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底,毛主席为平金战役做准备。当时他的想法是“围中间打两头”。中间是天津,两头是北方的新保安和东南的塘沽。这一战略是阻挡天津、北平守敌从海上逃窜的退路,可以说是高超的战略思想。然而,当东野参谋长刘亚楼到塘沽前线实地查看时,发现塘沽地势开阔,河沟阻隔,我军在军舰上无法击败侯镜如的指挥。东野炮兵部队发挥不了作用。刘亚楼认为打塘沽费时费力,成本不小利润不大,不如打天津。除了打下天津,我们还可以阻挡北平敌人的海上退路。因此,他建议打天津。林彪同意了他的想法,并报告了毛主席。主席听了很好的建议,回了电话:“你打天津的想法很正确。”
刘亚楼向林彪、罗荣桓请战,提出要当天津总司令,林彪同意了。报中央军委批准。刘亚楼指挥东北野战军22个师34万人,用4天时间完成了对天津的围攻。
作为平津战役的总指挥,刘亚楼特别激动,不听人劝阻亲自去前沿阵地。他带着自己的参谋和警卫员在夜间接近和检查敌人的情况,这时一个敌人的巡逻队突然出现在黑暗中,敌人的手电光线立刻照了过来。冲着刘亚楼等人嚷嚷:谁?拉起螺栓。形势极其紧急。刘亚楼倒是淡定,开口就骂:“混账。大声喊,别让共产党听见。”敌人搜索队被骂,以为遇到了上级,犹豫的时候手电筒不敢再照他们。刘亚楼和工作人员、警卫看到后,立即向敌人开火,把他们打晕。刘亚楼立即召集工作人员和警卫转身逃离危险。
我军在调查国民党在天津守备情况的同时,守备部队陈长捷也在研究保卫天津的方案。为了摸清我军备战情况,他以天津“参议院”谈判代表的身份,打着“谈判”的旗号,派四人到东北野战军进行实地考察。
陈长捷的做法简直就是《三国演义》中“蒋干偷书”故事的再现。刘亚楼清楚地看到了他心中的这一点。他说:“陈长捷派人和谈是假的,打听我军的实际情况是真的。”于是,刘亚楼就演了周瑜,演得顺顺当当,在《蒋干》上放了个烟雾弹。
刘亚楼
刘亚楼把接待“蒋干”一行的谈判地点定在离杨柳青镇不远的大南河村。告诉对方刘司令员已经在路上了,大概需要25分钟才能到。事实上,刘亚楼让司机绕过天津电厂,故意以“灰头土脸”的方式赶往大南河村。
“蒋干”一行看到,刘亚楼的吉普车上积满了灰尘,外套上还有一层土。在我的脑海里,刘亚楼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从时间上可以断定他来自北方的杨村。刘亚楼没有任何疑问和交涉地对他们说:“限24小时内答复,天津守军最迟要在1月13日12时前放下武器;否则,我军将于14日开始进攻该城。”
天津南北长,东西窄。根据这一特点,刘亚楼制定了东西走向、中间切割的作战方针。陈长捷判断刘亚楼会进攻天津中部,所以防守严密。如果刘亚楼要进攻中国中部,就要把敌人的主力调整到城北,使中部地区空空虚,便于我军东西推进和切断。
陈长捷派出的“蒋干”认为他做出了巨大贡献。回国后,我向陈长捷做了汇报。
刘亚楼继续火上浇油,以便表现得更像一个诡计。下午,他命令城北的一个炮兵团炸毁城北的敌人前沿工事。
陈长捷结合东野的迹象,相信东野从天津北部进攻的部署。因此,中央主力第151师由金塘桥核心区转移到城北,南部的部分部队也转移到城北,重点防御。陈长捷被骗了,这正是刘亚楼想要的。刘亚楼进攻的起点在天津中部,这里一旦守军空空虚,东野就能迅速突围,从南到北迅速消灭国民党军队。刘亚楼的作战部署是:东西相向,中间切断,先南后北,先分后围,先吃肉后啃骨头。
陈长捷对防守天津充满信心,认为自己已经“绝对保证守半年”。蒋介石去过天津两次,视察天津防务。他一边看一边称赞,说如果所有的守军都能像陈长捷司令那样认真负责,把防御体系建立起来,共产党军队还能做什么?
在战役开始前的动员会上,刘亚楼说:“敌人用十三万兵力防守一座200万人口的大城市,就像一个穿大棉袄的孩子——无处不在空。我军突破前沿后,无数小股部队穿墙翻越,如水银一般渗透,将敌人砸得稀烂,占领了敌人无法防守的所有地方,然后进攻坚固的据点。攻一点,再攻一点,最后清剿全城。”攻克天津,刘亚楼一定能赢。
1月10日,中央军委决定,由林彪、罗荣桓、聂荣臻组成平津战役总前委。罗问刘亚楼:“军委命令天津三日拿下。你需要多少天?”林彪提议48小时。罗和聂都同意了。刘亚楼自信地说:“要我说,30个小时就够了。”林、罗、聂听了,都惊呆了。聂荣臻说:“军中无戏言!”刘亚楼说:“3天后还在报道,30小时后我会打电话通知。”罗荣桓和聂相视一笑。最后,报告了一个保守的数字,3天。
1949年1月14日10时,刘亚楼发布命令,向天津国民党守军34万东野指战员发起总攻。号称“大天津筑城”、“固若金汤”的天津城,不堪一击。15日5时,1师1团战士冲进敌指挥部,陈长捷卧倒而死。下午3点,敌人战斗力最强的151师在我军的重重包围下投降。经过29小时的战争洗礼,13万国民党守军无一逃脱,全军覆没。
在天津战役中,我军指战员7030人在战场上洒血,19214名指战员受伤。毛泽东高度评价天津战役的胜利,说它创造了一种斗争方式——“天津方式”。“天津模式”“北平模式”“绥远模式”被称为解放战争的“三大模式”。
补充一个细节,1月13日,当傅得知东野即将进攻天津时,他迅速派自己的副司令邓宝珊去见林彪进行第三次谈判。他问林彪的第一句话是,你准备打天津了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问:你准备在天津打多久?林彪告诉他三天。邓宝珊摇摇头说:“恐怕打不了30天。”结果,不仅邓宝珊,连傅都瞠目结舌。
毛主席让刘亚楼派陈长捷到林彪的平金前线指挥部去接邓宝珊。陈长捷见了邓宝珊,叹道:“你回去告诉傅司令,不要留着。天津的味道不好。”
天津破城是我军历史上最干净、整洁、准确的一次城市战役。成了枷锁的派人去报告他的大哥求出路。傅送他九个字:“坚持下去,就有办法。”
陈长捷
1949年1月15日,陈长捷被俘,被俘后如梦方醒。他为自己被刘亚楼困住而懊恼,大叫上当。事实上,即使他没有判断失误,他也让自己的主力151师硬顶了。在东野560炮和46坦克的炮火掩护下,全部都会成为炮灰,最多存活一段时间。
经过10年的改革,陈长捷在1959年12月获得了第一次大赦。傅想去拜访他,但是拒绝了。他无法原谅空洞和傅在最后一刻给他的无意义的九字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