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勇气和骄傲?古希腊300名斯巴达勇士用生命告诉了人们答案。勇气和骄傲意味着永不向强大的敌人屈服。甲午战争后,中国台湾省岛上也有这样一群勇士。他们是中国的“斯巴达300勇士”。他们是谁?有什么样的故事?
2012年,一部日本电影在大陆上映,引起了当时人们的大量评论。电影名字叫《塞德克·贝尔》,改编自甲午战争后发生在台湾省岛的“雾社事件”。众所周知,《马关条约》是中日甲午战争后签订的又一条约。台湾省岛割让给日本,日本得到台湾省岛后开始大规模的资源掠夺性开发。但日本人的所作所为打破了台湾省本土高山人的宁静生活,他们开始在台湾省岛上修建各种基础设施,如自来水、电力、道路、铁路、医疗、教育等。
日本是一个拥有现代制度的国家。他们认为如果土地资源不是私有的,就会变成公有的。结果,台湾省原住民的空生活越来越窄。台湾省的原住民没有土地所有权的概念。它们利用游泳来养殖和捕食猎物,因此重视土地的使用权。乌什位于台湾省中部,风景优美,交通发达。这里曾经是日本的模范山地部落,也是日本人控制中央山脉的重要基地。然而,在日本人眼里,乌什的萨德克人不过是野蛮人。日本人根本不把台湾省的山民当人看,尤其是日本的山警更是嚣张。所以,乌什事件的爆发不是偶然的,而是长期的恩怨和短期的仇恨造成的。
日本为了同化“畲族”,将当地土著儿童送到“畲族儿童教育院”,让他们接受奴化教育,优秀的送到平地中学,招募这些年轻人当老师“视察”,还派年轻人和部落首领到日本访问接受“文明洗礼”。这是赤裸裸的、强制性的民族同化。日本人称台湾省原住民为“野蛮人”,视其为“野蛮人”。
由于原住民居住的山林中蕴藏着大量日本殖民者所需的珍贵资源,日本在占领台湾省后不久就开始制定征服这些原住民的计划。从1906年开始,殖民当局首先采取设置障碍、地雷、电网等措施对付原住民,然后在1910年开始连续5年动用大量军队和警察对原住民进行“讨伐”。经过血腥的征服,日本殖民者逐渐在土著人居住的地区建立了统治,并开始残酷地剥削和掠夺这些地区。
日本殖民者在台湾省建立的完全是警察政治。警察有权干预台湾省人民生活的各个领域。平地上的警察虽然凶悍,却多少受到殖民当局标榜的“文明统治”法律的限制。但是山区的警察不用接受任何训练,也没有任何限制,完全是一个无法无天的警察世界。警察可以随意搜查、辱骂甚至殴打“范人”。警察任意强迫他们从事修路架桥等重体力劳动,不给予补偿。对于受雇于伐木、运输和其他劳动的土著人,警察不得不从他们身上扣除工资。一些好色的警察随意欺负和强奸土著妇女。一些警察与土著妇女结婚,一旦被调走,他们就会抛弃妻子。这些警察被称为“草中皇帝”,他们被原住民所憎恨。
1930年爆发的乌什事件,是殖民当局对原住民残酷统治的结果。乌什暴动的起因是日本殖民者在乌什下了很大功夫,强迫高山族进入马合坡附近的森林砍伐巨大的树木,建造他们的神龛。乌什的高山族主要以狩猎和农耕为生。他们视森林为圣地,视巨树为守护神。砍倒巨树让马赫波等俱乐部的人感到恐惧,害怕自己会受到上帝的惩罚,自然也就乖乖地拒绝服从日本人的命令。而且由于山高路险,警察不允许拖地保持树木完好,这就迫使当地人把双手扛在肩上。繁重的劳动使他们无法忍受。
当日本警察用枪和鞭子逼着他们上山时,他们深深的怨恨达到了极点,起义处于边缘。因此,当有人建议不如举行起义时,一直压迫和吞并日本人的领袖莫娜·鲁道也下定决心与日本人战斗。
1930年10月7日上午,莫娜·鲁道的儿子大劳结婚,居民们正聚在一起喝酒庆祝,恰逢日本警察路过集集村。大老亲切地盛了一碗南岛语系民族的传统嚼酒,请吉村喝。这是当地尊重客人的礼节。没想到,傲慢的吉村用手杖打掉了大老手里的碗,用手杖打人。达劳被这种侮辱激怒了。他和弟弟巴绍一起冲上去,把吉村推倒在地,狠狠打了他一顿。
莫娜·卢道去过日本观光。他在日本遇到的警察没有台湾省的日本警察那么恶毒,所以他对日本警察的压迫更加不满。这时,当他看到吉村时,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他带着家人打败了吉村。第二天,日本警方以侮辱官方宪法的罪名拘留了大劳并对他施以酷刑。日本警察莫娜·卢道借此机会制造事端,牵连他人,于是亲自带着礼物向吉村道了歉。然而,吉村态度坚决,声称要严惩他们。日本警方平时经常无缘无故地折磨拘留原住民,吉村的话让莫娜·卢多一家感到走投无路,一场大灾难迫在眉睫。
莫娜·卢多知道日本人绝不会放弃,于是决定带领群众发动武装起义。经过紧张的准备,他们选择在1930年10月27日正式下水。莫娜·卢多在周围的俱乐部很有威望。下定造反决心后,他进行了秘密接触,鲍勃·艾伦、豪尔赫、鲁道夫、塔罗万、舒库等社会领袖都表示全力支持莫娜·卢多的起义决定。起义由冈田一郎和花冈二郎积极协调。华钢一郎和花冈二郎都是日本人精心培养的原住民青年,华钢一郎也曾就读于台中师范学校。由于成绩优异,分别被聘为“范统教师”和B级巡视员。他们不是兄弟,因为日本人吹嘘所谓的“同化”了范族人,他们的名字都被改了。虽然他们处于比普通原住民更高的地位,但在接受现代教育后,他们感受到了日本殖民统治对台湾省人民的压迫和歧视。因此,当周围的社会决定起来时,他们毫不犹豫地与同胞站在一起。由于他们熟悉乌什的警力分布,对起义的迅速成功起到了重要作用。
日军的各种压迫终于让原住民忍无可忍,决定在1930年10月27日造反。1930年10月27日,日本政府在台湾省举行“台湾省神社节”纪念北白川宫能久亲王逝世,运动会照常在乌什地区举行。萨德克人民认为这是发动起义的好时机;于是莫纳鲁多带领着六个部落的人,趁着凌晨山警和家属还在熟睡,先发起了进攻,然后士兵们分成几个小队,一个接一个地向日军据点发起进攻,切断了一切对外交通和通讯设备。
这次防暴事件爆发后,“台湾省省长公署”紧急出动台湾省各地的警察和军队,对乌什发动进攻,镇压起义。29日,日军攻克了乌什,抗日原住民被分成两条线撤退到部落。31日,莫纳鲁多带领其中一人在麻婆社对抗日军。1930年11月2日,马合坡社被日军占领后,起义原住民退入深山苦战;为了避免消耗食物,也为了让战士们无后顾之忧地对抗日本人,这些妇女带着年幼的孩子上吊自杀。12月初,距离抗日战争已经过去了40多天,勇士们陷入了饥寒交迫的窘境,后来莫纳鲁多见大势已去,就在妻儿死后持枪在悬崖上自杀了。
乌什地区的萨德克人认为他们的祖先出生在巨大的木头里,所以他们选择把自己挂在巨大的木头下,让灵魂回到祖先身边。从当时日本人拍的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人被一棵树吊死,惨不忍睹。
莫纳鲁多的尸体没有完全腐烂,但有一半变成了木乃伊。乌什事件四年后,被狩猎山民发现,日本人将其作为人类学标本送往台北帝国大学。1974年,台湾省当局欢迎他的遗体运回乌什安葬,并建造了乌什起义纪念碑供世人永远铭记。
乌什起义是反抗日本殖民当局残酷统治和压迫政策的一次大爆发。只有一千个部落参加了乌什起义,但他们敢于起来反抗殖民当局。面对凶猛的殖民者,他们宁死不屈。这充分展现了包括原住民在内的台湾省人民反抗日本殖民统治的顽强精神。为了尽快镇压起义,日本当局不惜使用包括毒气弹在内的武器,只用非常简陋的武器对付起义民众,这进一步显示了日本在台湾省统治的残暴。乌什起义也给了殖民当局很大的打击。当局使用有毒气体受到岛内外的一致谴责。台湾省农民团体和人民党都发表声明和传单,谴责使用毒气是不人道的行为;上海反帝同盟发表宣言,支持乌什人民起义。当时,石垣征四郎总督和台中州州长辞职。
乌什起义是中华民族反侵略斗争历史和台湾省人民抗日历史上光辉的一页。乌什被重建为“大同村”,成为台湾省重要的文化历史遗迹之一。村子里有许多纪念建筑,供人们参观和向古代致敬。乌什入口公路左坡有“樱花观景台”,是春季观赏樱花的绝佳观赏点。樱花台畔矗立着一座名为“赞美广场”的大型石坊,碑文为“碧雪冯颖”。方柱上刻着两副对联。其中有一句说:900名抗暴歼敌英雄捐献成长碧雪,歌颂忠诚关爱亿万英雄。在对方毅进行了表彰之后,一座巨大的“乌什起义烈士纪念碑”建成了,也就是400名烈士埋葬尸骨的地方。纪念碑周围种满了松树、杉木和樱桃树,成了一片森林。
影片的最后,日军总司令弥彦·杉田望着灿烂的樱花叹息道:“三百士兵抵抗了几千军队,没有死就自杀了。为什么我在台湾省这个偏远的山区看到了消失了几百年的武士精神?这里的樱花是不是太红了?”
历史可能会被遗忘,但永不服输的信念将永远令人感动。后来只有几个塞德里克幸存者被日军逼到中川岛,便于监视。直到现在,他们再也没有回到他们的故居。那个传承了几千年的民族信仰,可能已经被文明同化了,但是信仰曾经带给这个民族的力量是无法估量的。“信仰”这个词也是这个故事中最引人注目的词。对于萨德克人来说,人活着,总要争取一些东西;重要的是为了什么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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