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斯 巴勒斯:走向大自然的向导|程虹

栏目:体育 2021-09-29 18: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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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需要阅读和新知识”

《觉醒的森林》最早出版于1871年,是迄今为止巴勒斯最受欢迎和喜爱的作品,被认为是自然文学的经典……巴勒斯本人曾当过农民、教师、专栏作家、演讲经纪人和政府雇员。然而,对他来说,他所有的职业都只是为了谋生或养家糊口。真正让他坠入爱河的职业是体验和书写自然。他决心将自然界的鸟类从科学家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形成独特的自然文学,既符合自然历史事实,又承载着林地生活的诗意意义。

*章节选自程虹《威克森林》中的“引言”。文章版权所有,请在文末留言

约翰·布伦斯画像

巴勒斯:自然指南

文字|程虹

大多数熟悉美国自然文学的读者都知道约翰·巴勒斯和他的第一部散文集,也是他著名的《守灵罗宾》。这本书的书名被直译为《延龄草》。延龄草是北美早春开花的一种白花。作者以此为题,寓意大自然的觉醒和候鸟的回归。所以我把原标题和整本书的内涵融为一体,对英文中的“Wake”这个词大做文章。巴勒斯在这本书里对“醒来”这个词有一个独特的解释:“当一个居民在卧室醒来时,不是清晨,而是早餐时间。但是在野外露营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早晨有空气在流动。他可以闻到它,看到它,听到它,跳醒。”巴勒斯在书中写给读者的《延龄草》,本质上是对“苏醒的森林”的揭示。所以我用了中文标题《觉醒森林》,可以表达这本书的内涵。我认为,巴勒斯写这本书的初衷,不仅仅是为了描述鸟类的回归,更是为了唤醒人们对自然的热爱,接受自然的邀请,在鸟语花香的林地中,在散发着自然生命力的元夜中,沟通风景与心灵。

1912年4月3日,在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鸟厅的大厅前,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就是那天75岁的约翰·巴勒斯。巴勒斯被来自不同国家的600多名儿童包围着。他们从老师那里知道,长得像“圣诞老人”的老人是一位描写自然的伟大作家。孩子们怀着崇敬的心情朗读和背诵巴勒斯的名句,然后等待老人的讲话。然而,巴勒斯所说的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他告诉孩子们,自然历史博物馆到处都是赝品,每当他参观博物馆时,他都想参加葬礼。他说服孩子们:“一只被杀死并制成标本的鸟不再是鸟了。.....不要在博物馆里寻找自然。让你的父母带你去公园或海滩,看麻雀在你头上盘旋,听海鸥的叫声,跟着松鼠去它的老橡树的巢。自然被搬了两次后,就不值钱了。只有你能触及的自然,才是真正的自然。”

皱巴巴的松鸡窝

约翰·巴勒斯曾说:“最让我高兴的,是给他们一些新鲜的自然历史片段,或者让他们在园野、树林、潺潺溪流中度过一天。”他的一生和他的作品似乎都在做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把人送到大自然。而他本人也被称为“大自然的向导”。与他的超验主义先驱爱默生不同,巴勒斯没有深刻而创新的理论;与同时代的约翰·穆尔不同,巴勒斯不是一个实干家,而是一个安静的人。他凭借着对自然的迷恋,在哈德逊河边的农家书屋里总结出各种主要的自然散文模式,讲述一个又一个的自然故事,这使得他的文笔随和亲切,仿佛出现在人间,成为他作品的标志,他以第一人称生动描绘自然风光的文笔也为自然文学的文笔奠定了基础。

因此,我们应该简要描述自然文学。自然文学不同于西方文学史上的自然主义。它起源于17世纪,创立于19世纪,形成于一个具有美国特色的当代文学流派。美国自然文学兴起于20世纪下半叶,尤其是80年代以后。它以描写自然为主题,以探索人与自然关系为内容,展现了清新动人的自然和心灵风景,重述了现代人心目中土地消逝的故事。作为一个文学流派,美国自然文学虽然传统上受到欧洲浪漫主义的影响,但由于它起源于以伊甸园和新大陆著称的美国,自然具有其他国家所不能具备的特点。

从形式上看,自然文学属于非虚构散文文学,主要以散文、日记、自传、书信等形式出现。从内容上看,主要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简而言之,自然文学最典型的表现就是第一人称,以写实的手法描述作者从文明世界进入自然环境的身体和精神体验。有人形象地称之为“结合个人情感和对自然观察的美国荒野文学”。

自然文学主要有三个特点:1。土地伦理的形成。放弃以人为中心的思想,强调人与自然的平等地位,呼唤人们从荒野中关爱土地,寻求精神价值。2.强调地域感。如果说种族、阶级、性别曾经是文学的热门话题,那么生活区也应该在文学中占据重要地位。3.它有独特的文学形式和语言。

自然文学的这些特点也体现在自然文学作家身上。首先,他们是热爱自然、熟悉自然的人。这种爱不仅仅是为了赏心悦目,更是为了心灵的感应。这种归纳是基于“土地伦理”和“荒野认知”,从而形成一种“生态良知”,一种自然文学作家所遵循的道德。几乎所有的自然文学作家都生活和写作在特定的生活区域,每个作家都有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因此,一些学者将自然文学作家的特征描述为:“一个自然主义者、一个道德主义者和一个语言文体家。”巴勒斯的作品充分体现了自然文学的特征,堪称自然文学的代言人。

纵观巴勒斯的经历,可以看出他的人生与自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他来说,自然首先是一个神奇的阶级,可以培养出许多科学家和哲学家。自然也可以称之为教堂,正如美国作家克里斯·海兰所说:“巴勒斯意识到并热情地敦促我们向往‘荒野宗教感’,一种由理性、科学和文明驱动的‘神圣理想’。”巴勒斯在《园冶》和《研究》中写得更清楚:“大地神圣,上帝无处不在。”他称赞梭罗的《瓦尔登湖》是“一部狂野的福音”,并认为梭罗的《行走》是“福音的实践范例”。在他的文集《时间与变化》中,有一篇题为《自然福音》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巴勒斯说,自然本身就是一种宗教,它能给人力量,磨砺人的感官,给人精神上的慰藉。而且,巴勒斯本人也是践行朴素物质生活、追求丰富内心生活的典范。他一生过着简单、诚实、好奇的生活。以自然为师,向自然朝圣,从自然中获取生命的真谛,并将其全部写入文字,是巴勒斯毕生的使命。

阿迪朗达克山脉的小木屋

巴勒斯的散文有20多篇,其中450篇,多描写自然,尤其是鸟类。当然也涉及其他动物、游记、植物学、哲学、宗教、科学、作家评论等方面。其中包括第一部自然散文集《威克森林》,以及后来出版的《冬天的阳光》、《鸟与诗人》、《蝗虫与野蜜》等。此外,他还写了两本关于诗人沃尔特·惠特曼的特别书籍;他自己的诗集;一本关于他与时任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的旅行的书;他曾担任过两本书的编辑:一本是英美关于自然的诗歌《自然之歌》,另一本是英国18世纪博物学家吉尔伯特·怀特所著的两卷本《塞尔伯恩的自然史》。巴勒斯描述的大部分风景都是人们熟悉和容易到达的。人们自己的农场和庭院里的风景:树林、园冶、鸟兽,让人感到非常亲切,赢得了许多读者。难怪蓝海称赞:“从小学生到英国女王,每个人都喜欢他的作品。”

美国作家安·罗纳德在《荒野的诉说》中指出:“约翰·巴勒斯是他那个时代最受欢迎的自然主义者。即使是约翰·缪尔当时的写作成就也无法与巴勒斯出版的25本书和150万册的销售记录相提并论。”另一位美国作家拉尔夫·鲁兹充分肯定了巴勒斯高超的文学造诣、广博的自然史知识、多产的作品以及他在自然文学中的特殊地位。在他看来,在当时描写自然的作家中,巴勒斯是“既是前任又是同事……”他接着解释说,包括西奥多·罗斯福总统在内的许多人都是看着巴勒斯的书长大的,并沿着他的足迹行走。“他帮助人们将研究自然视为一种时尚追求,确立了自然文学的写作标准。”

……

1873年,巴勒斯在哈德逊河西岸买下了一个9英亩的果园农场,在那里他亲自设计建造了一座石头房子。他称之为“河边石屋”。1895年,他在“河边石屋”以西一英里的山里盖了一座简单的房子——“山木屋”。巴勒斯几乎在他生命的最后48年里,都是在这两个靠近自然的乡间别墅里度过的。在那里,他过着农民和作家的双重生活,用锄头和笔在土地和白纸上写下自己的愿望。正如研究自然文学的学者佩恩所说:“在他的许多散文中,巴勒斯探索了他家乡的树林和袁野,并以这种方式超越了当地的限制,以探索我们与自然和我们当地风景的关系,这是全球视野中的一个命题。”他补充说,巴勒斯对“地域”和地方色彩的强调再次成为时尚,就像目前人们对生态地域主义的兴趣所显示的那样,“从局部角度思考”意味着“从全球角度思考”。另一位当代美国学者汤姆·林奇对此做了更深刻的阐述。在他的《沙漠情结》一书中,他倡导一种关注生态区域的审美传统,包括“生态区域文学”。他解释说:“生态区域文学通过讲述区域的故事,激发区域的想象力,促进人们对区域景观特征的理解,产生对区域的自豪感...它有助于我们培养一种生态区域的想象力,使我们能够明智地、幻想地和道德地生活在我们的生态区,从而对我们和我们生活的区域问心无愧。”其实林奇所阐述的生态地域文学,是把文学作为人们与所生活的地域进行交流的媒介。从当代生态文学理论的角度来看巴勒斯,不难看出他先进的生态意识。巴勒斯的文章之所以出类拔萃,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本土视野”和“全球视野”的结合。惠特曼在给朋友的信中称赞道:“巴勒斯掌握了一门真正的艺术——一门不刻意追求,而是顺其自然的成功艺术。在成为作家之前,他首先是个农民。这就是他成功的本质。”。英国作家爱德华·卡彭特在他的传记《我的岁月与梦想》中有一个特别的章节,描述了他对哈得逊河边巴勒斯家的访问。巴勒斯给他的印象是:“外表粗糙而微妙,像一个农民,像森林中光秃秃的老树根,而且已经风化了。”在给惠特曼的信中,卡彭特更生动地描述了巴勒斯:“一个拿着望远镜的诗人。更友好的梭罗。打扮得像个农民,说话像个学者,一个熟悉自然之书的人。”

巴勒斯在乡村的两个村舍,不仅成为他研究和描绘自然的背景,也成为他与热爱自然的同龄人交流的场所,培养新一代自然弟子的基地。

巴勒斯被称为“山中小屋的圣人”。约翰·穆尔是巴勒斯邀请到“山中小屋”的首批客人之一。1896年,当巴勒斯得知西部的缪尔将在东北部逗留几个星期时,他邀请他去他的“山上小屋”。当被告知在山上的小屋过夜时,缪尔说:“在树林里找个地方就行了,荒野就是我的家。”巴勒斯在随后的日记中描述了穆尔:“他是一个诗人和先知。他的眼中有一种古老而深邃的憧憬。与梭罗不同,他不能只停留在自然的某个角落。他必须让整个大陆成为他的游乐场。”

在《山居小屋》中,巴勒斯还接待了西奥多·德莱塞,他当时是《成功杂志》的记者,后来成为美国著名作家。后者来到这里是为了向隐居在深山的巴勒斯寻求“成功的真谛”。当时的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也在“山上小屋”里。他亲切地称巴勒斯为“亲爱的约翰叔叔”。多年后,当巴勒斯回忆起罗斯福的来访时,他生动地描绘了罗斯福爬上两英里山路来到自己小屋的场景:“他搓着手,像马一样冲向山顶。”

当然,附近瓦萨学院的学生最常去“山中小屋”。巴勒斯总是带领这些将要当老师的学生去他的常青森林和有瀑布的黑色溪流。当学生们坐在石头上野餐时,他会站在“山上小屋”的台阶上警告他们:“不要在黑暗的房间里做博物学家。”“我们必须学会在园冶和森林中寻找原始的、有生命的自然。”

巴勒斯和瓦萨学院的女学生们一起来到“山中小屋”看望他。

图片来源:瓦萨学院图书馆

不同于在自然中走来走去的文人墨客,巴勒斯不是自然画面之外的旁观者,而是画面中的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从他的书里,我们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爱和乐趣,自然流淌出的情感和思想。正如作者在本书序言中所说:“写这本书的过程,是为了再休一次假,或者是享受在袁野或森林里的那些快乐时光。”他声称,在森林里观鸟是他“重游故人,结交新朋友的愉快经历”,“不同的鸟听起来就像老朋友在叫我的名字”。

因此,我们在阅读《觉醒森林》时,与其说是阅读,不如说是和巴勒斯一起在哈德逊河谷旅行,认识不同的鸟类,感受清新动人的森林,踮着脚期待探索大自然的奥秘。我们在森林里听鸟儿的音乐会;我们来到充满原始气息的常青森林,观察不同鸟类筑巢的乐趣。我们来到袁野,林肯上任时,这里离白宫只有两英里。它仍然是鸟类的天堂和野花的世界。在巴勒斯自己的小花园里,我们看到蓝色的猫头鹰在那里休息,听主人赞叹新大陆的阳光和天空空它的蓝天和大地的颜色,从而使它比它的欧洲“表亲”更好...难怪19世纪的美国作家、评论家詹姆斯·罗素·洛威尔曾感叹:“似乎暮色苍茫,森林里清新宁静的氛围使它变得更美好。

巴勒斯的写作风格也反映了当代自然文学中使用的“叙事学术”一词:通过叙事或讲故事来分析文学作品。他捕捉到了森林里一年中最精彩的时光——四月到八月:森林里的鸟儿纷纷归来,其中有红知更鸟、蓝乌鸦、金褐黄比目鱼和五颜六色的蜂鸟,让原本寂静的森林充满了欢乐和活力。他认为只有听到鸟的叫声才能理解,因为鸟的叫声中包含着它生命的线索,并在它和听者之间建立起某种同情和理解。他生动地表达了不同鸟的歌声的寓意:刺痛的麻雀的歌声表达了喜悦,麻雀的歌声象征着忠诚,青鸟的歌声象征着爱,灰猫的知更鸟的歌声表达了骄傲,白眼鸟的鸣叫显示了羞怯,隐居的画眉的歌声体现了精神上的宁静,而知更鸟的歌声则包含着某种军事上的庄严。他从不同鸟类的生活习惯中观察到了相当人性的一面:女权主义在鸟类世界占了上风。男的总是围绕着女的转,女的是一家之主;他分析了雄鸟和雌鸟的不同性格:前者的生活充满了诗意和浪漫,而后者的生活充满了事务和责任。他展示了鸟类的不同面孔:平静而严肃的金鹰,优雅的棕色森林猫头鹰,MoMo中无情的红眼鸟,健谈的模仿鸟,小腹鹪鹩,温顺而孤独的布谷鸟。在他的作品中,一个鸟的世界有着如此生动的故事、生动的画面、滑稽的闹剧和深刻的哲理……是一个值得我们人类探索和借鉴的领域。

蓝色鲢鱼

在《觉醒森林》中,我们也能感受到独特的审美趣味和价值。这一点在作者描述自己最喜欢的画眉鸟时尤为突出:“一旦我走进森林,当鸟的歌声渐渐褪去,当我在周围静谧的森林中冥想时,总会有一首来自森林深处的曲子,那是大自然中最美的音乐——画眉鸟的歌声。我经常听它唱到那么远,有时近半英里远,然后我只能听到它音乐中最强烈、最优美的部分。在那些鹪鹩和其他鸣禽的合唱中,我总能察觉到那清纯而安静的声音悠悠升起,仿佛一个来自天堂遥远地方的小精灵在唱着一首神圣的歌。这首歌唤起了我心中的美,暗示了一种大自然中任何声音都无法给予的宁静而神圣的快乐。”通过这种对巴勒斯的生动描写,我们不妨说,在自然文学作家的心目中,自然已经走进了文学艺术的殿堂,成为历史文化的载体。他们的作品不仅仅是对自然印象的简单复制,或者是对自然的纯粹反映,而是将对自然的理解与人类独特的智慧相结合,用艺术的手段诠释自然。

如前所述,自然文学的主要特征之一是土地伦理。自然文学将人类对自然的热爱与人类的情感相结合,将土地伦理转化为社会伦理,将对地球的责任转化为对社会的责任。它歌颂的是无尽的爱和爱的循环。其实这种人性在东西方文化中都有体现。生活在战国中期的庄子,在《万物》中主张“我失我”的境界,打破自我中心,天地与我共存,万物与我为一。梭罗在《瓦尔登湖》“孤独”一章中引用了《论语》中的格言:“美德不是孤独的,但必须有邻居。”托尔斯泰还认为,艺术只有在具有道德目的时才是好的。康德对美学与伦理学的关系阐述得更为清晰。在《实践理性批判》的结语中,他总结道:“有两样东西,我们越是不断地去思考,就越是让我们的内心充满新的、新的敬佩和敬畏:我之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法则。”他还说得更清楚:“美是道德善良的象征。”我们不妨说,自然文学不仅体现了自然美,还体现了人的精神感知所产生的动人美感和道德精神升华。自然文学是自然美与艺术美的结合,是美与宏伟的联姻,是自然美与伦理的交融。巴勒斯用感人的语言解释了这一美学思想:

“属于自己的风景最终会成为自己外在的一部分;他把自己像种子一样播种在这片土地上,这将反映他自己的心态和感情。他与这片土地息息相关:砍倒那些树,他会流血;如果他破坏了那些山,他会受苦的。”从巴勒斯发自内心的声音中,我们感受到他已经将身边的自然风光视为自己的外在表现,他的心境和情感已经与外在的自然紧密相连。土地和树木不再是无知和麻木的材料。它们被热爱和描述它们的人注入了情感,成为一种精神景观。读《觉醒森林》让我们觉得,即使生活在繁华都市的人知道世界上某个地方仍有一片荒野,即使暂时无法体验,也可以去探访让我们精神平静的圣地,心中有一种希望,一种内心世界与外部世界同甘共苦的想法。

鸟脚紫

巴勒斯死后,美国成立了约翰·巴勒斯纪念协会。协会在每年4月巴勒斯生日当天,为在自然文学创作中做出突出贡献的人颁发约翰·巴勒斯奖章,并举办与巴勒斯生平著作相关的各种学术活动。巴勒斯的“山中小屋”也作为国家历史遗址受到保护,定期开放举办自然文学研讨会。在美国,有11所学校以巴勒斯命名。

淡化自我,亲近自然,以更简单、更容易接受的形式描述自然,可能是世纪之交自然文学的一大特色。作为成千上万的年轻读者,巴勒斯的书打开了一扇通向自然王国的窗户。我老的时候,巴勒斯曾经说过:“每当我看到年轻人那样在乡下跋涉,我常常感到窃喜。也许是我的书让他们上路了。”

在森林里醒来

由约翰·巴勒斯翻译

生活阅读新知三联书店2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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