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纸术,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一直被认为是东汉蔡伦发明的。《后汉书·蔡伦传》明确记载:
“从古籍开始,就有许多竹简被编纂;用丝绸的叫纸。又贵又简单对人来说不方便。伦很有创意,用树皮、麻头、布、渔网当纸。”
然而,近几十年来,一系列考古新发现对传统蔡伦造纸术理论提出了挑战,使一个早已定论的古老课题成为一个引起广泛兴趣的历史谜团。辩论围绕以下具体问题展开:
灞桥纸业是真纸吗?
中国出土的古纸包括:1933年,已故考古学家黄文碧在新疆罗布泊尔的地下挖出一张带有植物纤维的古纸。据研究,至少是公元前49年以前,比“菜后纸”早150年;1957年5月,在Xi郊区灞桥的一座西汉古墓中,发现了一叠古代纸张碎片,经鉴定为西汉武帝的产物,后命名为“灞桥纸”;1973年,在甘肃居延汉代遗址发现了两张西汉麻纸,比蔡侯纸早了约200年。1978年,在陕西省扶风县中岩村发现“中岩纸”,发现时间早于采后纸。
面对这些新的考古发现,有研究者认为,这足以说明我们的祖先早在西汉时期就发明了造纸术。就典型的飞檐纸而言,实验测试和观察分析表明,它是一种典型的以大麻为原料的植物纤维纸。只是因为当时纸刚出现,数量少,质量不尽如人意,无法与当时主要的书写材料竹帛相抗衡,所以经常用于包装,但毕竟是真纸。也有研究者对西汉中研纸进行了蘸墨书写实验,证明它也是一张真纸。因此,流传了1000多年的蔡伦发明造纸术的理论应该进行修正。
另一种观点认为,灞桥纸不是真正的纸。原因是:从外表看,纸张比较松散,纸张比较粗糙,厚度差异很大。通过固体显微镜和扫描电子显微镜的观察,可以看出大部分纤维和纤维束都很长,这表明它们切割不良,是由纤维自然堆积形成的。它们不是真正的纸,没有切割、击打或弹簧冲压。可能只是沤制纺织废料,比如乱麻、线头等纤维的堆积,由于古墓铜镜下的镜体多年来的重量压力,呈片状。
此外,其他三种古代纸张都是凹凸不平、粗糙的,不适合书写,但充其量只是纸张的雏形。因此,考古新发现不能否定蔡伦的造纸术理论。
灞桥纸是西汉的产物吗?
有一种观点认为,灞桥纸无疑应该是比蔡伦更早的西汉产物。这一明确的结论可以从对古墓的墓葬制度、内容和形式,以及古建和古纸藏古镜的考证中得出。
有研究者对此提出质疑,称墓葬制度和墓葬形式只能作为参考,并非绝对可靠。在准确确定盗墓人的生卒日期之前,很难对古代纸张的制作日期做出令人信服的科学判断。更何况古墓已经扰动了土层,受到了外界的扰动,所以不能完全排除被后来的人夹带的可能性;长沙马王堆,也是汉墓,和墓一样完整。墓主人有名字可查,史料可靠,出土文物如此丰富。然而,除了数以千计的简单政策和丝织古纸绢画,没有一张麻纸。
也有研究者在出土的灞桥纸上鉴定出类似楷书的字迹,与新疆出土的东晋《三国志·孙权传》字体相似。因此,灞桥纸可能是晋代的产物。还有研究者在科学鉴定时在灞桥纸中发现了黄麻,黄麻在中国的种植时间晚于汉代。
文学表现了什么?
有一种观点认为,造纸术不是蔡伦发明的,这不仅有出土文物的佐证,还有文献记载的佐证。应建于公元二世纪的《风俗与意义》明确指出,东汉初年,即公元二十五年,光武帝刘秀从长安迁到洛阳,
“载素、简、纸经的车辆有2000辆”。
这里所谓的“纸经”应该是蔡伦出生前用纸写的经。
应该同时建文的刘震等人写的《贾逵传》中也写道:公元76年,张寒皇帝贾逵博士给学生们讲了春秋时期的《左氏传》,曾赠竹简纸各一张;《后汉书·汉纪》记载,公元102年登上皇位后,邓贵妃命令各地每年都要向纸墨纳贡。
这些记述足以说明,早在蔡伦之前就有纸本的论文和书籍。此外,在甘肃居延出土的汉代简牍中,也发现了“官写”字样。根据一些专家的研究,“边”是带有纸字的省级语言。其他木牍上写着“51张纸,5磅”和“拿了两张纸”。居延木简属于西汉中后期,应该是最早的文字纸本记录。
持不同意见的学者认为,上述记载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既然光武帝有2000本不同质地的书,其中麻纸书按10%计算,应该有200多辆车,但为什么至今只出土了几千枚竹简和扎格勒布,而那个时代的麻纸书却一直没有找到。在我国丰富的古代文献中,没有关于“西汉麻纸”的具体记载。甚至没有迹象表明可以正确理解为西汉麻纸。直到西汉末年,刘向、刘欣登基为帝,在皇家图书馆藏书20余年,共计13219卷。
据史料记载,无论是汉代还是清代大量保存的各种书籍,都以竹简、木简为主,也有一些帛书混杂。关于有没有纸质书,或者有没有基于纸质的清晰的书,历史上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