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刘福新
图:来自网络
昨晚在电话里得知姐姐得了腰椎病,想带着翅膀飞去姐姐家。往事挥之不去,不禁在脑海中闪过...
我四岁的时候,后妈嫁给我家,给我带了一个比我大六岁的同父异母妹妹。
我姐姐的生父外出多年没有她的消息。20世纪60年代,继母选择再婚,来到我家。据老人说,当时的约定是姐姐和妈妈一起来我家,但是姐姐还是有一个孤独的奶奶,姐姐只有两头跑...
我和姐姐童年不快乐,也许是同舟共济,相处得很融洽。姐姐温柔贤惠,已经成为我们这个特殊家庭不可或缺的粘合剂。每当姐姐在家的时候,院子里都是欢声笑语,所以我总是期待她在家。
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心里觉得委屈。我走出半英里,然后回到村里,扒了墙,看着家里。我哭着喊姐姐。姐姐站在医院的内墙下,仰着脸安慰我...
有一次,我恨了我姐好多天,就看到她发脾气。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姐姐的难处。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承受着心灵和生活的压力!?年纪轻轻的她,很难担当起我们家的家庭大使,很难做到孝顺老奶奶的膝盖。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姐姐比她自己的哥哥更爱我。尤其是去了她的家乡,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孩子。所有只由母亲承担的义务都由姐姐承担。我,一个没有姐姐的孩子,幸运地得到了姐姐更多的爱。
在家里不开心的时候,经常去她老家呆着,在河里裸钓,雨后在河堤上捡蘑菇,跟着姐姐去很远的村子看电影,甚至姐姐怀疑我骂我,成了我心中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从不背着我做事。我和姐夫谈恋爱的时候也带着我。我说我姐夫很大方,是个男人。他们在同一个村子,青梅竹马,婚后很幸福;对我来说更幸运。因为姐夫知道姐姐对我有更深的感情——母爱。
姐姐一直关心我的成长。记得姐姐结婚的时候,我上初中二年级,想参加姐姐的婚礼。班主任不允许请假。直到周末,我坐平车去姐夫家,打电话给惠门。
天气很热。姐姐扒了我的外套和长裤子,和姐夫轮流给我扇扇子。开始假装睡午觉,没想,却在温暖中睡着了,差点耽误了“回民”事件。当姐姐回到她“妈妈家”时,我一次又一次地求她上车,她却把我抱起来,把车拉平,拉我回家...
我老了,我工作了,我有家庭了,姐姐和姐夫对我的照顾丝毫不减。不管是我盖房子,还是儿子结婚,都是姐姐伸出援手,即使姐姐家不富裕,她也拉扯六七个孩子。人落魄的时候,身边的亲人朋友像洪水一样退去,留下一片荒芜的空海滩。这时,我会在沮丧中首先想到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姐姐不仅尽力承担姐姐的责任,还夹杂着母爱,我很清楚。说实话,我姐姐的性格和我后妈完全不一样。母女之间有这么大的差别,所以我没有得到后妈的母爱,但是我是从姐姐那里得到的。
说起姐姐对我的母爱,一点都不夸张。最能说明问题的是,姐姐看我的时候,她的眼神和孩子的眼神没有太大的区别。母亲般的眼神让我离开她时永远不会转身离开。现在虽然快六十岁了,还是老样子。
姐姐,我想对你表达我大半辈子的感激之情。那些珍藏已久却未能扎起来的语言之花,在你姐姐般的、母爱般的善良中暗暗闪耀,在我羞涩的眼神中酝酿成晶莹的感激...
50多年来,你我从未在感情上分开过。所以,我一直以此为荣。这是我这辈子都不会贬值的“不动产”。
姐姐,我一直为你祈祷:祝你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