李柱铭议员协助取得法院强制令,令新机构无法运作。
学生会的权力来源于一人授权,学生一票,但是现在很多学生不投票,所以所有高校学生会的投票率都很低,不到20%。
让我们稍感安慰的是,在香港大学学生会现有成员中,并不是所有的积极分子都是“黄种人”。
比如历史悠久的学生会“全国学联”,正常情况下,其活跃成员都是爱国爱港的;据我所知,10月中旬,国政学院组织香港大学40名本科生到宁夏考察,了解这个内陆省份的经济社会状况。
香港大学学生会组织架构一览 HKU学生会组织结构概述
四
单看香港大学学生会,其丰富的历史资源、财力、民力,使其近年来“长时间保持黄色”。
此外,一所大学的主管现在具有荣誉性质,这与英国总督时代的情况相去千里。要在一刻钟内改变香港各大学学生会的颜色,恐怕是不切实际的。
但我总觉得正义只会迟到。
还有一些学生会成员对国家有客观的认识,真诚地表达对国家的热爱。他们的“星星之火”能否“燎原”,有赖各方的大力支持——只有香港各行各业汇聚一堂,这星星之火才能不被人为熄灭,变得越来越旺盛。
文/冯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