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大家的生活节奏,上半年扎堆路过。在时间的间隙里,除了一天天长大的孩子,似乎什么都没有实现。
8月底的兰州,江南一片烟雨,黄土地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雨滴渗透。如果把时间定格在一瞬间,或许我们可以感受到,云层中堆积的水汽渴望亲吻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个在城市中奔跑的人都想说上一两句悄悄话。这大概是八月底的兰州。
路过我的心,就像一杯烈酒,醉了一回,醉了一回,突然做梦,却明知不是梦,因为在八月底兰州的阴雨天气里,藏着一丝期待。
其实这种期待大概是埋藏在童年记忆里的。
看着窗外的细雨,听着它亲吻大地的声音,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宁静,将记忆的轴心拉入童年。
在天真无邪的童年,我翻遍留存的记忆,发现除了冬天的雪,夏天在河边抓青蛙光着身子吃它们的腿,就是家乡秋雨绵绵的果园景象。
那时,在我的家乡,河水还是很清澈的。空空气中弥漫着苹果的果香,泥泞的土路上留下了父母杂乱的脚印和行李车的车辙。
我家门前几亩果园边上,是爷爷用土坯盖的小房子,宽约1.5米,长约2米。里面是一个用苹果树叶烧成的土炕。躺在土炕上,看着父亲在细雨中用扁担摘苹果,堆得像个西北孩子的红脸蛋,格外醒目。当然,这是我眼中的场景。也许,对于父亲来说,这堆苹果承载着一年的希望,每一个水果的水分都藏着他的汗水。
泥泞的小路,一根扁担,一棵果树,一间特色草屋,一场又一场毛毛雨,一座山上的雾霾,也许是那时候关于雨最美好的回忆。
久而久之,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家乡陇南这个时候下雨了。也许我不能长时间呆在水泥路面上。但是,在我的记忆中,当伴随着雨的风扫过父亲的额头时,可能会让我的眼睛突然出现空,也可能会突然对雨了然于胸。
下雨天,很多人会从心底里讨厌它,甚至有一种抗拒的感觉。就雨天而言,人们会抵制它,这无非是影响他们繁忙的工作。其实试着换个角度看;忙碌的社会,快节奏的生活,难得趁这个雨天休闲一下,是不是一种美?
断断续续的雨,就像我们颠扑不破的记忆,想要不断打破。
总是用无助来戏弄我们唯一的耐心,总是用挑战来考验我们承受的底线。就这样,雨天是我们整理凌乱记忆的最佳时间。这一刻,思路绝对比平时清晰。下雨天,是烘干机,也只有它能治愈潮的记忆。
看一场雨,听一场雨,淋一场雨,写一场雨,八月底的兰州,烟雨依旧苍老,但童年记忆里的雨需要拼接,临近站立的年纪,我可能已经没有心思去听雨对大地的呢喃。
只需泡一杯茶,看着熟睡的少女,享受大自然赐予的静谧,尤其是兰州八月的雨,将这份静谧渲染得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