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如果我们知道,我们一生的追求和坚持终将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我们还会继续吗?
日本作家景尚敬的历史小说《天平的一端》讲述了一群人跟随启蒙老师鉴真东渡日本,共患难的故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运,旅程的终点并不是他们原本想的那样,甚至是徒劳的。是什么支撑着他们走完全程?就像台湾省作家朱天心写的这篇长篇推荐文章,说“不管值不值得,抛地如金石,有分量。”为何如此?如果你没有读过这本书,不知道他们的故事,建议从这篇文章开始。
十年如流水般流逝——直到最后我们再次加入,从高一的数学课,已经一个个写进了小说。虽然只出版了四本薄薄的书,但他越来越意识到没有题材可写。虽然生活圈子比学生时代大很多,读了很多人事,但是人事都是那么贫瘠,根本不想写。我突然意识到,庄子《逍遥游》里的那句话,我已经读了几千遍了:水的产物。如果你在萧条大厅盖上一杯水,芥末会是一条船,而如果你买了一个杯子,它会是胶水。水很浅,船很大。
理解之后,悲伤就来自于此。原来,世界是逐渐凋零和稀薄的。除非你愿意写芥菜籽,否则还是有英雄和不被理解的英雄。因为水浅船大,风不厚,负翅弱。如果世界的深度和全世界一样大,也就是写一颗轻微的芥菜籽,就会有相当多的作品,比如部里的那些普通女性,比如张爱玲作品里的那些小汉奸小人,还有喜欢我们的人,比如日本作家景尚敬的作品《天平的七叶树》。
《天平的一端》的背景是日本圣武天皇的田萍时期,相当于我们唐玄宗的开元天宝时期。圣武天皇四年,唐高宗派第九任唐使到中国。在庞大的外交使团中,有四名二十岁的年轻僧侣在国外学习。除了在大唐留学期间学习佛教外,我还奉命请一位和尚从大唐开始回日本教戒,因为当时日本虽然佛教兴盛,但佛教界却没有能教戒的三师七证和尚,大量流民混进佛教界以逃避兵役税,使得佛教风俗混乱,纪律崩溃。
为了澄清日本的佛教界和社会政治稳定,迫切需要邀请这样一位中国僧人。然而,在那个时候,渡海和升天一样困难,没有什么比这更难的了。即使是为了传承佛教,也没有人有勇气穿越东方。唯一一个毫不犹豫答应的是鉴真,一个想都不敢想的扬州高僧。当时,鉴真已经55岁了,但他的外表仍然整洁,高耸如山,气质不凡,额头宽阔,眼睛大而稳定,鼻子和嘴巴,精致的顶骨,以及相当坚定的下巴。留学的和尚觉得这位名声很高,道德很高的和尚和旧国家的军事指挥官很像。
鉴真雕像
鉴真答应东渡后,两年前从天宝开始。成功到达日本前后用了6次,历时11年。其中一人漂流到海南岛。第五次失败后,鉴真因为反复的盐海风吹而失去了双眼。然而,到了66岁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除了直接向日本人传播中国文化,在奈良还修建了一座幸存的“唐赵体寺”。
唐代赵体寺的建造显示了它对日本宗教界、艺术界和文学界的巨大贡献。尤其是唐代赵体寺的主体建筑“金堂”,不仅是日本奈良建筑的第一件遗物,也是其柱上机构——MITESAKI完成的形式,成为后世日本建筑主流中所谓“和谐”的基点。此外,鉴真的弟子们在佛像雕刻、国学著作、梵文演唱和医学知识的介绍方面做出了不朽的贡献。
景上京和川端康成、三岛一样,都是一代宗师。他的作品多产、多样且获奖。此外,还有许多以中国历史或边疆历史遗址为题材的文章和小说,如敦煌、楼兰等,获得了“每日文学奖”。
这个鉴真和尚的历史事件,是根据奈良时代著名学者敏郎悲歌的《唐大河上行记》以小说的形式写成的。先不提鉴真的感人特征。留学四僧只是两个字一个名字,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一颗历史长河中的小芥菜籽。然而,《京上京》又给了他们血肉和灵魂,这让我们在一千多年后读它时感到难忘。
小说开篇,荣睿和赵普两个和尚,在初春的阳光下,商量着要不要和唐使一起去唐朝。当时樱花含苞待放,晨风寒冷。后来,在去唐朝的船上,四个和尚晕船呕吐,整夜互相诉说着他们的远大抱负和年轻时信奉的哲学。未来风浪中的生死未知。但都是二十出头的大孩子。我太熟悉他们了,觉得心痛。这让我想起学生时代总有几个好朋友。我隐约觉得未来的沧桑是不可抗拒的,不可预测的,所以更不愿意彻夜表达自己的心声。因为认真坚持而变得白皙闪亮的年轻面孔,让我无法残酷地想象十年后谁能在这个位子上站得住脚。
唐朝有四个出家的和尚,在国外已经呆了20多年。其中一个叫轩朗,嫁给了唐女,有一儿一女,想带着妻儿回老家。然而,他仍然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死在扬州西南的一个市场里。他是四个人中最有野心和想家的。
另一位在外求学的高僧杰荣,中途放弃了唐朝优渥的衣食供养去研究法律的意义,成为了一个“走在乞丐、病人和有烦恼的人面前,从一个小镇走到另一个村庄,在街上布道和说话”的行走的高僧,其中最老实、最守规矩的赵朴,虽然不同意杰荣的做法,却偷偷去为他送行。
洛阳剑春门送走了梳妆戒指,莫名其妙的露出了一些落寞的感觉。虽然沐浴着早春的阳光,但伊拉克的水很温暖,河边的柳树在暖风中摇曳,梅花即将在季节里绽放。附近已经可以看到几对在春天玩得很开心的人。
从那以后已经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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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后,两人在珠江口不期而遇,于是在拥挤的码头上挑了一家小铺子,坐下来叙说这几年的大事。这时,赵朴担心第五次渡海失败,但他也回答:“对方渡海难!”原来他也打算坐船去天竺,回家的路上打算取道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回到唐朝。解蓉热情地讲述了玄奘的事迹、天竺之路和旅行的头衔。
20年过去了,我的兴趣仍然和那些我决心放弃生命的兴趣不同...“渡海也很难,但我的和你的不一样!”赵朴本想这样反驳栾荣,但在这里呆了二十年,他还是觉得这里是一个各国人民聚集的码头,听着外语,喝着洋酒,看着外国船只在港口来来往往,心里想着。赵朴从不否认洁蓉的话。
四个和尚中的最后一个,荣睿,是一个与赵朴不同的善良和诚实的人。他也是一个好弟子。他几次未能跟随鉴真渡海,最后在第五次失败后死于途中。鉴真对他的去世感到悲伤。他以如此委婉、温顺的方式匆匆走过这个世界,让人深思和叹息。
东征画卷一部分
赵朴是四大和尚中唯一跟随鉴真回日本留学的和尚。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其他三位那么有野心,足智多谋,甚至就像一个普通孤独的老光棍。当鉴真一行日后到达时,他们很快在奈良大佛堂西侧建造了一个环形祭坛庭院。当戒坛院准备施戒时,以贤璟为首的一帮日本僧人,急于反对鉴真以施戒为佛道入门,主张自我宣誓。由于争议,双方约好了以后在高福基的维莫厅讨论,胜者由哪一方决定。
这个争论真的很重要,而贤璟这边是日本著名的学者,所以没有强大的意志力是不可能和对方争论的。虽然鉴真的弟子中有不少辩手,但首先他们不会用日语畅所欲言,这削弱了他们的气势。在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勇敢地面对言语的一般启发。
那天,大厅里坐满了人,都是最优秀的人,观众也被围在大厅外面。冼璟等人引用《战茶经》作为论辩的依据,赵普用《瑜伽学说》的选择在五十三卷中互相质疑。贤璟等人答不上来,赵普催促对方回话两次,但贤璟等人还是答不上来,在大厅里屏息等待。赵普什么都没想,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微微仰着脸坐在黑洞洞的大殿中的赵普,瞬间在脑海中漂浮在端州龙兴寺的荣睿。
会后,包括景贤在内的80多名僧侣抛弃了旧戒律,在祭坛上接受了它们。从此,赵朴出名了,他住在东大寺的维莫堂,谈开放,谈法律。
我曾多次惊叹释迦牟尼和他的弟子在婆罗门的惨烈战争,绝不像之前印象中那么轻浮,而是像当年孔孟那样直来直去:“我能辩吗?”我必须这么做。“释迦牟尼生了一个徒弟阿难,不就跟孔子道一样吗?鲁兹去世时,他没有忘记先把衣服拉直,这让我读了流泪。当它在的时候,它会发光。你知道眼泪最多笑得最安心的是谁吗?
除了这四个人,不可能再提另一个清晨他们去唐朝求学30年。不知道史书上能不能包含这个人,或者只是京上京文学的虚构。但我相信这个人绝对存在于真实的历史中。
电影《妖猫传》中的留学和尚:海
很多日本留学僧在唐朝都很有名,比如我们熟悉的吉备真备,比如曾经被玄宗赋予三品紫袈裟职位的云轩,还有被任命为左省补缺官员的阿拜中马鲁。老和尚的职业是关于他们这一代人的,但他在大唐呆了大约30年。他从未游历过盛唐的风光,也从未见过大唐的风流名士。他是个刚埋下头抄经文的土包子。
当赵朴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惊讶地发现他的脸是“自从他来到唐图后,与唐图无关的脸”,这样的脸总是带着恍惚和朦胧的表情,这是赵朴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看着房间里堆积的古籍或经典,他着急地说:“太晚了,经典好,经典好。日本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字不差的副本。”这种行业的死功夫似乎并没有被同行或者年轻一代所珍惜。只是透露出不知何故他总是无法对他无动于衷。每隔一两年,他总要去一趟这个行业,但他们两个其实不会说话。只透露出他们更害怕占用抄写经典的时间。
后来兴业银行听说赵普要和鉴真一起回日本,就让他先把抄来的经书带回日本,把自己在唐朝30年的心血都托付给了赵普,只因为赵普答应他“万一船死了,不得不弃货,我愿意代替经书下海”。
东征画卷一部分
那时,很难渡海。遇到危机,大部分重物被遗弃在海里,书籍占了几个木箱。当时在别人眼里是第一个被抛弃的,所以公会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赵朴也全心全意的答应了。
结果东渡的时候漂到了海南岛,经书还保存着。只是因为一群人担心回京的路太北,就把所有的经书都交给了万安府的大云寺。赵朴回洛阳创业已经两年了。我们可以想象,当一个比以前更小、对世界更无知的行业,因为他认为经书是带着宇宙光照安全抵达日本并传播的时候,第一眼看到宇宙光照的惊愕。在过去的两年里,赵朴正忙着向工业银行报告海难以及圣经的生平和下落。兴业银行很少生气地指责赵朴,赵朴只好答应他在等待下一个出货日期时,为兴业银行补抄大云寺留下的经书。
从那以后,赵朴一方面打听鉴真的消息,另一方面,他每天都写作和抄写经典。赵朴开始抄写经文后,发现这是一项非常费时费力的工作。从早到晚不出门,坐在办公桌前抄写,一天的重量非常有限。在这种情况下,赵朴送走了天宝十年。然而,预期的渡船还没有到达。事实上,赵普无法理解他是否真的期待渡船早日到来。
赵朴知道他是无意识的,心理上他已经变得非常像一家工业银行。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为兴业银行复制了30多卷经典著作,但这只是其中的一半。在他全部抄完之前,他希望船不会来。赵朴发现自己被这种矛盾的想法深深困扰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兴业银行从来不去理会他脸上模糊而朦胧的复杂表情。
天宝十二年,唐使代表团终于回到日本,这是和第六次渡海。这时,兴业银行复制了所有可以复制的经书,然后亲自护送经书回国。这次旅行总共有四艘船,其中一艘闪耀在鉴真,另一艘在阿拜中马陆运营。因为是大使船,船体大到可以堆放经书,有过海经验的船工分配太多,安全性自然大很多。
出发的头几天,船队还是沿着大陆停了下来,有时还要靠泊十几天,就等风来了。实业总是不像其他人一样上岸观光,在海上风浪中休息。反而只是坐在经书的大山里,从岸边照着产业,看着海上的黄昏,把这样一个人放在广阔明亮的山水里,无情地揭露他在唐土的辛劳。不像唐朝和日本人,他只是一个站在海风中弯腰瘦高的老人。
赵朴担心老和尚土包子回到日本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既没有什么出家的特殊资质,也没有什么专门的经史知识,所以回国后也不能奢求什么。然而叶星却回答他,仿佛看透了赵朴的心事:“我抄的经书一踏上日本,我就一个人走上去,弃我而去。许多僧侣阅读它们,复制它们,并向它们学习。佛陀的心和教训将被正确地传播到任何地方。
阿弥陀佛前,内阵散花,象征二十五菩萨。在日本,它们是菊花或山茶花,象征着悬挂在五片叶子上的五个如来...“天很黑,风很冷,阳光照射在行业的背面,我冲动地想再次遇见这个行业。我也很惊讶,我被这个行业迷惑了20年。
摄影:GARAMOND |来源:知乎
从那以后,就没有该行业第一艘船的消息了。他们的船将来到达时,花了很长时间才得知遇险的消息。李白也曾有一首诗挂阿部忠马录:
日本朝清从帝都辞职,
环绕澎湖航行,
月亮不会沉入蓝色的大海,
白云充满悲伤。
最后一个消息,原来他们的船离安南州海岸很远,大部分船员被当地人杀害或生病。只有阿拜忠·马鲁和埃尔桑的随从幸免于难,幸存者中没有工业。钟马鲁没能回到日本,只好再次去唐朝。消息传到日本时,已是四年后,期间唐朝安禄山一片混乱,玄宗蜀国尘土飞扬。
不难说叶星的生活真的很好。他在大唐的30年,是中国文学武侠最辉煌的时期,但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而最终,连30年心血抄来的经书,都是在碧海中付出的。他是一个默默走过历史和人生,甚至没有任何功过的人。他喜欢谈成败的英雄,喜欢急于研究当下生活的人,或者一棍子就能轻松击倒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也像赵朴一样,念念不忘他!也许他们那个时代的世界背景是如此的深刻,他们所想的、所想的、所抱怨的、所愤怒的、所喜悦的、所渴望的生活,无论是否值得,都是有分量的。我真的很高兴1200年后,有一位经上经能够理解它们,并这样写下来。
四年前,我参观了唐代的赵体寺,但当时我对这段历史了解不多。我只知道邓小平访美后打算去鉴真,说要把日本僧人的灵骨带回扬州老家祭拜。虽然没有被接受,但日本僧侣的事迹被重新加热。
石婷隆安寺
去唐寺的前一天,我们参观了以禅石院闻名的京都龙安寺。所谓禅石院,就是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院子。石场上覆盖着白色的细沙和石头,没有种植任何花草树木。只有七八块天然石头闲置。观众们,不分国籍,坐在门廊里认真学习。挂在寺庙墙上的布告栏上,也写着这是禅僧修建的庭院,观者也要用心去观察。
起初,我也听了庄严而虔诚的观点,但时间长了,我变得暴躁起来。愿知岳本庭只能以因缘际会,哪那么难参与晚年至死?我只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可笑。很久以前,一只黄鹤带着一位圣人去了天堂,在这里,黄鹤楼被风吹走了,最终会变得腐败。如果我和另一台机器分开了,不管是对是错,最终都会毁了。白云沉甸甸,红日拥挤,左边无辜,右边苍老。
唉.....又或许只有我一个人“众生颠倒,万物皆失”。
第二天我参观了唐寺。这座寺庙位于奈良县五条镇。我们在西京的一个小站下车,坐了一辆出租车。汽车经过一个叶萍。沿着丘陵的田间道路,一直可以看到斑驳古朴的土墙。墙壁顶部的瓷砖上长满了青苔,或者奇怪的花草从破碎的墙壁探头到荒芜的路上。
车库很快就到了唐寺的南门。我们下车步行。一旦我们进入南门,那是一条平坦宽阔的街道,上面覆盖着白色的细沙。在路的尽头,主楼是金堂。大厅高约15英尺,水平长约30英尺。大厅前面有八根大木头。棕色的木材与白色的墙壁和地面上的白色沙子相匹配。真的很简单,很大气。看到空大为震撼,以为这一周在京都看到的各种寺庙都比不上。
唐寺金堂|来源:
金堂后面是一个类似形状的小讲堂,当天有鉴真的僧人在此讲学,讲堂的地基是高爽。我们去的那天,装修还没有开放,但光是这样看,就足以让我们想象到里面的班级。阳光的影子透过长长的格子窗,停在窗台柱子间展示的长长的听席,只觉得阴阳动了,太阳长了。
此外,还有钟楼、僧舍、戒坛、舍利殿、藏经楼等。从讲堂东侧向北,通过一个耳门,有一条小路,向西可以通往真和尚的寺庙和墓地。我们静静的看过,有那么一瞬间我们没有了知觉,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坐在我最喜欢的金堂的屋檐下。
唐寺金堂|来源:
这时,太阳向西倾斜,正在向屋顶落下。著名屋顶两端的雕刻尾巴就像一个巨大的鸟喙,可以支撑太阳1200年...是的,这叫用心建造的寺庙!参观龙安寺的前一天,我印象深刻。当鉴真建造这座寺庙时,他的眼睛已经瞎了。它是由什么而不是心脏制成的?又是什么样的强大意志力让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渡海来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并带着记忆在脑海里指挥建造一座与故国一模一样的寺庙呢?大概只有宗教和爱情才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力量吧!因为我认为我所相信和热爱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绝对的东西,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东西,所以我急于把自己从纷争困扰的世界中拉出来,把自己奉献给这个绝对的东西作为牺牲。
每一次喜欢上印度民族和佛教文化的温柔和聪明,比起中国文化更不愿意正视它的不足。我是最容易对自己喜欢的东西说任何残忍的话的人,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但其实这是我自己的责任。
不知道是我在嘲笑大鹏,还是我是一个心有九万里,无人能知的大鹏。其实现在怎么才能得到答案呢?雪窦法师不是说过吗?“出门入草,谁能寻得着,白云重,红日尴尬,左是无辜,右是苍老,不见寒山子,不能走得太早,十年不能归,忘了来时的路。”
禅语不近人情,诗语危险。
唐寺|来源:
以前喜欢“一杯看冲击波,两杯分开住,三杯骑马”的风格分道扬镳。今天感觉虽然意气风发,但总会有一些负面的烟火。我更喜欢刘祖辉能的冷静。他说的是“没有选择,要努力,随缘”。六祖说完,弟子们就放弃了仪式。
今天,我也珍惜同龄人的绝对纯洁,努力随缘。魏在那一天和刘祖的弟子一样普通。他真诚地听着,深深地离开了。
朱天心是台湾省著名的作家
1980年,