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孩,从2010年初秋开始,就固执地等着一个叫丁的男孩。
我花了10年的时间才回头看我喜欢的人。我不知道这样的时间交易是否值得,但有时我为这样的迷恋感到遗憾。
一个人一生能有几个10年?10年能遇到多少人?发生了多少意想不到的冒险?花时间浇灌一棵即使不朽也不会开花的铁树,真的值得吗?
当然,作为局外人,我们无权做出任何标准的定义和判断。毕竟,在感性的世界里,没有真正的同理心,所以你不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站起来也不应该说一些容易说出口的话。
我之所以讲这个故事,只是希望你以后进入一段感情的时候,不要把自己推入一个没有出口的死胡同,因为放弃和坚持的奋斗过程真的会很难窒息。
感情的世界,三分理性,七分感性,不要完全随心所欲,我们不应该失去一些理性。
01
2010年,我高二。因为爸爸工作调动,我家搬到了另一个城市,我被迫转学。
新城市,新家,我不喜欢,也不适应。突然,我变成了一个安静的孩子。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妈怕我在新学校再受欺负,就跟我爸说让他的下属带着比我大一岁的儿子周末在家玩。我讨厌这种带有官僚味道的奉承,也不想因为小伙伴的父母想讨好我的父母就和他一起玩,所以那个周末我偷偷溜了,带着强烈的目的性避开了这种社交活动。
开学第一天,我爸直接把我送到了校长办公室。大人们跟我打招呼后,校长亲自带我到老师办公室,让老师们带我去。所以,所有老师都认为我是一个人脉很广的家庭,没有人敢轻易忽视。
对我来说,这种特殊待遇带来的不是父母期望的优越感,而是同学的闲言碎语。那种讨厌财富和权力的敌对眼神,是我会下意识回避到此为止的恐惧。
在新的班级里,我没有朋友,但我是一个孤独的孩子。不过,好在我的成绩还算不错。月考总能挤进年级前十,因为那张看起来招摇的傲人脸,我不会被欺负。我只能听到一些恶意的谣言。
日子重复又无聊,烦人的期中考试如期而至。
这次考试,各科老师都出了两道超一流的题,但是很可惜,因为我自己很早就把下学期的课程做完了,那些题恰巧都是对的,所以我错拿了第一名。
同年级的同学很不服气,总觉得我成绩湿,这让我更不开心。开始在体育课上公然针对我。几个女生围着我,开始推搡,说一些难听的话。
当时考虑到我爸的面子,我顶住了反击,但是他们把我当成软柿子,越来越过分。冲动战胜了理智,用尽全力把拳头扔了出去,可惜对面的人被拉走了,拳头跳了空。
丁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一边把我的拳头往后推,一边盯着女孩莫莫说:“几个人容不下一个人,太过分了。”
众人纷纷不满,我有些郁闷地看着多管闲事的丁。
他松开我的手,看着我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要么喊,要么跑,不要推自己。他们有很多,你不想在开始之前考虑你能不能赢。”
“为什么不能赢?我学跆拳道不是白学的。”
丁墨子不信,我也很少解释:“我习惯了,总是不顺眼,得学点防身术。人不犯我,我不犯罪;如果一个人犯了我,他是有礼貌的,三分;人们再次承诺我,消除根源。”
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眼睛一定很难隐藏,以至于丁愣了半个小时,才拍着我的额头说:“小姑娘,说话小声点。”
我很不高兴,反驳道:“你能比我大多少岁?”最多一次。你在假装什么?"
“一届,它比你大。又被欺负了,来三年级四班找我。丁墨子,记住我的名字。”
02
我一直认为丁与我的相遇是一个偶然的拯救美国的英雄。虽然剧情有些蹩脚,但并不妨碍我播下爱的种子。从初中到高中,四年多的时间里,我多次尴尬。但丁·墨子是唯一愿意伸出援手的人。
无论外壳有多坚硬,我都无法抗拒如水般的柔情。
从那以后,丁就进入了我的世界,仿佛他随处可见。在晨读的走廊里,他踩着点跑了。课间在食堂里,他和弟弟玩耍嬉戏。周三,体育课有了他打球和耍帅的样子...
感情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一旦你在意它,它就会萦绕在你的脑海里。
我们第二次面对面的交流是在校车站前。
那天,家里的司机需要去接爸爸的客人,所以我有了一段属于自己的难得时光。慢悠悠地往车站走,我抬头看见丁。他一个人靠在停车标志后面,一只手抽烟,一只手玩IC卡,很着急。
我站着,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上前打个招呼。他瞥了我一眼,敷衍地说了句:“真巧。”
我厚着脸皮站在他旁边,问:“我在想什么?”
他“嗯”了一声,没有下文。
我又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小时候能懂什么?”
我说:“大人不懂的,孩子不一定懂。改变主意不是坏事。”
他保持沉默,掐灭了手中的香烟。过了很久,他问我:“你为什么不和同学一起玩?”
我暗喜地问:“这么关注我?”
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继续说:“如果我说我是某个导演的女儿,你信吗?”
“你怎么不信?”
“你知道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吗?想和我玩的人都是有目的的。他们想要的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爸爸的权利。长大后,成为我朋友的人最终都成了被父母控制的木偶。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干脆不交朋友。”
丁墨子又盯着我,眼神复杂,沉默了很久。我不习惯被同情。看到公共汽车来了,我匆忙和他道别。
我一上车,他就拦住我说:“苏烟,我们不要做朋友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应他。果然,所有人都害怕诱惑。
车开走了,我坐在最后一排,看着他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突然,我的头脑发热,我想做一些大胆的事情。我拿出手机,拨了他之前留给我的号码,响了两下,他接了。我说:“丁,别做普通朋友,你应该做我男朋友。”
他一点也没有犹豫,说:“没有。”
我问他为什么拒绝,他说:“第一,你不是真的喜欢我;第二,我不能伤害你。第三...算了,今晚你就知道了。”
之后,他挂了电话。不知所措的放下手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03
回到家,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静静地哭。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丁,喜欢被他保护的感觉。
当妈妈敲门时,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当我跟着她去客厅见我爸爸的客人时,我愣住了。看着丁像个乖孩子一样坐在沙发上,我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最后两个理由。
“,这是丁叔叔。你上次没见到他。这一次,你爸特意空给你和你儿子腾出时间互相了解。我听说你被欺负之前,也是得到了墨子的帮助……”
不知道他们后来怎么说,就像机器人一样麻木地吃着难以下咽的饭。原来一切都是另一场与利益相关的骗局。丁墨子帮助我只是因为他知道我是谁,因为他爸爸需要取悦我爸爸,所以我们都是二手工具。
当天晚上,快到凌晨的时候,丁打来电话,对我说了声对不起。
苦笑着,说不出无所谓,却斩钉截铁地说:“我习惯了。”
后来,我们对彼此身份的认同仿佛变成了保镖和女儿,尴尬又无法改变。他照顾我,我无法拒绝他的好意。
他父亲成了我父亲器重的下属,事业稳步上升。
后来,他自愿参加高考,去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大学。他说他不想再做工具人,不再利用我。我知道他也不喜欢这种关系,所以我填高考志愿的时候,没有听从父母的安排,也没有去他所在的学校。
希望我们都能成为真正的成年人,独立生活,然后再见面,告诉他我是认真喜欢他的。所以,我等了五年。
大学毕业后,我去了他的城市,再次向他坦白,但他还是那么干净利落地拒绝了我。
他说:“如果我们在一起,真的会证明他对我的保护是一步一步来的,是假的。”
我很难过,但是我说服不了他,因为我太了解这段被利益绑架的感情了。
现在10年过去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我能冲淡曾经被利益包裹的伤痕,我还是希望还单身的他,能回头看我一次,和我谈一场我16岁时期待的爱情。
很多人可能会说我的感情太过极端,不想解释。
有些人喜欢是因为他们太深情了,无法控制自己。不管他们得不到,他们都痴迷于此。总之,我喜欢丁,一直很认真很怂,不会后悔的。
如果我生命中所有亲近我的人都有目的,那么我愿意付出最大的利益来保护我16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