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祖上在哪里,山西洪洞的大槐树。老祖宗故居叫什么名字,老窝在大榕树上。”这首自明初流传至今的歌谣,至今仍在河北、河南、江苏、安徽、福建甚至台湾省广为传唱。从流行的民歌中,我们也可以对大槐树移民有所了解。
随着近年来旅游文化的发展,以及“寻根祭祖”文化的兴盛,洪洞大槐树每年都会迎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根据官方数据,世界上大约四分之一的中国人是大槐树移民的后代。如此庞大的数据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历史真相?
关于移民的真相,仍然没有真正的历史文献。然而,许多学者一致认为,移民是为了明朝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
据史料记载,元朝末年,统治者动用外军,很多人死于战乱,中原人口锐减;与此同时,加上黄河流域洪水不断,大部分田地和村庄被淹没,还出现了旱灾和蝗灾,导致人口更加稀少。最后,几乎所有的村庄都成了废墟,田野空无一人。
这一现象的发生直接影响了朝廷的财政收入,甚至威胁到明朝的统治。因此,统治者不得不做出“移民”的决定。于是,一场从1368年持续了50年的大迁徙开始了。在过去50年里,发生了18次大规模移民,大约140万个家庭进行了登记。
当时的明朝政府完全无视移民地区人民的想法,贴出告示说:“愿意移民的,就在家里等。不愿意移民的,3天之内聚集在洪洞县的大榕树下。”
然后,不到三天,大约10万不想离开家的人聚集在树下。就在这个时候,大批官兵突然把他们全部包围起来,绑了起来,开始在人们的哭喊声中登记。这时,人们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之前的通知只是为了吸引人过来。
手无寸铁的移民,面对官方官兵的强制执行,别无选择,只能屈服。当他们离开时,他们悲伤地看着自己的家乡,听着住在树林里的老妇人发牢骚。每个人都泪流满面,频频回头。正因如此,大槐树和老鸦窝成了移民告别家乡的标志,所以文章开头有四首歌谣。
说到这里,很多人可能对明代洪武时期“大槐树”的迁徙都很熟悉。但在这次移民的背后,我听说还有另一个离奇的“故事”,那就是胡大海的复仇故事。
要了解这个故事,我们得从胡大海的父亲说起。
据说元朝末年,有一个叫胡的人去北京参加考试。当我走到林须山脚下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一只赤褐色长毛猩猩凶猛地向杨东鑫扑来。当猩猩正要把嘴拿开时,他看到杨东鑫有一张白皙的脸,非常英俊。然后他动了心,带着期待来到了小西天猩猩洞。
当杨东鑫醒来时,他看到洞穴很深,蜿蜒曲折,黑暗潮湿,到处都是野皮和贝壳。黑猩猩在地上爬行,睡在它们旁边。杨东鑫想逃跑,但是洞口被一块巨大的圆石堵住了,他一点也动弹不得。无奈,他们不得不被迫安顿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猩猩生了一个儿子,看起来像猴子和人,浑身是毛。猩猩妈妈喂养和捕食,她教它说话。她叫胡大海。
当胡大海慢慢长大后,杨东鑫向胡大海讲述了自己的人生经历。有一天,母猩猩出洞打猎,杨东鑫和胡大海把洞里的巨石举起来,父子俩就跑了。
母猩猩回来后,看到洞口开着,马上意识到他们父子已经逃出来了,于是沿着山脊向南追去。追上金牛山脚下的蛟沟后,滚滚的西河挡住了去路,只看到父子俩淌过江去,母猩猩扑通一声跳进河里追赶。眼看就要追上去了,杨东鑫顺手把儿子推上岸,返身一把抓住母猩猩,把它引到了河的深处,同时淹死了。
就这样,胡大海正式回到了人间。他独自一人,从一个村庄走到另一个村庄,以乞讨为生。因为他丑陋的外表和长长的头发,当地人叫他“老胡帽”。直到现在,临县人还经常用“毛虎”吓唬胆小的人。胡大海胃口很大。白天,当他饿的时候,他会去山里采摘野果来充饥。晚上,呆在门楼下。家人怕他,所以故意泼水。冬天,寒冷迫使他离开。胡大海所遭受的各种歧视和屈辱,是常人无法容忍的。
最奇妙的是,有一天,他来到一个有钱人家门口要吃的,一个瘦瘦的富婆尖叫道:“滚开,我家有油饼,就算你擦屁股!”
他拿起一个油饼,擦了擦孩子的屁股,扔给了狗。不算,她吼狗咬胡大海,最后胡大海被咬得鲜血直流。幸运的是,一个穷人可怜他,给他倒了糠粥,还给他破布和旧鞋子。胡大海得以幸存。从此,他痛恨富人,决心帮助穷人。
后来,胡大海加入了朱元璋领导的农民起义军。他凭借自己的强大实力,英勇善战,屡立奇功,最终成为明朝开国功勋。洪武二年,林州改临县。胡大海发动皇帝在临县为自己报仇。朱元璋看了他的开国功过,一定要打死一箭之地。
所谓“箭之地”,就是射箭运动员可以射击的范围。但是他的人王虎,在到达临县时,并没有找到那个侮辱胡大海的财主,最后向老鹰射了一箭。最后,老鹰受了伤,飞遍了林县,虎王率兵杀光了全县人民。因为到处都是骨头,血流成河。
事后,胡大海怒不可遏,斩了王虎,并向皇帝忏悔。皇帝宣读他的功绩,承认他的错误,把他从罪恶中拯救出来。为了弥补胡大海的过错,朱元璋把泽州、泸州的居民迁到了临县。
关于胡大海的这个故事,我记得老梁曾经在一个节目里解释过。这样的故事看似荒诞,但不确定是不是整棵槐树迁徙的导火索。在尘封600年的历史中,没有人能解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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