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

崔豪

老人走过白云，这里空是黄鹤楼。

黄鹤不故地，白云千年空悠悠。

鹦鹉岛，春草路，汉阳的每一棵树都在水中变得清澈。

但我望向家，暮色渐暗，悲伤的薄雾笼罩着江浪。

——

登金陵凤凰台

李白

凤凰在凤凰皇帝的舞台上游泳，凤凰去台湾空河水流动。

武功花铺设在荒凉的小路上，晋朝皇室的数量成了饥荒。

山上的云和云朵，如蓝天，把河流分成了两条河。

总有一个汉奸当权，像云遮日，长安城看不到心中的郁闷。

——

风景人物专辑的六页之一

清源江

中国美术馆收藏

现在我选了两首著名的七言诗。作家崔豪和李白是同时代的人。崔伟登上武昌黄鹤楼，写诗、写景、抒怀，在当时被视为杰作。

据说李白还参观了黄鹤楼。当他看到崔豪的诗时，他不敢写诗。他只写了两句:“你面前有一个场景，上面有崔豪的诗。”后来，李白去南京参观凤凰台，然后写了一首诗，显然是想和崔豪竞争。

从此，历代欣赏唐诗的人都喜欢拿这两首诗来比较。有很多讨论和意见。现在，我们来欣赏这两首诗，介绍一下前人的各种评论，然后谈谈我的看法。

崔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汴州人。开元十三年登进士第一名，厌告袁外郎，天宝十三年死。《江月英魂集》说:“郝少年是诗，为浮华轻狂所吸引。晚上的节日突然变得很正常，风格很尴尬。鲍照、江淹必有愧。”

崔豪的诗只有几十首，没有浮华轻浮的作品。有可能是少年作品被删了。《唐诗纪年》说他“有文无行”。他的品德似乎很差，但他如何“无行”唐宋时期并没有记载。

元代新文房《唐才子传》中有具体记载，说他“行为稍逊，擅蒲伯，嗜酒如命，择妻择美。如果他不快乐，他就会抛弃它。”原来只是赌博，喝酒，纵欲。说他“行为稍逊一筹”是公平的，但说他“有文化无行为”恐怕就太重了。

位于武昌长江边的黄鹤楼是一个历史名胜。解放后，长江大桥建成了。这座建筑已经被拆除，准备在另一个地方重建。所以被拆的建材都是有编号和保管的，据说是最近才重建的。

崔豪的诗有不同的文本。第一句“老人已过白云”，是现代版的“黄鹤载贤者上天堂”。《国秀集》《唐代何玥凌影集》《郭瑄瑄集》《宋诗纪事》《三体唐诗》《元代唐音》三部选本都是“白云”，但元代的另一部选本《崇尚唐诗》已改为《黄鹤》。

从那时起。从明代的《唐史品汇》《唐史街解》到清代的《唐史别裁》《唐诗三百首》，都是“黄鹤”。由此看来，似乎在金元之间，有人把“白云”改成了“黄陂”，以此来扣紧它与下面这句话的关系。然而，晚唐《游玄寂》选本在诗题下加注:“黄鹤也是人名。”这张纸条很奇怪，好像知道有人改成了“黄鹤”，所以表明黄鹤是一个人的名字来证明自己的错误。

由此看来，似乎在晚唐时期，就已经有了“黄鹤”的书面版本。我们现在看到的“你玄寂”，是从日本回来的。1959年由古典文学出版社根据日本版画影印，不一定是原来的风格。这个注可能是后人加的，不是本书编者魏庄的原注。

《唐诗解读》一书的作者唐汝训，就赌中了这句话:“黄鹤，很多书多是白云，不是。”他所谓的版本就是他看到的当代流行版本。他不查唐宋旧书，也不知道当时的书都是“白云”。他武断地肯定了黄鹤，这使得清朝所有的家庭都错误地追随他。

此外，《春草》在唐宋时期的许多选本中也是如此，除了《国秀集》。自《崇尚唐诗》以来，所有版本都改为“草和草”。由此可见，这个词在金元时期也曾被人们所改。现在，我们转录自唐宋旧版本。

关于黄鹤楼的起源有各种各样的记载。《齐谐志》说黄鹤楼在黄鹤山上。神仙王子安乘黄鹤过了山，所以这座山被命名为黄鹤。后人在山上建了一座建筑，叫黄鹤楼。亦舒记说:寻欢爱道教修仙。我曾在黄鹤楼上看见仙人乘鹤而下。神仙和他一起喝酒，喝完了就骑鹤翱翔空。

唐代《鄂州图经》说:费文怡成仙后，带着黄鹤回来，在这座山上歇息。总之，它们是道教童话。一些神仙骑着黄鹤出现在这座山上。然后他们把这座山叫做黄鹤山。有黄鹤山，再有黄鹤楼。或者先有山名，再有传说。为了附上这个传说，人们建造了一座黄鹤楼。中国大多数的名胜古迹都是这样的。但是黄鹤是一个人的名字，却是毫无根据的。这张纸条是胡说八道。

自从唐汝勋否定“白云”之后，就有人在讨论“白云”和“黄鹤”的对错。于是金圣叹出来相助，竭力为《唐才子诗选》中的“黄鹤”辩护。他说:

这就是流传千年的《黄鹤楼》这首诗。说“老人走过白云”是大错特错。我不知道这首诗的特点是用巨大的笔写了三个“黄鹤”字。而如果老人们拿白云，为什么这座建筑被命名为黄鹤？这也是最明显的一个。至于初四时伴白云，总比有意无意好。毫无意义。如果一开始不写黄鹤，先写了一朵白云，那么就是黄鹤和白云，两两相对。黄鹤谷是楼的名字，白云是何殿业的？而白云不仅是老人拍的，还是悠闲的。世界上有一千年的白云吗？不足之处在于回应。

金圣叹的辩护确实是对读者的回应。他煞费苦心地主张这句话应该是“黄鹤”而不是“白云”，但为了一个关键问题，他不得不似是而非地回避过去。我们以为崔豪的原诗一定是《白云》。

一是《唐宋文选》为证，二是这首诗的第一联、第二联被“白云”、“黄鹤”引用。没有第一句中的“白云”，第四句中的“白云”从何而来？金圣叹也看到了这个破绽，觉得没有办法解决。他说:“有意无意，没有意义”。这是一句令人困惑的话。

这四首诗可以直译，没有抽象的隐喻，完全不是“有意无意，毫无意义”的句法。所以，当我们说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我们支支吾吾。“老人经白云而去”，意思是古人经郧县而去，然后据说今天这里只剩下黄鹤楼了。

第三、第四句，反其道而行之:黄鹤不见了，楼上也不见黄鹤了。你所能看到的只是长长的白云，即使几千年后依然如故。四句中用了两个“去”字和两个“空”字，完全是“有意”和“表语”。

一般的意思，只是说:神仙和黄鹤都已经走了；山上的梯田和天上的白云依然存在。“空”这个词没有任何意义。在这一千年里，没有人带着白云登仙，所以这些白云悠悠地漂浮在虚空中。

金圣叹也认为“白云”和“黄鹤”不能对质，因为黄鹤是建筑的名字，而白云没有做代码。这个观点也很奇怪。

第一，律诗的双重性只要求字面成对，不要求典故与典故成对。根据圣叹的概念，李商隐的诗“这一天，六军驻扎在马来西亚，当时七夕笑牛。”矮牵牛是一个明星的名字，在马来西亚驻扎的是什么？你也不能，是吗？

第二，如果一定要用典来引经据典的话，那么这句话中的“白云”正是用了西王母赠给穆的诗中“白云”的典故，圣叹不禁知。

第三，在这首诗中，“白云”和“黄鹤”不是对抗，而是双重行动。这种手法在唐代七言律诗中普遍使用。这四首诗，如果按照作者的思维逻辑排列，应该写成如下:

很久很久以前，人们乘着白云而去。——白云千年空。

黄鹤不归故土，这里空黄鹤楼。

原诗第一句的“白云”和第三句的“黄鹤”都是白用的，本质上是代替了“仙”字。第二句中的“黄鹤”和第四句中的“白云”很实用，代表了我们面前的风景。经过这样的分析，大家都可以承认原著应该是《乘着白云去》，但金圣叹说:“白云不仅仅是老人们拍的，还被看作是悠闲的。世界上有千年白云吗？”这简直是无赖。按照他的想法，很久很久以前，人们已经乘着白云走了，所以今天黄鹤楼的头上应该没有白云。文学语言与实际运用不同，圣谈似乎没有理解。

元稹有一首诗《渡襄阳楼》，用“楼”和“水”作为双升。附后供参考:

在襄阳楼下，树木掩映，荷叶平如金钱。

吹水杨柳花千分，隔楼颤舌两三回。

有时云遮住了水面，马每天都走在建筑物前面。

早晚暂教王灿，而龚宇应留在华明。

这首诗连续三连用“楼”和“水”，但两者之间没有呼应，手法也没有崔豪严格。但金圣叹却大加赞赏，评论云:“一时激动，一时妙笔，两者可以齐头并进。”由此可见，《圣叹》对诗歌的评价取决于它的“奇趣”，说到哪里，我心里没有原则。虽然有很多优秀的解释，但他的《唐代才子诗选》却有很多矛盾之处。

这四首诗虽然是七律的一半，但却可以双手一次完成，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此外，第三和第四句并不是对立的。从格式上来说，还是古体诗，有规律的诗。

下面的第五句和第六句转换成常规诗，用一副对联描述黄鹤楼上看到的景色:望着清澈的河水，汉阳的树木清晰可见。河里，鹦鹉洲长着春草，看得一清二楚。然而，过了一会儿，已经是晚上了，然后我想看得更远，看看我的家乡在哪里。这时，河水被烟雾笼罩，我看不清楚，让人担心。整首诗到此结束。

方回说:“这首诗前四句不对偶，气势很大。”李东阳说:“但是，古代的意思还是可以时不时地表达出来，而古代是不能涉及法律的。这条法律涉及古代，所以你一定不会厌倦。”吴昌祺说:“古代没有法律，古代也会有法律。如果你永远歌唱，你就不能在唐力孤独。”三者都讲究诗风。前四句不正确，平虚不是很粘。这是古诗的一种形式。最后四句突然变成了常规诗。

这种诗风在盛唐依然普遍存在，是律诗尚未定型时期的作品，不是作者的特色。“大气势”成了“下一个世纪的绝唱”，但与诗风无关。这首诗之所以好，是因为它流畅自然，主题明确，没有任何修正的痕迹。在唐诗中，它不是一部深奥的作品，但它很容易被公众欣赏，所以它成为一部著名的作品。

李白的诗大多都是一个风格，所以登上黄鹤楼，看到墙上的诗《崔豪》时，觉得自己无法轻易超越，所以不敢写。但他也写过一首《鹦鹉螺》，可以说是《黄鹤楼》的改名，但写得不好，后世也没人注意到。大概他自己也有点失落，内心也比较坎坷。他去了南京，游了凤凰台，然后故意做了一首歌，只为了有资格和崔豪比赛。

凤凰台在南京西南的凤凰山上。相传刘、宋、元嘉年间，山上栖息着一只凤凰，后来因凤凰得名。李白在唐高宗府上侍候了一会儿皇帝和贵妃，被高力士、杨等人说了许多背话，皇帝开始对他有点冷淡。

他告退，游历了齐、鲁、吴和越南。一个月夜，我和朋友崔宗智去了凤凰台。最初的印象和崔豪一样:以前有凤凰站，现在没有凤凰站了，只剩下一个空站，舞台下的河水还在向东流。

第二联崔伟没有的，他记得:金陵是东吴东晋的都城，现在吴大帝宫的花草早已埋在荒山路边，那些金代衣冠楚楚的人物也成了无数的古墓群。“花草”是嫔妃、美人的代名词，“衣服”是贵族人物的代名词。

这种联想让这首诗有了怀旧的意味，如果顺着这个思路写下去，必然会成为一首怀旧诗。幸运的是，作者立刻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风景:城北长江上的三山被云半掩；一股来自句容的水流被白鹭岛分成两部分。一条支流绕城而流，一条流入城中，成为秦淮河。

不要说山有一半被云覆盖，而是山的一半落在天空之外。一是反对下一句“白鹭”，二是埋伏“云”字，下面会指出。其实“像这样的白鹭岛分河”就是白鹭洲把一个水分成两部分，经过艺术处理后，训练成这样一个关节。

这个协会相当于崔豪的“青川·春草”协会。最后一副对联的结尾，与崔豪不同。李白说:云遮太阳，看不到长安城，总是很烦。

崔伟因为“夕阳”看不到“乡俗”，他的悲哀就是旅行者的悲哀。李白看不到长安，因为“浮云遮日”。他的悲伤属于什么类型？在这里，我们需要理解“浮云”、“太阳”和“长安”之间的关系以及它们在文学中的隐喻意义。古诗中有两句:“浮云遮日，游子不在乎归”，这是诗人比喻“浮云遮日”的开始。

《路嘉欣·余》有云:“恶臣遮贤，浮云遮日月”。这就是把浮云比作恶官恶官，把日月比作贤官。此外，太阳是帝王的象征。《诗经》中有一句话“天亡，君同亡”，就是人民代表国王放太阳。因此，“浮云遮日”有时被奸臣用来比喻欺骗皇帝。

《世说新语》中有这样一个故事:他在晋明帝司马绍时，父亲元帝·司马睿问他:“长安近吗，还是太阳近？”皇太子回答说:“太阳近了。”皇帝问是什么原因。他说:“现在我抬头看太阳，却看不到长安。”

原来，他所谓的孙指的是皇帝和他的父亲。从这个故事来看，“日本”和“长安”又有了关系。李白的这两首诗就是基于这些传统的隐喻。”“浮云遮日”是指高力士、杨等人蒙蔽了明成祖“是不是见过长安城”是用来表明你不能留在帝都。

这样就可以看出，李白的悲哀是让大臣们追客的悲哀，是屈原的政治悲哀。

这两首诗引起了文学评论家的优劣论。严羽认为:“唐代七言诗应以崔豪的《黄鹤》为先。”刘克庄说:“今天看这两首诗，真是棋逢对手。”方回说:“太白诗与崔豪《黄鹤楼》相似，节奏气势，不易变化。”这是宋元人的看法。

顾林评价《黄鹤楼》诗:“太白见弓。”王世茂认为李白不如崔豪。他的理由是:两首诗虽同用，令人担忧，但崔豪用得恰当，李白用得不恰当。因为崔豪没有烦恼，所以当他看到河上有烟时，他就想家了。

“制造”这个词很管用。李白是一个不光彩的大臣，他的胃里已经充满了忧郁，他没有因为爬上凤凰台而开始感到悲伤。他对“时”字的使用不符合思想感情的实际。许评价说:“文风好，文章好。太白虽然很推黄鹤楼，但还不足以上榜。”这些都是明朝人的意见。

吴昌祺批评李白的诗，说:“一句话失败，能和黄鹤相比吗？”。后村以为崔豪敌，懵了。一个结自以为是，后人抹黑，事情很多。”这意味着施立的句子不如崔氏，所以他没有资格与崔氏“比肩”。但偷偷对王世茂说，造句话就好。

金圣叹讥笑李白的诗。他说:“然而，就在那一天，崔先生决定割爱，让崔家一个人去。为什么要像后世的猥琐书生一样，会想不舍，愿意出来这里。”这简单地说，李白在这首诗中应该出丑，不必出丑。对崔评价说:“意如其首，神言其行。竖笔写出来，你就能善于发现时代的奇迹。”这个评论是非常恭维的。

他还评价李白的诗:“发自内心的，偶然相似。不得不说，模仿司勋大概不是问题。”这是为李白辩护，说他不是模仿崔豪，而是偶然相似。这些都是清朝人的看法。况且评论肯定很多，不想花时间收集。

大概“黄鹤楼”比“凤凰台”好，这是大家一致的看法。凤凰台是否比得上黄鹤楼，存在争议。到了金圣叹，分批推倒凤凰台。现在让我们把这两首诗放在一起比较一下。我以为崔石的前四句真的重复了。这四句的意境，李白只能用两句话来解释。这是李胜翠的地方。但金圣叹《唐才子诗选》说:

人们传这首诗是一首关于黄鹤楼的诗。定下来果然是卖得早且低。盖翠第一句是去，第二句是空...金先生想避开他的外表，但把“走”和“空”缩成一句话。两句既然浓缩成一句，必然会在句中加上闲句，于是云起:“曾在此游玩的凤凰，故地以其名”，属于诗人们的赋、比、兴。

吴昌祺还说:“一句话起不来，能和黄鹤比吗？”可见，他们都认为李白的诗弱，不如崔作智的诗有力。事实上，他们通过比较两个句子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崔左的第三句和第四句的内容我不知道，但李的诗在第一句和第二句中得到了总结，而李诗的第三句和第四句则更深入，从历史的过去中唤起了感情。

方旭姑说:“这首诗名叫《凤凰台》，但唱凤凰台只是几句话，已经做到了。”方的说法有可取之处，但他说得并不彻底。他确信施立只用了两句话就把崔石的四句话说完了，所以第一句话不是金圣叹说的闲句。

诗人无法从每一句中找出富弼星的各种表达方式。施立的前四句是赋体，写得很清楚。虽然“曾经在这里玩耍的凤凰，以至于这个地方以它们命名”是一个短语，但它只有半个概念。问它属于什么是可笑的。不知《诗经》第一篇第一句“观观诸鸠”，属于什么，又恐怕答不上圣叹。

方徐谷的评论指出，李白用两句话概括了凤凰台的历史和现状，而崔豪用了四句话。但是他犯了一个错误，给人的印象是下面这六句和冯皇台没有关系。一个“但是”和一个“筋疲力尽”都是脏话。这种选择不当的语言反映了另一个问题，所以我在这里顺便说一下。

诗人写诗，通常先有主题。主题思想往往是偶然获得的，可以说是一瞬间涌现的“灵感”。这个主题经过精心组织，用恰当的意象和词语写成一首诗，然后给定一个标题。

标题可以说明作品主题，如《永别了，田书记——吴回家》中的一首《白雪歌》；你也可以不透露主题，比如关于在南京爬到凤凰台；比较简单，比如黄鹤楼。如果不透露诗的主题，对诗的内容就没有约束。在“黄鹤楼”的诗题下，可以用赋的手法描写黄鹤楼，也可以用比兴的手法描写黄鹤楼，来感受现在，回忆过去，抒发感情或叙说。

方旭古说，李白前两句吟诵《凤凰台》，意思是他把这首诗看作是一首吟诵诗。既然这两句已经唱完了，下面的六句是不是多余？崔豪的四句和李白的两句只是全诗的开头，还没有触及主题。说“到底”也好，“到底”也好，甚至说“要唱”也好，“不唱”也好，都没有关系。

作者，尤其是读者，不应该拘泥于诗歌。苏东坡说:“诗一定是这首诗，非诗人你一定知道。”就是针对这种情况。例如，如果你写一首关于咏梅花的诗，你可以看出作者不是诗人。所以我说李白用两句话概括了《凤凰台》，在艺术手法上比崔豪更简洁，但不能说他完整地背诵了《凤凰台》。

崔豪的诗共四句，占常规诗的一半，其余难免局促，只好用《荆川曹纯》的两句过渡到下面的情感。施立被列在两副对联中。上联说武进故国的人物已成往事，下联说现在的风景还是三山两水。从这种对比中，流露出对过去的悲悼之情，恰到好处地阐发了句子的意境。

最后两句，两句诗都以情感结尾，都用了“使人伤心”。我们分析了他们忧郁的不同之处。崔豪担心的是自己的归宿，李白担心的是当权的奸臣和看不到的圣人。可以看出爬楼梯望向远方的心情远不如李积极。

况且这两句话和上面的联系是崔不如李。“青川历历在目，春草长”和“国关在哪里”的解释是什么？这里思想流程好像缺了一节。李白诗中的“三山两水”两句是承上启下的。多么精致的功能啊！

如果你说风景还在眼前，这就是说的方式；如果我们说山被覆盖，水被分成大陆，那就是承上启下的方式。想着云遮山晒，更担心长安的消失。思维过程不是用逻辑表达的吗？而下联之间的关系，也显得非常密切。

萧注:“此诗为怀古所动。”看着皇帝的故乡却看不到，触景生情，令人心酸。太白的意义也可以哀悼。“这个解释完全中肯。“三山两水”这几个字因为怀旧，是非常重要的转折点。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李白的诗在思想内容、章法和句法上都优于崔豪。但是，李白有模仿崔氏的痕迹，这是不可否认的。这绝不是沈德潜所说的“偶然相似”，而只能判断为“照耀你”。方旭古认为这两首诗“不容易改甲、改乙”，刘厚存将李的诗视为崔诗的“对头”。金圣叹和吴昌祺不看全诗，只拿起句子来判断竞争的高低，从而过分贬低李白，颇有偏颇。

本文引自郝天庭《唐诗倡导注》

西王母送给穆一首送别诗:“白云在天，山冈出。路很远，在山水之间。你不死，还能回来。”还有白云，希望穆能再来。

1978年6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