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全才,全才,诗书画俱佳,是个豁达的人物:散文和欧阳修并称为欧、苏;诗和黄庭坚也叫苏黄;词与辛弃疾合称苏信;书法与黄庭坚、米芾、蔡京并称为四大书法家;他崇尚文人写意,擅长画枯木竹石,开创了湖州画派。此外,他在学术、医学、水利、服饰、烹饪等方面的造诣也极高;他还拥有与首相相当的管理政治的才能。
可以说,在中国文坛,苏轼是一座不可逾越的丰碑,让人巍然屹立。我们好奇的是,是什么样的思想土壤能让他绽放出这么多惊人的才华?
苏轼年轻时熟读经史,饱读诗书。儒释道大家都很熟悉。他向外界展示儒家思想,获得了儒家思想的精髓“内圣外王”,成就惊人;但根植于他儒家思想的思想土壤是佛教和道教。正是这种思考,使他的许多作品焕发出脱俗、超越的精神。
说来也怪,苏轼最早接受了庄子的道家思想,拥有了庄子式的生活方式。然而,与苏轼关系艰难的却是佛祖,他与佛祖的深厚关系显然更深。
1994年,宋哲宗绍圣元年,59岁的苏轼再次被贬。在去惠州的路上,他参观了曹溪的南华寺,这是六祖惠能修行禅宗的地方。这个装有禅机的“南华寺”写于当时——
当你看到你的父亲,你应该知道你是什么。
优雅塔里的人问我看到了什么。
又穷又亮又贵。
喝水是有自知之明的,意味着月亮不会眼花。
我是修炼者,三代炼。
我在中间失去了理智。受到本世纪的谴责。
拣衣服的真相感动了眼泪。
借老师的锡,以此结束春天,洗我的绮砚。
在诗中,苏轼承认自己是佛教徒,前三代都是佛教徒,只是因为思想的不同,才跌入尘埃,受尽了人生的磨难。
苏轼之所以谈及前“三代”,是因为十年前苏轼被贬云州时,有一个“三人同梦”的故事。这三个人,一个是苏轼的弟弟苏辙,一个是云安和尚,一个是圣寿寺的丛和尚。他们三人在苏轼上任之前都有一个相同的梦想,那就是遇到一个叫五环的和尚。
不久,他们真的收到了苏轼的信,说他们已经到了奉新。三人赶到城外尖山寺,与苏轼相见。谈及三人之梦,苏轼若有所思,说八九岁时,也梦见前生是住在陕西右的和尚;当他的母亲怀孕时,她梦见一个一只眼睛失明的和尚要来住下。云安一听,大惊道:“五环和尚,陕西人。他一只眼睛也瞎了,死在大禹。
他们一算,发现五环和尚的死正好和苏轼的出生相吻合,所以都认为五环和尚是苏轼的转世。后来苏轼信佛尊佛,喜欢穿僧衣,可能是前世因缘使然。据史书记载,苏轼入仕后,即使是上朝,他仍然在朝服下穿了一件僧衣。
苏轼还有两个朋友,经常一起打坐,聊道教。一个是佛印,苏轼的《赤壁赋》,是与佛印在赤壁游历之后写的;一个是沈辽。苏轼在杭州做官时,专程陪他在路上,苏轼为他写了一首特别的歌《送八声干州沈辽子》。
据说苏轼与佛印的关系最深。佛印前世叫明明,是五环和尚的哥哥。这一生,他为了开导苏轼对佛祖命运的理解,与苏轼一起转世投胎。但苏轼对功名的执念太重,佛印常常利用各种机会开导他。有一次,苏轼闭关之后悟出了点什么,写了一首充满禅意的诗——
稽首的第一天在天空中。
八风不能吹,坐在紫莲上。
他派图书管理员把这首诗给佛印看。诗后佛印只写了两个字,便叫书童拿回去给苏轼看。没想到苏轼看到后会生气。他立即乘船过河去寻找佛印的理论。原来这两个字是:放屁。
苏轼见了佛印,便大声问道:“你若不领情,为何还骂人伤人?”
佛印的回答暗含禅意:你不是说“八风不能吹”吗?你怎么一个屁就超过了江来?
苏轼听后愣了很久,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惭愧。闻名天下的苏轼,习惯了听赞美,却突然看到难听的话,他受不了了,于是一路坐船过河去讨论论据。所以执着自然是实践中的禁忌。但在佛印的启发下,他能立即醒来,这显示了他的高度理解。
苏轼也有一首感动禅宗世界的名诗——
溪流的声音充满了宽阔的舌头,山只不过是干净的身体;
八万四千人在夜里来,怎么像其他日子的人一样把他们举起来。
古往今来,人们一直在为生活的美好而奋斗,那就是得到这个词。如果说苏轼的辉煌成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恐怕只能以佛道博大精深的思想为土壤来承载。几千年来,佛道的真理,人生的真谛,谁敢说自己已经悟出而不玄乎?
1101年,苏轼病逝前,好友方丈林炜在耳边大声提醒他“不要忘了西方”时,他仿佛喃喃自语,留下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句话,代表着他对佛道及人生的终极领悟:“西方不缺,努力不好。”
“仙才”苏轼:陶昕与庄子相连,从文入道,从道入文,文有“仙气。”
苏轼的“文学人生”:多么坎坷的命运,诗人要提防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