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届世界合唱团运动会
2022年7月4日至14日
韩国。江陵
世界合唱团游戏的“疯狂追随”系列
崇拜世界第一合唱团
冰/文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主要解释了我和蔡敦儿是通过作曲家张汝新的介绍开始关注世界合唱比赛的。写完后突然想起张哥当时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篇关于我“疯癫”的小文章,这个搜索真的找到了。六年过去了,今天看了也很开心,因为我的记忆和他当时的描述非常吻合,甚至他写的比我做的还生动。我想知道我们是否互相抄袭。从合唱比赛的作曲者的角度来描述观众也很有意思。这是合唱的一部分吗?所以我今天搬到这里给你一个微笑。
我的新天空之旅
-来自挪威的粉丝很高兴
张汝珍/文
这个粉丝叫韩冰,天津人。去年五月的一天,他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天津大剧院的售票处。当时他看着他靠在柜台上买了一张便宜的打折票,然后嬉皮笑脸地向售票员要礼物。广告里承诺的礼物,是一瓶娃哈哈。他说买票的时候没钱吃饭,所以他是说这瓶娃哈哈当饭吃。我以为遇到了一个游手好闲的人,但仔细一看,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大老爷们像孩子一样争论很有趣。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一个缺钱的主儿。
聊着聊着就知道他是个音乐迷。经过几次深入的交谈,我发现他对中外音乐了如指掌,并声称收集了很多旧唱片和民间乐器。他有点挑衅地问我,长征组歌《穿越吴起村》你熟悉吗?我说很熟悉。他哼了两句,告诉我作曲家是从一种叫《糊涂调》的民间音乐里抄来的,几乎没有变声。他不仅发誓要说出来,还让我自己去查。我还没查,但这件事让我觉得他是个铁杆乐迷,相信他很努力。否则,他为什么要骗我?
我们彼此很合得来。我们给对方留了电话,加了微信,但后来没怎么联系。有一次我再见到他,他说年底要去挪威定居,问原因是听歌剧绝对精彩,为什么?我不相信。他举了几个例子,说他真的去维也纳和意大利听歌剧了。我不相信,他却假装相信,所以他很开心,他语重心长地说他的手机微信不会丢,一定要保持联系。
年初他真的去了挪威,时不时给我发几张照片。照片是从他家阳台拍的:黑漆漆的袁野,阳台上的一堆啤酒罐,甚至楼下的小路。它被白雪包围着,但是柏油路是黑暗的。他自豪地解释说,这里福利好,小路下有电炉丝融化积雪。我担心出来散步倒垃圾的人会摔倒。我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他很无聊。那里很少有中国人。空空气环境有什么用?河鱼被扔到海里能有多舒服?国外是好山好水好寂寞,国内是肮脏混乱幸福。
年初我跟他说南开大学学生合唱团要去拉脱维亚参加比赛,我也要去。从那以后,他一直和我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似乎没有别的事可做。他在一天的两头联系我,后来报告说要来帮忙打仗,带老婆来,让我告诉确切的时间和地点,提前订机票和酒店。过了一会儿,我报告说都搞定了,我在网上找到了比赛时间表,告诉我南开会和谁比赛,未来世界上有多少支球队和多少人。过了一会,我说开幕式和比赛的票已经买好了,过了一会,你一走就告诉我了...那几天,我觉得这件事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他为此而活。
当我终于在拉脱维亚见到他时,他还是那个样子。他头发凌乱,大脑门亮亮的,眼镜沉甸甸的,眼睛闪着光,和他一起来的妻子蔡敦儿女士异常激动。从那以后,他们俩每天都跟着我们,也跟着我们排练比赛。主要任务是鼓掌和给出建议。掌声很热烈,建议很中肯。晚上他们会拉着我去老城区的酒摊喝啤酒,听他评价各队的表现,预测最后的结果。几场比赛后,他预测准确。他不仅对南开情有独钟,而且热情如好的合唱团。他将参加南非队的比赛和公开音乐会。他认为南非是我们的主要对手,必须知己知彼。唱完一首歌,他必须站起来牵着手,牵着手的时候感动得流泪。他哭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就像哭了三天三夜。南非的女孩和男孩一直记得这个特点。从那以后,他一直在远方迎接他。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不是一个纯粹的民族主义爱好者,而是一个具有国际主义的爱好者。哈哈的笑...
颁奖当晚,他还把一件南开团的战袍披在身上。我猜他是想活泼一点,因为他穿得像一群人,在颁奖典礼上还大喊大叫跳得很高。他还拍了照片来参与其中。我觉得是中国的,国歌响起,亲吻!当时看着他,我想开心,我想告诉他你在外面干什么?和我们一起回天津吧!
分手的时候,我和他要了《霸王别姬》的配乐,让我签个字留着做纪念。刚要写的时候,他让我多写几个字,我就转身在乐谱上写空,写感恩,写情怀,写祝福,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字。他笑着提醒我,还有这些话,就像孩子想要的糖果越多越好。他说,2016年在俄罗斯索契举办世界合唱比赛时,他还会再来,他会从奥斯陆带来更多的中国人!这个冰真的是一个粉丝,也是一个非常有趣和稀有的粉丝。希望他继续这么着迷!
2014年7月30日
看了张哥写的我,印象很深。在异国他乡,能和自己支持的合唱团、指挥家、作曲家一起工作,一起升国旗、唱祖国国歌,我感到非常高兴。
但是张哥哥没有坦白。我给他两瓶米粥,他没吃。
时隔四年,我终于等到2018年7月第十届世界合唱比赛将在南非行政首都茨瓦内举行!
我高高兴兴去南非大使馆申请签证,女签证官问怎么办。我说去比勒陀利亚听合唱。
“哇”,签证官说那是我的家乡,我们都喜欢唱歌!然后开始唱歌跳舞;当她完成时,说“填写表格”。
我知道,拒绝的概率为零。
当我离开的时候,我问:“萨尼博纳尼是什么意思?”签证官说是南非祖鲁语“你好”,顺便教了我一句再见“Okuhle”,我就等护照。
南非比勒陀利亚大学合唱团在公园的表演
出发!
飞机穿越欧洲大陆,舷窗下的阿尔卑斯山顶被白雪覆盖,依然阻挡不了山脚下的郁郁葱葱。
郁郁葱葱的阿尔卑斯山脚下
我们一进入非洲,颜色就变得越来越黄。要知道,非洲和欧洲最近的地方离直布罗陀海峡只有14.3公里!对面是美丽富饶的西班牙塞维利亚地区,而距离西撒哈拉沙漠100公里的西班牙加那利群岛则是北欧人和英国人经常去的旅游休闲胜地。非洲的贫困和落后不仅仅是气候造成的。
非洲大陆中部的一片不毛之地
它离西撒哈拉沙漠只有100公里
10个小时的飞行,于6月28日晚10点抵达南非立法首都开普敦。当你在机场租车时,服务员会逐项问你要这个还是要那个。反正你要一个,可以多加一个钱;询问是否要导航。我说没有,我有手机;服务员笑着说:“免费用,反正我拆不了。”
人生第一次开右舵车,直接上路。不仅手脚的操作完全颠倒,路也是一样的。难怪人家说路上不下雨,外国人却摇雨刷。
开了几十年,觉得右舵车真的是反人类的设计,不容易。后来在没有中央隔离线的路上,我两次滑到右侧,逼着对面的车活着停下来;习惯了半个多月,回到奥斯陆,从机场把车开回家,路上开了8次雨刷。
道路左侧行驶起源于古罗马。由于大部分人类都是右撇子,上下车时用左脚踩马镫,所以走左边路方便上下车;此外,右手持剑对抗迎面而来的敌人,只能留下。
汽车最早发明时,方向盘位于车辆中央,即中舵;后来有了左、右,因为右手换挡、操作仪表盘等复杂动作都很舒服,所以左手转向车被大多数国家接受。
我发现了一张1967年9月3日斯德哥尔摩街头的照片,当时瑞典从左往右变。太令人兴奋了!
斯德哥尔摩从左向右改变的那一天
半小时后,发现酒店停车,左轮胎舔牙;下车后可以看到汽车左侧和前后轮有划痕,右侧没有划痕。
等我们的店员是一个黑人男孩,他爱说话爱笑,根本停不下来说话。这是南非人的性格吗?我记得签证官。忙完之后,男孩拿出一瓶红酒,免费赠送。
第二天的重头戏当然是爬桌山。桌山的独特之处在于峰顶有1000多米高,但山顶是一片平坦的土地,宽200米,长1500米;往南看,眺望好望角外广阔的蓝色海洋,往北看,眺望开普湾后深邃的非洲大陆;山上开满了奇花异草、乱石潭、聪明的鸟儿和笨拙的岩兔。走着走着,一群男女喊着自己的密码,跳着欢快的非洲舞。我问过了,知道他们在拍广告。
看看桌子上方山下海湾中的开普敦
难得上山一次,自然要在山上吃饭。突然发现关上门擦地板的舞者只是舞者!在非洲真的每个人都能唱歌跳舞吗?
会洗碗扫地的舞者
下山逛街,开普敦被欧洲列强殖民了近400年,所以城市景观是欧洲大都市加上非洲自然景观,相当漂亮;中国的商场和大型购物中心没有太大的区别;吃饭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惊喜出现了!在我心目中,这是最美味的海鲜!刚说到牡蛎,点了一盘12个,吃完马上加了一盘。相比之下,法国牡蛎就差很多了。鲜甜爽口,独特的味道已经过去两年了,一想起来就让人流口水。一个牡蛎,7.5元。
看地图,印度洋和大西洋冷热相遇,陆地工业少无污染,海鲜天然品质高;开普敦人口不到400万,抓到的海货根本吃不完,所以便宜。
喝着白酒,大嚼海鲜、牛羊肉,看着熙熙攘攘的街景,热情地和当地人聊天,突然有了强烈的移民南非的冲动。在中国只呆了不到24小时!
在南非,好望角是必去之地。不是好望角美,而是一种仪式。亚马逊雨林和好望角真的只是大多数人的梦想。至于我,年轻的时候听马季相声绕过好望角,一直想知道是什么感觉。这个梦想藏在心里几十年了,从来没想过听合唱就能实现。
在去好望角的路上,鸵鸟和猴子有更多的路。显然,南非人不吃野味。
给鸵鸟让路
当我到达好望角景区时,我环顾四周,不停地拍照。远处,前面的两个女孩也在边走边拍。
我们继续往前走,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个单肩包,显然是两个女孩留下的。我和彩墩只好捡起来,追下山去。在路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所以我们不得不躲在树下。
雨停了,天放晴了,但两个女孩再也找不到了。蔡敦儿走小路去爬好望角的老灯塔。我走了几十米,看着下面深不可测的滚滚波涛。我胆怯了,停了下来。
通往好望角旧灯塔的路
右上角是供游客参观的新灯塔,左下角的小路通向好望角真正的老灯塔。不鼓励游客去那里
我坐下来,张开肩膀。里面有女孩的化妆品和钱包。我打开它,成堆的美元让我头晕。快点关上。然后我翻了个身,发现了我的护照,一个16岁的美国女孩。很明显,她这次去南非只申请了护照,只有南非签证。
女孩的护照
等蔡敦儿从灯塔回来,我们赶紧下山找景区办公室。当时只有一个黑人女工。她站起来接过单肩包,示意我们跟她一起走,走到停车场两名黑人员工面前,在五个人共同的注视下打开了单肩包和钱包。
钱包里的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