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干地区 巴尔干之殇:走向1914的地区问题

栏目:历史 2021-10-06 12: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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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干半岛位于欧洲和亚洲的交界处,欧洲势力也可以分为以德国为代表的中欧,以俄罗斯为代表的东欧,以英法为代表的西欧国家。在亚洲,穆斯林的对立派别很多,犹太人也很少,各方势力相互敌对。各国联合连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巴尔干半岛的百年局势。

最后,巴尔干半岛的许多地区问题被奥地利、匈牙利、俄罗斯等大国传递和恶化,最终导致世界性的问题,即1914年的最终战争。

本文节选自《柏林会议与东方问题巴尔干化的起源_孙兴杰》,为便于阅读,略作修改。感谢您的阅读。最后,请转发、点赞和评论三家公司的质量,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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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干风景

为了结束奥匈帝国的游离状态,德国和奥匈帝国于1879年10月初签订了同盟条约,双方承诺一旦任何一方受到俄罗斯的攻击,将互相帮助。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意识到“俾斯麦时代的欧洲远远不足以让单一大国成功扩张。俄罗斯的份额在哪里?”

俄罗斯在巴尔干半岛的政策将越来越取决于德国的态度。1881年6月18日,三国在柏林缔结《三皇同盟条约》,使得三皇同盟得以重建。联盟主要解决两个核心问题。首先是德国的安全问题。俾斯麦担心法俄联手对抗德国。因此,条约第一条规定,“如果一方与第四国开战,另两方应保持善意中立,尽最大努力将冲突本地化”。

换句话说,如果法国和德国之间爆发战争,那么俄罗斯将会像1870年那样保持中立,法国无法自行复仇,所以这对法国来说是一个打击。第二,对于俄奥矛盾,核心目的是抑制奥匈帝国和俄罗斯在巴尔干地区扩张的野心,维护巴尔干地区的稳定。该条约规定,“三国法院希望避免它们之间的所有分歧,并承担在巴尔干地区照顾彼此利益的义务。

他们还相互承诺,只有通过双方的协议,才能改变土耳其欧洲部分的领土现状”。作为对俄罗斯的奖励,三国承诺关闭博斯普鲁斯海峡和达达尼尔海峡。如果奥斯曼帝国崩溃或解体,俄罗斯和奥匈帝国将分享利益,奥匈帝国将优先吞并波黑,保利亚将与东鲁米亚合并,这是俄罗斯在《圣斯特凡诺条约》中梦寐以求的。

三皇同盟的重建基本达到了俾斯麦的战略目标,阻止了反德同盟的出现和法国的报复。然而,德国所在的中欧也是地缘政治的破碎地带。德奥俄之间存在结构性矛盾,即使建立了复杂的联盟体系,三角关系的本质也无法掩盖。"

当三个国家形成一个体系时,衍生结果很可能会主导行为的直接和直接影响。权力通常不是来自军事或经济力量,而是来自于存在于其中或由它创造的结果。在这种结构中,一个国家的潜在敌人相互冲突。一个国家是否需要安抚另一个国家,往往取决于一个国家需要对其他国家支持的程度。"

事实上,三皇联盟是以德奥为一方经营德奥三角关系,利用俄奥矛盾来增加德国的议价能力,因为俄奥对德国的需求远大于德国对俄奥的需求。

问题的关键在于奥匈帝国和俄罗斯也想经营三角关系。俄罗斯一直有强烈的泛斯拉夫主义思潮,德国成为俄罗斯的对手。尤其是在柏林会议上,德国实际上支持奥匈帝国。对俄罗斯的不信任促使俾斯麦继续编织同盟体系。

1882年,德奥意三国联盟成立,1883年,奥匈帝国和罗马尼亚三国联盟成立,规定一旦俄国发动进攻,奥匈帝国和罗马尼亚互相承诺支持战争。“俾斯麦通过不懈的努力限制了俄罗斯的其他联盟选择,最大限度地减少和掩盖了德国在巴尔干地区对奥地利的支持,维护了那里的和平。”

德国被操纵了

1885年9月,一些保加利亚民族主义者突然驱逐了奥斯曼帝国的行政长官,宣布东普鲁米亚与保加利亚公国合并。最终,保加利亚危机随着英国的提议而结束,即奥斯曼帝国任命保加利亚大公为东普卢米亚行政长官。

君士坦丁堡

保加利亚危机表明,俾斯麦的大陆同盟体系并没有为东方问题提供合理有效的解决方案。俾斯麦体系始终采取迂回策略,规避德国在巴尔干问题上的义务,试图通过编织复杂的同盟体系来对冲俄奥矛盾,使俄罗斯在俄奥冲突中保持相对超然的地位。

因此,俾斯麦的大陆同盟体系不是真正的同盟,而是德国在许多三角关系中保持独立自主的同盟。自柏林会议以来,巴尔干半岛发生了根本性变化。民族主义和民族国家理想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思潮和潮流。德意统一是国内民族主义运动与国际体系相互作用的结果。换句话说,只有放松国际体系的外部压力,民族解放和民族独立才能成功。

即使俾斯麦的大陆同盟体系也无法控制巴尔干半岛的局势,也无法承受保加利亚危机带来的巨大冲击。可以说,大陆联盟体系无法克服俄奥冲突,因为它无法容纳巴尔干秩序的重建,而德奥联盟作为大陆联盟体系的支柱,必然会不断加强,最终使得三角关系失去灵活性。博格利亚危机意味着巴尔干半岛的战争和动荡是内生的,巴尔干化逻辑使这一地区处于冲突和矛盾的升级和发酵之中。面对保加利亚和东普鲁米亚的合并,塞尔维亚首先感到不安。为了扩大势力,西尔维亚打压保加利亚,争取巴尔干半岛的领导权。巴尔干半岛的“小霸权”之争,与欧洲霸权和海外霸权体系如齿轮般啮合。巴尔干国家的民族主义运动脱离大国控制已经成为常态,大国与小国之间的博弈形成了双层体系,这也是巴尔干化的重要特征。两种制度相互渗透,大国很难控制小国,甚至被小国绑架。

大陆政策的最终失败

柏林会议是新生的德国面对和处理欧洲体系内部问题的一次尝试,但“东方问题”不仅仅是大国如何应对衰落的奥斯曼帝国的问题,更是如何重建巴尔干秩序的问题。俾斯麦的大陆同盟体系仍然局限于欧洲视角,避免了海外霸权体系对欧洲大陆的影响,同时也没有把“东方问题”作为重建中欧平衡秩序的前提。

大陆同盟体系是为了让德国在多重三角关系中获得“关键地位”和行动自主权,避免在俄奥之间“选边站”。但俾斯麦的继任者无法理解这种充满气馁的外交艺术,放弃了三角关系的运作,不断加强与奥匈帝国的关系,最终导致德奥结成阵营,将俄国推向法国。法俄同盟的建立意味着大陆同盟体系的失败。

德国采取与英国进行海上军备竞赛的世界政策,意味着德国放弃了大陆联盟,卷入了一个不熟悉的海外霸权力量体系。由于德国的威胁,英国和俄罗斯在海外体系中实现了和解。最后,德国把欧洲体系中的双链条放在自己头上:首先,法国和俄罗斯长期以来一直是中欧的调停者;第二,英国和俄罗斯作为欧洲体系的侧翼力量,再次联手阻止了欧洲大陆心脏地带霸权力量的出现。从地缘政治结构来看,德国没有办法突破大陆的限制,更不用说出海了。这种地缘政治格局的调整,极大地改变了德国的国家认同,从一个维持现状的国家变成了一个“革命国家”。最后,德国卷入了巴尔干地区的俄奥冲突,引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