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南亚,走西口,闯关东”是老一辈人辛酸而自豪的事。
今天,我将稍微谈谈我周围正在经历这段旅程的人和事。
我们家是表亲,家里有很多兄弟姐妹。当时一大群人,在家吃一顿饱饭是奢侈的。
碰巧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历史原因被分配到黑龙江的一个农场,然后定居在那里。亲戚老了,光棍回老家想收养一个儿子。
表哥为了吃饱,每天都想吃馒头,就跟着他去了遥远寒冷的黑龙江。
十几年过去了,我身边已经是一个高大威武的少年。他每两三年回家一次,看望他的叔叔和爷爷。坐火车回家只需要半个月。
在他的描述中:东北黑土地是一种长,你把它贴下来它就发芽了。如果你想吃鱼,拿一勺去河边,你可以在饺子里随便吃...
在舅舅口中,东北是我们传说中的天堂。
70年代末,大集体政策松动,家里几个人跟着他们这边去东北。
那里太冷了,饺子不想吃馒头。他只想吃家乡的白米。
这边也没吹牛,大家看到的大多和他描述的一致。
大家都跟着他去那里种地,主要是大豆。
以前我叔叔说他自己种了1000多亩地。每个人都认为他在吹牛,但很少有人相信。
在我们这里,光是种七八亩地就累死人。
在东北,才知道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大叔会开收割机、拖拉机等。
几年后,老家大部分人外出经商或南下广东打工。
相比之下,东北种地的利润并不大。我叔叔和他的兄弟姐妹也开始了大豆生意。
他们把东北的大豆运到湖南,赚了很多钱。当时运输是个大问题,找火车运大豆费了好大劲。
后来到了90年代,随着国外大豆的大量进口,大豆价格涨跌互现,他们的叔叔们不得不将生意捆绑起来。
时光荏苒,舅舅也是冷若冰霜;如今,当他看到酒桌上的年轻人时,他会继续鼓励:“年轻人会愿意尴尬。我鸡蛋大的时候,去了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