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是新武侠的两座高峰。无论是文瑞安还是梁羽生,他的作品影响力都不如金庸和古龙。总有很多人把金庸和古龙相提并论,但写作没有第一,写作也没有第二。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喜欢的作品。
金庸和古龙的武侠作品也完全是两种风格。金庸的文笔更加细腻,人物的心理描写和动作描写细致入微,直接在你眼前呈现出一幅生动的画面。古龙更注重侧面描写和情景对比,很多场景都需要读者自己去想象。例如,李寻欢让小李飞刀。“刀闪了!小李开枪了!刀子飞进了他的喉咙!没人看到小李怎么飞刀!”
古龙的作品中有痴迷刀剑和道教的白痴,如、颜、西门吹雪。卢小凤不是白痴,但傅红雪是。古龙的江湖对决和金庸的江湖对决大不相同。在金庸武侠中,强者可以取得稳定的胜利,而弱者几乎没有机会绕过干坤,战胜弱者。比如铁掌浮于水面的邱,不是龙十八掌的对手。
古龙武术中的江湖对抗是不同的。一流高手面对顶尖高手也不是完全没有取胜的希望。可以参考楚留香演石观音。古龙武术中的武功差异并不是特别大,见面时更难预测胜负。
先来看看傅红雪和陆小凤的武功水平。在古龙的江湖中,有“三十年”。古龙用一句话写下了他在江湖三十年的巅峰角色:“第一个十年是沈浪时代。第二个十年,小李飞刀飞天下,第三个十年,属于叶开。”在三位绝世高手中,最近与傅红雪关系最密切的就是叶开了。
在《边城漫游者》中,或许傅红雪的刀法不能说是傲慢,但在《天涯明月刀》后期,傅红雪的刀法和身法丝毫不弱于叶开。另一方面,陆小凤与西门吹雪、慕道人等有着非常明显的差距。
然而,傅红雪的刀法有一个特点。他是后来者,不会先斩后刀,有点像金庸笔下令狐冲的孤独九剑。独孤九剑的精髓在于发现对手招式的瑕疵。你可以在对手有缺陷的地方打球。根本没有固定的动作。傅红雪后来的刀法也是如此。
在《天涯刀》中,龚与讨论了的刀法,龚问道:“还得等别人开枪了再出刀?”古琦说:“是的。”宫子玉说:“能先发制人肯定更可怕。”古琦说:“因为当你打出一个绝招并在最后送出时,你的力量是最弱的。他的刀在这一刻切断了你对手的生命线。”也就是说,傅红雪的刀更适合打后手,远不如打后手厉害。
说到这里,傅红雪,我们再来看看卢小凤。在古龙武侠作品《陆小凤》的传说中,四眉陆小凤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浪子。他无拘无束,洒脱,无拘无束。陆小凤最好的武功就是“摸一指”。这种指法在古龙武术中被称为“天下第一指法”,与移花宫第一指法齐名。这两种武术都是被动武术。
什么是被动武术?有点像金庸笔下的慕容复,主要目的是防守而不是进攻。在古龙的武功中,陆小凤的两个手指可以握住敌人攻击他的武器。手指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对手进攻极其强大,在别人眼里很难防守的情况下,仍然可以防守。
陆小凤精妙的手指可以捏住叶孤城的《飞天小仙女》。《绣花贼》中是这样描述的:陆小凤从未见过如此灿烂迅捷的剑光。这把剑的锋利似乎比西门吹雪的剑更可怕。刹那间,卢小凤也有了动作。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抓住了刀刃。没有人能描述他的独创性和速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甚至不敢相信。
叶孤城的“剑从西来,飞仙从天而降”是古龙武术中极具攻击性的剑招,连西门吹雪都对付不了,但陆小凤的细腻手感却被一根手指抓住了。陆小凤精妙的手指可以握住叶孤城的《飞天小仙女》,也可以握住傅红雪的快刀。傅红雪的刀法很强,擅长打一个成功的对手,把握对手实力最弱的时候。在领先方面,傅红雪比不上叶孤城。陆小凤虽然能拿住傅红雪的尖刀,但不一定就能打败傅红雪。毕竟只是防御性的武功。一旦卢小凤主动了,他可能会被傅红雪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