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贡制度史》是李云泉先生于2004年出版的一部关于中国古代朝贡制度史的巨著。本书以时间为序,论述了中国古代朝贡制度的演变、兴衰,对各时期朝贡机构和礼仪变化进行了全面的考察和论述。
李云泉先生的书全面论述了朝贡体系的各个方面,而不是局限于“朝贡体系”的概念。用李先生的话来说,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对朝贡制度及其哲学和理论基础的理解,从根本上了解中国中央王朝、国内未开化民族和外国封臣之间的关系。
朝贡制度延续了几千年,既有开放的一面,也有保守封闭的一面。笔者认为,历代相随的朝贡制度有以下几个特点:一是和平主义,源于儒家的德治理念,“四族为宾”往往被认为是中国文化传播和影响的结果。第二,互惠互利。朝贡国获得了经济利益,但作为对中国的回报,他们承认了自己的宗主国地位,进一步实现了为中国“镇守四夷”的目标。第三,不平等。朝贡制度建立的前提是政治从属,这是中国统一思想支配下的中国内部封建身份等级制度在对外关系中的延伸。第四,封闭自制力。从明朝开始,朝贡制度就成为了漫长历史时期中外交流的唯一方式。
通过阅读这本书,我们可以对贡品制度的演变有一个完整的了解,李先生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但是在这里,我想指出这本书的一些缺点。首先,由于篇幅所限,本书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广而不深”的境地,很多问题都被简略提及,却没有深入分析。第二,对于史料的运用,有的只是用而不分析。第三,本书在细节上打破了现有的“厚积薄发”的观念。比如清初,朝贡国的奖励很多,不足以抵消朝贡国的进贡量。然而,作者并没有很好地论证这一现象的原因,只是简略地说明,这使得某些方面没有超越固有的概念,这是令人遗憾的。第四,虽然文献列举和系统发展历史相对完善,但作者引用了大量二手文献,缺乏一定的准确性。第五,作者似乎没有提出很新颖的观点,理论部分有点粗糙,理论性不强。
李先生的这本书构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朝贡体系”体系,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历代封建史家的观念,把各种形式的对外交往描述为君臣之间“来朝”与“来朝贡”的从属关系。朝贡制度的发展反映了中国文化对周边国家的广泛影响。朝贡制度在中外文化交流中起着重要的媒介作用,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的一次有力的打击。古为今用,也为现代中外文化的交流与发展提供了借鉴,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