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我在一所高中读书,在中国南方一个18线县读文科。
做综合论文,每次都写手抽筋。
有时候手抽筋写不完。
陈光品牌笔芯两三天就要消耗一个,写完综合答题卡就要消耗笔芯一半的墨水。
B
我们高中三年的班主任姓严,很严。
有一次月考,他正好监考我的考场,板着脸走来走去。他的眼睛似乎漫不经心地东张西望,铃响后他不得不放下笔。
考完试,另一个班的一个女生边哭边吐槽监考老师。我听到她的同伴安慰她:别哭了,谁让他姓严呢?
C
我们的教室很干净,讲台很整洁,桌椅很整洁,甚至放垃圾桶和拖把的地方都没有污垢。
在一次月考中,其他班级的学生进入了我们班的考场。当他们进来看到地板、墙壁、桌子、椅子和天花板时,他们说:“哇”:太令人耳目一新了。
去年为了收电影结尾的彩蛋,我回到高中母校,走进我们班所在的教室,采访了同学们。我发现墙上有很多污垢,后面的黑板凹凸不平,桌椅凌乱,地面也很脏。
哼,这些孩子。
D
高三的时候,桌子上摆满了常用的练习册,桌子的肚子里有很多试卷,还有贴着字的贴纸鼓励自己。最常见的就是XXX要考某个大学。
椅子下面有书篓。我们都买那些装水果的篮子,结实又便宜。
有难得的课本、比砖头还厚的字典、班主任看不到的课外书。
我把沈从文、泰戈尔、海明威、余都藏在书篓里。还有一个客家传统食谱。
E
在每节英语课和语文课之前,学生应该在小黑板上谈论一个问题。
每个学生轮流来。刚开始会紧张,后来就习惯了。
当时贾斯汀·贝贝很受欢迎,一个同学一边说英语问题,一边给一个英文杂志看封面上有小佳的美照。
我们所有人,男人和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几乎把天花板吹掉。
课堂结束后,黑板每天更新各科知识点,课代表在晚自习前讲解。
我的同桌是地理课代表。有一次她问了一个关于黑海的问题,全班都沉默了。她回到座位上,对我和后桌训话:我不支持你,我没有忠诚。
大学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是她在俄罗斯学习和去黑海旅行的结果。字迹工整美观,就像打印出来的一样。哈哈,这个同桌。
F
周一到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后进行练习。
周六补课,周日上午补课,下午休息,晚上照常学习。
周日晚上学习前,组与组之间换座位,每次都大吵一架。购书篮就像一个批发市场,但很快就恢复了。
晚上学习的时候,整个教室都弥漫着写字的沙沙声,这是唯一的声音。
我个子矮,坐在前排。做完一张试卷,我抬起头。老师坐在讲台上复习试卷。回头一看,都是高高的书堆,露出半个黑头。
G
大四一上来,我就把高考倒计时放在楼道里。
离高考只有100天了,全年开了100天的宣誓大会。每个班轮流上台喊口号。我们在一个广场上排好队,站在监视器后面大喊。气氛热烈而严肃。
学校里挂着很多横幅,有的挂在栅栏上,有的从屋顶垂下来。都是非常友好的祝福。
一些带着戾气的口号,比如“提一分杀千人”、“学不会就学死”都没了。
H
高考前,各科老师都给我们讲了最后一句话,却忘了说什么。
我也忘了高考考了什么。时隔多年,我重温了我省高考作文题,没有任何印象。
我哥哥现在在读高中。我看他的数学试卷连第一题都不会。
但我记得其他细节:
语文考试的早上醒来,用我的诺基亚手机收到几条初中毕业后去广东工作的朋友的祝福短信。
很多私家车都有“考生招手停车”的标语。
考场上,我又坐在了前排,监考老师出示了试卷的密封袋,大家都摸着我确认。
考试当天下午,很多人撕书扔到楼下,碎纸漫天。
我卖掉了试卷和练习册,留下了所有的课本。现在看了《王腾亭序》和《天目山梦登》,心里很甜。
还有。
离高考只有20天左右了,我们班两人三脚在操场上玩。
下午,温暖的黄色阳光倾泻在广阔的草原上,新修剪的草坪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班主任在那里,给我们拍了一张合影。我们都笑得很灿烂。
我把这一幕放在电影里。
时光飞逝,现在图中很多人都结婚成家了。
电影中相应的场景
我
三年足够一个中学生高中毕业。这是我真正参与的第一部电影的时间。
从影视毕业后,大部分参演的都是合拍,不去片场,不参与制作,片尾挂的名字也没有什么成就感。
但这次不一样。
策划、写作、制作、录制、协调、后期编辑、翻译、主题曲创作,因为钱不多,我自己能做的我都能做,做不到的我也能学会怎么做。
J
去年4月,因为投资问题,我经常绝望地哭了一夜。
边跑边跑,躲在灌木丛下,捂着嘴哭。
当时陶子在广州,我在北京。她对我说:
太远了,无法当面安慰你,但坚持下去,很快就会看到光明。
K
现在,《百日反击》就要和大家见面了。
我的创作灵感来源于自己的高中生活和程戈的短片《十字路口》。
我会陆续在《新海诚漫画世界》更新这部电影。
感谢后台这个微信官方账号鼓励我。
预告片,用的是《垫底辣妹》预告片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