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当然是指西医,它已经有一套过程和理论,至少是公认的,说出来就能被接受的。这个制度不能说没有问题,但无论是专业人士还是普通人,基本上都已经认同和接受了。也就是说,大家都觉得这个道理有道理。
虽然有一些不一致和争议,但大多不是指这个系统而是指具体的方法,比如样本数量,比如个体差异等等。
不久前,中国和西方对伦德西维尔得出了不同的结论。
同样,从患者的角度来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中医也好,西医也好,肯定有误诊,肯定有治死人的。
梁启超的肾被协和医院误诊。他不公开的原因是,这是一个错误,也就是一个案例,与整个西医系统无关。当时西医进入中国没多久。如果我们宣传这种误诊,可能会引起中国人的误解。
我们暂且不谈梁启超的精神境界,但却让梁启超明白了西医误诊的原因,因为他认为西医的道理是清楚的。
同样患有肾病的胡适,情况正好相反。
胡适的肾病是由上海著名的中医陆仲安引起的,他被陆医生吃了几剂药治好了。
治好了病的胡适,和被误诊的梁启超,选择了同样的道路——不说了。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都不说,否则,后人不会知道有这样的事情,而是偶尔提起它,然后故意不说出来。
梁启超也写了一篇文章为协和医院辩护,但胡适觉得肚子很烦,不再公开。
晚年,胡适整理文集,故意否定中医对他的治疗,这让他的得意门生罗尔纲感到不解。
胡适的做法其实和梁启超的目的是一样的。梁启超怕大家误解西医,从而排斥西医。胡适害怕讲出来,让别人误解中医,认为中医真的可以治病,最后又拒绝西医,于是他就百无聊赖不说了。其实胡适的肾病,真的是吃了中药就好了。然而,胡适可能认为这是一个巧合。
梁启超和胡适都是有着深刻思想和理性思考的伟大学者。
一个被西医误诊,一个被中医治愈。
就这两个人,一个为了给西医留面子而活着,一个却不愿意宣传中医的疗效。其实只有一个原因。他们认为自己能理解西医的道理,却不能理解中医的道理。
简单来说,评判的标准只有一个——科学。
当然中医也有自己的道理,但这个道理确实让当时很多人无法理解,比如像鲁迅这样聪明的人。
鲁迅父亲的病被绍兴的著名中医看到了。鲁迅应该做的是配药,找药。
中医一定有它的理论,但是受过现代教育的鲁迅却不能理解。
比如:药引要用蟋蟀,一公一母养在一个窝里。这就让鲁迅纳闷了。用作药物的蟋蟀一定是原配?
比如用陈年的破鼓皮和大米几年以上。真的很难找到这些药物。幸运的是,当时的人们很热情,每个人都会一起帮忙找到他们。寿先生住在三个映着月亮的水池里,他把旧米带到周的家里当禁毒向导。
正是通过这个过程,形成了鲁迅对中医的深刻痛点,达到了污蔑、诋毁的程度。
例如,很容易找到扁平的木头。他坚称这是一本无人知晓的药物指南。其实当时大家都知道这块扁木。
根据现在可以通过的规定,鲁迅犯有诽谤罪和造谣罪。目击者都是现成的,他的哥哥周作人写道鲁迅知道,但他是故意说的。
中国的国宝中医似乎被中国人自己毁了。
但是这些毁了中医的人现在是中国人民的国宝,他们已经成为中国人思想形成的一部分。
平心而论,这些人与中医没有血海深仇。毕竟都是中国人。
不说别的,今天的学者也很难超越这三个人的国学传统。对传统文化了解这么多的人为什么不能接受中医?
其实我觉得道理很简单。他们能理解西医的道理,却不能理解中医的道理,尽管他们都有深厚的国学渊源。
现在中医界有个张院士提倡,好像又重视起来了。重视中医没有错,但重视中医并不等于让中医变成老虎屁股。
我觉得与其去想那么多禁止说中医坏话的事情,不如努力把中医的道理解释清楚。
谁想把祖先的东西扔进海里?但你得说清楚。
如果非要说要找一对原蟋蟀来治病,又不能证明为什么一定要找原蟋蟀,不管你怎么保护,最终都会变成笑话。
中医现在在自己的制度建设中,利用哭诉国家保护的能量,拿出一套和西医一样甚至超越西医的循证制度,比所有的保护法案都有实际效果。
至于中医的保护,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说出来实话,说清楚,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