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书 类书与丛书在文化传播上的不同作用

栏目:体育 2021-12-01 12:2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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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书和丛书是中国古代两种不同的图书编纂形式,在中国古代文化传播中具有相同和不同的具体功能。本文试图从三个方面对它们的功能进行比较。

一、保存古代文献的异同

不同形式的类书和丛书在古代文化的传播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类书是具有工具书性质的书,是将每一类或某一类的数据按类别或韵脚进行整理。因为类似的书籍都是从当时能收集到的书籍中整理出相关的文字、片段甚至整本书而形成的,所以每一本类似的书其实都是对以前存在的一些书籍的另一种保存形式。事实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古籍因自然灾害和人为灾害而丢失,但他们的书籍内容可以通过书籍保存下来。《四库全书总目》中的一类书《肖旭》曾指出:“古籍散佚,十里不留,遗旧常存。《艺文集》《初学录》《太平玉兰》的编纂不全,从不差。阮·的《仿宋书》在谈及“太平御观”的价值时,也说:“存书‘御观’即存秦汉以来数以千计的佚书。"

正是因为同类书中保存了许多佚文的内容,后人往往根据同类书编纂佚文。比如明代,张璞编纂了《汉魏六朝名儒103集》,很多诗词都取自《艺文集》。清代,闫科军编纂了《古今三代秦汉三国六朝志》,许多资料被收录在《北堂书钞》、《文艺雷剧》、《初学者录》、《太平广记》等书中。此外,如王默的《汉唐地理书笺》和孙星衍的《仓颉篇》,都是依靠这些著名的古籍。直至近代,鲁迅编撰的《古代小说》,其主要来源还有《北塘书笺》、《文艺集》、《初学笔记》、《太平广记》、《泰于萍览》。然而,学者们更关注《永乐大典》这样的大型书籍。从这类书籍中,后人整理出了各种遗失的书籍。仅在编辑《四库全书》时,当时的学者就从书中辑出了388种佚书。现代人、还编著了元代薛的工程著作《子木遗制》,胡道静编著了宋代吴仪的农学著作《植艺必用》和元代张辅的《植艺必用补》。

书籍也可以整理古籍。有些古籍虽然没有失传,却流传于世,但由于历史久远,被多次抄写、刻写,难免出现错误、脱落、简化等情况,需要整理。类似的书籍通常被认为是整理的最佳参考书。这是因为,引用古籍时,使用的版本越早,版本越早,抄刻的次数越少,出错的机会越少。清代是校勘最繁荣的时期。当时的学者都很重视同类书籍在校勘中的作用。谭仙曾在《唐宓日记》第一卷中说过这样一段话:“读杂志派的《大武篇》最有功勋,但只是对旧书的仔细考考。”谭仙在这里谈到的是这样一种情况:《逸周书·大武》现存本缺字375个,已不能连接。这里的人删除了很多次,但是都无法改正。王念孙根据《北堂书钞》武学部整理的碎片进行了补正,还原了《大武篇》的本来面貌。这只是一个例子。有很多古籍都是通过类似的书籍整理出来的。因此,范曾在《书目问答》中看重同类书的价值。他说:“古籍不引用佚文考证,即可以在各种书中找到,也可以纠正文字的异同。”

系列对于保存古代文化也非常重要。首先,丛书中保存的往往是古籍中的善本、善本、孤儿书。众所周知,一部古书在长期的流传过程中,难免会出现漏写、删节、错别字等现象。所以可以说,版本越接近原貌,越可靠,即“时间接近真相”。从这个意义上说,丛书中收藏的古籍比流传下来的单行本更有价值。这是因为丛书收集的版本往往是从当时的许多版本中挑选整理出来的。特别是清代,干嘉时期编纂的书籍,被当时的藏书家、校勘家、学者收藏、刻制。如黄丕烈的《李实黄鞠系列》、孙星衍的《戴南亭系列》、鲁的《鲍系列》、鲍廷波的《武职斋系列》、孙的《微波亭系列》等。毫无疑问,这些学者校勘修订的古籍价值远高于同时代的其他通俗版本。

其次,系列比单版更容易流通。书越大,越容易被重视和保存。这是一个大家都同意的简单理由。系列在现实生活中,正是适应了这个简单的道理。反映风俗民情、山水方志、寺庙宫殿、表演工艺、琐事轶事、茶酒奇闻等作品。,篇幅很短,没有机会单独刻,而且很容易丢失。但是如果以书籍的形式收集,就会流传下来。唐宋以来著名的诗文集和纷繁的笔记也是如此。没有书,它们几乎不可能存在。比如我国最早的水稻栽培专著,即明代黄所著的《稻品》,篇幅只有一卷,从未有过一个单独的刻本。在那个科技不被重视的年代,这样的杰作很容易就失传了。然而,该书被收录在《广百川·雪海》、《百令雪山》、《易门广府》三部丛书中,使其得以流传。也有一些书,虽然当时世界上有单刻书。随着时间的推移,单刻书籍变得很少,但人们可以在相关系列中找到它们。比如的《鄞州砚谱》和米芾的《宋代砚史》,前者虽有明飞轮海刻本,后者有宋刻本,但难觅踪影,可在百川、桃源、和美术丛书中找到。据统计,我国传世古籍约有10万种,其中丛书收录约8.5万种。赖丹东只有1.5万种。可见,古籍丛书在整个中国古代典籍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清代学者李慈铭说:丛书的出版,使古代经典“寄存者不可堕,不成功者可聚而传”,“丛书之功德,天下最大。”

二、为研究工作提供服务的异同

类书是具有百科性和资料汇编性的书籍,在学术研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首先,类书可以起到搜索数据的“索引”作用。研究古代文化,必须收集相关的文献资料。课本本按类别或韵脚排列,方便必要时查找。虽然课本本上的资料都是二手的,但由于课本本上编纂的内容通常都注明出处,所以可以根据出处查原文,省去了人们从浩如烟海的文献中寻找资料的辛苦,省时省力。

其次,课本本也可以直接提供研究工作所需的数据。一些由同类书编纂而成的书籍,由于时间的流逝而失传,其内容也依赖同类书得以保存。因此,古籍编纂的内容成为仅存的内容,古籍取代了第一手资料,直接为研究提供服务。

最后,类似的书籍也可以解决学术研究中的难题。比如1919年蔡元培辞去北大校长时,就用了“杀你马的人在路上”的比喻,感谢别人留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典故?在新旧词典中都找不到。然而,查了账本后,问题就解决了。《艺文集》93卷、《太平玉兰》897卷均引自韩、应劭《关隘》,此纂。原来这个代号说的是一个长官长期在马厩里用丰富的饲料喂马,使马长胖了却很少给别人看。当后马出去的时候,他被一个在路边看着的孩子吓死了。这个代码暗示着“爱好到足以伤害”。这部法典后来被收入《辞海》的修订版。曹植七步成诗的故事也广为流传,但《三国志》没有这样的记载。这个代码可以在奇部找到,阅读《初学者之书》可以清楚地了解其来源。另外,如果不了解“南车”的来历,可以通过查阅“北塘钞”的“车系”找到记载;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冷食”,翻一下《初学者》的“年龄部”就能找到冷食的传说和古代民俗的描述。

丛书是各种书籍的集合。丛书的编辑尺度有大有小,如四库全书、四辑、四注等。,这几乎收集了当时的大部分书籍,而小的可能只收集了几本书。然而,无论大小,收集的书籍一般在性质、内容或作者上是相关的。丛书中收录的书籍之间的联系,为研究者研究某些学术问题提供了便利。比如你想研究某个地区某个学者的学术思想,可以直接阅读当地学者专门编写的书籍,而不必费心四处寻找。研究古代中国人对医学的研究现状,不需要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古籍中逐一检索,而是要找到一系列编纂古代医学著作的书籍。所以有人说,有“四辑”、“四注”、“辑统”三个古籍丛书,基本上具备了研究中国古代文学、历史、哲学一般问题的条件。因为这些系列可以解决70%到80%的数据问题。这种说法是有效的。如果我们不从总体上研究古文化,而是从细节上研究古文化中的某一个学科,那么那些专门的丛书就可以帮助研究者解决大部分的数据问题。比如一个学古汉语文字学的人,如果有五本书,分别是《音韵五书》《五种则存堂》《查亭五书》《小学汇书》《徐雪丛书》,大部分材料都可以保存。正是因为这个功能,张之洞才高度重视这个系列。他曾说:“对于学者来说,多买书,买一本书,只有一种方法,就是有几种或者十几种...在市场上遇到过书的学者可以查查眼睛,有很多古书的一定不能疏忽。”

三、异同对现代图书编纂的影响

类书和丛书作为两种不同的图书编纂形式,对现代图书的编纂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类书奠定了中国现代百科全书的基础。从内容上看,书籍有两种,一种是单一种类的专题,另一种涵盖了自然和人类社会的所有知识。前者如《艺文集》《太平广记》,后者如《永乐大典》《古今图书集成》。后一类书的内容是“异于他人,不含”,“在六合何处,在形式上,同类书收集的资料有的分类编目,有的按韵编,有的按数编。分类是类书的一般编目形式;韵编书比同类书更便于查找;用数字编目图书是以数字为基础,收集事实,也是便于检索的形式之一。从用途上看,编好的书有的是一般检索用的,有的是诗文用的,有的是科举用的,有的是启蒙用的,有的是日常用的。也非常接近现代百科全书的使用。因此,人们一直称同类书籍为百科全书。《大英百科全书》在介绍百科全书的历史时,列举了中国古代的《艺文集》等20多部名著,其中明代的《永乐大典》被西方称为世界上最大的百科全书。中国现代百科全书的奠基人蒋春芳曾称赞《永乐大典》是“世界百科全书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而我国清代大型图书《古今图书集成》被西方学者称为《康熙百科全书》。

诚然,古籍和现代百科全书是有区别的。不能说中国现代百科全书是直接从古籍发展而来的,但现代百科全书与古籍之间的发展联系不能突然切断。古籍和现代百科全书之间有一条文化发展的轨迹。可以说,中国现代百科全书的诞生不仅仅是受世界百科全书的影响,更重要的是中国古代文化和古籍孕育和影响的结果。

丛书是一种更具生命力和价值的图书编纂形式,对现代图书编纂产生了重大影响。首先,它的形式适合现代文化的发展,并继续被人们使用。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重印和编辑的古籍有200多种,影响很大。比如中国历史学会编辑的《中国近现代史资料丛书》。该书根据中国近代史上的重大事件,系统完整地将资料汇集成11个子卷,为研究者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成为研究中国近代史不可或缺的重要资料。《中国文学参考丛书》和《中国古典文论批评文选》也是如此。前者收录了唐至清代的小说、戏曲、作家传记等37种重要笔记。后者从刘勰的《文心雕龙》到梁启超的《饮冰室诗》,共收录诗词39种,成为该领域研究者的重要学术工具书。其次,古籍丛书的编纂方法为目前人们提供了有价值的参考。人们不断从古籍编纂中总结经验,在图书专业化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我国几乎所有学科和领域都出版了专业丛书。比如文学领域,有“当代作家自选系列”、“新时期争鸣作品系列”等系列文学作品;有专门的文学研究系列,如《中国现代作家作品研究资料系列》、《中国现代文学史》、《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又如历史,包括反映中国历史常识的书籍,专门编纂重要历史事件或人物的书籍,反映某些朝代皇帝传记或轶事的书籍。

综上所述,同类图书和丛书对古代文化的传播起到了重要作用,对现代图书的编纂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们是中国古代图书编纂的两种重要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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