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4:潇湘图米友仁第二后记
此外,米友仁的第二个后记位于曹骏和洪迈之间,米友仁的后记不在前后同一张纸上,在一张纸上。而且,米后记中的“有”、“无”、“诗”三个字,下半身有瑕疵,直接丢掉了“山气最重”这句话。这是为了统一卷内的纸高,将米右任书迹的下部裁开,其底纸应高于前后铭文,与之结合。虽然米友仁说“嘉禾之后,我们还能再看”,但他看到的可能不是那卷题为《夜里下着大雨,有可能是别的论文。米友仁的《昔道隐居诗云》后记,不排除出自第三次稻卷的可能。
继宋人后记之后,又有元人的《齐县观陈春草堂》,以及的王逸的《潇湘图考》长后记,对此前宋人的后记逐一进行了验证。王毅的考试不完整。“是在韩佗禁伪之日,然后是”文雀、王一弘五七年之后。
王逸的《潇湘图考》中有一些错误或误读,如被误认为,钱是诗歌的弟弟,洪麦被误称为洪等。然而,缺陷并没有被掩盖,这仍然是一个精心制作的作品。更有甚者,我们可以从《潇湘图考》中了解到,王逸在元末明初看到潇湘图的时候,宋代的碑文就有了现在的样子,也就是说,如果拖纸的碑文是用两三个米卷裱起来的,那么拼接的下限时间就是元末明初。
三印考释
潇湘图有很多印章,不少于100枚。在此,为便于讨论,请项、、、王永宁、安琦、、陈、周等。,不讨论确切的印章,只对几枚印章时间和归属存疑的印章进行考证。
图5:潇湘图中米友仁篆刻
图6潇湘奇观地图中的米友仁印章
“右任”印在米右任的第一个后记之后,位于最后一句“旧名甚恶”的下方。因为泛滥,只能看到这枚印章的右半部分,是朱文蝶的印章。《珊瑚网》《书画题记》《孙氏书画笔记》《磨环关晖》《石渠宝坻》均记载印章,印章为“有仁”。宋代印章普遍使用九折印,由米友仁印出自用。在米友仁的传世作品中,这枚印章也见于《潇湘奇书》卷后的碑文中,置于“友仁”二字之上。这个“尤仁”朱文蝶的印章是完整的。对比潇湘图和潇湘奇侠图的“右任”印章,可以看出印章的布局和轮廓几乎相同,但潇湘图的印章已经严重破损,很难判断是否属于同一方。
图7潇湘地图中的“文瑞书”
图8《孝祭手稿》中的“文瑞书”全部印刷完毕
画心左右各有“书”和“文瑞”两枚半印,是一方印章的两面,即朱印的《书》。半封可以拼在一起看全貌。《潇湘图》画心部分,以“文瑞书”为裱边装裱缝印,另一半因后人重裱而有瑕疵。《文瑞书》的印章是元代收藏家张炎的印章,《潇湘图》画心左下角的“贤唐智”印章也属于他。张炎是元初名臣张文倩的长子,其主要活动是从大德到燕游。现存作品有怀素《吃鱼帖》、颜真卿《孝祭稿》、李白《上阶帖》、杨凝式《九华帖》等。在一些作品中,还有两枚印章:“文瑞书”和“西安唐智印”。
图9《潇湘图》中卫印青
画心右下角还有一个白色的“卫青”印,“卫青”字为小篆,风格圆润流畅,口宽均匀,笔画起始圆润,寓意玉有篆。卫青是汉初著名的名将。这枚印章在大小和印章样式上都不像汉代的私印。
这个“卫青”印章我在其他传世书画中没有见过,但在一些古籍和印章记载中可以找到一些线索。据文献记载,元代时陆有仁被赐“卫青”之名,当时太不华、于吉、吴来、解立思、王逸等文人皆有诗,被引为临时事件。从元人诗文的描写中可以看出,陆有仁所藏“卫青”印章为白玉制,印章钮为潘密牛叫,印章为《妙传》。这些元代写诗的文人应该确信这枚印章是汉的印章,但他们却是在试探汉代的印章制度。《汉书·旧仪》记载:“皇帝六印皆白玉老虎新...皇后玉玺,文字同皇帝,皇后玉玺,金虎新。”汉代白宇盘符纽扣规格极高,可供帝王使用。卢友仁藏的卫青印,明显是假印。
图10六年版《汉晋篆图》中卫
明代主编的《鉴赏汇编》第二版,保存了陆《卫青》印本的大体图案。在《图册》中,吴孟思临摹的印章上有此“卫青”印,并附有解释:“卫青玉印版上有武县卢友仁的白玉印,其文为卫青、临川王顺波。吴孟思和卢友仁是同时代的人,有交往。吴孟思复制的印章是可靠的。《潇湘图》中的“卫青”印,无论是风格特征还是布局结构,都与《汉晋篆图》中陆有仁曾收藏、吴孟斯临摹的卫青印基本相同。回顾陆有仁的《雁北杂志》,我们记录了一段关于“慧远作长山长云”的话,与《潇湘图》后的后记相同。陆右任很可能看过潇湘地图,但这枚“卫青”印章,其心放在右下角,仍然是陆之放的印章。
图11潇湘地图接缝处的“布施”印章
《潇湘图》中还有一个“布施”白印,常见于《潇湘图》的画心和各跋的拼接。“不史燚石”作为一枚缝衣印章,最晚出现在王毅的《潇湘图考》中,从此再未见到。在卷纸后的拖纸中,封口在接纸的底部,位置非常规则。至于印章“布依石石”的主人,笔者认为这枚印章属于王义。王逸,“洪武初以布召元史,赐金币寄还,寻迁翰林,与母老乞养”,其中一个“布侍”就是从以布召元史之事而来。于凤青《题跋书画》曾记载,宋代工洛小画后的王逸题跋为“蜀郡郭旺”,背面有“长朱总文”和“不史燚石石”两枚印章。表明“不史燚石”归属的更强有力的证据是,在潇湘图考之初也发现了这枚印章,这说明这枚印章确实是王义的印章。王逸能够在每一个关节上盖章,并作出长文来详细考察这幅画,证明他不仅是潇湘图的欣赏者,还是一个收藏家。
对《文瑞书》《献尹智堂》《卫青》《卜史燚氏》印章的讨论,可以为元代和明初潇湘地图的研究和收集过程做注脚。张炎、王毅等人甚至应该收藏这张地图。除了上述印章外,《潇湘图》中印章印章的时间和归属还存在一些疑问,包括《孟梦》、《天真传家》、《泰水冰子》、《周广汉印》等,需要进一步研究。
四幅画的历史记录和流传顺序
《潇湘图》的记载集中在明清时期。绘画巨作《潇湘图》或《潇湘白云图》,张丑的《清河书画船》称其为“潇湘趣味图”。有记载的古籍有赵的《铁网珊瑚》、的《清河书画船》、王克玉的《珊瑚网》、于凤卿的《书画题记》、孙凤的《孙氏书画笔记》、吴胜的《大观录》、边永玉的《格调古堂书画集》、安奇的《墨园观》、顾复的《书谱》
审查记录中的铭文,大致符合《潇湘图》的实际铭文顺序和内容,应为同卷。安奇的《磨环关晖》中提到“后慧远戏写四字,左下角标有慧远白字”,字画左下角有“慧远”的印痕,今因泛滥已不能见。记载与实际情况有较大出入,张丑《清河书原》称之为“短卷”。但潇湘图画心近三米,配短卷似乎不太合适。
明清潇湘图的收藏顺序清晰。本卷由项、、董其昌、在沈周题字时收藏。由王永宁、安奇入清,后入清,清末赴罗文彬。它由周获得,最后进入上海博物馆。在宋元的收藏过程中,可以从卷内的铭文和印章中找到线索。《潇湘图》是米友仁为左大公所作,关注后记中提到“功业有所成,改天再显”,朱也说“关米公今为左侯剧作横卷”,所以左大公应该是《潇湘图》的第一个收藏者。朱的铭文就在上面提到的第二条时间线上,所以即使卷后的铭文是由两个米卷框住的,这两个米卷也是左大公的。宋后记,元代人“齐县观陈春草堂”,是元代收藏家陈彦廉的堂名。陈艳莲与张深、王毅交往密切。从前面对印章的分析来看,张炎和陆友仁都收藏过潇湘图。明初,王逸呼吁用布修元史,入明后应使用“布施石”印章,而王逸大致在明初就收集了《潇湘图》。
此外,潇湘图的传播在一些文献中隐约可见。比如清代方以智《浮山集》第七卷中,“跋小米云山为童闲”提到:“去见龚鸿图,可得楚山清晓,有朱子、、游茂、钱。很难知道侍郎自己的话题,是夜雨,然后是烟的黎明。”龚鸿图是明末马旭的一个姓氏。朱、洪、游、钱的《楚小图》集,可能就是本卷的《潇湘图》。
图12《潇湘图》与复印件对比
图12《云山之意》与复印件对比
图12《迷飞云山从书卷归并》与复印件对比
《潇湘图》的相关版本也值得商榷。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米友仁《云山德志》与《潇湘图》有很大的图像联系,可能是本卷临摹。台北的“故宫博物院”又收藏了一本《米芾云山与自书卷》,与《云山之意》几乎一模一样。但是笔墨更差,所以是赝品。对比潇湘图可以看到,上面两张图的主体部分是潇湘图左侧的一个剖面,山峰、城楼、房屋的布局点基本一致。但《潇湘图》的笔墨更符合小米风格,画面信息比以上两本书更丰富、更细致。
图13复制对比中同一部分的“潇湘图”
图13复制比较中云山意图的相同部分
图13《芈飞云山合并自书卷》中同一部分的文案对比
《潇湘图》可能是《书卷》中《云山之意》和《芈飞·云山集成》的鼻祖,但两部图的特点与原《潇湘图》有较大偏差。《云山之意》并不是直接从潇湘图中抄来的,在抄的过程中可能会有很多书。朱家溍的《米与粟》中也提到了另一本《云山之意》的赝品,为包利有益无益之学所记载,曾为冯公渡所藏,现已失传。
五个总结
本文对《潇湘图》的画、跋、印、录进行了考证。卷后宋人后记共29字,应来自两三部米卷铭文的装裱,集结时间下限在元末明初。至于交地顺序,宋元明初《潇湘图》由左大公、张炎、陈彦廉、王逸等收藏,沈周题写时归张仲甫所有。后来,乾隆年间入清,清末经项、董其昌、、王永宁、安奇等得之,罗氏镇守滇南后曾数次上下。版本方面,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云山之意》和《米芾云山书卷》应从本卷复制,而《潇湘图》的复制演变过程有待进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