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神秘的核心
欲望可以自愈
忍受痛苦,这是唯一的规则
你必须训练你的愿望
如果你想要什么,
那就先给点什么
鲁米
忘记一个人需要多久?
忘记一个男人,甚至不需要一口气的时间,我们就可以投入到其他的事情中去,没有人那么无聊的继续嚼别人的剩饭剩菜,而忘记一个女人是费时费力的,她恐怕需要老了,再也经不起对她明艳娇躯的任何怜惜,剩下的反而是别的东西。
纪念胡适先生最好的方式,就是细细咀嚼他的文字,包括他日记里那些认真的、准备妥当的东西。鲁迅先生侧着头认真地想了想,因为他写得很认真,“石先生正在关紧房门,在门上贴一张小纸条:里面没有武器,请不要怀疑。”
如果要谈胡适和鲁迅的关系和友谊,可能要脸红脖子粗。有些原因实际上比必须辩论清楚更遥远。从陈独秀主编的《新青年》第2卷第5期刊登的深度收费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到胡适博士在《新月月刊》第2卷第10期刊登《我们走那条路》,惹得“五鬼扰华”胡适日记里其他看似玩牌的事,与他无关,都是别有用心的看客编造出来的。
胡适其实是一个庸俗的民主主义者,他没有自己的主见。唐德刚也认为他老师的空一般都是无为而治,努力做一个学者。当时胡带着志摩和去了临安,说胡话,说昭明是个真正的美男子,如果她是个女人,更讨喜。他是个男人,胡适爱他。他们三个谈论着新出现的新诗,西湖碧波荡漾,蜿蜒的堤坝是杨柳。
面对鲁迅的讥讽,胡适保持了最大的沉默。后来,1929年9月4日,胡适给周作人写了一封长信,感慨万千地说:“在他的一生中,只有对你家弟弟最真挚的尊重,各种别离和人事变动,而这种心意从未消减。虽然相隔很远,但相位很深。这一次,我带着深深的情意来到了书里,实现了我平时的愿望,我很高兴,但我又难过又酸。这才是真实的感觉,我想看信。”
1962年2月24日晚,胡适在演讲时突发心脏病去世。这几天,蒋先生一直不愿意在日记里提到胡先生。事实上,他长期以来一直对名人日记颇有微词,宣传力度也常常让人认不出来。即使抛开节目的成分,剩下的也不是原日记主人的初衷。3月2日,蒋先生在日记中写道:综上所述,胡诗诗是自由评论员,个人生活没有缺点。有时他也有正义感和爱国主义,但他太狭隘和自私了。
也许胡适是个聪明人,一个小资产阶级,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多半是我追老公的庸俗原因。在胡适看来,与表妹曹在一起的三个月可以算是“永生”,而其他不懂读书之乐的则是向社会展示,而这种展示是一辈子的。对于与表哥曹的这段感情,胡适在《谢谢你》一诗中写道:谢谢你的到来,安慰我在山中的孤独,陪我看山赏月,过神仙般的生活。匆匆离开需要岁月,我们总是在梦里记得彼此。人性应该忘记,我怎么能忘记。
鲁迅的高度是高不可攀的,所以把一个人放在最高的地方崇拜,很容易引起更多人的反咬。他们不是在文本中寻找鲁迅先生的痕迹,而是先批判,就这样吧。但是,胡适在《读书做人》中写道:不要轻信,怀疑,怀疑书本,怀疑人,怀疑自己,相信别人。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相信胡适之、鲁迅或任何名人,但我越来越钦佩这些话。毕竟我想不到这么难忘记的还有他们。和祭奠大山相比,我整个下午的拉拉都是杂七杂八的,暂时忘不了这两个特别的老男人。
插图:何多苓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