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aclitus 赫拉克利特:世界是一团永恒的活火

栏目:时尚 2021-09-29 19: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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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蝉出版社:在这个“人人都能走红十五分钟”的碎片化时代,有些人注定希望成为时代的潜水员。他们总是与时代保持必要的距离,只有在氧气耗尽之前浮出水面。

锡格河曾经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是他在BBS时代的名字。当时的他正在穿越互联网,吃文学、科学、艺术——写小说、写代码、做设计、跨界融合,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最后沉了下去,再也没有动过。

近日,齐格的《大脑洞哲学简史》正式上架,这是他反思十多年后的新作。惊讶的是,为了迎合袁哲的读者,我被授权出版了7个网格。

七格出版社:十年后,我重读这些年少时写的鲁莽的文字,深感年少精力充沛张口就来的羞愧。因此,大多数哲学家这次基本上推翻和重写了。我以前太无知,太自大,现在有机会弥补,这样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也许再过十年,回过头来看我这次写的东西,我还是会没有心。我想在这个层面普及哲学,但也是十年后的自我批评。至少我现在在认真修改每一篇文章,试图让每一个哲学家回到自己应有的位置。当然,还有我的哲学态度,那就是偏分析哲学和数学物理,虽然在修改,但是后来我放弃了这个计划。我不能满足所有人的愿望,所以我会先满足一些人的愿望,至少是我自己的愿望。无论如何,世界上有很多学者不同意我的哲学态度。和他们在一起,我最终会变得温和。

感谢编辑记得我写了这些话,他说他想让读者接触一些不同的知识。让这些哲学家从各种奇特的角度被观察和评价。虽然这是对哲学史的扰动,但如果我想让哲学史照耀到未来,我必须首先照亮它的过去。

这些哲学家,他们有英雄,有汉奸,有君子,有小人,但无以言表,他们会在生活中还原自己的本来面目,不会受到任何后来者言论的影响。这是我处理历史舞台最谨慎最大胆的方式:在时间的长河中,任何过去的历史都是电影,任何历史人物都是演员。只有观众不应该在演出结束时忘记他们的雨伞和钱包。

杨宁远是个贼

第九天赫拉克利特

赫拉克利特

公元前544年-公元前484年

古希腊的以弗所

“世界是一团永恒的活火。”

至于万物起源,在古希腊这里,我们介绍过泰勒斯的水,阿那克西曼德的阿派朗的水土,谢诺的芬尼的水土,阿那克西美尼的气,但是现在缺一把火。

这场火是赫拉克利特引起的。赫拉克利特的火是一种循环火:火灭了,就生气;当气体熄灭时,它长出了水;当水熄灭时,它长出土壤;当土壤熄灭时,它会生火……嗯,这似乎是一种类似的感觉,对吗?然而,古希腊的五行和我们中土的五行在味道上是不同的。没有金子和木头,但有更多的气,就像意大利饺子,说饺子,满嘴奶酪,说好白菜和猪肉?韭菜鸡蛋呢?

赫拉克利特与泰勒斯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出生较晚,所以他能看透和思考。他认为,在火中,也有一个衡量火的尺度,那就是逻各斯。这个logos理解起来比较麻烦。如果要强行解释,可以先把火比作钱,再把logos比作钱的价值。

让我们先看看火。在赫拉克利特眼里,火总是在转化的过程中:火死了,土死了,水死了,水死了,生了火。这是一个无止境的过程。虽然其中的每一个元素都会经历生老病死,但没有什么会突然消失或突然从无中生长出来。就像去超市买饼干,交了一百块。这并不意味着你一无所有。你换成一堆巧克力。你吃了这堆巧克力后,它并没有没了,反而变成了一堆蹩脚的。所以,一切都会转化为火,火也会转化为一切。这场火是你手中的货币。金钱可以买到一切,一切都可以换来金钱。

其次,赫拉克利特认为火的燃烧和熄灭有适当的限度,它总是在一定的尺度下燃烧,在一定的尺度下熄灭。它知道火有多大,需要多长时间。那为什么它能知道它是什么?这是因为它有标识。逻辑学是一个比例的尺度,衡量火的比例,应该有多大,应该烧多久。它是永恒的,就像你今天可以用一百块买一串巧克力,几个月后你仍然可以用一百块买一串巧克力。当然,这是一个比喻。我们实际上已经排除了通货膨胀。如果我们考虑这个因素,我们实际上会少买巧克力。然而,如果我们假设货币没有膨胀,它可以被比作永恒的逻各斯。

但需要提醒的是,虽然逻各斯是一个衡量火转化为万物、万物转化为火的尺度,但这个尺度是在火的变化中,所以你只能抽象它,而不能把它活提取出来,认为它是原始人背后的原始人。不,标识只是一个原始的尺度。就像你的想法。你的思想属于你,但它不是站在你身后的另一个灵魂。

赫拉克利特是贵族,但他对世俗政权不感兴趣。他把王冠锁在哥哥的头上,然后他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看不起毕达哥拉斯、赫西奥德和谢诺·芬尼,认为他们都是知者,而他自己是知识分子,也是理解逻各斯的最佳人选。为此,他通常只和孩子交往,因为在他看来,孩子是无辜的,污染少,比分子聪明得多。

赫拉克利特的文章,像他的个性一样,不太容易处理,而且相当令人困惑。例如,他著名的河流隐喻翻译如下:

当他们踏入同一条河流时,不同的水跟着不同的水流过他们的脚。

一口?然后还有一句话:

我们没有踏入同一条河流,我们也没有。

此外,他还有一些关于上山下山的句子,读起来也同样令人困惑:

上下的方式是一样的。

有人说赫拉克利特是今天辩证法的鼻祖。我不同意。作为一个能够发现逻各斯的哲学家,他绝不会在河流隐喻、道路隐喻这样的表面现象上栽跟头,跌入辩证法的灰烬。赫拉克利特没那么尘土飞扬。辩证法只是他文章的表象。这位来自以弗所的贵族早就看透了红尘。他甚至看不起毕达哥拉斯等人。他怎么能仰望比毕达哥拉斯更丢人的辩证法呢?

赫拉克利特想在河流隐喻中表达的,是一种形而上的本体论相对主义表达,是一种形而上的寻找不变量的努力:每时每刻,流过脚下的水不再是同一条水,而是都属于同一条河,所以可以看作是同一性质的体素的集合。每个体素就像一个不可能更小的微小液滴。每时每刻,水元素从其中分散,向四面八方流出。与此同时,水元素从四面八方聚集并流入其中。正如赫拉克利特所说:“它聚集和分散,不是第一次也不是后来,而是同时……”有了体素,我们可以进一步抽象出更多的成果,比如结构。同样,我们也可以从格林后期关于道路的比喻中看到格林公式的萌芽:作为一个路径积分,无论你上山还是下山,所有积累的路径都是一样的,只是方向相反。

事实上,近代数学和物理学的许多突破都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哲学和泰勒斯、阿那克西美尼、赫拉克利特提出的各种简单或困难的奇思妙想。人们从它身上找到灵感,而不是把它看作一种辩证法。辩证法对人类文明的促进作用非常有限,因为它没有解析解或数值解。到现在,我最多也就弄了一些词绕口令,否定的螺旋上升总是在提醒我,一群精子正在人生的道路上勇敢前行。这种绕口令,没有好的数学模型支撑,往往很可怜,就像乞丐一样:他们不生产资源,只使用资源;同样,辩证法并不产生知识,它只是利用别人的知识来繁衍自己。所以在哲学上,如果要复兴辩证法,就应该要求向“富人”要资源,比如人工智能、复杂系统……这样才不会饿死。艺宁园是个小偷

赫拉克利特在古希腊哲学中一直被视为怪人,但也有比他更怪人。例如,赫拉克利特的学生克拉底鲁曾经威胁说,人们不可能一次踏进河里。克拉底鲁对这个世界怀有深深的怨恨,所以任何试图和他交谈的人都只能从他摆动的手指中得到答案。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你在说话的时候,你的语言跟变化的东西不匹配,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错的,为了避免犯同样的错误,他不说话,只是摇摇手指。

不知道当时有没有人吐槽克拉底鲁:摇手指的时候,手指的每一个位置变化都要和变化的东西一一匹配。无论当时发生了什么样的对抗,结果都是古希腊人迅速抛弃了像克拉底鲁那样的奇怪方式。因为这样下去,很容易走上古印度的哲学道路,即把所有的利益转移到个人实践上,成为半宗教半心理的精神实践。这是古希腊哲学家非常不能接受的。当然,抛弃之后,必然有发展。柏拉图在克拉底鲁激进观点的基础上发展了他的形式理论。总的想法是,即使世界变幻无常,我们仍然可以想到不变的永恒形式,即存在于可感知的宇宙上的形式。

今天,当我们回顾克拉底鲁的思想成就时,我们会发现这个类似东方冥想哲学的概念并非没有价值。我们可以想象克拉底鲁需要的语言是电影《降临》中来自其他星球的七肢桶语言:可以同时穿越整个参考网络的语言。如果让七肢桶踏河,因为他可以一次在不同的时间点踏过河的所有空状态,所以他可以做克拉底鲁声称他做不到的事情:他在低速类世界做不到的事情可以在类空世界做。在class 空世界里,光速不再是极限,我们可以一次踏入这条河所有可能的状态。也许这就是克拉底鲁还没有告诉我们的含义:这是上帝的领域,所有渺小的人类能做的就是摇摇手指,停止说话。艺宁园是个小偷

所以克拉底鲁后来保持了沉默。紧随其后的维特根斯坦晚了2000多年,经过一番痛苦的思考,做出了类似的回答。似乎语言游戏中的古希腊哲学,因为放弃了从赫拉克利特到克拉底鲁的路线,已经拖垮了西方文明的进程,但正是因为这种拖后腿,西方科学才得以积淀;否则,如果早早进入语言游戏,数学、物理、逻辑、计算机科学等都可能半途而废。权衡利弊,我们应该庆幸克拉底鲁的思想被古希腊人无情抛弃,有机会等待未来某个时刻被有需要的人复活。每一种进入时间之河的哲学思考都必须恰到好处,太多太少都是浪费。

最后,我们把高斯定理写成一般形式。虽然这个定理的表述有些晦涩难懂,但在今天,如果数学家无数次不适当介入,你连这个晕头转向的机会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