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晚报·小时新闻记者马丽
2012年,我采访了为周写传记的先生。罗提于2015年去世。我整理了当年的采访文字,看周先生眼中的。
罗迪国家文艺研究员。1930年生于上海。1949年参加工作,1951年至1953年在上海音乐学院特长班学习作曲理论,曾在浙江省文化厅所属各业务单位工作;1990年从浙江艺术研究院退休。早年主要从事文艺创作,40年来主要从事民族文艺理论研究。在民族诗歌、戏剧、音乐、文学和历史方面,作者探索了前人所不知道的东西。2009年,罗迪被中央文化部授予“国家昆曲抢救保护支持工程优秀昆曲理论研究者”称号。
昆曲人物:对不起“传字代”
罗迪和周,昆明的前辈,已经接触了几十年。他为周写了一本书《昆曲生涯六十年》。他通过在周的经历,反映了“传字一代”如何将濒临失传的昆曲传播到新社会并被“拯救”的过程,在昆明广为流传。然而,罗提先生说,“我做得不好。我为川先生感到难过,我为‘逝去的一代’感到难过。”
记者:您曾为昆曲老将周写过一本书《昆曲生涯六十年》。你和昆曲的关系很深,也很熟悉传承人物的老师。让我们从这里开始。
罗:说到这里,认识传英还早。1952年,我在上海音乐学院读书的时候,院长贺绿汀听说杭州有一场昆台演出,就来看,让我陪他去。然而,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和他们有过实质性的接触。我很久没给他写过传记了。
1978年,我被调到浙江昆剧团。1979年,剧团赴广州珠江电影制片厂拍摄《西园物语》。我和传英住一个房间,工作除了拍戏就是聊天。天地玄黄,琐碎,无时无刻不在说话。当然,它们主要是杂剧和昆剧的传说。这100天对我帮助很大,我也学到了很多。
记者:比如,能不能具体一点?
罗:《川子一代》是中国最好的话剧演员。在画纸为袍、索丘为带、饥寒交迫的时代,他依然坚持“贫穷是自己的,戏剧是主人的,祖先的;饿死扛不住师父,忘不了祖宗。”。
正是带着这种使命感,传英和他的师兄弟们把濒临灭绝的昆曲传播到了新社会,“复兴”了昆曲。只有这样,这一世界文化遗产才能辉煌到今天。
记者:那你为什么对为他写的《昆曲六十年》好像不太满意?
罗:这件事发生在1980年到1981年,当时我被调回浙江艺术研究院,该院恢复建制,接受领导任务为传英写传记,发表在该院《艺术研究》第一期,后来被收入《中国戏剧电影艺术家传》。
随后,中国戏剧出版社和上海文艺出版社同时投稿,上海文艺出版社提出以“周口述实录”的名义出书。
我不同意他们的做法,但一位老师和他的妻子已经同意了。而且,当时传鹰老师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病变。我觉得传鹰老师是个男人,信任我,所以我挣扎着,但我有一个要求:这本书应该尽快出版,这样传鹰老师才能看到。
但是,事实上,直到川英去世近一年后,我才拿到这本书。我做得不好。对不起,传英小姐。这是一个。
第二,书名是《六十年》,印本只持续了35年,1956年全城高唱《十五次渗透》。1956年后,手稿部分和“旧‘国风’”部分全部删除,找不到手稿。我做得不好。
第三,更具体地说,由于“周的口述”,不仅这一过程中发生的事情的历史背景和历史意义难以展现,而且许多重要事实也无法书写,导致有失偏颇和不完整。因此,这件事我没有做好。对不起所有的作家,很多昆曲艺术家,昆曲。
错误已经铸成,遗憾难以弥补。今天借此机会表达我的歉意。
周谈其父周的《三巾三脊》《十五洞穿》
周:江苏省昆曲剧院副院长,国家一级导演
我的父亲周,因为家庭困难,从小就一个人生活。当时昆曲逐渐式微,就在贝金梅先生、许镜清、张子栋、穆欧初先生创办苏州昆曲学习院的时候,我父亲进入了昆曲学习院。学院的目的是让这些学生把昆曲和昆曲传下去,所以他们的名字中间都有一个字。
在我刚开始学习的时候,父亲的声音很差,因为条件的原因很难通过考试。但是老师考虑到他的家庭情况,没有劝他辞职;而且因为他的打法精准扎实,基于这个优势,老师反而把他换成了现场,学会了打小锣。后来,它成了父亲的一项特殊技能。
周的《金雀鸡桥醋》剧照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很快,“大先生”沈月泉教戏曲的时候,父亲想起了自己在武术界的锣鼓,而其他同学都在学习,他也在身边努力学习。有一次,沈先生晚上起床,在院子里偶遇一个正在练身材的男孩。借着月光一看,认得是周打小锣。当时,王先生非常惊讶,认为这个孩子可以长大。于是,父亲被分配到沈先生的“办公桌”上,正式学会了做小众。
“大先生”沈月泉
我父亲对沈先生的感激之情真的令人难忘。“文化大革命”爆发后,家里很多东西都被拿走了,连存折都没了。但是我父亲把沈先生的照片保存得很好。每年我们家的除夕夜,他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刻钟,等全家人都吃饱了,把盘子摆好了,才终于走出家门。年年如此,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屋里干什么。
那时候我女儿周还很小,有一次她去请爷爷吃饭,正好看到桌子上供奉着沈先生的照片。和爷爷一样,鲁浩是那种话不多,但很聪明的人,一眼就能看懂。回来和我们说话,我们突然意识到。
周世勇周
就声音而言,我父亲确实不尽如人意,但他善于使用。比如况钟处女作《十五次渗透》中的“执法严明,德才并行”。音调不高,听起来不像一个完整的词,所以不容易唱,但他能唱得很有味道。他用传统的“反切”发音法强调前缀,沮丧地唱起了“读句”和语义变化。朱家溍先生笑着说:“我就是喜欢听他唱歌,而且我很有品味;这个声音我听了很久,我不喜欢听。”
我和父亲学的是戏剧,但我们有几个遗憾。有一部《翠屏山》,我爸爸演得很好。我应该教我,但我父亲没有教好我。我去医院看我父亲。父亲在病床上说:“我教不了翠屏山和雅洁屋”。这是我非常后悔的一件事。虽然我是一个小脸歌手,但我父亲想教我这两部剧。后来我心里想,他是想让我通过学习这两部剧来加强基本功。这两部剧虽然不是小脸剧,但基本功都用在那里了。
我父亲还教我如何玩毛巾。他的演讲叫做《三条毛巾》。他告诉我,我们在表演中必须注意角色。现在我们都在谈论角色。我父亲那一代人喜欢谈论角色。潘碧正、张生、刘梦梅都是毛巾学生,但他们不同于毛巾学生和毛巾学生。他跟我说刘梦梅这个角色很温柔,袖子要挂,袖子不要过腰。甚至他看杜丽娘的方式都是含蓄的,而不是开放的。潘碧正的角色,袖子可以穿在腰上,他可以比刘梦梅大。看陈妙昌的时候,眼睛能亮一点,但不够。
《牡丹亭·惊梦》片段,周饰刘梦梅
是尽快为你如花般美丽,还是儿子的闲寻?幽闺自怨自艾。转这个牡丹酒吧之前,靠近湖岩边。你松开衣领扣,衣服很宽,袖子尖也在舔牙齿。然后等你耐心温暖,睡个好觉。-歌词参考
“三大顶级毛巾”中,最疯狂的是张生。与前两个角色相比,张生在剧中有更多的插科打诨。所以可以运用“挂袖”、“甩袖”、“打袖”、“飞袖”、“放袖”、“折袖”等技巧。小时候,父亲和王老师宋川的《西游记》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58年,周总理去杭州看演出。我记得盖叫天先生表演过《洗浮山》。我父亲和王先生表演了这部《西游记》。和尚和张生互相开玩笑,这很有趣。
除了“三顶毛巾”,他还有“三双羽毛”。当年有句话叫“三子只传应”。第三个儿子呢?皱纹,扇子,羽毛。我父亲的宫很有名。记得父亲曾经给我展示过“抓”“抓”“挖”“咬”的技巧。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历历在目。
周《小宴》片段
第一个是吕布。他跟我说《一个连锁计划,小酒席》的时候,跟我说吕布这个角色有四个字,第一个字是“傲”。在遇到王云之前,他的眼睛是“鼻子尖的”,眼睛是从上到下的。他头上的羽毛应该左右摆动,以显示他的骄傲。
“连锁策划小宴”张喜安郑传健周传鹰
王云上台问他虎牢之战时,从“得意”上升到“疯狂”,疯狂的表演就是跳舞。当时,他的羽毛非常漂亮。当《丢辛的故事》登场时,他将是“色”字。他看《丢辛的故事》的眼神不是琐碎的,而是猫和老鼠。他的眼睛是圆的,他的举止超过了他的身体。当他和《丢辛的故事》秘密约会时,云3突然爆发,他变得“怂”了。怂到什么程度?怂到全身连气势都没有了,袖子耷拉下来,走秀的姿势随着《宫经》摇曳。他假装喝了酒,其实是怂了。
八锤画
父亲总结说京剧表演精彩,昆曲表演精湛。京剧八锤是一种武术表演。如果是昆曲表演,应该体现陆文龙的时代特征。这个人物虽然武功超群,但终究还是个娃娃。我父亲告诉我要表现出陆文龙的天真和骄傲。
第二张的照片是《白兔记》中咬肚脐的郎。这个紫菱类似于陆文龙,是一个强调角色的幼稚娃娃。这个人物是十二三岁。没有娃娃的稚气,不像吴生那样唱歌,那就错了。这个角色就是“回头”。为什么要“回头”?儿童的表达能力不如成人。很多时候,他想说却无法表达,而且嘴巴比脑袋还快,所以有时候着急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周剧照
周的著名“三子”并不意味着他的技术比别人好,而是有太多的人练得好。但是他的优点不仅好,而且有用,他的技能都是为了角色。有人问:“周的《小夜宴》技巧不多,有多好?”我总结他的好,不是因为他和紫菱演了多少花,而是因为他用得准,也就是说他适合这个角色。
第三根羽毛是周瑜,他的羽毛不怎么动。张飞在花荡奚落他。他背对着观众,用头上的羽毛晃动幅度,告诉观众这个角色此时的心态。张飞讥笑他是因,颤抖的愤怒是果。如果周瑜不能配合,张飞的戏就白费了。
《十五次渗透》的电影片段
要砍掉的句子
周饰演
徐冠春饰演熊友兰
李倩饰演苏淑娟
龚世奎充当看门人
看首都
鲍传铎饰周辰
沈传坤饰演钟君
周传仓担任夜间检查员
字符测量
王饰楼阿苏
老《十五洞穿》类似京剧的连台本戏。播放时间长,里面有两行。后来为了拍电影,就改了。删除了小时候经常看的《睡在庙里》的情节。这部剧内容很好,剧本改得很干净利落,一个接一个,主要目的是抨击冤假错案现象。自从父亲和妻子拍电影后,在全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国家也提倡移植其他剧种。周总理当时说:“一出戏救了一出戏”。
人民日报,1956年
在戏剧《十五份养老金》中,我父亲扮演况钟。况钟是个老学生,我父亲是个小学生。他们非常善于把单词代代相传。他给老学生的表演中有很多官方的东西。如果戏是郑传健或者倪传岳演的,那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判斩”,突出的一个就是“严”字。在这部剧的前半部分,角色的状态是松散的。慢慢地,他意识到这个案子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状态很紧张。当他唱起“这支笔重一千磅”时,他心里想:“如果这支笔掉下来,会失去两条命!”他内心的良知在战斗。两名囚犯受了委屈,满脸关切,他们旁边的门紧张地看着况钟。这时,从舞台上的角色到舞台下的观众,目光都停留在这支笔上。这是这部剧的精彩部分。
“见京师”,况钟就去京师求见巡抚周琛并请求缓刑。重新审查这个案子。这里突出的是“急”字,因为一步之后,可能会失去两条生命。不过,况钟虽然行色匆匆,但也讲究礼数。接到通知后,他有时会在等待时表现出焦虑的情绪。但你必须克制自己。以前官阶很严,官级杀人。在这里,他用“搓胡子”、“搓手”、“摇头”、“用背搓手”等表演告诉观众,这个角色此时坐立不安。
他告诉我,很遗憾他拍电影的时候没有走秀。因为歌剧是一种舞台艺术,电影毕竟有局限性。他的走秀很出名,他在这里的走秀也有层次。它既不能轻也不能重。如果你走得很重,你就会摆脱噪音。这是什么地方?需要喘口气,但官方还是有三分,尺度很难拿捏。
唱歌时的身材很美。昆曲很有章法,但当他唱《多击鼓让人心烦》时,他告诉我:“心烦的时候观众怎么理解?要用袖子的表现来体现,袖子要带着情感抛出。不要太死板,不然会死的。”每次他玩这个地方,都会不一样。这就是艺术的价值,不是说看着“录音老师”就能学会的。马厉安良先生非常喜欢这个数字。
周辰什么时候出来,就看况钟的白功夫了。很多年轻演员演技不出彩,往往是因为功夫不够。一个是嘴里没意思,一个是太单一读不出水平。不同的场景需要不同的白嘴。在与周辰的对话中,他运用了“抓白”、“夹白”、“遮白”等手法。抓取和剪辑很容易理解。什么是掩护?我不仅要带这个词,还要掩护你!在与周晨的争执中,我们应该小心谨慎,不要太强硬。不过说到“人命关天”,这里应该加重白扣的分量,他用它来“强调白”。角色的形象令人肃然起敬,一下就出来了。
当他去尤虎鲁家寻找证据时,他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身材,横梁上落满了灰。他用扇子和水袖挡住烟灰,非常漂亮。在这部剧中,他换了三次衣服,前面是官服和便衣。当他来到后面的“拜访老鼠测量人物”时,况钟穿成了性格测量先生,而不是穿着褶皱。他穿什么样的衣服,有什么样的表演都不一样。娄阿鼠在《测人品》中杀了一个人,求上帝在庙里保佑自己。由况钟扮演的性格测量先生给了他如何逃跑的建议。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况钟已经安排人在外面逮捕他了。
娄阿鼠在最后唱歌,以显示他内心的兴奋和自豪。唱《像世界末日一样飞得高,飞得远》时,娄阿鼠的手刚一出去,况钟就及时用扇子把娄阿鼠的手勾了回来。这是我父亲设计的。我认为它很聪明。意思是“你跑不掉”。很少有人关注这样的小细节,但最有趣的是这些小地方。
北京和昆明是分开的,昆曲和京剧的关系非常密切。以我们家为例。我的爱人唱京剧。她是京剧和昆曲的双门歌手。我父亲和京剧界的肖长华、梅兰芳、叶盛兰等老先生关系很好。王瑶卿先生把孙子王荣增托付给我父亲教书,我一直叫他师哥。
“李家五虎”的先生来看望我父亲,想让他们多了解一些昆曲。我父亲也非常喜欢它们。有一次看了李慧兰表演《群英社》的鲁肃,她太美了,看到她身上有坤东西,我就很佩服她。
我在江苏看京剧,很佩服赵云鹤老师的表演。赵云和有多好?赵老师的二郎神勾住了他的金元宝脸,出来很漂亮。我形容是“蒸馒头,馒头煮好了再提起蒸笼”。艺术冲击力太强。他全靠自己打造,同一个舞台上很少有人能压得住他。
他在《摘滑轮》中扮演岳飞。岳飞在这部戏里没有错,但是他的表演不一样。如果他在前面演岳飞,在后面演高宠,他在后面就唱不好。这就是人物的魅力。我非常了解赵先生,我非常想念他。我妻子朱雅和赵老师还有一张蝴蝶杯的剧照,是在沈阳演出时拍的。他对“古城会”的掌握也非常好和大气。
听说刘武利先生的《寿荣华夜游》很有名,可惜没看过。上世纪80年代,父亲让刘先生给浙江昆剧团安排这部戏,我终于看到了。从舞台到结尾,舞台非常安静。我真的很喜欢看刘武利先生示范。我听说过一件事。刘武利和高盛麟先生去澡堂洗澡。高先生和刘先生说:“吴师傅,如果北京要说是我们两个人演扎卡剧的话”。关于这件事,我问过很多老师。比如周老师听了之后,梁云回答了三个字:“不要太多”。能让同行佩服,这是不可思议的。
我的主人李子贵先生非常勤奋。李氏家族是南方京剧界的大家族,所以他爱谈南戏。他给我讲了杭州-嘉兴-湖州,很辛苦。他说:“你要在杭嘉湖唱歌,在舞台上不怕”。我非常钦佩周方鑫先生。他的表演既精彩又精湛。他的东西让你想学,但你学不了。从VCR学七拍是不可能的!有人对独角兽孩子有偏见,认为他们是外江派的,很低俗。其实,周先生的很多东西都是昆曲。
秭归的老师是齐家学校。我当时学的是导演,想拜李子贵老师。我请尚长春先生帮我。我让尚先生不要告诉李先生我的父亲是周。1982年他来南京的时候,田汉先生的女婿张辉先生打电话给我说:“石聪,李子贵导演要排练了。你应该陪着他。”李老师问我:“听说你要拜我,但是戏曲导演应该会演戏。你能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戏吗?”那时候我还小,跟李小姐说了你的事,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疯狂的一句话了。
周老师练习照
李老师点了五个剧,包括紫菱、小花莲、管生、娃娃娃生、花旦,我当时都看了一遍。李老师很惊讶,问我:“你家是这样的吗?”?因为之前跟李老师说我是昆曲团的启幕演员,李老师没想到我会这样。我说我爸是周,李老师说:“你怎么不早说?你爸爸会编辑,会演戏,会指导,这是我崇拜的对象!我说我想提前告诉你,但是你很难当着我父亲的面接受我。
我说这话的时候,李老师很开心,她说她那时候会接受我。我也很高兴,马上给了他三个头。当时我也不确定李老师会不会接受我,所以就没带相机。碰巧宋长荣先生带了其他朋友去见秭归先生,他的一些同事带着相机。当时,他们给我们拍了一张照片。现在我觉得挺神奇的。子贵老师一直跟我强调,戏曲导演一定要在舞台上遇到事情。
20世纪80年代,有必要给传承人物的老师留下信息。当时,老师们都身体不好。毕竟他们是老年人,表演质量肯定不能反映他们壮年时的水平。比如我父亲1985年的《太白不能写醉》就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视频。
当时学导演的人不多,就请我去幕后监督老艺术家的戏的录制。我还学会了看《班长》。其实我今天也只是一点一点的看了这些资料,一个一个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根据图片,我们可以回忆哪些是苏州的《朝天宫》,哪些是其他影院录制的。
周·《洪净记·醉写》
那时,我父亲已经身体不好了。他在病床上告诉我:“其实从个人角度来说,我真的不想再录了。现在打褶感觉很重。我当然不能表现得令我满意。但是国家那么重视它,那么多人在这里为我们工作,昆曲同仁需要...我得录下来!”后来看到这些视频,眼睛都湿了。他打褶时觉得很重,必须满足翅膀、官服和袖子上的沉重表现。我知道他为了完成这个使命,在当时忍受了巨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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