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1989年出生于广东省汕头市，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上海高级金融学院，现任一对一创始人兼CEO。

张毅的职业生涯一直离不开“教育”，从2009年高中毕业后创办第一俱乐部，到做线下家教机构的头部教育，再到一对一打造线上教育品牌的头部。

作为一名深耕教育领域十余年的老将，他经历了千帆线下教育的竞争和线上教育的野蛮生长，即将迎来下一个十年。这一次，张毅希望重新审视教育的意义。

“技术只是一种表象”

“无论是人工智能还是大数据，似乎教育都有很多要‘追’的东西。如果我们从工业文明的角度去思考更接近教育的本质，技术只是一种表象。”

5月24日，张毅在出席一场科技商业峰会时分享了自己的想法。“从工业文明的角度来看，改变教育的不是技术，而是教育改变了技术。”

在他看来，技术只是手段，教育才是主体。在决定使用哪种技术时，一个直观可靠的评价标准是看能否让教育更有效率。

张毅认为，无论教育形式如何变化，教育产业文明的本质始终离不开结果导向和过程导向。智能化、自动化让学习更高效，这是追求更好的结果；游戏化和互动学习让过程快乐，体验更好，两者结合最终形成良性的教学闭环。

事实上，张毅的野心最早出现在他创立一对一领袖的时候。他指出，在互联网领域，只有第一条才有意义。

作为k12在线一对一通识辅导领域的教育品牌，目前注册用户数已达1800万，覆盖600多个城市。据统计，其垂直行业市场份额近60%，位居行业第一。

放弃线下综合改造线

时钟拨回到十年前。2009年进入教育行业时，20岁的张毅凭着年轻人的朝气和敏锐的嗅觉，瞄准了学科辅导行业，看中了广州继续教育培训的需要。

大学四年后，张毅和联合创始人余腾将业务扩展到了汕头和深圳等五个城市。2013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的张毅被派往亚洲顶尖商学院上海高级金融学院MF项目。在此期间，他走访了许多公司，并以实习生的身份继续研究教育行业。一时间，线下模式的瓶颈也日益显现。

正是在那段时间，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更大的市场机会。张毅发现，在线教育大有可为。

一天下午，张毅在上海交通大学的一间教室里和于腾打了一个电话。他们一拍即合，做出了一个近乎疯狂的决定:关闭所有线下门店，将全部精力投入线上一对一。

相比线上小班，张毅认为线上一对一对成绩最负责，能被学生和家长接受。

2014年9月，第一个一对一头像的用户出现。张毅记得学生被收取50元十节课，100元一节课，相当于赔钱赚了钱。“但这让我们看到了一些人愿意尝试和付出的可能性，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激励。”

这也坚定了他做网络教育的决心。出生于IT界的张毅坚信，借助互联网，数据和智能的理念可以付诸实践，高效学习的理念已经萌芽。

想打造一个全面的AI助教

在张毅看来，智力是实现“千人千面”个性化教学，产生“1+1大于2”效果的唯一解决方案。

从2016年开始，利用前几年在教学和科研方面打下的基础，公司负责人开始努力让产品智能化。

遵循“如何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和教师的教学效率”的思路，由头至尾搭建了四大应用，即多元智能动态评价系统、智能教学系统、智能操作系统、知识图谱可视化和智能学习路径规划，贯穿课前、课中、课后的整个教学过程。

张毅认为，目前实现因材施教的最新武器是智能——更准确、更快速地定位学生的知识和无知，节省判断时间。“了解学生以前无法了解的知识点需要很长时间。比如需要很多套论文和涵盖各种知识点的各种题型，才能知道自己没有很好掌握的地方。现在，只需要少量的问题就可以在短时间内判断学生的问题并定制解决方案。"

“最终，我们希望打造一个全面的AI助教。它不仅可以帮助教师完成对学生的评价，监控班级状态，还可以帮助学生发现学习中的薄弱点。最终的效果是让教与学更有效率。”

智能手段让孩子处处成长，不断得到正反馈。这种鼓励让学生感到快乐，快乐学习本身也变得可循环利用。

“学习是反人类的，学习是痛苦的。”除了获得积极的反馈，张毅还希望通过各种方式真正激发孩子的兴趣，不断产生动力，帮助他们成为终身学习者。所以领导1对1在课件和教案的设计中引入动画元素，注重师生互动。

在对现实的探索中，张毅发现了一个新的“痛点”。“让学习过程真正快乐是非常困难的。要解决快乐的问题，学生需要真正喜欢或擅长这门学科。以数学为例，希望培养空数学背后的想象力和平面想象力。当学生第一次接触数学时，我们帮助他培养了这种能力，他会找到一个正循环，爱上学习数学。”

他认为，如果只做管教，很难真正改变一个孩子，他需要把管教和品质融为一体，给孩子终身受益的能力。

积极前进的步伐从未停止。2018年9月，掌门人正式宣布成立“掌门人在线素质教育研究院”，拥有学习能力发展中心和艺术教育研究中心，作为掌门人探索素质教育领域的重要“基地”。此后推出了幼儿音乐教育品牌的头部陪练，以及专注于提升孩子学习能力和专注力的头部儿童。

张毅希望沿着工业文明的方向追溯教育的本质。一方面，它可以满足学生专业的发展，另一方面，它可以用学习娱乐学生。

吸引张毅素质教育的，并不是所谓的“刚需”。“我们更关注我们是否在向工业文明进化。能否满足学生的特殊发展，享受学习，可以基于这两点考虑进入这个赛道。遵循本质，你总能覆盖更好的赛道。"

1新京报:你心中的“新青年”标准是什么？

张毅:首先，他的职业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否则，不会长久，也不会促进社会。

其次，要有积极的动力和强烈的热情。这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很难做到。如果你非常喜欢一件事，而且这件事对个人和社会都有意义，你会愿意付出全部的热情去做。

2新京报:你对自己的行业未来有什么期待？

张毅:教育是一个长流的东西。希望各位教育同行和相关教育部门共同努力，营造更好的教育氛围，传递尊师重教的社会理念。尊重教师职业本身，让更多优秀的人愿意从事这个职业。

撰文/新京报记者方怡君图/受访者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