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形/熊倪
苏州的山塘街大家都知道。把山塘街推到最高地位的应该是清代乾隆。1761年,乾隆在北京满居集紫竹院旁的雨荷河畔临摹了一条以山塘街为蓝本的苏州街。30年后的1792年,他在颐和园寿山北又建了一座,真的是绝无仅有。不仅如此,乾隆时期的画家徐扬还创作了《盛世》长卷,画了姑苏的一个村、一个镇、一座城、一条街,其中一条就是山塘街。这是历史上最好的海报。
北京皇城的两条苏州街在战争中被毁,但山塘街保留至今。古往今来,帝王将相、帝王将相、文人墨客对此情有独钟,因此流传着许多传说和故事:五人墓碑文、著名的《红楼梦》开篇、弹词《玉蜻蜓》的那一段、中国近代史上的北家祠、“南社”、清初董小宛、陈圆圆的轶事,都散落在大街小巷。
因此,挖河筑堤使人民受益匪浅。可惜的是,白居易看不到明清时期的殿堂,到处是拱门,歌楼幽幽,花船在江边,载歌载舞..............................................................................................................
当然,他自己也很高兴。当他乘船离开时,他也有一种起伏不定的感觉。他写了一首诗《不要苏州》,“广大苏州人在常州城是不幸福的。来羞莲宠生,来羞无能。蓝色代表官方,白色代表自我保护。在水边拜一会儿,跟着船走十里。宴会还是要结束了,你不能停下来。被烟和树稍微隔开,丝竹的声音还在。低头看五秋路,想着徐水亭。回乡好,去县城无情。”不情不愿,不离不弃,政府和人民的感情就像鱼和水。
看着乐观,离职后遇到了刘禹锡。他们俩是同一年的大诗人,所以他们一起去了扬州和滁州。更巧的是,当年11月刘禹锡被任命为苏州刺史,接替了白居易的职务。他感慨万千,写下了第一首《白太寿的走》:“听说有白太寿,就该离官归老。姑苏有十万户人家,都是让宝宝哭的。太守驻扎在船上,草长在门外。那些挥手致谢的人仍然低着眉毛。”当白居易说出自己不好意思说的话时,当时的苏州人都很感激他。
学者可以无聊,但永远不应该无聊。后来,一些爱管闲事的人看了一些书,往往会觉得无聊,假装惊恐,说这条西湖两岸种着柳树的白堤,在白居易来杭州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当时叫“白沙堤”,后人误传白居易修的堤,称之为白公堤。有人因此附会,挖空像古纸上的书一样说话,说白居易只在苏州修了一条堤,没有胡说八道。但这有意义吗?这与著名的《三笑唐伯虎分秋香》一书如出一辙。如果秋香不嘲笑唐伯虎和三笑,如果唐伯虎不点秋香,秋香也无妨。一点都不重要。爱谁。
如果杭州西湖的白堤和苏州山塘街的山塘河不是白居易修建的,是谁修建的?得白居易来修,和是不是大量的小问题无关。甚至可以说除了白居易之外都是有意义的,谁修都没用。而且有一个基本常识,堆土筑堤哪来那么大规模的土方,这不是小数吗,古代社会哪来的大型运输车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使用当地的材料。挖河筑堤是理所当然的事,不仅能防洪防洪,还能修路。
不要说历史上白居易那么熟悉,他现在还在做。去东西山和马平川的路不就是几年前吗?原来是太湖大堤,就是这样一路一河的结构,我们亲眼目睹的。多读书是好事,有见识也是值得称赞的,但不能无知。怕迂腐就怕“抽烟”。迂腐就是书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