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1月22日下午2点30分,美国第35任总统肯尼迪携夫人来到得克萨斯州达拉斯。在当地市长的陪同下,这对夫妇开着敞篷车在繁忙的街道上慢慢地走着。
当车队来到一栋大楼的拐角处时,枪声响起,一颗子弹从这个秘密的地方射来,打在肯尼迪的背上,然后从他的喉咙里射出。就在所有人都吓得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另一颗子弹直接击中了肯尼迪的后脑勺,导致他的头骨粉碎。混有脑浆的血液瞬间分散在空里,和他一起开车的妻子杰奎琳瞬间被染红。
保镖们勇敢地向前行进,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形成一个肉盾来阻挡凶手的下一颗子弹。但是枪声戛然而止,就像肯尼迪的生命一样,定格在了46岁。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高效的美国警察宣布他们已经逮捕了凶手奥斯瓦尔德,一名曾在海军陆战队服役的退役士兵。经过短暂的审讯,奥斯瓦尔德给出了刺杀肯尼迪的理由,“对所有当局根深蒂固的仇恨和对美国政治和现状的极度不满”。
但让人惊讶的是,两天后,当全副武装的警察在转移奥斯瓦尔德时,他竟然让一个叫杰克·鲁比的酒店老板开枪打死了他。
当一名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来到奄奄一息的奥斯瓦尔德身边,希望揭开肯尼迪死前被谋杀的真相时,奥斯瓦尔德只留下了一句令世人极度困惑的话:“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替罪羊。”
美国人别无选择,只能希望从杰克·鲁比那里找到突破。然而,他们尽了最大努力后,仍然没有发现鲁比和奥斯瓦尔德之间有任何关系,只发现此人与美国黑社会有牵连。鲁比射杀奥斯瓦尔德的理由很荒谬:“刺杀肯尼迪总统比我父亲的死更令人沮丧。”
鲁比说,在这种情绪的控制下,他向奥斯瓦尔德扣动了扳机。
因此,美国在1964年9月发表了一份官方报告,认定奥斯瓦尔德是杀害肯尼迪的唯一凶手。他从一栋大楼六楼的窗户向坐在敞篷车里的肯尼迪开枪,导致肯尼迪死亡。奥斯瓦尔迪没有政治背景,没有受雇于任何恐怖组织,与黑手党无关。
显然,这个结论不能让美国人满意。
首先,人们质疑现场的枪声。据多名目击者称,现场至少有四声枪响,枪声间隔时间很短,不可能用一个枪管射击。
其次,人们质疑杰克·鲁比。在射杀奥斯瓦尔德的那天,这个人在公共场合径直穿过人群,在众多警察的严密保护下,他不经审讯就轻松杀死了奥斯瓦尔德。而这个人几年后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监狱里,声称自己死前被下毒。
第三,人们质疑许多涉案人员的离奇死亡。肯尼迪遇刺后,参与此案的100多人结局并不好。除了少数患有疾病的人之外,数十名相关目击者相继因枪击、车祸、自杀等非自然原因死亡。其中,著名女演员玛丽莲·梦露被传与此案有关,服用大量安眠药自杀。就连肯尼迪的弟弟罗伯特·肯尼迪也在五年后在加州遇刺身亡。
因此,肯尼迪遇刺案被蒙上了浓厚的“阴谋论”色彩。人们不禁要问,难道奥斯瓦尔德真的是唯一一个做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案子的人吗?他身后没有其他人影吗?半个世纪以来,人们一直对肯尼迪遇刺案抱有诸多疑虑。
首先,这次总统暗杀本质上是一场政治阴谋。
谁最适合肯尼迪的死?当然是副总统林登·约翰逊。因为约翰逊当时是肯尼迪的副总统,根据美国法律,副总统在总统任职期间如果发生意外,可以直接上任。
而且,约翰逊恰好是德州人,他背后的利益集团恰好是德州的很多军火商。在肯尼迪任期内,他试图为越南战争降温,这不仅与约翰逊的政治观点大相径庭,而且极大地损害了以约翰逊为代表的得克萨斯州军火商的利益。
据说在肯尼迪被杀之前,他并没有去达拉斯的打算,也正是在约翰逊和当时的得克萨斯州州长的强烈建议下,他最终成功了。
除了约翰逊,还有一些人把矛头指向了联邦调查局局长埃德加·胡佛。胡佛担任联邦调查局局长近50年,让历任美国总统感到不安和无奈。
因为胡佛的FBI无孔不入,掌握了很多美国政客隐藏的秘密,包括肯尼迪总统在任期间的隐私。因此,胡佛被认为是美国最有权势的人,美国总统要怕三分。
人们怀疑胡佛是幕后的主谋。除了手里有肯尼迪的隐私,更重要的是,杰克·鲁比可以在戒备森严的联邦调查局手中轻松射杀奥斯瓦尔德。这显然是故意纵容。
第二,案件被外国势力操纵。
首当其冲的是古巴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然而,根据2017年解密的2800份关于肯尼迪遇刺的历史档案,美国FBI人员在肯尼迪遇刺后前往古巴,调查奥斯瓦尔德试图获得古巴签证一事,得到了卡斯特罗的个人解释:“古巴与肯尼迪总统遇刺无关。”
第二个疑似对象自然是苏联。原因是1963年9月,奥斯瓦尔迪去了苏联驻墨西哥大使馆,除了申请签证,还秘密会见了苏联克格勃特工。奥斯瓦尔德回到美国后,在达拉斯失踪了。
当然,美国人还有其他嫌疑人,包括美国黑手党教父卡洛斯·马塞洛、南越总统吴庭艳的支持者,甚至还有肯尼迪的秘密保镖。
正是因为肯尼迪遇刺案涉及的利益太多,背后的政治博弈太复杂,所以人们不得不对这个离奇的案件感到疑惑。
根据2013年的一项民意调查,受访者倾向于认为黑手党仍占13%,美国政府机构也占13%,与中情局相关的占7%。相比之下,只有24%的人认为奥斯瓦尔德是唯一的凶手。
肯尼迪遇刺案的大部分档案虽然已经解密,但真相并没有浮出水面,相反变得越来越复杂和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