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犯尸体 死囚枪毙全过程 死刑犯枪毙后尸体处理内幕

栏目:生活 2021-10-12 09: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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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的一个好处就是接触死亡的人多,所以对死亡的恐惧比别人少很多。而且,医学生还可以做一件事,就是接触尸体,解剖尸体。我们解剖的大多是死刑犯的尸体,他们的脑袋缺了一半,或者脑袋上有个大洞。他们被步枪一见钟情,他们的死亡非常悲惨。然而,除了这样的死亡,他们不得不在以后被医学生肢解。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此,我希望人们最好不要犯罪。特别是,他们必须一次又一次地忍受,即使他们犯了罪,也不应该犯死罪。

记得我上解剖课时,桌子上有很多人体骨骼和肌肉关节等。我真的怀疑这些东西是怎么到这张桌子上的。那是我在系统解剖学开始时看到的场景。一开始我以为都是假的。后来仔细研究,发现它们不是塑料的。经过进一步研究,我发现它们的表面有发霉的东西。最后,当我仔细闻它们时,一股牛肉干的味道进入了我的鼻孔。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严重的生人肉,但毕竟我没有看到血淋淋的人躺在我面前,所以我没有感到任何恐惧,只是一种极度怀疑的感觉。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一开始我有这样的疑惑,没有多说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谁会为医疗事业捐献遗体。他们现在不是都捐了这个那个吗?但是,当我来到舞台上看全尸的时候,我发现这些尸体似乎并不是临终病人临终时为医疗事业所做的捐赠,而是大部分都少了一半脑袋或者脑袋上有一个大洞。我意识到这些最初是被枪杀的囚犯。有一次我用手在那个洞里挖了很久,同学问我在干什么,我说看能不能找到弹头...同学嘲笑我说弹头已经挖出来了,你找不到。

后来才知道原来的弹头是医生在给尸体放血注意福尔马林的时候挖出来的,我也仔细打听过尸体的来源。内幕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据说犯人中枪的时候,习惯挖一个坑,一个人深,一个人跪在坑边。一枪过后,尸体落入尘土,一人直接栽入坑中,再埋一铲。那时候,才几十年前。

现在,射击时,救护车都停在旁边。医生们热切地盼望着犯人被枪毙。听到枪声后,不顾周围警察维持秩序,他们提着吊瓶上担架就冲进去了!然后穷人蜂拥而至,新鲜的尸体几乎被这群不吃肉的狼撕碎。然后他们被放在担架上,针被插入。几个人把尸体抬回车里,所有的仪器都放好了,尸体的新鲜部分也尽量保留下来,然后用于其他用途。

至于医学院的医生,就是把犯人转运回下属医院,然后在颈动脉和股动脉用硬膜外针放血。这个时候,你不用担心半个脑袋。如果你看到头上有一个大洞,如果你看到前面有一个出口,那是一颗已经穿过的子弹,所以你不用再付钱了。如果你没有看到前面有子弹出口,你必须把镊子放入一片混乱中,找到子弹并再次将其夹出...意味着我不会再做更多的描述。清洗干净后,将尸体浸泡在尸库的福尔马林池中,穿上一年,有课的时候用大钩捞出,晾干,没水的时候放在解剖台上。

然后是落入学生手中的尸体。系统解剖没问题。如果你遇到本地解决方案,你会很痛苦。因为系统解剖只是看一看,局部的解决办法是学生自己动手切刀,用什么手术刀,剪刀,骨钳。刀是用来剥皮的。女生比男生用得更仔细。男生大概会不小心把浅筋膜剥掉,女生不用拿别的东西就能把它削薄。至于剪刀,男生不如女生,可能会不小心切断了细微的神经,但女生很少会有这样的情况。至于骨钳,是用来开膛挖心的,男生用的比女生好。因此,在医学院校,男生被描述为屠夫,因为他们不细致,而女生是更好的外科医生。然而,因为他们比男孩更凶猛,所以他们是半天使半恶魔!一般来说,犯人死后,都会被剥皮挖心。

不要去看。看完之后,确保你同意废除死刑。行刑枪手一般由武警抽签决定,一次抽两个,之前抽过的不用再抽了。行刑时,犯人的脖子两边用刺刀支撑着,这样他的头就不会动了。两名武装警察每人拿着一把枪对准死刑犯,但两把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为什么,因为那样别人就不知道是谁干的了。没有人下达开枪的命令,只有旗手挥舞着旗子,犯人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射杀。当然,最后也不急着害怕。两名武装警察同时扣动扳机,犯人像木桩一样倒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们都知道子弹来自哪把枪。武警会马上送到警车上,直接送到心理医生那里。你可以得到补贴,休息三个月。被枪杀后,囚犯倒在地上抽搐,当然,他大小便失禁。后来法医来检查。如果他没死,他会用枪往犯人后脑勺补一枪。如果一枪下去,犯人三分之二的脸会被炸掉。太可怕了。还有一个小棍子在脑子里搅了几下,把脑子搅成了豆腐形状,很难活。然后会有人把死亡证明放进犯人的口袋

死刑犯的最后四个小时

每年4月底,几乎有一批死刑犯被处决。这一天,对于死刑犯中大多数罪大恶极的罪犯来说,其实是第二次面对死亡,当然也是第一次面对别人的死亡。今年4月29日,本报记者通过公安稽查系统的朋友,体验了一名死刑犯在看守所的最后4个小时。

死刑犯名叫刘,他的罪名是故意杀人。他曾经是某单位的员工,没有劣迹斑斑,只是因为一个念头就犯了大错。他八年前杀人,逃了七年才在去年被捕。记者看到,在生命的最后一个早晨,他非常平静。也许,在八年的时间里,他已经提前预知了自己的命运。

6: 10:告知拍摄顺序

门卫叫醒了正在睡觉的刘,来到一个摆着木桌的房间。袁的眼睛还有些惺忪,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刘又高又瘦,大约1.75米,有一张干净的脸。即使现在,他仍然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里面有一件深红色的棉毛衣。他紧张地站着,一只手拿着一根很粗的绳子,非常用力。绳子的下端用一条链子拴在他的脚上。链条大约有半米长,每走一步就响一次。卫兵说:“你的死刑命令下来了。如果你有话要对家人说,现在就写下来。”

传统上,这个命令应该提前一个晚上给死刑犯,但今天是个例外。袁——小声问,四月二十六号不是已经过去了吗?门卫说,你只知道4月26日,难道你不知道还有4月29日吗?——门卫后来告诉记者,近两年,4月26日严打后执行死刑,刘在绝望中度过了那一天。他以为今年春天可能会没事,但他还是等了这一刻。

6: 25:平静而缓慢地写一封家书

袁摔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笔很用力,写了几个字,再也写不下去了。他伸手从上衣内兜里掏出一包烟,是银白色的沙子。他拿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旁边的警卫催促他快点写。

纸张是普通的信笺,很薄,上面印着红色的横线。我看不到刘的表情。他很平静,看起来像一个很久没有写家书的人,写着一封他不得不写的信。刘写得很慢,似乎在仔细思考。也许他知道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笔笔墨,所以他会很认真的对待。

袁只写了大半页,抽了五六支烟,每一口都很深,表情贪婪。

7: 30:表明自己的身份

法院和检察院的同志到七点半才到,刘写完信后已经抽了很久的烟。他的眼睛看起来有点不稳定。记者是唯一在场的女性,他的眼睛一点也不惊讶。

法院和检察院的同志准时到达。警卫把他押送到看守所的第一审讯室。审讯室很简陋。一道铁栅栏把审讯室分成两半,但里面和外面都是两天。

开始认同自己。法庭上的同志们拿着刘的判决书,大声发问。刘的声音很小,所以他不得不仔细听。他一直昂着头抽烟。

法语:名字?

刘:刘。

方法:年龄?

刘:37岁。

法律:你犯了什么罪?

刘:杀人。

法律:哪年哪月哪日?

刘:1994年4月...

法律:为什么杀人?

刘:我去讨债的时候发生了扭打。

方法:你用了什么样的武器?

刘:水果刀。

方法:暗杀受害者在哪里?

刘:屁股。

律师:你对死刑有异议吗?

刘:没有。

法:你有什么要对家人说的吗?

刘:不要为你的家人太难过…

外宾:你写信了吗?

刘:是的。

刘在几份证书上签了名。这是他最后一次写自己的名字。法庭上的同志给刘判了死刑,刘接过来,紧紧地握在手中。

7: 50:单位领导来了

刘正在低头看自己的死刑判决,这时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守所的同志对刘说,这是你们单位的领导。首领隔着铁栅栏对刘说,我代表你的家人来看你。袁的眼睛立刻向外看了看,问道:他们来了吗?领导说,不行,他们要去刑场。

这位领导看起来比刘还紧张。他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他走到门口,拿出一张纸,打开它。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剩下什么。他走过来,拿出一包芙蓉香烟给刘。他问警卫他是否能抽烟。卫兵点点头说,是的,是的。袁也拿出白烟,扔在铁栅栏外的桌子上,说:你抽我的。领导捡起来还给他,说,你还抽烟。刘苦笑着说,我没时间抽烟。但是我把那包烟放回了口袋里。

领导说你的家人已经照顾好了你未来的位置,就在后面。袁深受感动,但他控制住了。领导最后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所以要听话!袁点了一下头。

这时,看守所里的一位同志对刘说,现在,你不要怪你的家人。刘说,我怎么能怪他们呢?

8: 10:最后一顿早餐

刘对说,我要上厕所。看守所的同志大吃一惊。两名持枪的武装警察护送他走出了拘留中心。刘脚上的链子一步步响着,手里还叼着一根燃着的烟。看守所一边的同志说,这个人心理素质不错,被关了这么久还没下来。五分钟后,刘回到第二审讯室,他的早餐已经放在那里。

好像那碗肉末米粉从外面的餐厅回来了,还冒着热气,和刘源的军用筷子混了好几次。旁边的警卫催他快点吃,他一边吃一边回答。他看起来并不像是知道自己要被处决,而是好像是被单位里的同志赶着饭后好好开会。他只吃了五六口,然后把碗放在地上说不,他站起来对窗外看守所的一个同志说,我想喝水。那个同志手里递给他半瓶矿泉水,他接过来喝了两口。

一名武装警察拿着一根手绳进来,让他双手跪在墙后。他跪了下来,嘴里叼着一半香烟,小心翼翼地拉上夹克的拉链,然后把手放在背后,背挺直。武警用掌绳把他绑起来,可能是因为他的配合,绑得不紧。

8: 40:公开审判会议

开始下雨了,天气很冷。车子开到一个广场,在这里召开了审判会。许多人跑了进来。

审判会议很乏味。有人一直在宣读名单和罪行。抢劫、盗窃等犯罪分子一个个出来,然后把他们放进去。最后,刘把的罪行念了一遍,然后宣布他将被立即处决。袁又被推上了大车。这一天,他是唯一一个被处决的囚犯,两个武装警察总是在他身后。

行刑车在冷雨中驶往刑场。

9: 30:刑场

刑场是山中间的一片平坦的草原,距离市区只有几百平方米。武装警察已经将刑场置于戒严令之下。几个人看起来像刘的家属,守着警戒线。一位中年妇女在一位老妇人的肩膀上哭泣。她应该是刘的妻子。

公安局的同志下了车,处罚车后来到了。刘被带下车,按吩咐跪在草地上,背部仍然挺直。十几名武装警察聚集在一起。其中一个拿着枪走到刘面前,用枪筒指着他的后背。

这时只听一声枪响,刘和向前倒去。

武警集合上车。公安局的同志们互相问候后离开了刑场。刘躺在被冷雨浸湿的草地上。

后来有人说了句,死有余辜!时间正好是1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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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囚犯的“故事”

那个公安法的朋友早就熟悉这一幕,他甚至还讲过死刑犯被枪决那天的其他“故事”。

有一次,一个死刑犯经过辨认和其他程序后去了刑场。他一离开看守所大门,就看到自己的家人——父亲、母亲、姐姐、妻子和孩子跪在看守所门口,哭成了泪人,就连执法部门的很多同志也忍不住感到难过。我不希望这个死刑犯对天大喊:你为什么哭?18年后,老子又是英雄了,没什么好哭的!

还有一次,共有9名死囚被处决,其中6人来自一个团伙。当他们到达刑场时,六个曾经的“兄弟”互相诅咒,这个指责和那个指责意味着你放弃了我!那一个指责另一个,要不是你懦弱,老子不会死!

有些人似乎特别“英雄”,提出脱离“监狱”,并大声对同一个监狱的犯人说,兄弟们,我先走了!一名死囚在吃最后一份早餐时,要求看守所的同志们“做两两饮料”。对于这个要求,看守所的同志们非常人道地接待了他。当然,也有特殊的“熊”在到达刑场前就塌成一团,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