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建安十三年,曹操基本统一北方后,率军南下荆州,试图完成江山的统一。当时荆州之主刘表去世还不到一年,没有人能像刘表那样整合荆州之力对抗曹。
而且荆州还面临内部分裂,无法组织力量抵抗曹军,宝玑甚至在刘备不知情的情况下投降了曹操。所以,为荆州守北境,前后却被袭的刘备,只能从驻扎的新野撤离。
史书上没有记载刘备退守新野时是否有人跟随刘备,但有记载说刘备退守襄阳时,襄阳有百姓和士人随刘备出城逃跑。据《三国志·先主传》记载,“爵、荆州周围的人,多归先主,到了当阳,有十余万人,行李数千,日行十余里”。
当然,这十多万人不可能只有襄阳城的人。不然这么多人会挖出襄阳城空,应该包括新野和樊城,然后从襄阳到当阳,在沿途所有的城镇中,怕被战争破坏的人,怕被曹骏劫掠,所以是主动行为而不是刘备胁迫。
从《三国志·列传》中记载的刘备的一句话来看:“以人为本是大运所必不可少的,人归我,我为什么要放弃?”,也可以判断,这些荆州人和文人主动跟随刘备在逃难。刘备不会主动要挟百姓去追他。从军事的角度来说,跟人民走基本上就是送死。
刘备没有主动,但是人民主动,所以没有出路。所以荆州的很多人和一些文人宁愿和刘备一起逃亡,也不愿意等待名义上的皇军收复荆州,回到东汉的友好大家庭。为什么呢?其实主要是两个原因造成的:
首先,刘备七年来为人们对新野的信任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刘备在建安六岁时投奔荆州刘表,后驻扎新野。刚到荆州的时候,因为之前的名气,受到荆州人的追捧。正因如此,刘表对他并不放心,《三国志·列传》中有明确记载:“荆州英雄越来越归祖,表疑其心,余音之心”。
大家都知道刘备是反曹的,但还是有很多荆州人投奔刘备,去前线新野反曹,帮助刘备,这至少说明荆州有反曹的群众基础。当然,这也和刘表掌管荆州时的宣传有关。毕竟刘表也是汉朝的诸侯之一,也是一个宗族,不能说曹的好话。
而且刘备在新野待了七年,以一贯的政治态度,肯定了所有的新蛮子,包括上层士子和普通百姓,甚至一些荆州士子,都要适当地安抚,所以知恩图报就不用说了,宣传曹操为汉贼害民的政治主张也是日常最重要的任务之一。
这么长时间,刘备在新野、荆州打下良好的群众基础就足够了。且不说刘表的威望,那肯定比被妖魔化的曹强多了。三国乱世杀刘备的凶手不就是人间和谐吗?因此,当曹操的军队南下时,一些信任刘备的学者和人士跟随他是正常的。
第二:荆州顽固的反曹势力不愿意跟随刘聪投奔曹
荆州有相当一部分士人和豪强不愿投降曹,这包括两个部分。第一,乱世中试图有所作为的少年派,比如诸葛亮和以庞统为代表的一些文人,诸葛亮直接投了刘备的票,庞统去追随东吴的周瑜,他们背后的荆州势力都是坚决的反曹派,不会留在襄阳跟宝玑玩。
其次,荆州士人和百姓支持刘表的长子刘启。刘表死后,虽然刘表是继承荆州的次子,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刘表的说法。肯定有支持刘启的人,而刘启在江陵。刘备从新野撤退后,不能进入襄阳城,无意强占荆州,准备在江陵迎击刘启。支持刘启的人也会追随刘备。
事实上,随刘备逃亡的十多万荆州士人和百姓,意味着曹操南下后荆州势力的正式划分。蔡瑁、张赟等刘琮派系丧失了反抗的勇气,成为投降派,甚至回到朝廷。而刘启和刘备,以及支持他们的荆州士人,都是反曹先锋,或者说是阻挠统一的一派。当然,这些人应该跟随刘备。
综上所述,建安十三年,刘备无力独自抵抗曹操大军,在他退出新野后,直到当阳之战前,一些随他逃亡的荆州士人和百姓都积极跟随刘备,没有强迫。其中,大多数人可能只是担心战争,觉得奉行正义的刘皇叔更安全。
与刘备一起离开襄阳的荆州士人和豪强大多有一定的政治目的和倾向性。这些人将来会帮助刘备在赤壁之战后迅速在荆州站稳脚跟。刘备在新野呆了七年,收获了很多人的心。孙权没有这个便利。所谓借荆州?不就是因为孙权在荆州暂时站不住脚,群众基础没有刘备深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