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运气不好,运气不好。冯唐老了,李广难封。——王波《王腾馆序》
李广有射虎之力,无封至老;冯唐有乘龙的才华,这是他一生都没有遇到过的。——梦露《破窑赋》
冯唐和李广都是西汉时期的人才。前者有识人的能力,后者有战斗的力量,但给后人最大的印象是“遗憾”,因为他们没有得到应得的官职和奖励。撇开李广不谈,本文只谈冯唐。
汉文帝 汉文帝
冯唐的生卒年很难考证,但据《史记》记载,他是汉文帝时因孝道被推荐为中郎将。可能是冯唐与汉文帝接触不多,以至于有一次汉文帝路过冯唐所在的官职时,竟然问他:“老头子,你怎么还是关?”
可以看出,冯唐在汉武帝时期已经很老了。
冯唐有识人的能力。我们知道西汉初期,最大的外部威胁是匈奴,汉文帝也希望有一个军事统帅为其所用,但冯唐说得很直接,别说没有这样的人,就算有,你也不会把他当皇帝用。
这么直接的回答自然不会让汉文帝感到高兴。冯唐对汉文帝争论的焦点是汉文帝不能赋予手下将领“在国之外服从王命”的权力,不能平衡赏罚,真正有能力的官员不能充分发挥才能。
虽然冯唐后来承认了错误,但他向汉文帝解释了原因,得到了汉文帝的原谅。冯唐也成了负责车战人员的队长。汉武帝时期,冯唐是楚国的宰相,但是他很快就被免职了。具体原因不明。汉武帝推荐新人的时候,冯唐已经九十多岁了,再当官不合适。
冯唐被皇帝发现的时候已经很老了,为什么之前没有被发现呢?
这当然与西汉的历史进步有关。汉文帝之前,西汉朝廷长期致力于内部斗争,加之在国内奉行黄老之道,财富不断积累,却很少使用外族士兵。换句话说,这种客观的政治现实决定了像冯唐这样的人年轻时不会被重用。
而且《史记》上说司马迁和冯唐的儿子关系很好,但是司马迁对冯唐的记载只是上面的知人用人的故事,并没有别的,从一个角度说明冯唐属于专业的人事或者组织工作者。换句话说,冯唐的专业能力与当时用人单位的实际需求契合度并不太高。
后人说冯唐容易老,说冯唐生得不合时宜,借此机会觉得自己没有天赋,但又有几个人能生得这么好?
人们常说,金子迟早会发光,但还有一句话:“千里之行虽难,惟有黄沙吹尽。”也就是说,有能力的人肯定能找到施展能力的地方,但需要有人来找你。所以韩愈的“千里马是常事,伯乐不是”这句话,似乎更能说明人才选拔任用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