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1月下旬,第二野战军第11军32师95团接到上级命令:作为全师第二梯队,负责警卫军司令部。
95团的战士们得知这一情况后,都很着急,因为所有的兄弟和部队都在如火如荼地追击敌人,愉快地战斗着,但只有他们团能做相当于“保镖”的“闲活”。谁会高兴?
战士们七嘴八舌,战斗情绪越来越强烈,缠着团长闫大方,逼他要求军、师首长参加追击敌人的战斗。
闫大方一开始用“军人以服从为天职”的理由来反驳所有的人,但他也知道军人要疯了才会去打仗,他也说服不了他们。
说到底,闫大方真的很无奈,很不耐烦。他只是骑上一匹马,直接去找指挥官。
没想到他在路上碰巧遇到了曾绍山司令员和鲍显志政委,于是跳下马,向两位首长敬礼。
“闫大方,不是让你在后面守卫军队吗?你在这里干什么?”曾绍山真诚地问道。
“报告司令员,我是被我们团的战士逼的!”
“胡说八道!你是怎么成为上校的?他们强迫你做什么?”
“向司令员报告,他们强烈要求参加战斗,迫使我前来团长处讨论任务!”
包仙芝说:“你们都去打仗了,离开军区了?这怎么行!”
“报告政委,西南大行军如火如荼,如果我团已经无法作战,我就不能给战士们发一份工作了!至少有一部分人可以追击敌人!”
“那你说呢?”
创建中将·曾绍山和鲍显志
“我的建议是,让一营、三营到前线追击敌人,二营、团直接继续守卫军总部。”
曾绍山和鲍显志面面相觑,点点头:“这个可以,那就照你说的做!”
“谢谢你,局长!”闫大方似乎怕指战员、政委反悔,连忙向他们每个人敬了个军礼,像飞一样骑了回去。
他一回到部队,就立即安排好一切工作,然后亲自带着第一营和第三营猛烈追击敌人。
第一营和第三营的士兵兴高采烈,日夜向前追击。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平均每天的行军速度实际上达到了180里左右。
奇怪的是,他们追了几天却没有看到敌人,直到第7天才追上第32师的大部队。
师长贺命令他们加速向双胜场推进,并协助师的主力包围敌人的第108军。
闫大方欣然收了性命,一天追了170多里,歼灭了一个敌后逃窜的连,得知敌人正向白沙井方向逃窜,继续追击。
这种追求非常值得。闫大方率领两个营去抓敌人的108军。经过一夜的混战,他俘虏了1000多名敌人。
这时,贺给了闫大方一个比较过瘾的任务,要他带着部队去追各个重庆方向,尽可能消灭敌人。
路过黄角崖地区时,闫大方得知大量敌人已经到达海棠溪,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决定:让三营留在黄角崖牵制敌人,并带领一个营扎进海棠溪。
后来,闫大方才意识到这个决定有多么冒险:除了三个汽车团,海棠溪的敌人也不止一个步兵师,自己的部下只有一个营的兵力!
然而,这种绝望而暴力的做法,却让闫大方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他带了一个营去了海棠溪附近。首先,他在外围抓了一群犯人。随后,俘虏们带路,以直捣黄龙的气势突袭敌军指挥部。
但是当他们到达山脚下的敌人总部时,他们发现那里的人去了大楼空,只留下了一部电话。显然,敌人刚刚逃脱。
巧合的是,当闫大方正要离开时,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闫大方只是拿起话筒,没有说话。她听到电话那头有人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命令,命令……”
闫大方干脆来浑水摸鱼:“我是总部,你在哪里?”
“这么长时间没人接电话,你那里怎么了?”对方生气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在那里的情况如何?”闫大方没有回答,而是摆出副官的姿态询问对方。
“共产党人还在进攻山区,我们坚持不住了!我该怎么办?”
闫大方听了心里狂喜。原来这是敌人从山头阵地打来的。看起来他们被兄弟俩袭击了。
好一个闫大方,为了避免让敌人到处逃跑而无法歼灭,在关键时刻急中生智,对着对方大喊:“一帮失败者!受不了就撤,让所有部队集结在海棠河以东五公里的路上!”
随后,闫大方命令营长冯洪章带一个排,换上敌人丢弃的军装,赶往公路附近埋伏。
半夜,大批敌人真的从山上拉下来,跑到海棠溪以东的路上,吵着抢车,打算逃命。
按照闫大方的指示,冯洪章让士兵在车上架起十多挺机枪,命令所有敌人下车排队。
敌人集结时,冯洪章突然表明了身份:“我们是解放军,你们谁也不许动,缴枪不杀……”
面对十多挺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敌人傻了眼,但他们都轻易屈服了。后来清点人数后,发现官兵1300多人。
闫大方还带着第一营剩下的部队,配合兄弟们在海棠溪外为敌作战,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
据统计,95团1营、3营在这次追击行动中歼灭敌人5000余人,成为全军最好的团级作战单位,受到军分区司令员的表彰。
团长闫大方被部下逼迫参加追击战,意外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战果,成为部队里一个有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