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论语》作为儒家思想的精华,流传了两千多年,经久不衰,广为传唱,是字里行间的处世之道。
由于历史悠久,形成了近代与古代之争、正统与异端之争、考据与性论之争等激烈的《论语》之争,自汉代以来一直难以定论。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十年后的梦想就是另一个世界,更何况百年后呢?
事实胜于雄辩。历史的面纱只有一个个揭开,才能追根溯源,看清它的真面目。
首先,《论语》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
众所周知,任何事物都会在历史进程中一个接一个地演变,人、社会、山川也是如此。
《论语》虽流传至今,却被无数点缀修饰。如今的《论语》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早已“面目全非”。幸运的是,它的核心思想可以继承和延续,这是一笔不可多得的历史财富。
《论语》成书于战国初期,但因秦始皇焚书坑儒,几乎断章取义。直到汉代,在孔子的住宅墙壁上发现的只有一些口头版本和版本,即《论语》、《齐论语》和《古论语》。
后来,以《论语》为基础,将其他两部融为一体,形成了《论》的第一次修订。
东汉末年,大儒郑玄在《张厚论》的基础上,再次将《论语》、《齐论语》合而为一,对《论语》进行注释。然而,到目前为止,我们采用的大多数版本都是指张瑜的《张厚论》。
郑玄
除了版本,历代都有解读《论语》的例子。如何解读《论语》和朱的《论语集注》,有多种分类。
可见,对《论语》的论证和解读,已成为历代的通行做法。毕竟作为儒家的集大成者,《论语》所包含的知识极其庞大和复杂,有必要详细讲解。
同时,在这个过程中,根据不同的注释者,将自己的思想适当整合,进而衍生出百花齐放的盛况。
即使在今天,关于《论语》的不同观点和思想仍然广泛存在。这些声明的成熟度各不相同。所以,除了正统思想,还有很多“异端邪说”。
然而,由于历史的严谨性,许多说法根本站不住脚。比如,历史学家朱维铮曾直言:于丹不知道《论语》是什么!
第二,《论语》有一半是治天下的
于丹,一个男人,因为在一个演讲室讲《论语》而广为人知。然而,他的陈述和思想的真实性和严谨性总是喜忧参半,例如上面提到的朱维铮的言论。然而,朱维铮批评于丹不知道《论语》是什么,他不是无缘无故来的,而是有根据的。
朱维铮
比如“半部《论语》治天下”这句话,就是由北宋宰相赵普的话演变而来的,“曾以其半辅太祖治天下,今欲以其半辅威严媾和”。
当时赵普虽然是全湘北宋的开创者,但实际上他是无知的,所以他开了很多玩笑,皇帝建议他多读书。于是,赵普开始勤奋学习。然而,直到他去世,他的家人才发现,在他的遗物中,只有20部《论语》。
所以,“半部《论语》治天下”其实是对赵普愚昧无知、知识匮乏的极大讽刺。
然而,作为一名公众人物,于丹将这句话与“学一个词和两个词可以用一辈子”联系起来真的很令人惊讶。此外,于丹关于《论语》的言行还有很多不足,可谓漏洞百出。有的人甚至说话直白,每讲一分钟,就有一个漏洞。
虽然每个人都可以对历史或思想有自己的思考和解读,但作为公众人物,其影响力是巨大的,这种不精确造成的误导是相当严重的。
放眼当下,很多对某一领域不太了解的人,成为了该领域的领军人物,他们都公开发表一些极其不负责任的言论,导致对公众认知的引导不当。然而,他们借助演讲带来的影响成为“专家”。这种情况很常见,也并不少见。
并不局限于专家,似乎很多人都有一种或轻或重的“从众心理”,对于自己所知道的并没有论证出来,便张口就来,从而引发了很多笑话。
因此,生活中“慎言”是必要的,我们必须对既定的事物有所了解,才能对其做出判断。否则看不到泰山,就会说很多话,难免会让你笑得大方。
同时,正确看待历史事物非常重要。正如马克思所说:“真理是由论证建立的;矛盾的陈述澄清了历史事实。”
当我们看待历史事物时,我们必须通过各种论点和参考文献得出结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接近事物的本质。
三,于丹的“经验”
除了这种情况,于丹的“经验”也受到了别人的批评。朱维铮指出,她所谓的经验其实是有来源的,大部分都是引用别人的言论作为自己的“经验”存在的。比如引用鲁迅的话,却不标注鲁迅的名字,却公然称之为“经验”。
这种现象在过去极其普遍,比如抄袭、盗版等等。这种行为必须受到谴责。
首先,任何人的注释观点都是他知识的产物。如果他来得顺手,不注明出处,这种行为就是对他人成就的不尊重,就像盗窃一样。其次,看似“东拼西凑”而来的,基本都是华而不实,无异于空中的一座城堡。
真正珍贵的“经验”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创造出新的突破,而不是拼凑出来的,它可以称之为经验。
第四,过度解读与“市场化”
除了上述原因之外,于丹的“一夜走红”之所以沦为被唾弃,与他对《论语》的过度解读和“市场化”行为不无关系。
它对《论语》的本义进行再加工,“夸大”、“市场化”,变成符合大众口味和观念的说法,反过来又导致人们盲目追求。
除了于丹,这个例子在生活中并不少见。比如如今猖狂的成功学大师,就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给观众打上了“聪明人能懂,不懂的人是傻子”的标签。它就像现代社会上演的“新皇帝的衣服”
同时,于丹《论语》叙事的本质在于向大众普及相关文化知识,引导人们学习《论语》。然而,当这种行为与市场和收入挂钩时,它将不可避免地恶化。
毕竟,塑造于丹形象的不仅仅是她,还与媒体的“利润至上”和观众的盲目追求有着很大的联系。没有强大的支持,于丹很难登上神坛。
由此可见,“以貌取人”仍然是一个永不过时的话题,我们在生活中难免会遇到很多这样的情况。他们自称权威,然后抛出一系列耸人听闻的言论,旨在混淆我们的认知和思想,从而达到牟利的目的。
为此,我们必须同时以怀疑的眼光接受事物。经过深思熟虑,我们才能确定它的真实性和是否对自己有益,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能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