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南宋遗民作为一个特殊的文学群体出现。为什么特别?因为他们经历了故国的灭亡,经历了不同民族长期残酷的统治。在这篇文章的创作中,我把它分为四个部分:创作主题、思想感情、艺术特色和原因。首先,从我们对他们生活的历史背景的分析中,我们理解他们作为不同民族统治下的“南方人”被民族歧视压迫的悲哀,了解他们在经历了国家和家庭毁灭的巨变之后,回望过去,感慨良多的精神历程。其次,为了厘清遗民形象的复杂性,我们从多个角度研究了遗民在生活环境变化后的创作心理、创作理念和价值理想的变化。最后,在沉浮悲叹沧桑的沉重心情下,他们仍然进行着创作活动,创作出了词史上地位较高的遗民词。通过对他们内容丰富、题材广泛的解读不难发现,他们所表达的感情包括悲叹国家灭亡之痛、对社会不满而选择归隐林泉的渴望,以及蒙元时期呼朋唤友为官的复杂感情。
一,南宋遗民创作的主题分析
南宋灭亡后,国家灭亡的巨变给一批诗人带来了难以忘怀的心理痛苦,他们往往选择不做新朝的官员。在历史上,他们被称为“南宋遗民”。他们不仅是唐宋词史上一个颇具特色的群体,而且在中国文学史上也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当时,孟园实行残酷的民族歧视政策,将中国人分为四类:蒙古族、色目人、汉族和南人。其中,被称为“南方人”的是原本属于南宋的汉人和南宋遗孤。“当时国家的遗民饱受族群之苦,越是隐瞒自己的话,越是心酸。”。在这种极其低下的地位、歧视和压迫下,学者们仍然坚持创作。可以说,创作既是南宋遗民对这段特殊历史的记录,也是对这段血泪的回顾。其中,、刘承翁、、、张炎、王、何孟贵、刘克庄、舒跃祥等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我们在研究南宋遗民的创作时发现,他们的创作内容丰富,题材广泛,可分为四类:咏物词、时令词、送别词和隐逸词。下面我们将逐一分析这四个主题。
念经的话
咏物词往往是以描写、咏物来表达作者个人情感为主要内容的词。南宋遗民生活在南宋灭亡、异族统治的历史背景下,导致他们的咏物词创作不仅仅是简单地描绘风景,而是刻意选择一些能够代表那个时期文人悲情情绪的意象来抒发情感。可以说,他们大多喜欢鸣蝉、孤雁、燕子,尤其是在张炎的作品中,“病翼惊秋,枯形见于世,夕阳几次消。余味更苦。第356页,是一只长着“病翅”“枯形”的蝉,发出令人心寒的叫声。231、南宋遗民咏物诗意境深远,用词高质,这从他们的愁情愤懑中可见一斑。
隐居词
隐居是指不入朝为官或不愿与“反动”统治者勾结的名人隐居。通过仔细研究和分析,我们发现南宋遗民的隐逸词与生活在他们之前的诗人创作的隐逸词是不同的。生活在他们之前的诗人所写的隐逸词及其所表达的隐逸情怀,要么是个人兴趣的体现,要么是个人经历和思想兴趣的反映。这种隐逸思想从未成为词创作的主导主题。然而,南宋遗民的隐逸词与他们不同。南宋遗民的隐逸主题非常普遍和突出,最终成为南宋遗民诗人创作的主题之一。南宋遗民大多创作了隐逸词,其中王的《醉蓬莱》是著名的隐逸词。歌词中说:“故国如尘,老人如梦,登高则懒。数寒英,为谁而散,楚精神难招,暮寒。”说出看破盛衰选择隐居的原因。“扫西风门,黄叶凋零,白云散。柳在枯阴,赋归何夜。是对他隐居后生活的一种描述和阐释,也是对他高尚本性的一种表达。
张炎是名门望族的后裔,前半生生活富足,但宋亡后,由于家道败落,晚年过着漂泊悲惨的生活。“护香从教的路径很小,像东山、东丽。“藏而不露,畏而不现,不畏晋朝”是他对故国灭亡之痛的反映,读之,感到极度的苍凉和压抑。“做乞丐,回到云端,独自尖叫。“学而时习之,抱琴而归”解释了他选择隐居山泉的原因,也体现了他洒脱乐观的天性。"
与同流合污、尔虞我诈的官场相比,这种隐逸使南宋遗民在创作中唱出了更多的自然山水和闲适生活。“在大自然的山、云、水、湖、山中玩耍,在一起玩耍的朋友们的相互鼓励和鼓励下,他们写出了许多优秀的隐居作品”。正如瞿友春的《禁园东风》中仔细描述的那样,“刘墨。新烟宁碧。映帘底宫眉,堤上游。轻笼寒,怕梨云梦寒,杏香动力。”
告别知心朋友
自古以来,重聚、怨天尤人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告别词是人与人分离时内心情感的碰撞,是生成离别情感的表达和寄托。由于南宋遗民生活在那个特殊的时代,他们对送别友人也有着较为复杂的感情。南宋遗民作为特殊历史变迁的记录者,对历史极其敏感,对朋友的告别有一点更为复杂和忧郁的感情。
张炎《归乐·送至吴》中说:“若不能持琵琶,最悲者近黄昏。江枫更是紧了。一行刘寅吹》,汪元量的《惜汾非,宋楼不客》,《燕子留在君君又要走。马不能被嘘。握手空。泪如雨下。梅凤菊》,还有蒋捷的《东仙阁·思雨友》,“世界上哪里有最难忘的一杯酒。别再想朋友和亲戚了。”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他们对历史的敏感,还有对未来和命运的担忧。他们不再像从前的送别诗人们那样,只描绘悲伤和离别,向朋友描述自己的不情愿和美好的祝愿,却增添了对未来和命运的担忧。尤其是在小心翼翼的《高阳台,送陈俊亨去被召唤》中,“宝藏带来金牌,并尊重昔日毛茸茸的帽子。秦观汴水路过,想登船就付新诗。纵英游,叠鼓,马皆名。”在第345页,我们可以感受到对朋友们最美好的祝愿,比如“宝带金章”“美马之名”。我们也担心朋友的前途和命运难以掌控,也担心他会忘记作者的痛苦经历和我们国家的灭亡。正是这种极其复杂的情感构成了南宋送别词的一个特点。
季节性词语
时令,在人们心目中占有很高的地位,往往是人们吃过饭之后必不可少的讨论话题,也是历代文人墨客关心和吟咏的主要意象。在南宋遗民眼中,季节词内涵更为丰富,是抒发情感的良好载体之一。南宋著名的季节诗人有张炎、、王、等。其中,张炎、蒋捷善于吟咏萧瑟清秋,张炎在《清平乐后记·惆怅断》中“望尽花无雁”。暗教忧兰成,怜闭每夜情。只有一片叶子,不知多少秋声。"
蒋捷《秋声慢》,“黄花深,红叶低,秋声萧瑟。豆雨中间有风。现在是25点,不锁门声音更大。”
王、擅长唱春天的歌,常常给人一种清新舒爽的感觉。刘辰翁的《大侠兰陵兵子送春》《去春来,春来人间无路。秋千外,长草长天,谁把风和沙送到黑暗的南浦。伊一非常沮丧。伊曼海门徐飞。”
何孟贵《春三分,春三分》,《如何禁风几次》。早见,亭中碧水,柳中金黄。”故国的山川很有感情。深巷里有多少黄花?氤氲氤氲,有着强烈的情感背景,让人感叹读书的高雅与自由。
二、南宋遗民创作的思想分析
在研究中,我们发现孙克宽教授在《元初南宋遗民述略》中将遗民的标准界定为“宋亡后隐居不与新朝合作者”,并注意到“乡村学校或书院的教授不受此限制”。从他设定的这些标准,可以看出南宋遗民有着强烈的民族自尊心,这是任何时候都不能践踏的。即使他们选择退入深山回到农村,或者去朝廷招兵买马,被迫为蒙元统治者当官,他们也从未忘记南宋,也不会甘心臣服于新朝,与之同流合污。然而,由于这些独特而难忘的人生经历,他们的创作内容丰富,或写亡国之痛,或悲叹亡国之痛,或控诉新朝的残酷统治,或表达对故国的向往,或渴望躲进乡村回归林泉。可以说,正是因为这些独特的经历,形成了南宋遗民深厚而独特的思想感情。
写亡国之痛,叹亡国之忧
南宋遗民生活在南宋灭亡、蒙元崛起的历史时期。在袁、孟残酷的民族歧视政策下,他们属于最底层的“南方人”。因为这种被歧视、被压迫的社会地位,传承了几千年的汉族文人的骄傲感越来越低。于是,他们不断地回顾现实生活中的过去,南宋开明的政治制度,文人的光荣和崇高地位。这种普遍沉溺于故国旧梦而无法自拔的感觉,以及对蒙元的不满和憎恨,都在他们的创作中自觉或不自觉地表现出来。这种上千次的复习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他们怎么能不感慨呢?当然,他们在现实创作过程中的心理是极其悲凉沉重的。
宋朝死后,他拒绝做官。在经历了故国被灭、外地送饭的苦难后,他在《水龙唱红舞愁飞》中说:“烟和水是红的,夕阳是紫的,是春回的地方。遥望江南,苹果花自采,你会感到悲伤,感叹“好苍凉”。还有,在《探放勋·西游春情》中,我表达了“叹刘郎之关注”、“花瘦为人人”这样痛苦而悲伤的感叹。
又如,作为婉约派诗人的张炎,在南宋灭亡后重游西湖时,创作了这首《高阳台·西湖春情》。我们可以从“青丝深,芳草暗,向川斜”和“无心再续唱梦,掩重门,醉而眠”的苍凉中,领略作者对故国的独特向往。从《不开帘,怕见飞花,怕听杜鹃》中,我们深刻体会到作者无法掩饰的亡国之痛。可以说,这个词既是作者对异族统治不满的体现,也是作者对国家灭亡无奈而痛苦的叹息。
对社会现实不满,渴望退休到林泉
南宋诗人少年时代快乐、浪漫、幸福。他们生活在政治相对开放、经济繁荣、文化繁荣的南宋时期。然而,他们在年轻和中年时期遭受了国家毁灭的灾难,尤其是在晚年,他们过着流浪和荒凉的生活。宋亡前,刘辰翁、汪元量、周觅、蒋捷、何孟贵都是宋臣人,他们大多是有远大理想和抱负的有功之臣。南宋被蒙元灭亡后,作为有民族自尊心和爱国精神的宋臣,又怎么可能真心为蒙元统治者服务呢?但对于蒙园残酷、霸道、无理的朝廷来说,他们的实力太弱了。此时,他们往往选择躲在深山里,拒绝为新王朝服务,这意味着“不配合”蒙元王朝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反抗。元朝的残酷统治也让他们心生畏惧,也正是因为这些复杂的恨与怕的心理,他们更渴望逃离,退守林泉。
何孟贵在《赣州八声,不识千峰》中写道:“百年之忧,长河向东流。愿你如游龙千里,我如一朵云,最后停泊在这森林的山巅。”这是作者对林泉隐居生活的明确渴望,也是许多诗人心声的表达。他曾有一种小心翼翼的说法:“土地偏于中卫彭浩径,尘埃远离鸣松居关。事情不好说,但人不会说话,不会看山。”这是一种悠闲无拘的生活。
蒙元建立后,蒋捷拒绝了元朝的入仕要求,隐居于珠山而死。“这是浪费时间,也是浪费时间。我在鸡旁边舞剑的时候看不懂这种英雄。他对隐居的描述是“骨瘦如柴,却又悲凉而又铁”,这说明他对故国的牵挂却别无选择,只能慨叹。后来“逢梅必谈”,这是他不忘亡国之痛的直接表态。
第三,分析南宋遗民诗人创作的艺术特点
通过对宋代诗人的比较,我们发现南宋诗人属于一个非常独特的创作群体,他们对过去的怀念可以说是最强烈的。李用了一句话“生时讲和,夜时留乱”。担心山谷,不帮助世界”讲述了他们普遍的人生经历。因此,他们用“丁之废,留江海,游帛竹,还说写我之忧”来讲述在外国残酷统治下生活的悲惨可叹的人生经历。这是一部流血和死亡的历史,也是一部悲伤和悲伤的历史。他们生活在一个混乱、压抑和痛苦的时代。他们选择用自己的创作来描绘时代和个人的双重苦难,描绘自己的祖国陷入异族统治后的悲惨景象,表现出自己坚持自我失败与统治阶级合作的高尚气节和勇气。然而,在他们的创作中,往往不仅仅是重复同样的老调,而是有着特定时代内容赋予的新特点。这些新特征包括“伤春”、“悲秋”的深化运用,以“上元节”为中心的节日意象的形成,但这是克制与隐忍的无奈表达。
“伤春”“悲秋”的深化运用
“春”和“秋”是中国文学史上常用的两个季节意象,而南宋遗民则将“悲春”和“悲秋”作为创作的两个基本意象,并对这两个意象进行了更深层次的运用。首先,南宋遗民作为一个特殊的诗人群体,“亡国之痛、故国之思、人生体验之感”是他们情感最集中的表现,最能触动他们情感的意象往往成为他们情感的寄托;其次,遗民的独特地位和不同民族的残酷统治使他们广泛接受和使用这种形象群体;最后,遗民们为《悲秋》的内容增添了新的感情。他们把“秋”分为自然秋、生活秋、心理秋和历史秋。可以说,南宋以这段极其痛苦和悲惨的历史,使词人在更深层次上发展了词。
其中,南宋诗人蒋捷的《竹山词》对“悲秋”的运用更为深刻。“不难找到《竹山词》的基调,它的色彩全是秋天。”比如他的作品《慢声秋声》中对秋天的描述是“黄花深巷,红叶低窗,秋声萧瑟”。又如“何心郎秋晓”,“月中有微黄篱笆,牵牛花及数朵青花小。秋天太淡,加红枣。悲伤的痕迹被西风席卷。乘着西风,翻身推鬓,随秋日老去。”。第一个字里,除了“秋”字,还有三个字“秋”。整个词是秋天凄凉寂寞的景象。其中,“与秋共白头”这句话将作者与这个孤独萧瑟的季节联系在一起,展现了作者内心的悲凉与悲哀,这也是对“悲秋”意象的更为生动的运用。
此外,南宋遗民还经常用“鹅”、“窗”、“梦”等意象来书写秋天,表达内心的悲痛与无奈。比如王《扫花秋声》中的“雁”意象,“我要边红孤独低吟。几分和谐,也是芭蕉细雨。无处可避。这种懒惰在晚上尤其痛苦。”从诗句中我们不难看出,这是诗人对家乡听到的秋声的想象:孤独的大雁在歌唱,寒冷的苍蝇在哭泣,雨水打在香蕉上,表现出寒冷和孤独的感觉,比异乡听到的秋声更让人心酸和心碎。“此闲愁夜尤苦”,但愁说的是“闲”,是用淡笔写出来缓解忧愁的。所有这些烦恼都汇聚在一个地方,在这个安静得无法言说的环境里,更显得“格外苦涩”。
形成了以“上元节”为中心的节日形象
中国文化历史悠久,博大精深。传统节日作为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当然是南宋民族风俗的重要体现。南宋时期,“上元节”作为最热闹、最受关注的节日,在人们心目中占有重要地位。但随着南宋的灭亡,蒙元的兴起,传统节日不再被蒙元重视,过去也没有热闹的场面。由此,许多传统节日被南宋遗民赋予了新的内涵,成为表达内心情感的意象。其中,汉族最热闹的元宵节创作占了很大比重,而蒋捷写的元宵词占了很大比重。我们可以在他的《花心·南塘元夕》第359页看到元宵节的盛况和热闹场面,其中《女关子元夕》中“彩虹晕过帘,星毯救巷,宝光普照”和“春风飞,宝钗在楼上,一曲笛子唱,酒杯明”。然而,“现在灯火阑珊,不见暗尘明月,便是元夜”这句话,似乎让我们感受到了失落与苍凉的氛围,又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作者的跌宕起伏。当年元宵节,汪元量重游钱塘江,写下了著名的《玉女传闻钱塘元夕》。虽然它描述了过去元宵节的盛况,“万家灯火,羞于歌舞陪衬”,但出自“于梅瘦而恨东皇命。赵君泪如雨下,双手捻琵琶弦”,我们可以看到作者凄凉而苍凉的心境。
此外,南宋遗民和诗人经常以中秋节、重阳节、端午节等节日为意象,表达对故国、故里、故友的思念。其中,王和都描写了中秋节意象。在王的春中秋里,“癞蛤蟆点缀夜间妆容和梅花,桂熏神仙骨和。看着姮娥,深情无情,描绘了一幅五彩斑斓的天宫图。似乎我们走进了天宫,遇到了美丽多情的嫦娥。蒋捷写道,中秋更抒情。在他的《布坎宫中秋》中,他写道“天不承中秋,而我在中秋犯了错。”此外,写重阳节的汪元量在《九日望江南·幽州》中写道:“肠破,挠头久矣。绮席如床,寒玉枕,美人醉黄花。还有眼泪。”
克制和忍耐的无奈表现
从南宋遗民写的一些诗中,我们可以看出南宋遗民诗人的创作并不自由。在宋词人的历史上,也有过这种悲惨的经历。我们将经历过这种相似经历的宋词人与宋遗民进行比较。在两者的比较中,我们发现宋·诗歌中的诗人直接而不加掩饰地表达了他们的痛苦。而南宋遗民则各不相同,默默无闻,这当然与元朝统治者的残暴以及他们“南方人”的身份有很大关系。在蒙元的残酷统治和严重的民族歧视下,一方面,南宋遗民词人在创作中产生恐惧心理,使其创作受到束缚,从而使其情感无法在作品中直接表达。另一方面,南宋遗民虽然害怕,但从未屈服,而是将亡国之痛和故国之思留在心中。其中,在张燕的《八音赣州,忆关羽雪行游》《忆关羽雪行游》中,又冷又脆。沿着长河饮马是一种悠闲的打算。短梦犹在江面,泪散西州。”当作者回到江南时,过去的屈辱和苦难仍然历历在目,但作者只能含泪而不能喜悦地不知所措和隐忍。“到非比寻常,野桥水,要招,不是老沙鸥。空带着一种怀旧的感觉,有夕阳,但我害怕上楼。”作者用上楼的距离缓解亡国之痛,心如秋叶落。更重要的是,作者无法停止他的忧郁和孤独。他的心痛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四、南宋遗民创作特色形成的原因
蒙元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由不同民族建立的大一统王朝。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吞并南宋并占领中国土地的王朝。这是一个以残酷野蛮的方式征服南宋臣民的王朝。南宋遗民作为文学史上的一个特殊群体,是随着南宋灭亡、异族统治等生活环境的变化而产生的。作为有学问的人,他们很难与“不会写字画画”的蒙元统治者交往,更愿意维护自己的民族气节;作为汉人,他们对蒙古和元朝的朝廷充满了仇恨和愤怒。这种生活环境的变化,改变了南宋遗民的创作环境和创作心理。在对历史和人生价值的追问和反思中,形成了这些遗民沉浮兴衰的创作。
生活方式的改变
南宋遗民生活环境的辛酸也注定了他们生活方式的艰辛。北宋被金所灭,北宋时期的诗人众多。然而,南宋词人的生存环境却比不上杜南。根据数据,我总结了两个原因。一是国亡后,南宋遗民无家可归,无国可循,如风中的柳絮,水面上的浮萍,四处漂泊;第二,由于元朝高压残酷的统治,他们虽然歧视汉人,称自己的文人为“南方人”,也因为政治需要,招募了一些有才能的汉人当官,但不得不屈服于孟元的威逼利诱,与他同流合污。当然,南宋遗民不愿意为新朝服务,也不愿意与新朝同流合污,所以大多想隐居山泉。由于蒙元王朝是游牧民族吞灭南宋、占据中原而建立的,他们往往重视游牧产业的发展,却忽视了在战争中受到严重破坏的传统经济、农业和商业的发展。汉族精英从根本上歧视和抵触蒙元。
对传统农业和商业的严重破坏,以及袁和蒙古统治者的残酷统治,往往使一些诗人不得不因为生计问题四处奔走。正如钟嵘在《诗话》中所说:“作为南方人,南宋遗民比前代诗人感受到更多的是物质上的贫困和精神上的压抑,他们有着更为痛苦、复杂、细腻的文化心理。”11】“范思有多种感情和荡魂。非陈诗歌为什么显示出它的意义?为什么非龙歌更好?”如蒋捷的《虞美人·听雨》:
少年听雨唱楼上,红烛昏黄。盛年听雨,蒋阔云低,雁叫西风。如今听雨僧卢,鬓有星辰。喜怒哀乐总是无情的,每一点都在下一个订单到来之前的黎明。246页
这是蒋捷的一句话,也是他游遍世界的人生自画像。这首诗以“昏罗章”、“客舟”、“僧夏露”三个独特的听雨地点,描述了他从“少年”到“成熟”再到“现在”的人生经历。其中,强调的是当下悲惨凄凉的处境。这种无奈和悲哀的局面,恰恰是生活环境的变化造成的。因此,生活方式的变化成为南宋遗民创作特色形成的关键原因。
创作环境的变化
南宋遗民生活在一个悲伤的时代,他们就像每个时代的“弃儿”。他们不仅在蒙元残酷的政治压迫下被称为“南方人”,而且在蒙元时期抛弃了科举制度,使士人失去了实现传统文人事业的可能,他们还轻视了南宋遗留下来的文化,这也使学术文化陷入低谷。
诗人刘辰翁用了这样一句话:“铁马披毡,银华落泪,春入愁城”。街上的笛声、鼓声,而不是歌声”勾勒出了当时的城市风貌。在《铁马披毡》和《地里番调》中,既能看到南宋城市风貌的大致轮廓,又能看到千年传统文化的落脚点。与此同时,人们也随着这种趋势变得“渴望遵循习俗,经常抛弃南冠”。由此可见,孟园对这些“南方人”的高压和排斥是残酷的,“南方人”对孟园的宫廷社会有着强烈的不满和反抗,中国传统文化正在遭到极大的破坏,这一切都使得创作环境十分恶劣,成为南宋遗民创作特色形成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创作中的心理变化
南宋遗民经历亡国后,心理难以掩饰。作为爱国报复性的南宋遗民,本应该用自己的创作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然而,蒙元王朝的残酷统治和各种反动高压政策,给他们的创作带来了更沉重的心理负担。因此,有些词人不敢创作,有些人则继续创作,但他们的创作往往以一种微妙而曲折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思想。这些身处逆境的文人就像一群灵性的他是我的兄弟。在这种残酷高压的政策下,他们的心理发生了变化。他们更愿意赞美隐逸生活,形成“隐逸情结”。在小心翼翼的“一萼红,一种去蓬莱阁的感觉”,“回望天涯,几魂飞西浦,泪洒东洲。故国的山川,故园的心眼,都是残爬楼梯的地方。最负他的,是秦欢的化妆镜,好江山,何必此时游!为了给那个疯狂的老主管打电话,一共有烦恼就消除了。”我们可以看到诗人不为新朝服务的原因,以及想归属于林全的迫切要求。在蒋捷的《念奴娇·家翁居士》中,“人性若无心而出,则遗山于后,但是否无心?自古以来,官员们都很富有,经常画画。只有青门,种瓜闲客,讲千年故事。贾翁笑道:“今日我爱庄稼。”我们可以看到遗民的心理变化,他们更愿意回到农村。
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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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编辑/麦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