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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81年以来,世界著名学术丛书的中文译本已达750种。该系列丛书在中国学术界享有较高声誉,被视为中国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基础性学术建设工程,成为世界学术著作中文翻译史上的一座丰碑。这座纪念碑的创作倾注了几代学者和翻译家的心血。学术翻译也是一项富有创造性和专业性的学术活动,专业准确的翻译一直受到本系列读者的好评。
译者知道翻译的喜怒哀乐。我们专门设置了这个栏目,每个系列都采访了一位在中文翻译方面很有名气的译者,请他们谈谈自己在学术翻译方面的寻找和理解。
“人类文明的进步需要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和对话,而翻译正是这种交流和对话的方式,是人类文明进步和特定文化发展的捷径。具体来说,也是译者与作者的灵魂对话。因此,对话伙伴的选择非常重要。你选择什么样的翻译,就是选择和什么样的人交谈。”在米健北京家的书柜里,两本德文书被放在最容易看到和拿到的位置。一部是波恩大学鲁夫·克努特教授的德文版《教义汇编》,另一部是德国著名法学家、拉德布鲁赫的学生亚瑟·考夫曼教授赠送的20卷本《拉德布鲁赫全集》。克努特教授是他主持《著名的现代德国法律》的主要合作者,而拉德布鲁赫的《法律导论》是他1988年在德国汉堡马克斯·普朗克外国法和国际私法研究所做访问学者时第一次看到并被深深吸引。从此,他与这本世界名著结下了30多年的不解之缘。
任何著名的中文翻译都是靠作者深刻的独创性和译者精准而出色的翻译来实现的。近几十年来,《法律概论》先后被收录于江平早年主编的《外国法图书馆》,后被收录于《现代德国著名法学》系列,再后于2013年入选商务印书馆《中国著名翻译》系列,成为中国翻译的精华。“就像一个可爱的大姑娘,大家都喜欢,一直结婚”。好在几个“婆家”相安无事,达成共识,各行其道。说到这些,米健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福。
“我翻译的《法律导论》能被翻译成中文,并赢得世界声誉,这是一件幸事。”像许多学者一样,米健从大学开始了举世闻名的阅读中文翻译的过程。梅因的《古代法》帮助他完成了从学历史到学法律的转变。他报考厦门大学法律系研究生时,凭借对这本书的熟读获得了较高的专业成绩。不仅如此,这本书对后来的学术生涯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梅因说,他那个时代的人类社会史实际上是“从个人到契约”,这直接影响了他的法学硕士论文。
随着教研工作的开展,米健越来越喜欢这套书,并将其列为指导学生的必读书目。“从上世纪末到现在,我主持翻译了《著名的现代德国法律》,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受到了这套书的启发。时至今日,世界知名人名的汉译实际上已经影响了几代中国学者,对了解世界和人类文化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从而促进了我们自身文化的发展和不同文化的交流。她是人类思想和知识的文化宝库,堪称世界文化的“四宝”。
值得一提的是,米健主编的《当代德国著名法律》之一《叶林的权利之争》也入选了商务中文翻译系列。而他的专书《比较法概论》也被收入另一个重要的业务部门《当代中国学术著作集锦》。
20世纪90年代初,米坚应澳大利亚和葡萄牙政府的邀请,以中国法律专家的身份赴澳门参与法律本地化工作。辞职返回大学后,先后成立中国政法大学澳门研究中心、中国政法大学德国法律研究中心、中德法学院、欧盟法律研究中心、青海省高级人民法院任副院长;荣获首届德中友谊奖;德国法兰克福大学首席中国讲座教授;澳门科技大学法学院院长;连续九年担任德国洪堡首相奖学金中方法官;曾任中国政法大学比较法研究所所长...在他几十年的学术生涯中,米剑走遍了中国和欧洲。
国庆前夕,米健从澳门回到北京度假。当他遇到几个曾在德国留学的年轻同事时,听到克努特教授去世的消息,他非常震惊,愉快的气氛瞬间变成了悲伤。“我最后一次见到柯教授是六七年前,当时我去德国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记得那天我们在法学院罗马法研究所聊了很久,然后来到莱茵河畔的一家餐厅吃饭。靠窗临河,一边喝着他推荐的酒,一边在一片广阔的海洋里聊着各种话题空享受着久别重逢的兴奋。直到明月高挂江面空,我突然想起这一天恰好是中国的中秋节,似乎有一种异乡的陌生人,却又恰逢佳节的感觉和喜悦。然而,从前呢?虽然这种情况可以回忆,但只是人们陷入了哀悼。明月在异乡,谁来告诉你!”在随后的文章中,米健对这位担任“当代德国著名法律”德国顾问20多年的老朋友表示了深切的哀悼。
2013年,当我在一系列世界知名的商业中文译著中发表《法律概论》时,米健在《修订与翻译后记》中写道:“在修订与翻译的整个过程中,我又一次与一位思想家进行了思想对话和灵魂交流,又一次让我更接近一位真正的学者和哲学家,这又一次澄清和洗礼了我的思想和灵魂。拉德布鲁赫,他的思想和人格,不仅是德国人的楷模,也是中国人的楷模。它们似乎与中国和东方的文化传统有一些天然的相似之处。我想一定有深刻的道理,可以用人性和灵魂来诠释。”。
在这里,读者绝对能感受到他对法律圣人拉德布鲁赫的深深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