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梁羽生、古龙、文瑞安被现代人称为四大武术大师。现在,除了文瑞安还活着,其他三位大师都死了。令人欣慰的是,文瑞安依然没有停止写作,文瑞安自然在武侠江湖中有着绝对的地位。
然而,温瑞安自己却回应了这么高的口碑:“能够排名38已经可以向大家解释了。怎么敢排第四?”文瑞安把自己的话比作咖啡,意思是一天只喝一杯,不要再喝了。
天生的文学英雄
文瑞安今天的成就,不是靠运气,而是靠文学积累和一步步的热情。
文瑞安出生在马来西亚。他从一年级开始写诗。三年级时,他和同学凑钱买了一张邮票,并把自己的诗《月亮》收入香港儿童文学杂志。
文瑞安最早喜欢武侠小说,是受到金庸的影响。在文瑞安眼里,金庸一直是武侠文坛的老将,地位难以撼动。他的话是神圣的,别人很难重复。文瑞安从二三年级开始写武侠小说。九岁的时候,他自己写作,自己画画,写了一篇《龙虎故事》。这部小说是文瑞安以他的同学为原型创作的。
小说一经流传,全校为之着迷,天天追。继《龙虎传》之后,温瑞安十岁开始写第二部作品《血河车》。
文瑞安在台湾省学习,并在台湾省创办了一个诗歌俱乐部。诗社最初很美,很多著名作家都为文瑞安的诗社写过文章,包括林清玄、胡、等。诗歌俱乐部最多有300多名成员。温瑞安曾自豪地说:“那时候,余光中先生不需要为我们付稿费。”
当时,政治是一个敏感而危险的话题,文瑞安诗社倡导发展中国文化和民族精神。文瑞安经常在诗社读主席、曹禺等大陆诗人、作家的作品,曾经发言赞美中国的大好河山。如果你这么“无知”,自然会有事发生。文瑞安很快被诬告。他被台湾省当局视为叛乱分子,很快被逮捕。
被囚禁的文瑞安一刻也停不下来,开始根据自己无辜的囚禁经历构思自己的新小说。也许文瑞安真的很有才华。在监狱里,狱警和狱友成了他忠实的读者。文瑞的第一本书《英雄传奇》也在狱中完成。
年轻有为
23岁时,文瑞安写下了《四大猎人》系列,被视为武侠作家圈的杰出人物。当“四大猎人”在港台推出时,人们都想买下来看一看。在内地,“四大名捕”可以说在短时间内掀起了一股武侠浪潮,文瑞安这个名字开始流传。
据说金庸当时读过《四大猎人》,非常欣赏。他还误以为作者是练了多年的老手。金庸很想见见文瑞安,于是热情邀请文瑞安。看到文瑞安后,金庸感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写出这么一部文笔惊人、故事精彩的武侠小说。金庸比文瑞安大几十年,但他愿意称他为“哥哥”。
文瑞安在武侠小说作家中被视为“高产者”。从1985年到1986年,文瑞安不仅在报纸上连载自己的小说,还同时写了三个小说专栏。文瑞安一天最多能写十八栏。有人专门统计过,在文瑞安38岁之前,已经完成了近400件作品。
现在他已经60多岁了,但他仍然坚持写作,每天能写几千字。用他自己的话说,写作是他放松的方式,这样他一个小时能写几千字,抄写的效率会大大降低。
现在文瑞安的作品已经达到上百部,很多作品被改编成影视剧,深受观众的喜爱。文瑞安的写作是诗意的,他的语言表达是诗意的,同时他保持了故事的连续性。有人认为文瑞安的武侠小说不同于传统的武侠小说,他的写作风格是前所未有的。
文瑞安本人已经成名。他曾开玩笑说:“现在,有我的律师为他维权,就有几千万。在这么大的年纪,能收到这个人情,我真的很高兴。”
烟花和性格
文瑞安曾经说过,他50岁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想吃一碗面,但是相差4块钱,但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在受苦,因为他绝对不会是最辛苦的那一个。他似乎很感激,也很高兴用言语来养家,因为他不用伺候别人就能拿到钱解决一日三餐。
文瑞安在写作过程中从未感到过痛苦,即使是以写作为生的时候。写作是文瑞安的“良药”。他说他正在研究任何交通工具。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因为文字已经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血肉里,而他的创作更是如一日三餐一般日常。
在文瑞安成名之初,很长一段时间里,“文瑞安作品”随处可见。他曾经想为自己讨回公道,于是去了盗版书商的工厂。
但他一到现场,文瑞安捍卫自己权利的想法就被激起来了。文瑞安看到工人们在雪地里一丝不挂,都是身背大纹身的壮汉。文瑞安似乎嗅到了江湖的味道,只留下一句话:“我真的很高兴在一条狭窄的路上相遇,所以说再见。”
其实如果你真的不甘心,就没有办法了。关于温瑞安私下放过他们。但也不能说文瑞安一点都不爱钱。世界上这样的人很少。文瑞安曾直言,自己的作品要给别人消费,没有一定的钱是不会给的。
不过,文瑞安对武术确实有真情实感。他说如果对方真的热爱武术文化,他愿意不花钱就给。所以,也许这就是文瑞安的魅力吧,他从来不在世人面前虚构一个独立的形象,可以在街上吃串串,享受大排档,却有着最纯粹的武侠情结,包罗万象。
文瑞安不接受四大武侠文坛的名声,但他的作品好坏,明眼人都能辨别。文瑞安之所以受到人们的追捧,或许除了他的作品之外,还与他的性格有关:他真实自由,宽容大度,已经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