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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底,中国率先吹响了“新冠肺炎”的哨子,让全世界的人都开始关注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毒。经过一年多的肆虐,新冠肺炎疫情仍没有放缓的迹象,全球确诊病例总数为1.1亿,死亡人数超过240万。
这是人类进入20世纪后规模最大、后果最严重的一次疫情。然而,在人类历史上,尤其是与近代最严重的疫情相比,新冠肺炎疫情其实并不大。
现代最严重的流行病,1918年大流行造成数千万人死亡
1918年,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时候。1918年3月4日,美国堪萨斯州的一个军营里出现了一名流感患者,这是当时最早的记录,也是全球流感感染的第一个患者。
然而美国当时并不在意,随着战争的进行,流感被带到了其他地方,最终形成了大规模的传染事件。同年5月,西班牙出现一例感染病例并公布。所以这种流感也被称为“西班牙流感”。
为什么“1918年大流感”是近代最严重的疫情?我们先来看一组简单的统计数据。大流行期间,全球有超过10亿人感染,全球平均死亡率为2.5%-5%,2500万至5000万人死于流感。
这个死亡数据也是有争议的。一些科学家说,当时全球有5000万到1亿人死于流感。目前,科学界普遍认为约有4000万人死于流感。
我们来比较一下新世纪最大的疫情,新冠肺炎疫情。流感感染和死亡人数远远超过新冠肺炎。然而奇怪的是,人类对1918年大流行的记忆正在逐渐消失。
大流行爆发后,许多领域的专家“闭上了嘴”
1924年,《大英百科全书》出版了一本关于20世纪直到那一年的历史的书:《多灾多难的秋天:许多塑造者讲述的前进中的20世纪》。来自政治、军事、经济等领域的80多位专家和作者共同编撰了这本书,记录了不同领域的历史事件。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这本书的1300多页中却没有提到“1918年大流感”。要知道,距离大流行爆发只有六年了。为什么没有记录到10亿人感染、数千人死亡的超级疫情?
更不可思议的是,当1918年的大流行在世界各地出版的历史书甚至教科书中被提及时,它只与第一次世界大战联系在一起,而且只是简单地用了几句话。
甚至在今天,当新冠肺炎疫情来袭时,人们还记得一百年前,人类经历了一场大流行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1918年的大流行在书面记录中所占的比例都低于应有的比例。
为什么1918年大流行逐渐消失在人类记忆中?
历史书上关于流感的记载如此之少,以至于连以色列内盖夫本古里安大学的历史学家盖伊·白娜都感到困惑。他认为,这样一个重要的事件应该对人类历史产生很大的影响,但事实并非如此。
1)疫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近日,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心理学家亨利·l·洛迪格三世和华盛顿大学心理学家詹姆斯·沃斯就人类对流感的集体记忆为何如此模糊进行了访谈调查。
沃斯说:“集体记忆的形成似乎取决于故事有一个清晰的开头、中间节点和结尾。如果有一种最常见、最自然的认知方式,那就是叙事。”
然而,大流行不符合形成集体记忆的条件。首先,人们对大流行的起源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大流行似乎突然出现在人类社会。但是当大流行肆虐时,人们正处于战争之中,没有时间去照顾它。
三轮疫情已经夺去了数千万人的生命。人们开始关注它,但此时大流行突然消失了。1920年春天,肆虐全球近两年的大流行突然神秘消失。
直到今天,它的患病菌株从未被真正确认。因为没有完整的叙事框架,在疫情结束后淡出大众视野,不再被提及。
2)战争掩盖了疫情
此外,世界性的战争冲淡了人们对疫情的关注。四年的战争使许多平民陷入困境。他们更关心的是战争何时结束,而不是疫情何时到来和结束。
与轰鸣的炮声相比,疫情对当时人们的影响非常小。与今天的新冠肺炎疫情形成对比的是,由于在同一时期没有世界性的战争与之竞争,新冠肺炎疫情可以在人类社会引起巨大的反响和关注。
当然,人类对病毒认识的提高和科学的进步也是疫情受到更多关注的原因。通过追踪源头、研究菌株和开发疫苗,科学家们使这一流行病成为人类历史的一部分,并将其记录在史册上。
结论
当谈到大流行和新冠肺炎时,詹姆斯·沃斯说:“这场流行病产生了更大的影响,但也许在短短几年内,人类就会忘记它。”。然而,在人类的历史书上,新冠肺炎疫情可能不再像大流行那样,只留下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