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8月1日凌晨,我党领导的革命力量在江西南昌举行起义,打响了武装夺取政权的第一枪。关于起义的决策过程,有这么多相关的描述,人们已经很熟悉了。相比之下,起义的战斗过程记载不多,矛盾冲突也很多。有三件事很少有人知道。第一件事是好事。知道的人多一点:南昌起义的主力是贺龙部,兵力最多。第二和第三件事很少为人所知。
1927年7月底,驻守南昌的国民党军是汪精卫“国民政府”忠于武汉的第五军。总司令朱培德也是江西省政府主席。陆军对第三、第六和第九集团军有管辖权。其中,第3军、第9军主力部署在吉安、万安、临川,防备在南京效忠蒋介石国民政府的广东李部。第六军奉命从同湖转移到江西。南昌起义时,只有6军19师57团跟随叶挺、贺龙到南昌。
南昌起义前,在南昌的国民党军队包括:王军三军八师二十三团、二十四团;程潜6军19师57团;金汉鼎第9军第27师第79团和第80团;第五军警卫团;第3集团军警卫团有2个营,其中7个团欠1个营,兵力约6000人。
其中,第23团驻扎在东湖边的宫媛,第24团驻扎在永和门外的新兵营,第57团驻扎在天主教堂和匡庐中学,第79团和第80团驻扎在胡华门外的旧兵营,第5军警卫团驻扎在张江路的范台衙门,第3军警卫团驻扎在民德路的江西省政府。
与广大的南昌城相比,五军兵力相当分散,互不隶属,恰好处于“无领袖”的境地:五军军长朱培德、九军军长金汉鼎在庐山开会,准备在部队中“清剿共产党”;三方面军军长王军在吉安巡逻,六方面军军长程潜还在去南昌的路上。南昌连个五军师级军官都没有。对于正在准备武装起义的共产党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大大提高了对成功的把握。
叶挺、贺龙到达南昌后,叶挺将第24师师部设在东湖新源中学,贺龙将第20军总部设在红岛中学。下属单位组织成团,自觉分散驻扎在南昌内外各处,紧挨着待解决的敌人,有的甚至与敌人同营。至于蔡廷锴委托叶挺帮忙管理的第十师,叶挺将其安置在南昌东南郊区。
7月30日下午,贺龙召开军以上干部会议,宣布要坚定不移地跟着共产党走,用共产党人代替不靠谱的军官。会后,起义决定开始在第20军发布。几乎与此同时,叶挺在新源中学召开了24师营长以上干部会议,动员起义。鉴于援军一两天后到达南昌的可能性,要求各部队立即出发准备,详细侦察地形和敌情,力争一夜全歼守敌,争取主动。
7月31日,周恩来、叶挺在新源中学召开十师部分团级干部会议。会上,周恩来、叶挺动员第十师参加起义。第30团团长金范和其他共产党军官带头响应,其他军官也表示同意。至此,决定参加南昌起义的野战军增加到13个团,1.75万人。
驻守在100公里外的马晖玲站附近的第25师聂荣臻,奉周恩来之命组织该师起义。这时,聂正与该师副师长、第73团团长周士第一起指挥部队,一旦南昌事件成功,就秘密酝酿第25师尽量向南昌进发。
由于刘伯承还在去南昌的路上,南昌起义的作战计划由叶挺决定。根据就近解决敌人的原则,他给各单位分配了如下作战任务:
1.第20军第1师第1团和第2团,分别驻扎在西街和民德路周围的中华饭店和弓玄饭店,首先负责歼灭第5军警卫团,然后摧毁第3军警卫团的2个营;
2.第20军教导总队和第2师第6团联合歼灭第9军第27师第79团。成功后,他们将与第10师第30团一起消灭第9军第27师第80团。
3.第20军第2师第4团,驻扎在牛行站附近,负责摧毁和歼灭牛行站的第3军侦察兵和税务所,封锁赣江水道,阻止敌人在城内向西逃窜。
3.宫媛北部民德路东段新建小学24师72团1、2营,负责歼灭3军8师23团;
4.第24师72团三营与广东北江农军一起,负责歼灭第3军第8师24团。
5.第24师第71团,驻扎在江西第一女子师范学校、匡庐中学、白松巷,负责歼灭第6军第19师第57团。
6.法政学院24师71团一连首先摧毁了王俊私宅警卫队,随后占领了南昌警备司令部。
7、其余部队负责在驻地周围警戒,并充当预备队。
根据作战计划,起义军计划以八个团参加战争。从参演部队来看,贺龙部有五个团,确实是主力。在作战任务上,贺龙的五个团,在第十师一个团的配合下,负责解决敌人约四个团的兵力。叶挺24师两个团要解决三个团的敌军,说明叶挺在制定计划时对24师的战斗力相当有信心。贺龙部名义上是主力,但真正的主力是叶挺部。这是第二个。当时,叶挺是最自信的。
作战命令下达后,起义军各部门进行了紧张的准备。7月31日上午,第24师72团三营营长袁业烈利用关系,在即将遭到其部攻击的新兵营伪装成“会友”,仔细勘察敌营地形、道路、人数、装备等情况。
他发现这里的敌人是第3军第24团的一个团部、一个营部、七个步兵连和一个重机枪连。两倍于他们的兵力,他们制定了一个出其不意的作战计划。经团部批准后,他秘密召开党小组会议,商讨实施方案的办法,并作了周密具体的安排,保证了战斗的突然性和保密性。
当天上午,24师71团3营营长黄徐州趁6军57团刚入城的混乱局面。他伪装成厨师,三次进入敌营地区。通过帮助敌人挑水,与敌兵交谈,他对对方的兵力、装备、哨所和团营的位置有了清晰的印象。回来后,他画了一张敌人位置的地图,交给团长决策参考。
7月31日下午,第20军训练总队负责人、总队参谋长周邦才率所属军官到第79兵团营房部看望敌团长朱,借机侦察敌情,熟悉地形。朱在等人的夸奖下,毫无征兆地把团里的装备、武器、兵力、营部和配置一一介绍了一番,然后带着客人四处参观。敌人的营房与训练团营房之间用矮墙隔开,两个营房的大门都开在大校西边。东面是一条河,南面是菜地和房子,北面是二十军六团的营房。这次访问后,侯镜如和其他人知道了敌人各个部门的位置和哪里有警戒线。
最“无间道”的一幕发生在7月31日晚。时任第三军军官训练团团长、南昌警察厅厅长的朱德,在党的命令下执行了一项特殊任务。他利用在滇军中的威望,邀请三军团第23团团长陆泽明、副团长蒋、第24团团长肖及其副手到杨家场“招待所”餐厅吃饭。晚饭后,他们被邀请到国子监三十二号妓院打麻将,导致两个团的敌人失去了指挥官,有效地帮助了叶挺二十四师以少胜多。这是第三个,最机智的是朱德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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