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日真的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自2019年抗击疫情以来,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开学。然而,当你快乐的时候,你无法避免担忧。除了健康,你还有心理需求。我一直习惯当老师,练了七八年。对我来说,没有我处理不了的孩子。但是我错了...
9月2日,我满怀期待地送“小兽”们早早到校。虽然到学校才7点50分,但是开学的兴奋真的无法承受我的心情,所以7点10分以后我们早早就到了学校门口等着。今天是星期二,只有半天的课程。孩子们中午12点后离开学校。第一个问题,我还是有点心慌。虽然我中午很早就到了,但对我来说,
12: 30,我没出来,12: 40,12: 45,我还是没出来...
距离学校规定的放学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只看到一群“可爱的小鸭子”从教学楼里慢慢走出来。父母都在焦急地晒太阳,所有焦虑的心情都收起来了。一个接一个,他们像手机上的灯一样面对教学楼。即使孩子不能太小,即使分不清谁是谁,父母依然乐在其中。当然,我也在其中,虽然他们都不是我的孩子,虽然我只是一个托管班的老师。
果然,这个新生不一般。回到班里,孩子们七零八落,乱七八糟,叽叽喳喳。根本没有秩序。我正要强调纪律。“老师,你能和我谈谈吗?”馒头追着我屁股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塞满孩子了。当时我还有点激动。“是的,但是你能先回到你的座位上吗?老师会到你的座位上和你说话。”我想我用的是久违的温柔语气。
杨洋和姜江,还有以前的高三学生,此时已经坐在座位上,有的已经开始写老师布置的作业了。“老师,你能和我谈谈吗?”馒头再次离开座位,跑到我身边。“好的,汕头,我们刚刚回来。老师需要强调纪律和秩序。你能回到你的座位上等着吗?”我想我用的是耐心的语气。
“老师,汕头哭了!”我还没来得及强调顺序,可能时间还没真正开始动。
再强调什么都晚了。自从托管班开始,来这里的孩子大多都准备得很充分。我三步并作两步去了汕头。事实上,他离我只有三步之遥。“汕头,你怎么了?”其实我很担心。馒头只是抽泣着,无论我怎么哄都不肯抬头。这部“哭戏”来得很突然。馒头把头埋在胳膊肘里。这一刻,我意识到他们只是新生。他们和幼儿园的孩子没有明显的分水岭。也许我应该把他们当成幼儿园的孩子来照顾,和他们一起度过这个过渡期。
“汕头,你想家吗?”馒头被忽略了。
“老师能和你聊聊吗?”馒头还是忽略了
……
这不止一点,两点……十点,二十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这个过程对我来说真的太长了。我仍然擅长教学。对于更小的孩子来说,已经太久了。我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一整天哭嚎的场景,几十个人几百个人一起哭,再一次映入我的眼帘,仿佛是昨天或者前世。
那一刻,我被唤醒了。“馒头,老师最喜欢的馒头,你今天开学第一天有没有遇到新老师新朋友?和幼儿园有什么不同吗?你能告诉我一些事情吗?”这时,我看到汕头的胸前有一朵小花。这时,学校老师总是奖励我。“我看到汕头得了一朵小红花。开学第一天被表扬了吗?汕头一定表现得很好。老师很喜欢你,所以我奖励了小红花,对吧?”馒头终于抬起头,虽然声泪俱下,但谈论自己的表现开始滔滔不绝“……”
馒头没有选择用这种消极的方式战斗,当他让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一方面,他用哭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显然,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他想让我和他谈谈。如果我不哭,我一定要先安排好班级事务,然后陪着他。现在我在哭。虽然方式不对,但我的目标还是达到了。如果我这次的妥协没有被馒头理解,那么“负面吸引”就会成为他以后和我相处的模式,这样他就会变成一个“坏孩子”,只会调皮捣蛋甚至脆弱不堪,只能靠哭来解决问题。
但是,因为和高年级的孩子接触久了,完全变成了发号施令的领导。面对孩子,不管他们多大,长得比我高,甚至比我高的孩子,当我接触到这些低年级的孩子时,我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忘记了蹲下来听。
儿童的知识教育至关重要,需要适当满足他们的心理需求。接下来,馒头和我需要好好磨合。我想帮助他尽快适应小学生活,改掉幼儿园留下的一些坏习惯。同时,作为一名教师,无论面对多少学生,都要始终站在教育家长的角度,再站在和谐朋友的角度,最后站在教师传授知识的角度,与孩子团结一致。
这是馒头适应新学期小学生活的第一课,也是我重新接纳年纪小一点的小学生的第一课。
无论何时,不要忘记你的主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