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质教育在美国 美国教育的真相:没有“素质教育” 也没有“快乐教育”

栏目:科技 2021-12-02 05: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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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国高校盛大的开学典礼不同,美国的毕业典礼非常隆重。这是因为美国大学是大进小出、除渣的熔炼炉。他们经历了无数的考试、研究项目和操作实验...只有脱胎换骨的人才能到达终点。他们能不隆重吗?谁会在高校起跑线上输赢后冲刺?

其实并不是美国没有幸福教育,而是美国孩子的高中开始发力,双方的距离在错位的起跑线和终点线上逐渐弥合。

美国没有“快乐教育”这回事

教育要减少,有人说“美国底层从事的是快乐教育”;当应试教育需要改革的时候,有人说“美国顶级从事应试教育,中级从事素质教育”。

真相呢?恐怕故事得从头说起。

首先,没有“素质教育”,没有“快乐教育”,也没有“顶级应试教育”。

2010年的一天,一位来自中国的教育局局长访问了我的大学。

一入座,嘉宾就直奔主题:“你觉得美国的素质教育怎么样?”

我惊呆了,哈哈大笑:“严格来说,美国没有使用‘素质教育’的概念……”

他打断我:“你说美国没有‘素质教育’?”说话间,我拿出公文包。

我说:“这个话题很有意思!美国有我们所说的‘素质教育’,但并没有用这个名字。如果你和美国人谈论‘素质教育’,有些人可以从字面上理解,但很多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为我摊开了一些中文报纸:“这不是说素质教育在美国吗?”

当我看到它时,我很高兴。这不就是我以前在《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上发的文章吗?

20世纪80年代,中国开始实施“素质教育”。但是对于什么是“素质教育”却有不同的看法。2000年,时任北京四中副校长的刘长明告诉我,当时中国对素质教育有54个定义。我还被告知,她已经收集了13个关于素质教育的翻译。

谁最先提出“素质教育”的理念?孙云晓采访了教育部原省长、国家教育委员会原副主任柳斌,但没有得到回答。至于如何改革应试教育。如何践行“素质教育”?或者“摸着石头过河”。

我也在大洋彼岸探寻素质教育的困惑。基于20多年对教育的观察和比较,我写了一本书,分析应试教育的弊端,找出教育的真谛,这恰恰是中国人说不清楚的“素质教育”。我给这本书起了个中文名字“美国的素质教育”。

那本书让素质教育凸显了直觉、生动、可操作、精神与形式相结合的本质:激发创新、鼓励独立、勇于质疑、敢于求异、善于发现、促进科研、学以致用、扎根社会、培养领导力、强身健体...

素质教育从概念演变到概念,既有内涵,也有外延。

那一年,很多人跟我争论,应试教育好不好。不得不说,建议允许二胎,一个是应试教育,一个是素质教育。20年后,请这两个孩子自己辩论。想辩不想辩的人哄堂大笑。

次年,人们逐渐消化了素质教育,很少有人再质疑。

其实从美国的教授到家长,中国高校盛大的开学典礼大不相同,美国的毕业典礼也很隆重。这是因为美国大学是大进小出、除渣的熔炼炉。他们经历了无数的考试、研究项目和操作实验...只有脱胎换骨的人才能到达终点。他们能不隆重吗?谁会在高校起跑线上输赢后冲刺?

其实并不是美国没有幸福教育,而是美国孩子的高中开始发力,双方的距离在错位的起跑线和终点线上逐渐弥合。

美国没有“快乐教育”这回事

教育要减少,有人说“美国底层从事的是快乐教育”;应试教育需要改革。有人说“美国顶级从事应试教育,中级从事素质教育”。

真相呢?恐怕故事得从头说起。

首先,没有“素质教育”,没有“快乐教育”,也没有“顶级应试教育”。

2010年的一天,一位来自中国的教育局局长访问了我的大学。

一入座,嘉宾就直奔主题:“你觉得美国的素质教育怎么样?”

我惊呆了,哈哈大笑:“严格来说,美国没有使用‘素质教育’的概念……”

他打断我:“你说美国没有‘素质教育’?”说话间,我拿出公文包。

我说:“这个话题很有意思!美国有我们所说的‘素质教育’,但并没有用这个名字。如果你和美国人谈论‘素质教育’,有些人可以从字面上理解,但很多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为我摊开了一些中文报纸:“这不是说素质教育在美国吗?”

当我看到它时,我很高兴。这不就是我以前在《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上发的文章吗?

上世纪80年代,中国不需要我提出的“素质教育”这个概念。美国人对“快乐教育”就不这么说了,快乐教育源于“素质教育”。

不说了,又不是没有,只是一个真正无名的东西。其实,从下到上,无论贫富,美国到处都是“快乐教育”,甚至连“天才教育”只对2% ~ 5%的高智商孩子也是快乐教育!

素质教育是充分发掘和发展人的潜能、性格和特点的教育,是培育和升华人的素质的教育。那么,怎样才能发掘和充分发挥人的潜能呢?快乐教育可以,艰辛教育可以,生存教育和成才教育都可以。所以,素质教育可以很辛苦,也可以很快乐。

美国幼儿园的孩子不在乎“1+1=?”他们整天都乐于培养好奇心、想象力、探索精神、创造力、独立性、情绪控制力、社交能力、团队精神等等。你认为这是快乐教育还是素质教育?

当然,因为孩子的成长周期,孩子越小,竞争的压力和学习的任务就越小。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核心素质的不断提升,通过进步和奋斗获得成功的幸福感会越来越多。这是人的成长规律,不是阶级的结果。

说“美国顶尖水平搞应试教育”,或者那些连“应试教育”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人想误导别人,都是一些亚洲家长的一厢情愿。

哈佛大学招生主任马林·麦格拉思说:每年,哈佛都会收到大约500份来自s at考生的申请。比如2015年,哈佛本科的录取率只有5%,“这意味着几乎每5个满分的学生中就有4个会被拒绝。这也说明结果并不是我们最重要的部分。它只能从学术角度反映一个学生的表现。”她想表达的是,哈佛每年都会拒绝应试教育最好的考生。

又如,1996年,美国有545个SAT满分。其中申请哈佛的有365人,但被拒绝的有165人,拒绝率高达45%。招收2000名新生,又容纳不下这165人。原因是什么因为他们只有干考成绩,没有活的综合素质。

2018年,以获得诺贝尔奖最多的芝加哥大学为首的约1000所大学不再要求SAT或ACT成绩...

这些都是“顶级应试教育”的作风?答案不言而喻。

快乐教育的不快乐

儿子小的时候,觉得美国小学教育太儿戏,于是买了一整套数学课本,每一本都有地砖那么大。

教科书非常简单明了。我让儿子每天自学四页,自己做作业,自己检查。前面太简单了,所以跳着学。结果,他二年级的时候,八年级就自学数学了。我甩了我的同学,包括教授的孩子,整整七八十条街。

我可以想象我儿子在学校上数学课有多无聊。于是,他变着花样,在课堂上捣乱。老师问“3+5=?”,儿子说“3+5=24÷3”。全班都被孩子包围了,老师更是被包围了。这孩子是对的,但他是对的。美国孩子不干了:这个中国制造的“人脑计算器”到底在说什么?

有人危言耸听地宣称,快乐教育、减负会毁掉基础教育!真的是这样吗?

让我们停止这个故事。

这是S B .雾凇博士整理的“爱荷华州基本功考试”全国统考成绩。

从表中数据来看,除了八年级“数学计算”的分数低于七年级外,年级越高分数越好。换句话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习难度越大,孩子成绩越好。

这种现象显然违背了我们的常识:年级越低,学习强度越弱,程度越浅,那么成绩就会越好;相反,年级越高,学习强度和程度越大,成绩越低。3+5=8容易算,小学生得100分;但是到了高中,微积分很难考100分。这是学习和生活中常见的现象,甚至是常识和规律。

这种“常识和法律”怎么能对美国孩子不利?

其实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俄亥俄州4年级到12年级各科学生的通过率:年级越低,通过率越低;成绩越高,通过率越高。

这种违反常识的行为仅限于一个州吗?我一路搜索,不断印证自己的发现:这不是某个州的个别现象,而是全国的普遍现象。如上图全国“爱荷华州基本功测试”评分表所示,美国孩子起步落后,收尾领先。

很多在美国的中国孩子,成绩越低,越能带领美国孩子,成绩越高,差距越小。在高中阶段,和美国优秀的孩子相比,他们看不到或者几乎看不到差距。

我儿子很自以为是。美国高考SAT-II的数学几乎是完美的。但有一天,他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我们中国孩子比美国孩子聪明,而是我们比他们学得早,学得多……”

有人说我的发现是个伪命题。其实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在于“快乐学习”。

快乐学习不是一个伪命题

《德国基本法》第7条第6款明确禁止向学龄前儿童教授学科知识。虽然美国宪法没有类似的规定,但美国文化并不费心让学龄前儿童学习学科知识。所谓“学前班”就是学习学科知识的“学前班”。

美国4岁的孩子基本不懂或学不会“1+1=?”我甚至没有系统地学习绘画。

例如,这家美国幼儿园为4岁的孩子设计了一个教案:

主题-科学剧。

形式——在实验室里,孩子们扮演“科学家”创造新的颜色。

目的-学习通过理解颜色来证实或证伪假设的实验方法。

很有意思的是,孩子不会用文字表达自己的颜色,于是就找颜色相近的蜡笔来“画”自己的颜色。

我问幼儿园老师:找不到类似颜色的蜡笔来“画”自己的颜色。我该怎么办?

老师笑了:如果能找到,就满足孩子的好奇心。如果你找不到,那只会让你的孩子明白,创造是无中生有的...

美国文化不仅不屑于让学龄前儿童学习学科知识,也不提倡孩子过早进入竞争状态。

他们从五六岁开始踢足球。所谓“玩”,不是在后院打野球,而是雇教练、训练、玩游戏。

每年,社区都会根据孩子的年龄组织不同级别的比赛。大部分教练都是家长抱的,真正会踢球的很少。有时候,当球滚到我的脚下,我会在高球旁边掉一两次。所以人们一直催我当教练,我总是拒绝,因为美国人只让孩子踢足球,不在乎输赢。

后来由于教练短缺,可能会影响儿子踢球,他不得不当了一次助理教练。孩子总是玩啊玩,不认真训练。有一天,这是无法忍受的。我展示了一个“金钩倒挂”,大家都傻眼了。我借此机会做了一个关于“赢”的演讲。主教练顺势“让贤”,给孩子们送饮料和食物...

在我“夺取”权利后,我根据孩子们的特点,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只有当我们赢了三个以上的球,两个最差的球员才能被允许打“前锋”——远离自己的目标,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所以我们是无敌的,大家都认为我们一定要拿下赛季冠军。但后来我去德国出差,主教练“恢复”了,踢起了快乐足球,我输得很惨。

现在不吃亏,将来二百五?

“不要输在起跑线上”的诱惑臭名昭著。为了反对减负,有似是而非的“警句”:“现在不吃亏,将来就250”,“现在不吃亏,将来就辛苦”。总之,我想把“快乐教育”换成“艰苦教育”。

毫无疑问,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适当、及时地进行艰苦教育是必要的。只要艰苦教育的时机、形式、内容和目的合适,对培养孩子的情商和道德,如意志力、同理心、同情心等,都会大有裨益。然而,在教学中用艰苦教育来反对减负和“快乐教育”是无关紧要的。

实施“艰苦教育”,至少要注意三个问题:

1.苦难的目的。比如你只针对考试成绩强化吃苦,比如“要成功,先疯”,它的弊端已经见诸报端,这里就不赘述了。

2.困苦的内容。让孩子在学科知识上“不输在起跑线上”,增加压力和数量,迫使孩子早学多学,是有害无益的。

3.吃苦的时间。即使目的、内容、形式都是正确的,但时机不当就会适得其反。

在儿童的发展过程中,他们的思维和行为受到大脑阶段性发展的影响和制约。著名心理学家皮亚杰的研究发现,2-7岁儿童的大脑处于“计算前阶段”。这时的孩子缺乏逻辑思维能力,尤其是逆向逻辑推理能力。比如你教一个孩子12+7=19,他可能懂,但是孩子自己算19-7=12很难。因为孩子的大脑还处于感性集中的阶段,他们只会用自己能感觉到的东西去关注事物的一个方面,而看不到整个事物。

在这个阶段,很多孩子大脑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东西都被塞进了孩子的大脑。会发生什么?在“手术前阶段”,我们不会少吃“手术阶段”甚至“正式手术阶段”的“苦”,这样不仅会造成孩子思维发育滞后,还会引发各种心理问题。

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亲眼目睹了儿子的经历——中国孩子的数学为美国孩子留下了几十条街道,但为什么美国获得了27个国际最高数学奖的奖项,而中国还没有获得?

泡海太早,吃得少,但最终结果不明显。

美国直到高中都没有校际足球比赛。想加入校队的孩子可以自愿报名,但要参与淘汰率高的“淘汰赛”过滤。

儿子大一那年7月16日,阳光明媚空的时候,他参加了200多人的“淘汰赛”。先绕校跑两圈,然后三组400米,再四组100米折返跑。

孩子们太累了,第二轮又开始了:绕学校两圈,三组400米,四组100米折返……有的孩子晕倒了,抽筋了,呕吐了。

后来,我儿子加入了球队,进了第二多的球。但是第二年要进队,就得通过“淘汰赛”。都说历史已经过去,竞争要从零开始。

可能我儿子心里想,如果他去年进了8个球,会不会在队里迷失自己?“淘汰竞争”只是一种形式,所以没有精心准备。结果,进球第二多的球员跑着倒在了地上……他被残忍地淘汰了。

一个人笑,一个人为生死而战。非常发人深省。

有人说,美国高中流传着一个数字“4”:每天只睡4个小时,喝4杯苦咖啡才能得到4.0的平均分。来美国读清华北大学位的人,普遍觉得极其辛苦。

与中国高校盛大的开学典礼不同,美国的毕业典礼非常隆重。这是因为美国大学是大进小出、除渣的熔炼炉。他们经历了无数的考试、研究项目和操作实验...只有脱胎换骨的人才能到达终点。他们能不隆重吗?谁会在高校起跑线上输赢后冲刺?

其实并不是美国没有幸福教育,而是美国孩子的高中开始发力,双方的距离在错位的起跑线和终点线上逐渐弥合。

钓鱼,依然是“钓鱼”

“年级越低,通过率越低;成绩越高成绩越好这种异常现象的原因有两个。

一方面,人们认为孩子太小,在心理上、生理上、情感上都不具备应对激烈竞争的条件。因此,竞争会破坏孩子的正常心智,使孩子生活在压力和抑郁中,不利于他们的身心健康。因此,在小学阶段,美国孩子听话、从容,只关心成长,不关心输赢——基本上没有像样的作业,没有班级排名,也没有成绩排队。甚至初中还处于过渡阶段。核心素质逐渐加强后,美国高中生开始努力学习,为生死而战。

这也是美国优秀高中生和中国孩子差距缩小的原因之一。

另一方面,我们必须找到我们的祖先。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是一句在美国教育界广为流传的中国古谚。在网络上,老话背后往往有一个小故事:有一天,一个孩子看到一个老人在河边钓鱼,鱼满了。老人把鱼给了孩子们。孩子不要了,对老人说:“把你的鱼竿给我!”

这个故事旨在表扬孩子们的聪明。但如果你不小心,“给予”这个词揭示了思维的差异。

老话翻译成“给我一条鱼,我今天就吃。教我钓鱼,我会吃一辈子”。虽然翻译有点别扭,但我已经准确地拿到了“教”字。

鱼竿是可以像鱼一样“送给”别人的器物;但是想法和技能是不能给的。“给鱼”意味着“给”;“钓鱼”不能“给”,只能创造一个环境和平台来“教”和培养。

例如,在科学课上教授气象单位有三种设计。

首先,老师按照规则给学生讲授气象知识。在几个课时内,所有的知识点就像“鱼”一样,快速有效地交给学生。

二是教师向学生传授气象知识;然后,把学生带到气象站,给他们“鱼竿”——让他们用各种仪器预报天气。

第三,“学习气象谚语”是针对美国一所小学四年级的巧妙教学设计。孩子们需要14周的时间来证明或反驳一些民间天气谚语。

很明显,在第三种教学方式下,当孩子还像“如鱼得水”一样快乐的时候,就已经被前两条“鱼”甩了。

但是慢工出细活。首先,他们要学习学习气象谚语所需的气象知识。其次,要掌握测量和预报天气的工具和仪器。第三,我们要采访附近的居民、农民和气象学家,收集民间气象谚语和他们的观点,用现代气象学的知识来证明或证伪这些流传在民间几千年的气象谚语的正确性。最后在正反两方之间形成争论,然后将证实或证伪的气象谚语制成书面报告,在学校的“科学集会”上展示。

如果前两三周考个笔试,甚至操作仪器预报天气,从老师那里得到很多“鱼”的学生,就会轻而易举地烤、炸、炸、炖……而那些还在“浑水摸鱼”的孩子,可能连秤都碰不到。但是到了第十四周,从老师那里得到的“鱼”可能已经焖得差不多了,但是“江湖”中的一些人已经在大浪中“捞”到了“百”品。

因为这种“玩法”并不止步于让孩子掌握天气变化的科学知识;也不满足于让孩子知道用什么仪器来预报天气——训练气象学家,只掌握人们知道的东西。这是为了培养科学家探索未知世界所必需的批判性思维。

虽然,我们已经有了因材施教的教学思想;不幸的是,那只是为了“鱼”。教师在传道、授业、解惑时因材施教。其实因材施教更应该关注钓鱼。这种学习民间谚语的教学设计,就是“因材施教”,让“因材施教”和因材施教相辅相成,甚至融为一体,达到质的升华。

以“科技”为名词,我们自然教给学生课本知识;但是喜欢“钓鱼用鱼”的老师在教学设计中却把“科技”当成了动词。因此,学生实践、体验、实验、思考和探索。

“鱼”强调“学习”已知世界的知识;“钓鱼”意味着“学习”探索未知的世界。

“鱼”是苦的,“渔”是乐的。

“游戏”一场战争

哲学家杜威说:“我们的教育会引起的变化是重心的转移,这是一种变化,一种革命,这和哥白尼把天文学的中心从地球转到太阳是同一种革命。在这里,孩子成为太阳,一切教育措施都围绕着他们;儿童是中心,教育措施围绕他们组织。”

网络游戏让家长望而生畏。我儿子二年级的时候接触了网络游戏MUDS。初中是“童年乐园”和“青春战场”之间的过渡桥梁。美国初中只有两年,第二天就是桥的尽头。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乐园”的“尾巴”——“战场”的“前奏”,看看孩子们是如何快乐地“打战争”的。

历史老师亨里克布置了一个关于美国内战的研究项目。我儿子选择了“反坦克之战”。根据要求,首先是提交论文;二是上课做报告;三是做一个与研究相关的对象。

早期,MUDS用文字来描述和输入全球网络游戏的命令。起初,孩子们只是玩玩,然后解剖几个程序,发现编程的秘密。因此,他决定为反坦克战役设计一个MUD。

这个网络游戏计划太疯狂了。首先,他要彻底研究历史事实;其次,设计活动的场景和人物;第三,为这些历史信息编写个性化的程序——把你自己的想法写进网络游戏。孩子们努力学习,自学C语言和JAVA。程序测试最终在提交作业的截止日期前完成。

《反坦克战役》网络游戏采用“穿越历史”的方式。电脑首先出现在中学门口,然后学生进入教室。游戏中的亨里克先生简单介绍了历史背景,说道:“如果你想看到历史的真相,请拿着这把钥匙,打开历史的大门,走进历史做一个采访。”

学生们渴望成为面试官。他们操作电脑,让自己进入邦联总部采访邦联指挥官。指挥官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南部联盟军队的战略和战术。到了南军前线,还可以看到部队的详细部署。在北方军,学生们不仅见到了指挥官,还和一个大战士交谈。大个子告诉同学他是如何得到在这场战斗中起决定性作用的信息…

整个游戏从背景到细节都诠释了反坦克之战。我儿子撮合亨里克先生和他的同学们一起玩这个游戏。大家看到他们出现在历史的游戏里,笑了又笑了一会儿。

编程时,我儿子不忘搞笑。比如让历史老师穿错配的领带衬衫,手里拿着网球拍。看到他在电脑里滑稽的形象,老师开怀大笑。我的研究得了130分。

后来,孩子们曾经雄心勃勃地想把《三国演义》带到MUD。

一天晚饭后,儿子关上门说:“今晚,我要参加一个会议。”

原来他已经被一家MUD网站聘为“执行董事”,会议是讨论建立新的MUD网站。

网站的主人,应该也是个孩子,想找一些会玩MUD和编程的人,组建一个网络游戏创作小组,来编译最新一代的MUD。

我问儿子:“他给你钱了吗?”

儿子看着我笑着说:“爸爸,这样做很好玩。开心的时候就去做。”如果不好玩,就离开。没人想要薪水。我们的最高原则就是好玩!"

儿子长大后,他在曼哈顿做诉讼律师。在难以想象和难以忍受的繁忙的律师工作之后,我儿子正在写一个网络游戏。我相信他会成功的。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这是一个爱玩网络游戏的孩子的故事。只要得当,网络可以为孩子的教育做更多的事情。

上了高中后,我们为儿子练习“目标管理”。让孩子知道,互联网是一个工具,一个让你更好地学习和生活的工具;这也是一种社交方式,而不是现实的迷宫。人是网络的主人,而不是网络的奴隶。

杜威的“儿童中心论”认为,儿童既是起点,也是终点。

杜威说:“学校的重点不在孩子,不在老师,不在课本,不在你高兴的任何地方,而不在孩子自己的直接本能和活动。”

“玩”的“程序”自然写进了孩子发展的“基因”。没有玩耍,孩子就失去了活力,甚至是生命力。“玩”就像是孩子成长的生长维生素。孩子的好奇探索、想象思维、自我意识、自尊自信、道德习惯和性格特征,都是通过和同龄人玩耍而得到开悟和完善的。

学校减负不是让孩子给培训班增加负担。如果孩子们减肥了,他们怎么办?当然是玩!

玩耍是孩子的生命。不玩耍,孩子就不是孩子。

减负是一种教育措施,也应该成为一种教育,叫做“减负教育”。我们都需要学习减负的教育理念、教学方法和课程设计...从孩子从减负中获得的快乐中发现和发现孩子教育的方式和规律。

作者|黄全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