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剧种 四大名旦与其它剧种弟子

栏目:民生 2021-10-04 02: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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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梨园,弟子们经常拜师这出戏的名师。但是,因为京剧被称为国剧,它的唱、读、做、演都是一代又一代著名艺术家精心打造的,成为一个体系,对地方戏曲影响很大。因此,许多京剧大师被当地戏曲演员吸引,拜在他门下,成为梨园一道独特而美丽的风景。四大京剧名家,收了不少地方戏弟子。

著名评论家辛崇拜梅兰芳

辛夏风1952年师从梅兰芳。那是梅兰芳在天津中国大剧院演出的时候。吴祖光赶赴天津,拍摄梅兰芳的舞台艺术电影。辛夏风也跟随丈夫吴祖光到天津学习戏剧,于是她借此机会拜梅兰芳为师。拜师仪式在天津“邓英楼”餐厅举行。合影后,大家都举起酒杯喝酒。这里有戏剧家田汉、张庚等人。这顿饭很丰盛,花了很多钱,但是辛夏风一分钱也没付。梅老师幽默地说:“我每次收学生,学生都待我。这次我自己请客。”

梅兰芳从来不看不起年轻的地方戏曲演员辛夏风。他和梅夫人经常看她的表演,尤其是新夏风演的《凤还巢》。之后,他给辛夏风打电话,主动请她抽时间来谈戏曲。她耐心地看了她一眼,摸了摸手指。在“拜寿偷看”的场景中,梅兰芳给她讲了自己内心独白流露的动作,比如脸红、眯眼、偷看、点窗纸、倒退、侧身等。这些非语言的动作都是梅兰芳自己演示的,辛夏风很感动。

辛夏风从梅兰芳那里了解到“美中有趣”——一个从不在舞台上胡乱舞袖的好演员,讲究袖出即美,美中应有意。比如,听陆琴说穆居易私逃后,程雪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震惊了。她下意识地站起来,向台湾的入口走了几步,唱道:“我们的婚姻早已般配,你为什么背着我父亲偷偷逃走?”说你不觉得我的长相丑,除非你想再找个老婆。生我妈太早了,留下一个孤独的女孩受苦。感叹人生如浮萍苦艾,遇到大风就被浪摇。细思的奴隶是闺房里的弱女子。荒凉的夜雨过后,我该如何打败香蕉?在这次演唱中,梅兰芳根据词的意思教了辛夏风几个水袖动作,如“萧瑟之夜”挽着水袖,缓缓转身,抬起头,感觉孤独悲凉,水袖带着情绪滑落顺着水漂”,用水袖垂下,手腕轻轻转动。两个水袖上下,自由大方;”雨打芭蕉”,一句话“双涮水袖巧甩,使水袖散平。蹲着的鱼躺着,一只手将水袖翻至肩上,另一只手垂下下垂,高低水袖鲜明,既美观又有意义。到目前为止,所有玩新派凤还巢的人,尤其是辛夏风的一些弟子,都在用师父的袖子。

越剧名旦傅全祥崇拜成

越剧观众常常喜欢把傅全祥比作越剧的“成秋艳”,这不仅意味着“地位”,更意味着艺术风格。《朱良》《孔雀东南飞》《爱情侦探》等傅全祥饰演的悲剧,有着浓厚的程派青衣的魅力。

这种程派风格最早是傅全祥从石成偷来的。那是1939年,她和马樟花、袁雪芬在达赖剧场演出,程师傅正在更新舞台,相隔很近。她总是一结束开幕式就更新剧场。看程师傅的戏,票很贵,傅买不起。他不得不求助于更新舞台的木匠。他也是一个来到剧院的木匠。女儿很喜欢看傅全祥的戏,他就带着傅全祥进了三层的木匠房,坐在那里偷偷看戏。傅全祥读了的元,立刻就入迷了,尤其是当时那种忽高忽低、忽轻忽重、恰到好处的特殊唱法。从入迷中崇拜,再从崇拜中自发学习,“偷”程的唱法,学习真假声结合,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唱戏的兴趣逐渐从喜剧转向悲剧,演戏的方式也逐渐改变,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

1950年,傅全祥第一次到北京演出《朱良》。她是在文艺界的一次宴会上认识程先生的。她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程先生,我敬你一杯。我是你不认识的学生。”程先生笑着说:“我怎么不认识你?你就是越剧界的程!”1952年冬,傅全祥、范瑞娟在国剧节表演《朱良》,获表演一等奖。程师傅第一次看他们的戏,看完之后来到后台表示热烈的祝贺。1954年国庆节,傅全祥特意请老人看了《破山救母》和《朱良》。当时程演过很多“英台反婚”,所以大家都有共同语言,傅全祥当面向他请教。一天,田汉和妻子陪着她去看望程父,聊了很久。谈话从戏剧《朱良》开始。程先生问傅:“你怎么会喜欢我唱歌?”傅详细讲述了1939年更新舞台三楼木匠之间的攀爬情况,以窥见他的发挥,并在以后偷偷学习他的歌唱。程听得很认真,很高兴。她讲完后,直接让程老师给她的演唱风格提建议,并询问如何让真声和假声结合得更好,气息运用得更好。在这个问题上,程师傅讲得很仔细,从一开始就强调气息是演员的命根子。不仅是唱歌,读书、做、玩,都要注意气息,甚至全身的姿势好不好都要看气息用得好不好。他举了一个例子:傅在舞台上有问题,腰经常垮。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因为我不能用呼吸来抬起我的腰。此时,他站起来,边说边做,具体细致地教她如何在扛腰力的时候用气息,如何在走路的时候用气息,如何在跑圈的时候用气息。

石成的二重唱特别强调,指出傅全祥的弱点:“越是低声,越需要停止呼吸,呼吸要细而慢,绝不能粗而急。有时候你的呼吸还有点急促,控制不均匀,应用不好,主要是你没有很好地掌握这个要领。”说着,又反复教她如何做到“细而慢”,如何防止“粗而急”。在谈及“楼台社”中性坟碑的演唱时,他说:“你唱歌像唱歌,感情很真挚,唱得很好。”还特别注意:“我们唱戏,一定要服务于人物的感情,而不是为唱而唱。”

在真假声结合的问题上,程世特为傅指出了迷津:“真假声结合好了,听起来舒服了,一定要注意:真声要假,假声要真。这句话的意思比较具体,就是用真声的时候,不能用大音;使用假声时,不宜过细过尖。这样自然容易结合好,过渡不会留下痕迹。”他还指出:“你的问题是太真实太假了。”这句话又一针见血,所以她有时候会“升得像天一样高”又“降得像地一样低”,这才是根本原因。

越剧《锦上赋》向荀慧生学习

在中国数百种地方剧种中,越剧最擅长向兄弟剧种学习。她就像一张水墨画纸。当她遇到兄弟剧的优点时,她会很快地画出来并溶解,供自己使用。傅全祥也向荀慧生学习。

1961年,荀慧生来到上海进行了一次短暂的演出。对于荀子派的名剧《杜十娘》,傅全祥潜心研究已久,于是和荀门弟子童、李玉儒一起上门求教。在荀大师的悉心指导下,她不仅学习了杜十娘,还学习了荀派表演艺术的一些精髓,这让她的表演艺术更进一步,更好地理解了在舞台上展现人物内心活动的极端重要性,以及如何运用她所掌握的一切表演手段来详细描述人物的内心活动。荀大师在设计“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表演时,集中描绘了她内心的一个“委屈”。他通过此时此地对人物“委屈”的刻画,反映了当时人物的“迷恋”。

傅全祥在研究杜十娘时,仔细观察了荀适的表演。他没有用通常的表演手法——哭来表达杜十娘满满的怨恨,而是用各种“笑”来刻画这种“怨恨”。第一个“笑”就是明确李佳真的卖了自己,然后站在船首,盯着明月,然后傻笑。这白痴般的笑,是对当时杜十娘这句简单潜台词的深刻细腻的表达:“我真傻!”这个“傻子”之所以傻,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读的人太多了,不能读错,但他还是错了!这种自责,包含着无与伦比的遗憾和懊恼。第二声“笑”,晚上,我听见李甲在睡梦中喊“杜十娘”。起初,我很高兴,认为他可能会改变主意。听完下面的话,最后一丝希望完全被切断,因为“喝酒后的话不可信,但梦里的话是真的”,所以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转过身,面对着观众。这个“笑”不是原来的“傻笑”,而是一个“苦笑”,潜台词是“我多笨啊!”愚蠢是愚蠢的。你还是一厢情愿,不要“笑”!第三个“笑”,沉入河中之前,我拔出宝箱,取出婴儿,仔细看了看,看起来很痛苦,很阴郁,但突然我微微笑了。这种“笑”是一种极难恰当“笑”的“冷笑”。一般“冷笑”总是用“呵呵”“哼哼”的笑法,但她用的是微笑。绝对的是,虽然是“笑”,“笑”让李佳毛骨悚然,“笑”让观众落泪。从这个“笑”中,观众还是听到了这个简单的潜台词:“我多蠢!”回想一下,拼命吃,拼命笑,积攒这些宝藏来救赎,却还是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是多么愚蠢。!这三个“笑”的本质真的让傅全祥从心底佩服。

在荀适的悉心指导下,傅全香将杜十娘移植到袁玉娥,成为她的代表作。荀氏非常欣赏,称赞她学到了“三笑”的真谛。

秦腔明丹马兰峪祭拜尚小云

马蓝雨是秦腔的代表人物。1957年盛夏,尚小云先生来到陕西演出,黄俊尧同志带领马蓝雨迎接,并表示愿意学习“赵赛”。尚先生说:“演《出塞》很有功夫。想要学习,就得吃苦。你受得了吗?”马甚至说“好的”。王先生高兴地说:“那我来教你!”于是蓝鱼搬到了剧场,白天学着玩,晚上看。学出赛最早是由商派传人李锡鸿教授,后由商先生加工指导。开始图找不到“风格”,急得满头大汗。王老师手把手教,反复示范,传授“步调得当,姿态有节奏”的道理。她练习了很多次,走路总是不合适。王先生一边看锣鼓,一边示范,让她练习卧倒跳起来的速度。她一时抓不住,非常着急。王先生笑了:“放心吧,放心吧,功夫是练出来的,不是冲出来的。”说着领着她去做。夏天很热,老师和学生都汗流浃背。商先生见她进步了一点,擦了一把汗说:“对,就是这样。只有努力,才能学到技能!”

1958年,马随团赴京汇报演出。商先生打电话问她有什么困难,派人送她大大小小的天鹅绒花,市场上买不到,就为了她的表演。当时演出反响很好。尚先生及时提醒:“演员如果唱得好,一定要更加豁达,努力学习别人的长处,否则就一文不值。”

1962年,马蓝雨排练了《绿衣女子》,这是他早期的剧本,由尚先生送来。她扮演刘芳。首映礼上,我老公早早就来了,手里拿着一件黑色天鹅绒连衣裙和一把剑。进门说:“这两件是我演刘芳的时候用的。把它们给你。”她用手接过来,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艺术大师如此关心支持一个普通的年轻演员。他想要什么?他考虑的是艺术,不是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