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ang 广州这支“神秘”的潮语乐队 Kiang

栏目:汽车 2021-10-09 19:5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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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藩是一个“神秘”乐队,成员是潮汕音乐家,用潮州话写作,经常在外地积极演出。

主唱李曾在乐队的微信官方账号上写道:我们用潮州话写歌。人们经常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要用方言写歌?”我想回到这里是世界上唯一不会被这样要求的地方。在这里,人们应该问:“为什么不用潮州话?”

乐队“刘家藩”的名字来源于潮州人的旧称——大部分潮州人都有“小趾甲裂”的显著遗传特征,而远在武陵山以南的潮州,也被称为“范”。这是李告诉他的。他的记忆里储存着阿蜜讲的故事。组建乐队后,他把这些记忆写成歌曲。

李,原名,笔名,是潮汕人经常在庙里念的一句祷词:“保佑全家老幼平安顺利”。

2010年,李和他在潮州的两个朋友组成了刘家畈乐队,正式开启了用潮州方言演唱音乐的道路,声称“来自文明之都的野蛮人组成了一个用古老语言演唱的乐队”。

如今,乐队共有五位成员,包括主唱李、打击乐与和声蔡泽言、键盘与和声蔡、巴阳演奏家、贝斯手,他们都在广州潮州人。

六甲番主唱李四顺 刘家畈主唱李

李现在住在广州老城区,说广东话是他的日常习惯。他说,目前唯一的潮州语乐队基本不在潮汕,而是在广州或国外。“广州是一座包容的世界城市。在新区,很多说不同语言的人都在默默探索文化艺术,包括诗歌。、独立音乐、绘画、戏剧等等。”

在李看来,广府文化给了他一个自由的环境,广州的社会氛围比潮州开放,这让他可以自由地吸收世界各地的文化,结交世界各地的朋友。

刘家畈的成员有自己的主业。在医院从事会计工作,蔡泽言是音乐节策划人,蔡是中山大学古代文学博士生...李经常说他们玩音乐业余,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玩得更多。“今天我叫李,明天上班的时候再叫一个名字。”

乐队最年轻的成员,贝斯手润钊 乐队最年轻的成员,贝斯手赵润

“偶像化成功”乐队最年轻的成员赵润,从刘家藩的粉丝变成了刘家藩的贝司手。他曾在2010年找到刘家藩发布的招募音乐人的帖子,但他的私信没有得到回复,但他最终联系到了李。

后来在广州1200书店听了刘家藩的表演,第一次见到李,一个月后加入乐队。李当时觉得太年轻了,但是在排练的时候,他发现合作非常默契。

赵润说,《六甲番》是一首基于潮汕方言的歌词。如果你想知道背后的故事和潮汕日常生活的联系,你就能更好地理解情感,弹出歌曲所需要的情感。

巴扬琴手李潇男 巴阳球员李小男

李小男加入乐队的出发点是为传播潮汕文化做出贡献。他还把同一所学校的潮汕女孩蔡带到刘家畈。蔡是在广州长大的“第二代潮人”。广州对她的影响更深,无论是习惯方言还是城市气质。

虽然会说潮汕方言,但她觉得自己是个无根的人,总觉得自己有些缺点。和潮汕最大的联系是她的家庭,一种家庭联系。

乐队打击乐兼和声蔡泽雁,他有时会在歌曲中加入潮汕铜锣的声音 乐队打击乐和和声蔡泽言,他有时会在歌曲中加入潮汕锣鼓的声音

蔡泽言2011年加入乐队。他喜欢乐队目前的状态。“潮汕人很精致。早期,司舜与其他乐队和外国人的合作时间很长,歌曲更难表达。”

唤起记忆中缺失的地方口音

在话筒前系一块潮水布,这是刘家藩表演前的仪式感之一。

水布已经淡出潮汕人的日常生活,成为一种记忆。它由东南亚华侨早年带来的纱笼演变而来,是潮汕农民广泛使用的一种劳动布。

刘家藩的歌,就像这块水布,藏着潮汕人的记忆。

刘家藩表演时,麦克风前会绑一块带有潮元素的水布

“其实我们歌里的一些东西,在潮汕是找不到的。”李小男补充说,比如在《晚安妈妈》中,这两句童谣很多潮汕人都知道,但剩下的可能大家都不记得了,包括我自己。

在潮州演出时,刘唱了这首歌。这是观众彭玲玲第一次听刘的歌。她说,这首熟悉又陌生的潮汕童谣让她想起了童年。

台下的乐迷用手机记录六甲番在潮州演出 台下的粉丝用手机记录下了刘嘉凡在潮州的表演

蔡泽言认为很多歌都是唱给能听懂的人听的,虽然可能不好听。“这是一种根。”

然而,这种草根也让刘家藩遇到了很多尴尬的情况。在外地演出时,被问到有没有听过刘家藩,经常没有人回应。“但没关系,如果你决定这样做,你必须接受。这个结果,方言乐队不是很努力,它必然会小。”李提到有些人听不懂歌,但他们想探索更多。

李在歌曲中加入了一些非常潮汕的元素,比如潮剧、潮汕歌集、潮汕童谣等......

《王朝的终结》开篇,描绘了奶奶和孙子们坐在棚下看潮剧《柴房会》的场景。

“阿矮哥小敏嫁给你看戏

点击手电筒,等待回到黑暗的地方

来看老爬楼梯

看看剩下的,让汤从歌剧棚下的食物托盘里掉出来

——《王朝的终结》

《春雨越境》也通过春雨唱出了潮剧《春香传》的经典场景。

“是春雨要过境了

是春香。我想和李梦龙说再见

雨无头无尾,无声无息,无声无息,沙沙作响

——《春雨过境》

赵润总结说,母语是刘家藩最大的元素。他们的很多歌都不常用,淡出了日常潮汕老话。

“最难得的是,我们歌曲中的押韵和语言是一致的。听完这首歌,我觉得这就是我想加入的乐队。”袁婷补充说,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写一首歌,在中间插入一首当地民歌,但实现自然协调是最难得的,刘家藩可以做到。

站在土地的一边,唱着水土的一边

“我不喜欢刘家藩被定义为潮汕音乐和潮汕民歌。这其实是一个世界性的事情。我们做的是世界音乐。”

在谈到刘最长的歌曲《水塔》时,蔡介绍说,水塔的画面看起来像是俯瞰众生,看到潮汕妇女站在海边,等待亲人回家。

潮汕有去南亚的历史。出去做生意等于探险。即使不懂潮汕方言,也能感受到妻子等待亲人归来的感受。它是人类共同的情感力量,而不仅仅是某个地区、某个文化。“我觉得《水塔》是最有代表性的感觉。它非常世界性,非常喜欢。”

六甲番乐队的键盘兼和声蔡苑婷 蔡,刘家藩乐队的键盘与和声

蔡说,她当时加入乐队,是因为听到了潮汕海滨平原独特的人地情感和联系。“当我用方言唱歌时,我能感觉到自己和潮汕觉醒者之间的联系。加入乐队对我来说就像是精神上的‘寻根问祖’。当我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我会获得更多的力量。”

据李介绍,蔡一直说自己是没有根基的“第二代潮”,但她对文化有很多见解,对《急水塔》的理解正是想要表达的。水塔建于明朝万历年间,位于江东镇李煜山上。这里曾经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唯一经过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一座废弃的高塔。

有一年冬天,李爬到了破水塔的顶端。看着眼前湍急的河水,这一切让他想起了从未离开过这片平原,从未见过大千世界,翻过阴历的潮汕女子。

这座塔见证了几百年的悲欢离合,让他再次明确了自己创作的初衷。

去年8月,国内某知名音乐平台推出方言民歌合集,其中收录了刘代表潮州歌的《水塔》。

在潮州演唱《紧急水塔》时,李看着台下年轻漂亮的面孔,眼神无处安放。他说,他在舞台一角看到了一个非常古老的潮州木柜,一时之间找到了情感上的联系。“即使在这个时代,潮州依然保留着古城的气质。”

《急水塔》让李明白了这一点:人要想把自己变美,就必须回到自己生活的原点,这也是我做民乐的初衷。站在陆地的一边,在另一边唱歌就够了。

乐队成立近十年,却从未回过老家专门演出。李希望乐队取得一些成绩,然后回到家乡演出。今年11月恰逢难得的中秋佳节,李小男提议回潮汕两地演出。

刘嘉凡把家乡的演出定为“尤利西斯”,“尤利西斯是我想起的第一个名字,也是最后一个。”

李说,每次回到潮州,他都感觉到“尤利西斯”。《奥德赛》中有这样一段描述:“二十年来,尤利西斯一心想回到家乡。然而,一回到家,他突然惊喜地意识到,他的生活、他生活的本质、重心和财富并不存在于Itak,而是存在于他20年的流浪中。”

李曾写过这样一段话:近年来,刘家藩乐队一直坚持创作潮州话,他们也知道记忆中的家乡永远回不去了,但正是这种距离赋予了家乡一种审美意义。好在他们还能在音乐中回家,“像冰块一样锁住乡愁”,影响下一代。

图文:广州日报新华城记者陈楚红

叶,广州日报新华城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