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国合伙人 从电影《中国合伙人》看俞敏洪的一生 原来这么真实

栏目:美食 2021-11-25 03: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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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余成为第一个千万富翁。他每个月给老师发工资,他带着一袋钱去公司,在桌子上堆了一座小山。

同年,因市政建设,计划拆除新东方门前两根电线杆。老余见他着急,就靠这个杆子广告发了财,却不肯放过。他花了7万英镑买了钱包,还存了两根杆子。最后,他握着电线杆叹了口气:

有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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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余出生在江阴的一个农村家庭。他小时候身体不好,母亲养鸡。每个月,他都会杀一只鸡来补充健康。从出生到大学,他吃了200多只鸡。近年来,全民吃鸡很流行。其实于老师30年前就吃过了。

于曾两次高考落榜,第三年终于死记硬背考上了北京大学英语系。母亲非常高兴,拿出她的钱,举办了一个宴会。

八菜一汤是江阴农村的标准席,有“八大碗席”之称,而鱼目每桌24菜,是方圆几十个村历史上最大的宴席。

1980年夏末,余去北京大学报道家乡的被子,散发着江阴历史名人徐霞客的气质,大家都叫他“土鳖”。

他讲一口流利的江阴普通话,除了“余洪敏”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在第一次班会上,他跌跌撞撞地自我介绍。班长直接听火了,打断他说:

同学,你能不能别说日语了!

班长名叫王强,是北大艺术团团长,也是当时学校广播站的站长,所有女生都把他当成偶像。就凭这一点,余对他的敬佩是无穷的。在他眼里,王强阁下是个浪漫的人物。

王强有一个著名的爱好,那就是买书。每月只有22元的生活费一分为二,一半用来买书。他有六万本书。因为书太多,家里没有办法浪费。

余洪敏还有一个著名的爱好,那就是他爱哭。我一晚上可以哭两次,最著名的两次哭。当我哭的时候,我不能在课堂上说话。第二,哭泣大学最丑的女生收到一封情书,他写了,但还是被拒绝了。为了挽回人缘,余把宿舍里打水扫地的活都揽了下来,愿意做同学的杂活。

80年代的人写诗。只要一个大学生说他写诗,女生们立刻就有了颅内高潮。

比如60分的宋啸老师,上世纪90年代流浪到厦大,摸过女生宿舍。她说:“我写诗。”姑娘们也没有把他交给派出所,而是用酒精灯煮粥给他喝,怕不够香,就往粥里加了桂花。这样的好事,余是想浪漫,不想他浪漫。

为了摆脱土气,吸引女孩子,余还学会了把自己包装成诗人,前后写了700多首诗。他不仅写诗,还经营三种短命的诗歌期刊。当时我去北大团委文化处申请,负责人打电话给许小平,他欣然同意见面。许小平最大的爱好是睡觉。他可以在15秒内随时随地入睡,自称“我睡了,所以我在这里。”

在的支持下,余一路写诗到大三,但她没有得到任何女生的青睐,却意外得到了另一件事。那一年,他患上了肺结核,肺部有三个洞,这为他赢得了“三孔诗人”的绰号。

三孔诗人请了一年病假。在此期间,他写信给王强,说他想背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并请他借一本。不仅没有帮余借书,反而还送给他一封十多页的信。核心效果是:

你现在不配读莎士比亚。省省吧。

于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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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于毕业。班上50个学生中,有49个在国外学习,剩下的就是他了。

王强去美国攻读计算机科学硕士学位。许小平去加拿大攻读音乐硕士学位。余急切地想出国,但因为贫穷,她不得不留在北京大学每周教八节课,月薪120。

按照当时的汇率,他要工作222年才能赚够在美国大学四年的学费。这时他已经结婚了,钱不够养家,所以他没事的时候他老婆天天骂他是窝囊废。失望的余点燃了他所有的诗。

余的妻子是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的花朵。为了追她,余洪敏每天都跟着她去图书馆。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找机会搭讪,约她去北大外的圆明园福海划船,那里水域辽阔,人烟稀少。

年轻时,余非常渴望爱情。他梦想有一个女朋友。他愿意为爱做任何事。那天,余哄着花儿上船,拼命把船划到湖中心,然后突然说,你得做我女朋友,不然就被推下去淹死。

在这一段中,黄晓明和杜甫再次出现在电影《中国合伙人》中。不同的是,在电影中,杜甫宁死不屈,直接下潜。现实中,华后来成了余的女朋友,大学一毕业就成了他的妻子,一直到今天都是他的妻子。

1989年,随着公共英语教育的快速发展,余在妻子的鞭策下开始了私教英语的工作。如果你赚了一些额外的钱,你会给你的家人买鱼。以前,他家一斤死鱼只能吃两元钱。挣钱后,他终于吃到了七块钱一斤的活鱼。余洪敏看着妻子喝活鱼做的汤,就想吃鱼刺。

第二年秋天的一个晚上,外面下着大雨,北京大学的广播里播放了一条消息:俞洪敏先生因私自在外任教被开除,严重影响了教学秩序。

当时,余一家住在北大宿舍楼16号楼三楼9平方米的房子里。大喇叭离他家很近,播音员的声音很大,像是在他耳边喊。

这个广播已经在学校连续播了三天了,已经被锁在公告栏里一个多月了。余被称为炸毛,要知道,北大曾经规定,对教师的处罚不应该公之于众。在北大这20年,从来没有出现过教师违纪行为被大声打出来的情况。

第二年,28岁的余离开了北京大学,直接下海了。夫妻俩在中关村第二小学租了一间平房当教室,外面摆了一套桌椅,还成立了“东方大学英语培训部”。于每天早上骑自行车出门,提着一个水桶,在海淀区的大街小巷的电线杆上一个接一个地张贴小广告。

培训班开始,没有学生报名,余免费讲课。贴完电线杆的小广告,我在中关村的违章建筑里等着,因为是免费的,来了300个学生。

人太多,怕后面的同学听不清楚。余站在汽油桶上说话了。站在北京的寒风中,他慷慨激昂地讲着。他刚刚炖了鸡汤,打了鸡血。在接触学生之前,他先哭了,很单调很无聊。

然后,一个周六,三个学生突然来了,他们扔下了学费,花了1000多元。一天的工作就是余在北大四个月的工资。夫妻俩晚上回家,关起门来数钱,一大堆毛毛币,一口气数了三遍。

那是一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对于余洪敏来说,电线杆和汽油桶就是他的互联网。80年代末,疯狂成长的基层团队是中国第一代企业家,在那个贫瘠的年代,是中国的民营企业。

电影《中国合伙人》还原了余老师对过去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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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春天,余的广告人又出去贴广告了,刚把浆糊拿出来。另一个竞争对手的广告商走过来,当他二话没说走过来时,给了他三把刀。余想过出来混,但是他不认识局里的人,就找了处理这件事的警察,拖着人去吃饭。当天吃饭,一共五个人要了4瓶五粮液。

余的发言还可以,但比不上北京警方。为了掩盖他的尴尬,他不停地劝他喝酒。他又紧张了,没吃没喝,又喝又喝,直接失去意识,钻到桌子底下。结果他被送往医院抢救了两个半小时才康复。医生说:

如果你这样喝,你就不能回来了。

余洪敏把他的酒量归功于他酗酒的父亲。父亲从小就带他去钓鱼,摸了摸回来的鱼、虾、泥鳅,洗干净,一个一个炸,打了两斤七八毛钱。就是余今年刚下海挣钱,父亲去世了,他也从来没有喝过儿子买的好酒。余每次上坟,都会带一瓶酒,倒在父亲的坟前。

那天,被救活的余,醒来的第一句话,我不干了,然后又哭了。我厌倦了哭泣。我晚上七点有课。我带着课件去上课。嗯,闻起来不错。

1993年,于正式创办北京新东方学校。新东方起步的时候,第一天就赚了100元。余洪敏特意叫了两位老师在家发工资,指着老师说:“你40了,你40了,剩下的都是我的,以后再分吧。”两位老师喜出望外,认为老板太傻了,未来还有希望。

还是不开心,第二天就赚了1000块。余把两位老师叫回家发工资。老师们高兴地来了。余洪敏指着他们说:“你们40了,你们40了,剩下的都是我的。我以后会分享的。”。

1995年,新东方发展到1万名学生,余成为第一个千万富翁。他的钱装在麻袋里。每个月发工资的那一天,他都会提着一麻袋钱到公司,堆在办公桌上。

在一次市政建设中,计划拆除新东方门前的两根电线杆。老余见他着急,就靠给这根电线杆打广告发了大财。他拒绝放手。他花了7万英镑买了钱包,还省了两根电线杆。最后,他握着电线杆叹了口气:有钱真好。

一般来说,暴发户是有心理补偿的。他们曾经在贫困中生活了太久,翻了身后,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财富。成龙出身贫寒,后来出人头地,一夜之间赚了几千万港币。他立即手里拿着50万元买了7块钻石手表,全部戴在胳膊上。这个余洪敏炫耀他的财富,只比成龙大哥高。他不把钱存在银行,也不买基金,总是大摇大摆地把钱装在麻袋里带回家。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回家,两个强壮的男孩从走廊里闪了出来,一个接一个地抓住了他,打了他一枪。

当余洪敏醒来时,他被绑成了一个粽子。他先跳进客厅,用下巴敲了敲110,报了警,但就是没打对。就在朋友打电话的时候,他赶紧打电话求救,然后就晕了过去。

送到急救中心,诊断书上写着“随时有死亡危险。”于死得很惨,第二天就死了。医生说:“打针给你打了大象麻药,大部分人都会死。你没有死,所以你必须对麻醉有抵抗力。

余洪敏很高兴,用手做了个手势:我能喝一斤半白酒。

在黑暗中,父亲给他喝了一杯童年的好酒,又救了他一命。那次,余的家人被抢走了200万现金和一台摄像机。肇事者是熟人。前后有7人被绑架,其他6人全部遇害。只有余洪敏活了下来。余洪敏后来感叹:

强盗不理解我。被抢的钱我不难受,但是摄像机我难受,里面有我女儿一岁到三岁的成长记录。我愿意花200万美元赎回那盘磁带。

于老师的酒量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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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后半期,为了把新东方做大做强,余洪敏在大学里想到了两个偶像和。那时,许小平在加拿大。读完音乐硕士后,他失业了,到处打零工,洗碗送饭,没有发展就努力生存。他这样描述自己:除了生两个孩子,什么都没做成。

于带来1万美元,邀请回国合作。许小平听说新东方已经赚了几千万,非常激动,立即采取行动,收拾行李回国。

余洪敏找完了许小平,然后去了美国找王强。走之前,我特意穿了一件用一大笔钱买的皮夹克,还有两个大方的口袋,上面有麂皮。他只是想炫耀,但当王强看到它时,他笑了:它太土了,我感到羞耻。

带着余在校园里散步,不一会儿美国学生过来问,这不是北京来的余小姐吗?王知道,于真的成了。

当时,王强已经完成了计算机科学的硕士学位,并在贝尔实验室找到了一份研究员的工作。他年薪七万美元,过着悠闲的生活。余告诉,我在北京办了新东方学校。王强说:我没想到你会在我的噩梦中经营学校。你看起来像个培训学校。

1996年,王强也回到了中国。于和买了一束花去首都机场迎接他。他们在机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一上车,就扭火了,而突然扔了句:

我和老余、小平今天没事。如果有一天我们做得比你好,你能接受吗?

车内的气氛,顿时十分尴尬。余洪敏沉默了一会儿,说:“当然,把你带回来就是让你成为百万富翁和千万富翁。”

大学就像买火车站台票,只给你一个上车的机会,但是坐哪路车,去哪个方向,在哪站下车,完全由你决定。余、、开始向不同的方向移动,但转了一圈后,他们都一起搭上了新东方的火车。

2000年,新东方发展成为“三驾马车”合作伙伴。余负责托福,负责签证咨询,负责英语口语。

当时正处于中国人出国的高潮。新东方的市场半径扩展到中国20多个城市。新东方赚钱如龙卷风,年收入增至3亿元。就连后来为人们所熟知的罗永浩老师也给余写了一封求职信,他想登上新东方的快车,却中途下了车,走了优雅、随和、幽默的路线。

到2002年,新东方的学生人数已经达到35万,相当于9个完整的集团军群。有一段时间,教学团队里的百万富翁是分批诞生的。对外界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只有中国才能产生的神话。

新东方“三驾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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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的合伙制类似于《水浒传》中水泊的梁山好汉。一群人占领一座小山征服世界,大吃肉,大规模分发银两,无规矩无规矩按性情做事。规模越大,内部矛盾越大。

当余洪敏第一次宣布开会时,许小平生气了,说你不知道怎么开会。说着两个人吵了起来,余砰的一声关上门。20分钟后,我暂时研究了董事会的规章制度,回到会议室。但是没说几句话,两个人就和董事会吵了起来,董事会开了一个余的批判会。

他们批评的方式,就是动辄拍桌子,对着余洪敏大喊:农民,土鳖!

有一次在国外,因为和于吵架,有一个万人讲学,气得说不出话来。余也气疯了,对董事会说:要么我去,要么他去,你们投!

就而言,他主张一切都要服从规则,他不能容忍的家庭管理。当时新东方的管理人员基本都是余洪敏的妻子、母亲、姐夫、七姨八姨。

这些以鱼目为首的家族成员无视公司架构,连保洁人员都要指挥董事会。大战略艺术家李云龙先生这样描述当时的新东方:全乱了,全乱了,整个晋西北都乱了。

于的亲戚平日里都是互相纠缠。余一处理,立刻得到的支持,冲余大喊:余,你好大胆。亲戚来新东方帮你,你怎么敢这么没礼貌!

1997年夏天,一天午饭时,余、、在包间里吃饭,听见在外面又哭又闹。很多人都忍不住。王强再也受不了了。他对余洪敏说:“你能生你妈妈一次气吗?”诅咒她,以后不会这样了。

余洪敏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西装,整了整领带,骄傲地走了出去,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等待着。

余洪敏见母亲坐在那里又骂又哭,便走上前,叫了一声“妈——”。然后,在一大群人面前,他的膝盖软了,他突然跪了下来。

王强的心会爆炸,所以他不会吃这一套。他从不屈服于原则。他规定教学区不允许吸烟。第一个被罚的是余的母亲。

新东方发展到在全国各地都有分支机构后,各种成绩都被分成了问题,于是开始计划进行股份制改革。许小平非常反对,并带领内部教师直接抗议。余气疯了,又让人直接占领的办公室。

2002年至2004年,应、和少数股东的要求,俞停止参加董事会会议和总裁会议,每天用课件教学生,而轮流担任董事长。一年多来,股东们轮流体验当老板的滋味,没人愿意做。余再次邀请回来。

于、王、徐三人都不了解资本市场、IPO和市盈率。他们整天只知道批评,不知道建设。这三个人在房子里关起门来吵了一架,上了飞机出城,搬出了黑格尔和亚里士多德。对此我们无能为力,所以我们邀请了一家著名的国际咨询公司来仲裁。咨询公司参加两三个月,连话都插不进去,回去汇报说:

这里的人很奇怪。他们一说话就哭,一哭就互相指责。

余洪敏爱哭。他经常哭半个小时。像祥林嫂一样,他说话:

我把所有的好朋友都叫回来一起创业,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大家互相骂脏话。打完架,几乎什么都没剩下,友情也彻底没了。

2004年,、于、参加了北大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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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新东方迎来了历史性的时刻,敲钟并在纽约上市。于、王和徐吵了一架,但他们都同意公开。一旦上市,股东就能迅速身价过亿。按当时股票收盘价计算,余价值27亿元人民币。如果把钱装订成一本像《朗文词典》一样厚的书,就足够开书店了。

上市后,许小平每天会后无事可做,很无聊。他隐约觉得一个时代结束了。不久后,王强和许小平退出董事会,离开新东方,三驾马车解体。三个人之前积累的那么多矛盾,最后说散就散了。

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印证了金庸所说的:“你看这些白云聚散,散聚,人生断断续续。”归根结底,活在世上的人无法控制时间的尽头,全世界的人都打不过你。

离开王强和许小平后,新东方变得越来越冷静和平庸,一切都是时代使然。今年以来,中国也迎来了一场资本盛宴,股市大涨。当时在美国上市的中国公司只有13家,都是中石油、中国移动等央企。作为第一家在美国上市的中国民营企业,新东方让余洪敏倍感自豪,美国的微风吹来,他的头发也长了起来。

但在他身后,资本开始天翻地覆。每个人都害怕被时代抛下,疯狂追逐下一个时代。2007年,中国有410家民营上市公司,到2008年,这个数字已经增加到562家。平均每两天半就有一家中国民营公司上市,就像企业家去美国上市一样。

只用了两年时间,余所有的骄傲都变成了鸡毛。

到2018年,中国将有6000多家上市公司。也就是今年,成立仅三年的拼多多完成了上市。到了2019年,瑞幸创下了新纪录,从成立到上市只用了一年时间。

至此,也难怪谁上市了。上市成为了所有创业者的追求,上市也成为了创业者们的一个梦想。夜深人静的时候,余经常坐在办公室里听萨克斯独奏,生活无聊又乏味。他恢复了他的老三孔诗人气质:

人是时代的产物,所有的骄傲都只是在追赶美好的时代。

余洪敏长期失眠,常年吃一排安眠药。在最暴躁的阶段,他特别想向弘一法师学习,断绝世间一切爱情,出家为僧。但他只是想想而已。晚上辗转反侧,白天如履薄冰,是中国民营企业家的命运。

余、、也能看到中国第一代企业家的命运。他们经历了小农经济的传统状态,之后来到了家族制、合伙制、股份制,以及在海外上市的现代企业制度。

30年来,暴力冲突和动荡太多,现实比电影更真实、更复杂、更残酷。这种经验包含了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从农业社会向工商业社会转型的经验和代价。

在电影《中国合伙人》中,三位主角觉得只有在纽交所敲钟,才能得到世界的尊重。后来,余洪敏说:“你打世界一百下,就不被尊重了。如果你真的做合法而有意义的生意,世界可以尊重你。”

《中国合伙人》电影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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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余打电话给,问他能不能考虑一下,再回到新东方董事会。王强说:老余,我不想折磨你十几年。我在新东方做的一切问心无愧的事情,几乎毫无保留,十几年的才华和激情都被挥霍一空。我想我现在可以忘记了。我应该休息一下。

第二年,许小平和王强合伙成立了“真基金”。用许小平的话来说,如果一个有梦想的年轻人来找你,只要两三百万美元,你没有理由不给他。许小平经常做的就是见面两分钟,给几百万的钱。

三兄弟,各有各的路,也挺好的。三国时,常说天下大势分长时期和长时期。其实朋友也是这样,有时候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而聚集,有时候是为了不同的目标而分散。只是人分开了,爱还在。

如今,很少看到于、王和徐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他们各走各的路。然而,当余听到说他最近读了什么书时,他仍然很紧张。他会迅速弥补,在微博上写下自己的感受,消除自己30年的自卑心理。

许小平说,他离开余洪敏后,在黑暗中生活了两三年。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他哭是因为余洪敏没有带他去玩。他说:骂完余洪敏,我回家睡觉。睡不着是老余的事。现在我自己是老大,睡不着觉的是我。

2013年,电影《中国合伙人》上映。剧本是写的,故事是根据他和余、改编的。余一直不赞成拍这部电影,但一开口就来参加首映式,调侃了一句:我们三个打得比电影里激烈多了。

于、、出席《中国合伙人》首映式

王强一个人去看电影,但是晚上睡不着,一大早又去看了一遍。他说在看的时候,他回忆我们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在采访中,他和经常谈起他们对余的感激之情,但他们从未在余面前说过话。老男人跟老男人谈感情,他说不出口。

这两位也偶尔回去帮余洪敏讲课。无论余在业内有多标志性,在他们眼里还是“呕吐”,偶尔互相发消息,偶尔约出来见个面,不谈公事,只谈闲日子,还在享受挖苦。

三个人虽然吵过架,吵过架,但都是500多岁的人了,这几年经历了风风雨雨。几位老人没有解决不了的做作。

余、和的桌子上都有一张相同的照片。那是他们三个去扬州旅行时拍的,三个肩膀,三张年轻的脸,笑着盯着前方,在新东方撮合他们三个相爱相杀。

王强很好,只是看着这张照片说:

有一天,当我们三个都疯了,走在长城脚下的时候,我们周围没有一个人。我们坐在树影下。虽然我们都疯了,但我们认为彼此是如此熟悉。原来是我们以前见过的人,我们肯定做了什么,只是想不起来了。不管怎样,它走到了我们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