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金矿 我在非洲掌管了一座金矿

栏目:时尚 2021-09-20 12:37:50
分享到:

编者按:在饱受战争蹂躏的非洲国家,从零开始开采和控制一座金矿,也许是一个超出大多数人生活经验的故事。

王静/口语

我叫王静,今年50岁。2012年,我曾经是一名军人,一直表现得很强硬。我作为一家中美合资企业的负责人去了喀麦隆。在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我掌管了这个饱受战争蹂躏的非洲国家的一座金矿。

之前,我对非洲的了解来自媒体报道——贫穷和很多疾病。像大多数去非洲的中国人一样,我在离开前在行李箱里装了很多药。

李杰

在喀麦隆待了几十年的东北人李杰接待了我。

李姐姐,第一个在这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中国人,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手眼。

▲这是我们考察土地产金比后买的土地。

初期还没有安排矿山,所以我们会提前雇佣一些黑人看守设备。有30多名黑人负责各种杂务,5名中国工人负责操作挖掘机。

▲淘金的方式很多。默认情况下,行业不应该查询他们各自淘金的具体方式和收入产出。

在我们的金矿里,除了肉眼可见的金砂,有时还有银块。

当时有工人想扔掉,被我拦住了。后来有一定采金经验的中国同事说,这些银片都是包裹在水银里的黄金,因为长时间埋在水里,被水银氧化了。水银包裹的黄金需要一个复杂的过程,当地人对此一无所知。

▲金砂中混有银块。

淘洗出金砂后,需要进行基本的分选工作。我们的金矿质量很好,碰到门口的村长第一任妻子会在淘金点等着买黄金颗粒。成功的收购将为她带来三分之一的净利润。

▲这个技术员是湖南人。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黑人妇女是村长的第一任妻子。

▲最后的催收过程极其保密,除了老板和总经理,没有人能接触到。这是我上道工序熔化后得到的金砖,便于销售和处置,价值几万。

▲做好金砖后,背上书包,乘中巴去城里卖黄金。由于私人购买的黄金价格高于银行,所以我会自己去200多公里的城市与私人进行交易。

▲因为和私人老板关系比较密切,所以允许我在他们处理的时候拍照。这里有三层保护,有十几个手持AK枪的武装人员,全方位监视着他们。

等我把钱拿回来,我会一一记录下来。因为安全问题,我老板住在离金矿1000公里的杜阿拉。每半个月到一个月,他都会来追回和检查资金,并在金矿里给我们带来一些蔬菜和其他物资。

村庄

我负责的金矿原本是村长的。由于卖地,村长发了大财。他要求金矿的挖掘机拆除旧房子,并计划在适当的地方建造新房子。这个大约40平方米的土房子将来会和8个人一起住在他们的家里。

▲在老房子拆迁现场,村长的妻子和妻子在地上抓了一只黑蚂蚁。他们把蚂蚁放在塑料桶里,里面装着少量的水,蚂蚁的翅膀碰到水就飞不起来了。黑蚂蚁油炸后,味道很好。

类似于卖地后很快花钱盖房子的村长,我们雇佣的当地员工没有存钱的习惯。最让人头疼的是,非洲员工一旦拿到工资,马上就会消失,花光了钱才回来上班。

同时,喀麦隆还有很多节日。除了周末,他们几乎每周都有各种节日。当节日到来时,他们会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在无聊的日子里,看他们的篝火晚会成了我难得的娱乐。大多数聚会是在晚上举行的。看完我拍的照片,黑暗中只有模糊的人影,最清晰的是一排排洁白的牙齿。

▲我在检查的时候,在车上遇到了庆祝节日的非洲年轻人。

住在这里时,猎人经常来卖野生动物。

▲猎人来村里卖蟒蛇肉。右边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是村长的女儿。由于生病,她被丈夫赶走,回到了家里。

村里有两种婚俗:有钱人结婚时,会要求牧师出嫁,成为合法夫妻;另一种是自由式,没有合法性。如果女人喜欢对方,生病了或者丈夫不喜欢,可以摆脱。村长的女儿属于后者。

在这里看病极其困难,而且药品匮乏。有时候,当地医院甚至找不到葡萄糖。如果他们病得很重,他们必须开车去1000公里外的杜阿拉。有中国人援建的医院,有中国派出的最好的医生,所有项目都是免费的。

在我来非洲之前,我带来的药物有三分之二是给当地人的。他们也会养成生病找中医的习惯。中国带来的药对他们很管用。但是大多数非洲人生病后选择呆在家里。对他们来说,生重病几乎等同于宣告死亡。

村长的女儿回家后不久就去世了。村长邀请基督教牧师来祈祷。仪式结束后,村长把女儿的尸体埋在她家附近。

▲村长女儿的葬礼,图中的房子是新建的泥瓦房。

女儿因病去世后,村长的生活还在继续。喀麦隆实行一夫多妻制,村长现在有三个妻子和30多个孩子。

▲村长的小老婆有两个孩子。

与其他村民相比,有金矿的村长相对富裕。喀麦隆村长的概念与中国不同,因为他们的房子大多相隔很远,责任范围也很大。

村长养了一只名叫兰博的狼狗。兰博很暴力,会追逐陌生人。刚到村里的时候,我以为它会攻击我,但它没有。后来我才知道,兰博从来不咬中国人。

▲村里低矮的草房。

▲我带着村长的双胞胎儿子视察金矿时,在“无动力渡口”前拍了一张照片。渡船由钢丝绳牵引移动,为过河提供了免费便利。

▲兰博和我

回家的路

2013年初,中非共和国爆发内乱,影响到周边地区。我开始回家。那年5月,工地的工人和兰博一起把我送走了。

通过我对库巴军政关系的翻译,我拿到了喀麦隆的有效身份证。该证书有效期为3年,我可以用它享受基本权利。喀麦隆公路宪兵有很多卡要查。如果他们没有护照和身份证,他们将被拘留,甚至被逮捕和判刑。获得身份证非常困难。

▲我的喀麦隆身份证。

在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在浙江义乌开酒店的非洲人。通过他的五官,他认出我是来非洲淘金的中国人。

他说:“在非洲淘金的中国人五官更黑。

他热情地帮我和飞机合影,还邀请我去他住的酒店做客。他说他在中国的酒店叫“东方红”。

▲回国前,我和飞机合影。

回国没多久,我在喀麦隆没病,突然病得很重。休息两个月后,他康复了。考虑到喀麦隆的动荡,我没有回非洲淘金,选择留在中国。

从那时起,在喀麦隆六个月的记忆就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如果有机会,我想回到那些地方。

文章来源:来自P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