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纪念张国荣逝世17周年,韩国将以高清方式重播经典电影《霸王别姬》的还原版。虽然电影推迟了,但人们对哥哥的思念并没有减少。
他演过出丑的有色警察,演过软弱的书生,演过离开家乡的游子,但只有在演戏的时候,他才演自己的事,才能更好地了解心境和处境。
《霸王别姬》于1994年获得戛纳奖,成为陈凯歌导演的代表作,他的《程蝶衣》成为经典。可以说,张国荣为程蝶衣这个角色注入了灵魂。
当国王充满热情时,他能谈些什么?
蝶衣从小被母亲抛弃,在戏班长大。凭借耐心和才华,她成为了一个著名的人物。如果不是段小楼师傅的祝福,他可能会在师傅的严厉教训和同事的欺凌下迷失方向。因此,他对师兄弟秘密生活的感情超过了师兄弟。在风雨飘摇的时代,这种感觉可以超越生死。
爱情真的到了这个地步,自然就没有任何第三个人介入的余地了。蝶衣执着地沉溺于他和萧楼的理想世界。他数了数,舞台上有二百三十八对情侣。二百三十八场比赛,能算是真正的夫妻吗?当然不是,因为“一年、一个月、一天或一小时不是一辈子”。他很清楚,但是他忘记了世界上的人是如何计算自己的生活的。
不仅他不行,而且他的师哥和菊仙也不行。他们只是乱世中随波逐流的浮萍。毕竟“霸王”和“于吉”是逃不掉的,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近在咫尺了。
电影中,蝶衣用剑投怀送抱,不想活成行尸走肉,但李碧华最初的结局更加残酷。蝶衣和企图自杀的小楼都老了,两个老人又见面了,在澡堂的水汽里说着话,转身说着永别。
陈凯歌导演回忆,张国荣为了这个角色不惜离开香港。在北京学歌剧需要半年时间。拍戏的时候没有架子,话不多,反复思考,反复播放。他不仅生动地还原了程蝶衣,还在微妙之处悄悄地赋予了他笔下的人物新的生命。
在北京的一场街头戏中,蝶衣被踢出舞台多年,走路像个过客。他穿着灰色中山装,领口很紧,戴着老式眼镜。在地上全是煤渣的恭王府街上,他边走边突然停下来,抬起脚轻轻抖了抖身上的灰尘,然后继续往前走。这个细节是张国荣的即兴之举,却让《蝶衣》在这个破败凋零的世界里展现了它不变的完整。
为什么这么真实?也许我在别人的故事里看到了自己。
蝶衣迷上了鸦片,段小楼来看他。半疯半醒的蝴蝶衣服把照片破得满墙都是。导演在片场停了下来,哭成泪人的张国荣久久不能平静。陈凯歌的建议不止于此:“人和剧没有区别。”。
不知道为什么,悲伤总是伴随着我。在《最冷的一天》中,他唱道:“如果苦笑比眼泪更真实,我希望笑声像一个吻。”他是那个总是温柔微笑的哥哥。
每个人都愿意和他相处,一起工作,然而他自己却没有找到这样的心,能够在人山人海中度过最冷的一天。
老地方像花一样等着你
2003年,在疫情肆虐的春天,他选择了和程蝶衣一样的道路。那一年,香港失去了两位巨星。我最好的朋友梅艳芳也在那一年去世了。
他们的感情就像兄弟姐妹,他们在音乐和电影上携手并进,互相欣赏。两人贡献了经典合唱《芳华》,并表演了另一部经典电影《胭脂》,该片最初改编自李碧华。
他饰演一个为了爱情离家出走的12岁少年。为了和一见钟情的名妓同归于尽,他放弃了家族生意,却忘了除了父亲的家族生意,他没有任何优势。为了维持生计,他们不得不学习玩耍。然而,在他们早期几乎没有希望,他们整天沉入烟雾床。
最终,他没能按照如花的约定殉情,却辜负了她。娶了家人安排的妻子,晚年穷困潦倒,遇到了一朵从坟墓里出来找他的花。
十二个年轻人的浪漫情怀,从他们的眼神和姿势就能看出来。孤注一掷的勇气和面对现实的懦弱在同一个人身上没有矛盾。
张国荣没有“扮演”剧中的一个角色,而是选择放大一个普通人。这个道理让这个梦幻迷人的胭脂像极了人间的爱情,赚足了眼泪。
在一次采访中,前记者金娜举手问张国荣:你会为爱而死吗?
当时笑声很多,他回答说:“你的问题很好,但是电影就是电影,生活就是生活。”
采访结束后,张国荣去找金娜,告诉她:不要在意他们的笑声,你今天问了最好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张国荣即使在他死后这么多年仍被每个人深爱和铭记。
他有同情心和毫无保留的真诚。正因为如此,他被爱着,但他不可能幸福。
如果他还活着,他现在已经64岁了。然而,他似乎和活着没什么不同,无数人又爱上了一个死去的人。
“这就像打发时间。你留不住昨天,只有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