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吴宾楼轶事
思想开放是很神奇的
许多年前,我们在吴先生的指导下学习艺术,当时他大约六十岁。他高超的武艺给我们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当时在景山少年宫旁边,每天早上踢完之后,王先生都要带领大家练习各种腾空的动作。除了旋风脚、喷丝头、腾空荡莲花,他总是一口气做出一二十个中间轱辘。只见他双手不沾地,整个身体像大轮子一样垂直于地面,绕着场地中心转,唰唰。我们经常被他精彩的表演惊呆。王先生七十多岁的时候,还能做高难度动作,全靠他多年练习的醉拳技巧。难怪三四十年代的一些武术大师称赞:“不认识吴宾楼,就不知道打拳”。
吴先生的武功也相当深厚。那一年,他随武术代表团远赴日本,表演艺术,连续八场随日本队夺冠,回国捧杯。然而,王先生从来没有吹嘘过。很多老义和团提到吴斌楼时,都说:“吴先生不仅功夫好,还谦虚老实。”
有一次,王先生打开箱子给徒弟们拿东西,盖子刚一打开,箱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小老鼠。然而,在老鼠落地之前,王先生用两个手指夹住它,扔在角落里,老鼠停止了移动。速度太快了,在场的弟子中只有一个能看清楚。
学徒们喜欢打听他过去的比赛。他总是谦虚地说:“以前练拳、比赛是常事,输赢也是常事。有些人喜欢吹牛,这是习武者最忌讳的。赢家不要随便说。”
他还讽刺那些爱自吹自擂的人,说:“十式九吹,剩下一个还嚣张。”他的话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弟子们的一条箴言。
言传身教
有人说看吴斌楼教拳是一种享受,这是真的。因为他不仅说教,而且以身作则。他处处为人师表,一丝不苟。当遇到新的或困难的动作时,他总是一遍又一遍地解释和示范。传授实战技术是一种解决办法,一拳一拳“喂”。尤其是在训练之前,他先做了一个完整的演练,让学者们学得很快。
王先生对自己要求极其严格。不管刮风下雪,他都是第一个到拳击台的,从不耽误。他曾在日记中写道:“不管天气如何,我都要来。来八个人,我教八个人;来七个,我教七个。如果我不来,我就全部休息。”万一下雪,他总是先扫雪。他说:“练武术的人不应该害怕工作。”他总是充分利用地主对武林中来访朋友的友谊。尤其是对于那些来自家乡的穷人,他负责管理路费。他的同情心感染了我们很多年。
王先生给我们开了很多培训制度。例如,要准时到达,未经允许不得提前离开;不说话,不聊天,不玩耍;不要喝水、吃食物等。他不仅要求这样,还解释了真相。不管练拳踢腿,如果动作不准或者锻炼不够,徒弟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如有必要,将处以罚款。他还亲自把徒弟们的腿一条一条地搬,弯着腰,走了一圈后经常浑身是汗。如果我们真的在武术方面打下了一点基础,这都归功于老师们的严格要求和辛勤指导。
拳脚翻拳是一种以练腿为基础的拳法,所以王先生非常注重腿法的基本功。我记得他讲了一个拳击比赛的小故事来说明腿法的重要性。以前武林中有一位拳师,名气很大。他觉得自己的功夫和技术都不错,就忽略了腿法,认为只是没用。结果在一次比赛中,他被对方只用一张脸踢了一脚,就闹翻了。他忍不住叫了出来:“为什么有腿?”对方笑着说:“你能没有脚吗?”拳击手很惭愧地说。我们多次问谁是用腿的人,但丈夫始终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只是强调“手是两扇门,人是被腿踢的。”后来我们从其他渠道了解到,这个善用双腿的拳手就是王先生本人。这让我们心中敬佩这位谦德君子,越来越努力地学习和练习腿法。
王先生不仅通过一些例子来说明各种原因,还运用各种形式来提高弟子的积极性。他每天带大家比较站桩、控腿、动腿,经常和我们比较推棍。我们经常需要两个人推他一把。
冬天练拳前,他会带大家绕景山跑几圈。他强调弟子练拳要能适应各种条件。有些人总是瞄准一个方向,所以王先生一直要求他改变方向。王先生常说,无论怎么练拳击和练器械,都要能适应环境。练习时要保持腿清手清,切不可乱剁乱挥。
有一次吴老师受邀参加演出,场地条件很差。八米多的平台不是很平整,平台上挂着八个大灯泡,离地面只有两米远。而王先生想练的是他的特长,在鞭子上加一刀。他一出场,观众就为他紧张起来。因为这种野外鞭打练习,一不小心就会把舞台上的灯泡打掉,更别说晚上了,场地小。然而,当王先生心里明白后,他看到他的左金刀像老虎一样跳跃,他的右钢鞭像银龙一样飞翔,在八盏灯之间游泳,做了一个“龙虎斗”。突然,他右手的钢鞭从两盏灯之间飞到空,然后退后一步提刀,一个空中间的轱辘在前两盏灯之间接过了他手中的鞭子。在八盏灯的映衬下,刀和鞭的银色灯光交织在一起,增添了表演的精彩氛围。刀鞭一收,观众拍手叫好。很多人指着称赞:“好一条花鞭,吴斌楼真是名副其实。”
这次事件再次教会了我们,只有练就高超的武功,才能达到自如运用的境界。
“武术应该为国家做贡献”
翻开王先生的日记和笔记本,字里行间处处可见他为我国培养学生、发展武术付出的辛勤汗水。在他的学生花名册上,有全国几百个学生的名字和地址,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解放后的20多年里,他为国家武术训练队、北京工人业余武术队、业余体校培养了许多武术运动员,也在民间培养了一批传承传统武术的人才。
他在20世纪50年代的日记中写道:“希望我们武术界的同志不要走老路。我们是一个新中国,一个新社会。我们要走武术的新路线,就是用武术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他不仅这么说,而且还这么做了。他抛弃了自己的思想和保守的观念,满腔热情地为国家培养武术人才。无论是国家派来的运动员,还是其他拳手送来的学生,他都热情地教,有时教了几年一分钱都不带。
王先生对学生的思想品德也有严格的要求。他经常教育学生要诚实,实事求是,刻苦锻炼,戒骄戒躁。他最反对那些背信弃义,耍两面派,追求名利的人。他先对有不良习惯的学生进行批评教育,对坚持教学的立即清除。即使是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成名的也不例外。曾经有一个弟子多次在比赛中名列前茅,但他经常背着老师出去打架。当他发现后,他非常生气,坚决开除了他,再也没有教过他。
文化大革命期间,有些人错误地吹捧他。他曾经给了房东一个看门人。一气之下,中风因血瘀而偏瘫。然而,他不想放弃。他用气功战胜了疾病,再次大踏步前进。他在日记中写道:“我的东西应该贡献给大多数人。这是群众路线,不是个人路线。我自己做不到。如果有另一个利己的人来我家,我就下逐客令。”
为了全面传授传统武术,他带领弟子们认真整理拳法分数和拳法理论,打印出来发给大家。解放后的30年里,王先生传播了近百种拳法、器械套路,留下了数十种拳谱和手抄本,对一些东西进行了改革创新。
关于“醉张三”的两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