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中国故事”提案发布会

现在已经开始收集了！

GZDOC///Pitch

《呼吸间》是GZDOC2020“中国故事”国际提案大会十大提案之一。它的拍摄对象是一位跳水世界冠军和一位有实力有勇气的独立女性。它的主要创作团队是一群年轻女性，她们在无数的挫折、障碍和失败中坚持不懈地追求梦想，对生活充满激情。

他们聚焦“自由潜水”的生态位命题，希望找到女性自我意识与自然存在的共鸣——以“呼吸”为连接框架，探索自由潜水的终极状态，向往个体与世界的有机融合。这是人类与世间气息共命运的回应，也是起源于海底最原始的生命呼唤和梦想实现。

呼吸之间，是什么意思？

在阅读“呼吸之间”文件期间…

《呼吸之间》剧照

导演语录

“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体育的故事，更是一个关于新时代中国女性命运选择的故事，这是力量和勇气的体现。”

——康导演

视图/

内容简介

两年前，在挑战一项世界纪录时，陆文婕在20米深处陷入昏迷。曾经濒临死亡的她，选择勇敢地面对海洋深渊的黑暗，然后进行了更加严格的训练。2022年，她带着更具挑战性和危险性的目标回来了。她将挑战前所未有的壮举——再次投身于茫茫大海。这一次，陆文婕会带着荣耀归来吗？

提要/

调查对象

导演康监制曹

以下是原采访。

GZDOC:两位老师能不能先介绍一下这部纪录片的主要内容，到目前为止已经处于什么阶段？

康:我在2019年初就有了拍摄一部关于自由潜水的纪录片的想法。后来2月份去泰国学习自由潜水，为了对运动原理有更深的了解。当时我强烈地感觉到，自由潜水不是一项简单的极限挑战运动，而是一项关于精神控制的强大运动。它不仅需要良好的身体条件，还需要一颗非常强大的心。只有这样，人们才能真正体验到自由潜水和安全返回的全过程。所以，我确定自由潜水是我想拍的题材。之后开始寻找纪录片中的人物，因为我觉得纪录片真正的灵魂是人物。当时我们列出了一大批世界顶尖的运动员，然后我们试着一个一个联系。五月，我接触到了我们的英雄陆文婕。事实上，见到她后我的心就安定了。当时我以为我们的项目可以开工了。我们从5月份开始拍摄，但是因为疫情，计划都搞砸了。目前，我们还处于非常早期的拍摄阶段。

GZDOC:我想问问导演，你之前在介绍中提到的，其实不仅仅是一个关于体育的故事，更是一个关于新时代中国女性命运选择的故事，是一种力量和勇气的体现。你认为我们的英雄陆文婕最突出的特点是什么？你能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她吗？

康:首先，文杰毕业于北京大学物理专业。后来她去了美国印第安纳大学，拿到了全额奖学金。从我们的普世价值观来看，她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女性——她用自己的工作能力和非凡的努力实现了经济自由，让她可以追求自由潜水。似乎这是一个很高光的职业，诞生了很多世界冠军。事实上，这是一个少数民族的职业。到目前为止，世界上只有少数白人男性运动员能够通过自由跳水这一单一职业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经济支持，让他们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自由跳水运动中。但是对于那些女性自由潜水者来说，并没有理想的社会条件让她们通过自由潜水来支撑自己的正常生活。因此，我认为陆文婕最突出的一点是她能时刻感受到自己对生活的热情。

同时，和我一样，我也是一个女性，我能理解现代女性在生活和工作中所面临的问题和挑战。尤其是在美国。亚洲女性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真正实现和完成她的很多梦想和人生目标。我觉得陆文婕是那种一直热爱生活，要求自己一直前进，让生命的每一秒都有意义的人。她的那种动力是惊人的，对身边的人也是很感动的。其实不仅仅是对女人，每个人都应该时刻保持热情，坚持自己喜欢的，找到自己想要的，而不是随波逐流。这种特质是对生活的极致激情。让我认为它超出了体育的范畴，可以代表中国新时代的大量女性。

GZDOC:这部纪录片的主创团队，比如导演、另一位制片人、摄影师，当然还有我们的主人公，其实都是一群执着、理想、充满激情的年轻女性。我想问一下，在拍摄过程中你和男主角有没有相互投射的关系？会不会有一种相似感和相互认同感？

康:我认为这种相互投射的关系是不可避免的。纪录片拍摄的本质是融入彼此的生活。但融入对方生活的前提是你也开启了自己的生活。是的，其实本质上是一种相互交换、相互投射。我们原计划从19年9月开始准备这部电影，计划在20年6月完成。后来因为疫情，今年我和她一起在陆文婕的家里过春节。记得陆文婕给她的自由潜水爱好者录制新年祝词时，她突然转身对着我的镜头说:“看来明年我们要一起度过了。”其实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一起过年了。一年前我们在柬埔寨过新年。

我认为这个预测是正确的，我认为观众也会看到来自主题陆文婕的每一个回应。我们走进彼此的生活已经有两年半的时间了，我在很多方面都受到了她的影响，包括她对生活的极端动力，这总让我觉得需要更加努力。她也受我的影响。和我在一起久了，她会觉得有时候需要给自己放个假。比如，我们会互相推荐一些书和电影，每隔一段时间交换一下。其实作为纪录片创作者，我特别不想对观众隐瞒我们的相互投射关系。而我也会毫无保留地将这种相互影响和投射的关系如实呈现给观众。这是我作为创作者特别希望达到的状态。

GZDOC:你在呼吸之间被命名。你认为在这里呼吸有多少意义？

康:直观来说，比如自由潜水，整个关于呼吸的旅程是这样的:当我还在海上漂浮的时候，当我还在潜水前的一个姿势的时候，我必须不断地用力呼吸。最后，在你想潜水的那一刻，你会深呼吸，让肺部充满氧气。这时，你一转身就开始跳水。我们将潜到一个非常黑暗的地方。100米的深海可以说是没有光，非常冷。只有回到水里，你才能再次自由呼吸。

可以说潜水就是呼吸，在海上做最后一次呼吸，然后潜入深海。你只有上来的时候才能呼吸到那口气。直觉上讲，呼吸对我来说象征着一种生活。

其实我不是宗教信徒，不是信徒。不过，我读过一本叫《佛教四十二章》的书。在一段中，佛陀问他的沙曼:“你认为我们的生命有多长？”其中一个说，我觉得只有几天。佛说:不，你还不知道真正的道。你说还有几天，说明你对人生无常没有深刻的认识。佛陀问另一个萨蒙。告诉我我们的生命有多长。沙门答道:“不多，该吃饭了。”佛陀说:“哎呀！你离道也很远，你不知道道是什么。佛祖又问了下一个人。告诉我，你认为我们的生命有多长？那人说，在呼吸间，这口气吸进去了，没有吐出来就死了。佛言好！啊！你对无常太了解了，终于明白了佛道的道理。

佛祖问，萨摩亚人的生活在哪里？没过几天，佛言未能传授。再问一个沙门，生命在哪里？在食堂，去一个沙门都没能教好。再问一个沙门，生命在哪里？在呼吸之间，佛言好。

——凯·莫滕《佛教四十二章》

根据我个人的理解，人生是一个非常善变的过程。我们真的分不清生命有多长。我还能活多久？她能活多久？没人知道。但是我觉得，我们活着的时候，应该认真呼吸，呼吸。从出生的第一口气，也就是第一声啼哭，到死后的最后一口气。整个过程就是我们在世界上的实践。我认为自由潜水也是如此。这是一种非常清醒的状态，也非常类似于修行一种特别虔诚的宗教的过程。我觉得呼吸本身的过程就是探索生命的意义。

曹:我觉得，就像康道说的，有一种“呼吸”，就像在宗教中探索生命的意义。其实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呼吸，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生存的概念。但是为了生存，我们必须首先了解我们的地位和与社会的关系。从当代新女性的话语来看，我认为这代表了更多女性在呼吸之间可以做出的选择，包括陆文婕和禺期。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她们都勇敢的活在呼吸和喘息之间，同时做出了自己觉得让自己的生活或者世界更加精彩的选择。我觉得这是一件特别有价值的事情。

GZDOC:两位老师都表达了对纪录片名字的理解，所以我也想问一下，我们原来纪录片的翻译名字原来是一个拉丁词，后来改成了每分钟7拍，字面意思是每分钟7拍。呼吸和心跳之间也有联系。为什么选择把原来的Inspirare改成这个译名？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康:其实在拍摄之前，我收集了很多关于潜水的资料。其中，据说有记录的自由潜水员在海底深处仍能保持每分钟至少7次的心跳。当然，从科学的角度来看，如果一个人在陆地上一分钟跳动七次，那这个人肯定会死。但是在深海中，我们的身体会自然地调整到一种特殊的状态。我们保持非常低的心跳，但我们仍然可以保持清醒。这种达到高度练习状态的自由潜水，其实可以让美国观众和英语观众更直观地理解我们想要表达的状态。

名为inspire的拉丁语单词实际上是英语Inspire的来源。事实上，许多英语单词来源于拉丁语。翻译过来的意思类似于呼吸。我认为我们生活在这种气息中，我们会不断受到生活的启发。但其实我的发音不标准，周围同事的发音也不标准，大家也不是特别了解这个词。后来经过一些建议，我们改成了一个比较直观的名字。我们也认为这样会激发观众的好奇心，让人更好理解。

我明白了。其实“一分钟七次”也代表了自由潜水的终极理想。其实从这里可以看出，自由潜水总是面临着危机。在拍摄过程中，陆文婕和我们的创作团队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面对一些危险，你如何坚持下去？

康:严格来说，自由潜水其实很危险。即使你潜水20米，如果计算稍有误差，你返回陆地的时间也会受到很大影响，从而导致很多事故。很多人在上浮过程中缺氧窒息而死。其实我们没有办法判断哪种潜水是绝对安全的，因为自由潜水的过程中没有绝对安全的概念。

比如18年陆文婕在巴哈马的意外，其实她在整个潜水过程中状态都非常好。在挑战前两天，她成功完成了93米的跳水。但在比赛当天，当她潜到93米时，却错过了93米下面的一块小布条。她需要拿那块小布作为标志，这意味着她成功潜到了93米。她当时没有注意到，所以她又潜了一点。她会上来然后拿起小布。实际上，只是几秒钟。这几秒延长了她回到水中的时间，以至于她浮到20米时完全失去了知觉。其实自由潜水本身就是一项不确定性很大的运动。但文杰告诉我，如果每次潜水前都想，潜水会很危险，缺氧晕厥会很危险。这种想法本身就很危险。如果我们有这个想法，我们肯定不会继续潜水，但肯定会掉头，因为如果她有这个想法，这个潜水肯定会失败。自由潜水的成功必须要求一个人有高度的自我内心控制。

再举一个我自己拍摄过程的例子。今年一月我和陆文婕在夏威夷拍摄的时候，我们从早到晚都在拍一块石头。日落时，水下世界实际上是黑暗而美丽的。我从一块岩石上下来，当我回来时，海浪变得更大了。我没带脚蹼，大浪不断推我回去，我开始窒息。泼水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状态，很多运动员遇到大浪都会被呛死。当时我就想，明天就用直升机把我救出来，然后新闻就开始报道一个不知道海深的游客不顾天气潜水，死在风暴里。请不要随便下海。当时我准备掉头返回更深的水域，确定没有被水呛到后再想办法。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在旁边伸出了手。当我看到它时，它是我的摄影师。我就一把抓住他，我们俩特别默契地游上岸。最后他把我推到一个没有这么大波浪的地方，这样我就可以上岸了。当我着陆时，我看着他，感觉我看到了一个久违的救命恩人。我用鼻涕和眼泪拥抱了他。其实纪录片拍摄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体验，你要和团队一起体验。那一刻，你会觉得对方比你的亲人更亲近。

国家地理水下摄影师佩兰·詹姆斯

GZDOC:接下来我想问一些延伸的内容，也是我们的气息延伸出来的。在当今疫情的大背景下，世界的本质也是“同呼吸共命运”的集合。《呼吸间》的创作就是在这样的疫情背景下进行的。它给了你一些新的想法吗？还是对纪录片内容的一些调整？

康:因为拍摄，需要长时间驻扎北美，随时准备拍摄。我的感情其实很深，包括陆文婕。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工作发生了几次变化，我们的生活场所也在不断变化。在这期间，其实我们也在不断的搬家，做新的工作。我特别深刻地意识到，生活的偶然性隐藏在必然性之中。的确，生命的无常才是生命的本质。我们的电影原定于2020年完成。我们还在1月和2月在东南亚预定了大规模的水下拍摄。后来疫情蔓延到东南亚，很多国家关闭了边境。当时，我和文杰，还有我们的摄影师张，在柬埔寨什么都没做，一起过了一个热闹的中国年。这是我们没想到的。我们在彼此的生活中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让彼此更加融入彼此的生活。如果我现在描述陆文婕，我想她就是我的家人。她是我生命中重要的朋友，也将是我一生的朋友。我想它给我带来了很多礼物。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联系的，无论是我们现代人的生活方式，还是整个地球的生态环境。当一个国家在海洋中排放大量污水时，它会慢慢循环到非洲、亚洲、欧洲和大洋洲，最后到美国，这些都是一样的。其实我不只是思考我自己的好与坏，我自己的利益，而是从整个社会或者子孙后代的角度思考人生。我们是一个共享的地球。真的，世界很小。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的一些小事想一个更广泛的意义。

GZDOC:我们发现康道里面有很多不同的元素。你在大学主修绘画，毕业后在加拿大从事画廊策划。之后他在多个国家当过老师，最后在纽约视觉研究所获得纪录片硕士学位。请问您在多元文化环境下的生活经历，在相关绘画艺术方面的学习和工作经历，对您的纪录片创作有没有影响？它会在《呼吸之间》中播出吗？

康:绘画对我影响很大。我很小的时候就对绘画非常感兴趣。当我画画的时候，我觉得如果我画一个角色，我必须对她负责。然后我开始在心里给她编故事。她有父母、朋友和老师。然后我画了很多房子，所以我给她换了一栋房子。我还为她画了一些小动物。她结婚了，又离婚了。当我画画的时候，我会开始编各种各样的故事，一天一个。后来接受了正规的绘画训练，每天画一些石膏和苹果花瓶。我意识到，从不同的光影、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角度来描绘和描述物体，总是不一样的。绘画经验对我后期制作帮助很大。包括拍摄的时候，会有一些小细节，可以带动我的情绪。也希望在我的创作过程中，能通过很多小细节让观众有同感。

曹:我来补充一下。因为琪宇以前学过绘画。从《小智》来看，我觉得她的审美要求其实挺高的。包括她的纪录片的质量和构图，他们实际上会做得很好。我认为绘画培养了她更敏锐地观察世界的能力。

康:其实还有一点就是多元文化。我年轻的时候，是个蒙古人。当我搬到北京时，每个人都会对我的生活感到好奇，并热情地问我，蒙古人住在蒙古包里吗？蒙古人每天都骑马吗？我觉得很有趣。其实现在大家都一样，生活在城市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区别，但是别人的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很有意思。后来，我搬到了加拿大和北美。我总觉得身边的人会对我的种族，我的家乡，或者我的长相有很多先入为主的印象。其实我很想去外面的世界探索更多的东西，所以后来我选择去很多国家，尤其是那些经济相对落后的地方当志愿者和老师。我想看看舒适区之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是这个过程让我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其实是一种非常原始的模式，不需要很多附加条件，需要我们之间的交流应该有多深刻。如果你真的把自己最真诚的一面拿出来，热情地与人交往，我们会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共同点真的太多了。从那以后，我想做一份能和现实生活联系起来，能观察各种事物的工作。我选择了纪录片专业，去了纽约，走上了拍摄纪录片的道路。

GZDOC:我们知道“一口气之间”这个项目似乎吸引了很多投资者和制作人。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它的事情吗？

康:其实我还是希望和给我更多自由的伙伴合作。现在，加拿大电影局是前期最大的参与者。最近我们还参加了纽约电影节的风险投资会议，认识了很多投资人和制作人，他们正在洽谈。希望有好的效果。目前合拍由加拿大电影局确定。

GZDOC:《呼吸之间》获得了大量的国际合作资源。能不能给其他创作者一些国际合作的经验？你认为这个主题最引人注目的是什么？

康: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觉得很棒的一点就是创作者一定要真正对自己的作品有个人的热情。事实上，无论是在国内主流大银幕上，还是好莱坞大银幕上，我们都会发现，好莱坞银幕上几乎没有亚洲女性的角色，中国大银幕上偏向独立女性的这类角色更是少之又少。在我看来，我们对复杂女性角色的拍摄和描述是缺失的。我有强烈的个人表达欲望，非常希望用更多独立女性的故事打动更多观众。我觉得这是个人的激情，可能触动了很多支持我们的电影基金和合作伙伴。事实上，他们都希望对这个无人代表的声音给予更多支持。

曹:除了康道说的，其实我们拍完《小智》之后，就觉得应该做一个面向更广泛受众的纪录片。自由潜水虽然只是一项相对较小的运动，但作为一项运动主题却有着突出的优势。对这个主题的文化理解没有差异，世界各地不同文化背景的人都能理解。而且不涉及政治问题，技术度和构思度也相当高。包括我们在创投大会上，很多人拿我们开玩笑，说你们的电影就像《徒手攀爬》。其实徒手攀爬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拍这个《呼吸之间》了。后来看了《徒手攀岩》，觉得有一个共性，就是对某项运动的纯粹追求。攀岩或者自由潜水虽然不是大众认可的运动，但是如果能找到特别会动的人，也是可以让人动起来的。

GZDOC:你觉得GZDOC的提案会和了解其他的节展创业有什么区别吗？

康:我看过GZDOC创投的项目。我觉得是各种特别有趣的角度。我觉得特点是在广州节上可以看到很多故事，是关于人的，是关于人的。有各种角度，各种生活。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不同。

GZDOC:从康道的处女作《小智》开始，两人似乎就一直在合作。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康:我在电影节上见过她。其实小智是我在纽约的毕业作品。前期和一些比较好的朋友和学校老师一起去拍戏。拍完之后，我开始上演国际电影节。那时候，我也遇到了更好的家教。她是国际选片人，给了我很多建议，也给了我很多帮助。后来，我们去了釜山，举办了一些国际电影节。在釜山的时候，认识了很多同事，包括曹监制。当时我们都属于比较新的阶段，但是对行业的热情是一样的。然后我回到了中国。回国后，其实有很多事情是挺让人困惑的。例如，你必须申请拍摄许可证。曹给了我一些建议，并帮助我计划在中国的一些工作，这样我们就可以通过这个过程更好地了解彼此。我觉得如果你是一个年轻的电影人，如果有机会的话，肯定需要找一个符合自己性格、工作状态甚至人生观的伴侣。

曹:其实我很同意康道的说法。电影节，风险投资，还有很多电影人的合作伙伴也是从这些电影节开始的。首先这个电影节会做一个初步的放映，最重要的是形式。我们可以互相交流，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这样，我们可以进一步联系，促进一些后续合作。

GZDOC:最后一个问题，两位老师能不能给第一次参加提案大会的年轻导演提点建议？

康:实际上，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风险投资大会。我觉得首先，作为一个导演，要想了解清楚，拍电影的前提一定是一定程度上有你的同理心。我觉得如果你是真诚的，想向观众表达什么，那一定很感人。其他非常基础的东西就是你要有一些基本的拍摄素材，能够剪出比较好的图片，有比较好的PPT等。这些基础工作还是需要认真准备的。从我的经验来看，很多情况下投资者甚至没有看过你的视频资料，只是快速看了你的ppt或者照片。你必须做出能立刻吸引观众眼球的东西。

曹:我补充一下。就像刚才康道说的，风险投资需要让决策者快速知道你在讲什么故事，要有吸引力。同时也要避免很多导演一上来就会长篇大论的讲一些大创意和想法。但我觉得表达一定要很简洁，需要直观地给出自己的核心概念，需要反复练习。此外，我们应该尽力展示我们的个人魅力。

GZDOC:非常感谢两位老师参加这次面试！再次感谢您对GZDOC的支持！

收集和写橘子

排版|鲁

编辑|黎明，拉里

凹面镜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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